第二章茁壯成長地徐翼和賈蒙（一）

第二章、茁壯成長地徐翼和賈蒙

一條巨龍在東方橫空出世，新中國的建設正在勃勃展開。徐翼和賈蒙在訣

城接受著良好的政治、文化教育，他們的生活物質有國家專門提供，孤兒院

對他們的關照更是無微不至，在鄭院長和工作人員的幫撫下，過著無憂無慮

地生活。

鄭玉萍的博學多才讓他們了解到了訣城的人文、地理、歷史，風土人情。

更增添了他們對新中國的認知，從流浪者到學生無不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真摯

情感，一顆感恩的心在他們童年時代形成。他們互幫互學共同進步，在訣城

沐浴著時代氣息。讓花樣年華豐富多彩、色彩斑斕，有著同齡無與倫比的幸

福生活。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他們很快就進入初中階段。國家出現了建國以來最

嚴重的自然災難，新中國再次接受了考驗。他們在訣城也經歷人生的磨練，

艱苦的生活環境讓他們嘗到了憶苦思甜的味道。國家為了還清外債勤儉節約

，百姓為了生存克勤克儉。孤兒院的生活水平也逐步下降，鄭院長看到徐翼

和賈蒙的身體出現面黃肌瘦，一種博愛和犧牲精神讓他們感受人間真摯地愛

。

一、青梅竹馬

徐翼和賈蒙在鄭院長的關懷下，進入了訣城的育紅學校。他們接受了良好

地政治熏陶，享受到了母親般的慈愛。徐翼對賈蒙的關心與愛護與日俱添，

賈蒙對徐翼的愛發自內心深處。「哥，我們一定要用知識回報社會。」徐翼

拉起賈蒙的手。「妹妹，讓我們并行不悖，刻苦努力學習。」賈蒙用深情地

星眸回答了他。

徐翼身體的變化讓鄭院長，感受到必須盡一種責任。胸大肌和喉結的出現

，證明他已經進入到接受教育的叛逆期，除了在生活上給予關心和愛護，還

必須加強人生觀、價值觀念的誘導和教育，否則會拔苗助長或不作不成材。

賈蒙也成了婷婷玉立、芙蓉出水的大姑娘。青春期的教育必不可少，為了

讓他們懂得珍惜生命、熱愛生活，鄭玉萍給他們講敘了大量美國的教育方式

，介紹如何做人和做事，把「愛人利己」和虔誠做人的人生哲理傳授予他們

。賈蒙聽了鄭院長的教誨之後，由表及裡抒發了自己的情感。「我擁有一片

浮雲，在肥沃的穹谷中。接受大自然的洗禮，銜接著自然的風雨。我願意化

成一道彩虹，孕育無數的生命。時而傾盆大雨，時而蕩氣迴腸。時而讓年輪

與自然重合，時而讓人與魂魄交融。此時此刻我熱血沸騰、一瀉千里，讓星

光閃爍、生活匯聚成愛的海洋！」真摯情感的流露，讓鄭院長和徐翼心潮澎

湃、情隨事遷。「賈蒙，你真是才貌雙全、無與倫比。」徐翼脫口而出，鄭

院長開懷大笑。賈蒙面紅耳赤，露出兩顆天生的小酒窩。「哥，妹不負眾望

吧。」一雙清澈、晶瑩剔透的星眸閃爍著光芒。鄭院長看在眼裡喜在心中，

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

徐翼為了讓鄭院長放心，也寫出了自己的情感世界。「乾涸的沙漠，頑強的

駱駝茨。傾敘著永恆的主題，愛與不愛、依存共勉。經歷了時潮的洗禮，日

積月累匯聚在生命中。離與不離，睛空萬里，你是一片浮雲，我是一道彩霞

。共同擁有、雪花飛舞。」賈蒙看到后心花怒放，內心深處盪起了微弱地波

瀾，羞澀地低下頭。「哥，你才是風流倜儻，才智過人。」「孩子們，大愛

是國家和人民，小愛是親人和自己。」

二、時局動蕩讓他們審時渡勢

國際上的大氣候、國內的自然災荒讓他們蒙上了一層陰霾，昔日的意氣風

發、鬥志昂揚，此時此刻只能正確面對。鄭院長也經歷了人生最艱難地抉擇

，慈善事業和人生價值觀受到了嚴重衝擊。在工作和生活上她不堪重負，終

於病倒在辦公室里。「阿姨，鄭院長怎麼會這樣？」徐翼心急如焚、痛感萬

