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別走
「終於記起我了?」八年前每次被他激怒她就是這個樣子,好久不見他還真懷念呢。
「開個玩笑,我蘇逸塵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位請慢用,我就不打擾了。」紅酒放下,蘇逸塵玩味的沖葉筱冰眨眨眼睛,一副整蠱成功的得意樣,還順便拍拍眼鏡男的肩:「提醒你一下,葉小姐食量向來大的驚人,下次記的牛排要給她要雙份的。」
葉筱冰這才注意到,他給自己點的牛排果然比另一份整整大了一倍,這是分分鐘在提醒她的相親對象她是個十足的吃貨嗎?
還有他說什麼春宵一刻,她和誰春宵啊?
不行,她要還擊,可蘇逸塵早已大搖大擺的閃身而去。
Shit!
眼鏡男一臉尷尬,眼睛盯在葉筱冰身上,像在詢問她的意思。
「吃!」手起叉落,葉筱冰氣呼呼將一大塊牛排塞入口中。
十幾萬呢,不吃白不吃!
*
葉筱冰想她真是醉了,不然明明送她出門的是眼鏡男,眼前晃動的卻怎麼是蘇逸塵那張可惡又好看的臉。
開門,關門,再開燈,轉眼間,她已被重重甩到身後那張鬆軟的大床上。
熱,好熱。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像被烈火炙烤著一樣。葉筱冰難受的扯開緊繃繃的衣領,露出裡面如雪的脖頸,一雙迷離的杏眼掩在稍顯凌亂的短髮中,有種別樣的風情。
定睛再定睛,眼前哪有什麼眼鏡男,站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蘇逸塵。
他剛洗過臉,額前的髮絲沾了水,烏黑晶亮,更顯魅惑。從前葉筱冰覺的江司翰已經好看的讓她魂不守舍了,蘇逸塵和他絕對有的一拼,就連他現在濕答答的髮型都那麼狂野而又妖孽。
「蘇逸塵,你怎麼在我的房間里?」發過花痴的葉筱冰終於得到片刻清明。
那一瓶拉菲,被她和眼鏡男喝了個精光。期間,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再後來,杯乾盞盡,再出門時,腳下已經軟綿綿的。
可是她清楚的記的,是眼鏡男把她攙出來的。怎麼現在就成了蘇逸塵?
「葉筱冰,你可真夠笨的!」頸上的領帶被蘇逸塵狠狠扯下,扔在葉筱冰臉上,「相個親都能被人灌醉,八年不見,還以為你的智商多少會有點長進!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個醜男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了!」
「要你管?誰是醜男?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你不僅丑還是個弱智......」
哼,敢嘲笑她,還以為她是八年前任他宰割的小綿羊嗎?
你妹!
可是從前她也喝醉過,為什麼這一次這麼難受啊?
現在的她,頭昏腦沉,全身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的她只想把衣服脫掉,更難受的是,身體里好像還有一種強烈的yuwang在不受控制的往外沖……
床第磨蹭間,襯衫扣子又被她不安份的扯開兩顆,紫色的內衣下是撩人的起伏,她又扭了扭,下擺從褲子中竄出來,漏出一截雪白的小蠻腰。那白在暈黃的燈光下如香甜的奶油,又滑又潤,而她臉上那兩抹暈紅,更像是草莓等著誰去採擷。
「你......」還想反擊的蘇逸塵喉嚨咕咚滾動著,渾身突然燥熱起來,竟忘了要說什麼,「該死!我給你倒杯水.......」
轉身試圖緩釋這撩人的折磨,手卻被她從後面拉住。滾燙的溫度,令蘇逸塵脊背一悸,「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