分。賈蒙緊緊抓住鄭玉萍的雙手，淚如泉湧。「娘，您快醒來呀。」工作人

員不知從什麼角度解勸他們。「孩子們，鄭院長為了你們的身體健康省吃儉

用，嚴重虛脫導致肝硬化。」徐翼和賈蒙陷入沉思中。

「阿姨，我們應該怎麼辦？」工作人員帶領他們，將鄭院長送到醫院。「賈

蒙，別哭了。」徐翼遞給一塊手絹。「哥，你說，娘會有危險嗎？」他們在

二六二醫院焦急地等待著。醫生馬不停蹄地忙碌起來，給鄭院長進行全面身

體檢查。「小朋友，鄭院長的病情，非常嚴重。」「醫生，您一定要盡最大

努力，醫治好我娘，她是我們唯一親人。」徐翼和賈蒙央求著醫生。「小朋

友，拯救病人是我們的職責，只是她的病理情況太複雜，我們現在的醫療水

平和器械還不能解決。」徐翼對醫生的解釋，大惑不解。「醫生，不能想其

它辦法嗎？」「小朋友，千萬別急，我們會竭盡全力的。」徐翼和賈蒙陪伴

著醫生，來到急診室。

「翼兒，我這是在哪裡？」鄭玉萍睜開眼睛，賈蒙和工作人員驚喜交集。「

醫生，病人醒來了。」「娘，您安心在這裡治療吧，我們會好好學習的。」

鄭玉萍露出微笑。「孩子們，我沒事，上學去吧。」徐翼和賈蒙依依不捨離

開了病房。「哥，娘給予我們這麼多的愛，我們要回報她。」「賈蒙，我們

只有在學習上取得優異成績了，才是最好的回報。」賈蒙點點頭，欲語又止

。放學后，徐翼和賈蒙雷霆萬鈞趕到了二六二醫院。鄭玉萍感覺到治病對她

來說已經是白費力氣，決定利用有限的時間完成對徐翼和賈蒙教育。當他們

走進病房的瞬間，鄭玉萍意識到責任重大。「孩子們，你們來啦。」鄭玉萍

發出微弱地聲音。徐翼和賈蒙點點頭，快速坐到鄭玉萍的身邊。「娘，你會

沒事的。」賈蒙淚流滿面。「翼兒，娘沒事。」徐翼扶起鄭玉萍。

「孩子們，今天我要給你們講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希望你們能夠時刻牢記

在心中。」徐翼和賈蒙靜靜望著鄭院長。「娘，你現在安心治病，我們的事

情就放心吧。」「孩子們，娘的身體情況心中有底，我擔心國家形勢變化讓

你們無法接受。」鄭玉萍打開話匣滔滔不絕講敘起做人做事的道理。

「父母給予我們生命，我們只有珍惜和愛護，沒有傷害的權力。你們必須學

會自我保護，無論何時何地就必須做到問心無愧。」徐翼和賈蒙細嚼慢咽著

鄭玉萍的教誨。冷靜思考著她的人生經典，將博愛和感恩融為一體形成立足

於人生的起點。「做人必須恩怨分明，不能過份計較個人得失。做事務必穩

中求進夯實基本功，不可急功近利，更不能弄虛作假，要講誠信。」鄭玉萍

忍受著病痛，推心置腹將人生積累的經驗傳授后一代。徐翼倍感責任重大，

一種使命感和事業心讓他深謀遠慮。「翼兒，做男人要學會虔誠和忍讓，在

工作上做到精益求精，與人相處要重細節不計前嫌。寬以待人、嚴以律己，

時刻把愛裝在心中，爭取別人的理解和支持。」賈蒙看到鄭玉萍充滿期待的

目光，心中盪起了無限的酸楚。「娘，哥為人誠懇，學習紮實，將來在工作

上會建功立業。」「賈蒙，做女人不容易，要學會接受別人。特別在情感方

面必須冷靜思考，不要見異思遷。更不能見利妄為或者好高騖遠，尊重別人

就是尊重自己。」徐翼發現鄭玉萍臉色非常難看，急忙呼叫醫生。「孩子，

不要了。」鄭玉萍忍著劇痛再次循循善誘。「你們一定要記住『愛人利己』

，懂得大愛是國家和人民，小愛才是家庭和自己。」「娘，我們都記住了。

」鄭玉萍露出最後的微笑。「娘。。。」鄭玉萍走完了最後的人生里程碑。

送走了鄭院長，徐翼和賈蒙沉靜萬分悲痛之中。「孩子們，節哀順變吧。鄭

院長是我們學習的楷模，她用博愛和善良譜寫了輝煌的一生。」工作人員極

力安慰他們，徐翼望著賈蒙。「賈蒙，我們應該為娘做點事。」「哥，你要

把鄭院長的骨灰盒送到膠東去。」徐翼點點頭。

夏時雨綿崔心潮，

百花凋零、朔風卷人躁。

憶慈母、厚德載物，

鞠躬盡瘁亦風騷。

恩重如山，

博愛流芳千古！

徐翼和賈蒙站在崔大娘和鄭院長的墓碑前，將感激之情揮灑在膠東半島上。

「賈蒙，我要去參軍。」徐翼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驚慌失措。「哥，這是你

最終的決定嗎？」徐翼拉著賈蒙離開了膠東半島。

氣有剛柔、學有深淺、習有雅鄭，才能虛懷若谷，寬宏大度。要想擁有『觀

於海者難為水』的智慧，必須具有『心底無私天地寬』的情愫。徐翼義無反

顧決定從軍自有他的理由，賈蒙忍受著心痛偷偷看了他一眼。「我支持你！

」徐翼和賈蒙走出訣城車站。

一年一度的徵兵工作開始了，賈蒙此時此刻思潮起伏。與自己有著患難之

交、青梅竹馬的白馬王子就要離開了，她喜急成泣。「哥，你真的要走。」

「賈蒙，這也是報孝國家的一種方式。」賈蒙情真意切流露出依戀的表情。

「哥，我們去報名吧。」賈蒙身不由己地說出了言不由衷的話。

徐翼要當兵的消息不脛而走，孤兒院的小夥伴奔走相告。「徐翼，當兵政

審要求很嚴格。」工作人員冷不丁地冒出了擔憂。「我決定的事情，一定要

做。」工作人員看到徐翼執著的樣子，只能暗中提供幫助。賈蒙看見他憂心

如焚，心有餘而力不足。「哥，我們先到徵兵辦公室打聽一下，興許能夠解

決問題。」倆人快速前往。

「你的父母親是執政黨還是國民黨我們不清楚，這需要用事實證明。」徵兵

工作小組的意見讓徐翼一片茫然。「哥，我們去找孤兒院的阿姨，她們能夠

證明。」徐翼急中生智。孤兒院和當地政府機關將他的特殊情況及時反饋到

徵兵工作小組。「徐翼，你回去等通知吧。」徐翼當兵的事情塵埃落定了。

三、孤兒院蓬畢生輝

徐翼得到徵兵工作小組領導默認后非常高興，賈蒙更勝一籌。「哥，我真

為你高興。」徐翼望著面紅耳赤的賈蒙心中盪起了淡淡憂慮。「賈蒙，你一

定好好學習。」「放心吧。」賈蒙情真意切。「哥，想聽我唱一曲嗎？」徐

翼點點頭。

一送哥哥去當兵，哥哥心中想邊疆。盡忠報國為革命，妹妹心中好歡欣。

二送哥哥去參軍，妹妹心中好鬱悶。哥哥一走何時回，不知心中怎麼想？三

送哥哥換軍裝，妹妹羨慕心發慌。親手打起綠被包，心中不忘親愛的黨、、

、賈蒙載歌載舞歡快得象小天使。徐翼感到陣陣酸楚，心中有許多話又不知

從何說起。「妹子，我們之間有著情濃於血的真摯友愛。生死與共、相依為

命，我走後你一定要保護自己，珍視生活。」賈蒙神情專著地盯住徐翼，晶

瑩、清澈的目光閃爍著光芒。「哥，你參軍后好好乾，只有做出成績來才對

得起鄭院長和教育幫助我們的阿姨。」「妹子，你長大了。」徐翼意味深長

。「哥，我想到元大都遺址看看，還有很多話想對你說。」賈蒙投石問路試

探著對方。「妹子，徵兵的工作人員就要來了。」賈蒙大失所望。「好吧，

有了好消息一定要帶我到香山。」「一言為定！」徐翼與賈蒙拉鉤。

賈蒙情竇初開，徐翼沒有給予承諾，倆人手拉著手回到孤兒院。在一起生活

的十幾年裡，他們始終有一個夢想。找到自己的親人，當他們在鄭院長無微

不至地愛護和教誨下，他們靈魂深處又有了感恩之心。回報社會、報孝國家

是他們共同的責任和義務，是他們承載人生的脊樑！「阿姨，徐翼要當兵了

，我們去準備些糖果和瓜子。」「好主意，徐翼當兵值得慶賀，我們大家分

頭準備吧。」孤兒院再次爆發出歡天喜地的感人場面。

珍珍、琳琳將自己的舊書和作業本拿出來，送到廢品收購站換錢。賈蒙把多

年私藏的零用錢拿出來，讓阿姨到商場去購買糖果和爪子。徐翼耐心地等待

著徵兵工作小組的意見，日落西山終於得到通知：徐翼能成為中國人民解放

軍戰士了。

「阿姨，賈蒙呢？」「剛才還在，是不是回宿舍了。」工作人員看著徐翼

焦急的樣子。「徐翼，你馬上要參軍了，還不讓我們樂喝、樂喝。」珍珍和

琳琳跑過來。「就是，趕緊的，我們大家都等著你。」

「徐翼，徵兵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找。」徐翼聽到傳達室叫喊，離開了圍觀的

小夥伴們。珍珍和琳琳七嘴八舌談論著徐翼，他在阿姨心中是位言而有信、

誠實的好孩子。在眾多小夥伴中是大哥哥，不僅能夠遮風擋雨而且可以攜手

並肩學習和生活。

徐翼正式接到了通知書，他沉靜的心再無法平靜。多少年來夢想成為一名軍

人報孝國家，如今變成了現實。這一切都歸功於鄭院長的厚愛！歸功於這個

波瀾壯闊的時代。只有在社會實踐中證明自己，才能不辜負她們的期盼。想

到這裡徐翼加快了腳步，直奔孤兒院歡送的現場。

「徐翼，你看見賈蒙了嗎？」珍珍東奔西跑四處張望。琳琳走過來拉起徐翼

的手，含情脈脈望著英俊、瀟洒的白馬王子。「徐翼，你會忘記我嗎？」「

琳琳，我們永遠是好朋友。」琳琳奮不顧身撲到徐翼的懷中。「琳琳，別這

樣。」徐翼輕輕推開含苞欲放的小夥伴。

「賈蒙，你可回來了。」徐翼將徵兵工作小組的意見如實告訴給她，她感

受從未有過的幸福。「哥，我祝福你，馬道成功、心想事成。」徐翼看到一

往深情的賈蒙微微一笑。「妹子，你可要聽話，千萬別讓哥操心。」就是這

句承諾讓賈蒙進入了愛的選擇階段。

歡迎儀式別出心裁，賈蒙、珍珍、琳琳三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擁著徐翼，孤

兒院的阿姨更是熱情洋溢。她們將紅色被面做出了「熱烈歡迎徐翼光榮入伍

。」橫幅標語，用紅領巾做成國旗。將歡送儀式搞得生動活潑，徐翼感受了

孤兒院的真愛。

珍珍有著沉魚落雁、閉花羞月的美貌，她對徐翼的愛孕育了許久，就是找

不到機會表達。她想藉助眾多人在場的氛圍宣布這件事，只可惜沒有與徐翼

商量無法實施。琳琳長著一雙能夠點燃世界的星眸，時刻給徐翼放電，他就

是無動於衷，讓對方摸不著頭腦。賈蒙是暗藏心跡，想利用徐翼到部隊後進

行書面交流來表達彼此之間的愛慕。「徐翼，想不到你成了一名解放軍戰士

。」阿姨樂喝喝地說。「阿姨，這麼多年來都是您照顧我們，等到我們建功

立業了回頭來報答您。」「徐翼，到部隊后一定要聽組織的話，做一名優秀

的指戰員。」「謝謝，阿姨您也要保重身體，回頭我們來孝敬您。」「說的

好，我們都是患難與共的朋友，一定要夠哥兒們義氣。」珍珍沒話找話。「

徐翼，回頭一定要給我們寫信。」工作人員再三叮囑。「放心吧，我到部隊

后就會給大家寫信，因為我們是一家人。」珍珍和琳琳不約而同望著徐翼，

徐翼羞澀地低下頭。「怎麼著，還不好意識呢？」此時此刻賈蒙是心煩意亂

，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珍珍、琳琳和賈蒙在徐翼心中都只是妹妹，無論她們採取什麼方式來表達他

都會拒絕。他心中裝的是如何實現鄭院長提出的要求，回報社會。如何儘快

找到父母親，盡一份孝心。珍珍見到無機可趁只好改變了主意，決定等到徐

翼到達部隊后發起進攻后，倆人墮入愛河再好不過。琳琳直截了當將早準備

好的手絹交給了徐翼，他沒有顧得上看就裝褲兜里，讓琳琳不知所措。

第二天徐翼換上了軍裝，琳琳看到徐翼濤聲依舊，急著來找賈蒙。「賈蒙，

徐翼愛你嗎？」賈蒙被突如其來的問話驚呆了。「你說什麼呢？」賈蒙心猿

意馬。「琳琳，我們趕緊去，徐翼馬上要走了。」賈蒙拉著琳琳來到人群中

，徐翼正在左顧右盼尋找賈蒙。「賈蒙，聽話，我會給你寫信的。」徐翼踏

上了南去的列車，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