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接吻の戰續
一匹駿馬緩緩地從順天縣城東門進來,田小黛看著在城門口傻乎乎站崗的皇軍,原本準備賞他們一梭子機關炮的打算在看到他們痴傻的表情和發黑的眼珠后停手了,反正這些人的武器無法對她造成傷害,索性看看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故意放慢馬蹄的田小黛就這樣全身艦裝地走進了順天縣城,那些滿大街的皇軍對她視而不見,反倒是那些泥轟狼人和仁丹胡們對她興趣頗大,看著一個弓道服少女背著玩具一般的道具騎著大馬進來,這些人都投過去了怪異和色色的目光。
「這是哪家的大小姐啊,出來遊玩還帶著這麼奇怪的裝飾,難道祖國現在流行這樣的裝束了嗎?」
東洋姑娘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田小黛若無其事地策馬朝著城中心大街走去,街面上的大夏人非常稀少,僅有的幾個人也是低著頭從膏藥旗和寒光湛湛的刺刀下匆匆插過。田小黛越走越覺得奇怪,這些鬼子和蹲在牆角的黑皮偽軍怎麼像傀儡一樣?難道。。。。。。
「八勾八勾!」
城北傳來的槍響立刻讓大街上亂了起來,那些傻乎乎的皇軍和偽軍們立刻齊齊轉身朝著城北跑去,田小黛馬頭一轉,立刻超過了那些鬼子和二鬼子,沖在了最前面,越是靠近城北,那裡的槍聲越激烈,當她衝過了三道無人哨卡,繞過了兩棟泥轟式的三層建筑後,就看見一個黑禮帽黑西裝的傢伙站在街角的一個臨時掩體中,揮舞著手中的文明杖,喊道:
「禿子給給!」
大約兩三千名皇軍正趴在地上沖著鐵絲網後面的軍營射擊,軍營裡面的皇軍們對著昔日的同伴開火,打的不亦樂乎。
田小黛的駿馬被流彈擊中,一下就撲倒在地上,她穩穩地落在地上,朝著黑禮帽走去,不斷有流彈打在她的身上,都被鋼鐵皮膚和艦裝、弓道服彈開,當她走到黑禮帽身後之時,黑禮帽回過頭來,摘下墨鏡,笑著說:
「你來了?」
「。。。。。。若塵子?你在搞什麼?」
「如你所見,消滅負隅頑抗的大泥轟皇軍啊!」
現在的處境讓若塵子覺得不滿,原本他順風順水地通過了三道哨卡,靠著接吻攻勢順利地搜颳了1000多皇軍+偽軍,留在軍營里的皇軍也打聽清楚了,頂多只有不到600人了,原本想著無傷攻佔順天縣的若塵子,壞菜就壞菜在了東北抗聯的敵後小分隊手上。
他向田小黛一番解釋,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
當時小鬼子們正準備開飯,突然就聽見后廚那邊傳來了尖叫,正領著一大群皇軍準備進入駐地視察的高官若塵子看著軍營後面熊熊燃起的大火,抗聯戰士的黑槍就打了過來,如果不是一個傀儡忠勇護住,若塵子的腦門上就得開個窟窿。
抗聯的黑槍還不斷打過來,若塵子見自己的傀儡不斷躺槍,急的立刻下令攻佔軍營,沒想到軍營里的暗哨竟然存在兩個機槍地堡,發現情況不對勁的皇軍立刻掃到了一片堵在門口的昔日同僚。
抗聯那邊也傻眼了,怎麼這個泥轟高官腦袋發卡了嗎,竟然搞起了自己人火併,不過他們的隊長立刻反應過來,搞不好真的大水沖了龍王廟了,看著若塵子帶著皇軍偽軍在機槍的掃射下退回了路口,組織起波狀攻擊開始進攻軍營,抗聯那邊徹底啞火了,隊長覺得一股韓流直竄腦門,感情這真是自己人啊,完了完了,咱們這冒失的一頓亂打竟然破壞了同志哥的驚天大計,那些被機槍掃死的同志們的血債,自己是背定了。
「你們可真夠扯得!」
田小黛看著自己綁了自己從房頂上溜下來的抗聯小分隊,這都什麼人啊,老頭、婦女、小孩子,這就是傳說中的抗聯啊?
「行了,快起來吧,道士不會怪你們的。」
「不不不,我們害死那麼多抗泥同志,我們有罪!」
「煩死了,讓你的兵退下來,交給我了!」
田小黛見勸不住這幫老弱婦孺,扛著肩上的7英寸炮走了出去,在槍林彈雨中調整了炮口,各自對準兩側的機槍地堡,轟轟轟轟四發雙聯彈直接掀翻了地堡的蓋子,刁鑽的彈頭在地堡內炸開,立刻把整個防禦工事給炸rita了。
「禿子給給!」
若塵子惡趣味地舉起了文明杖裝腔作勢地喊了一聲,皇軍和偽軍們立刻上刺刀,退彈夾,沖了進去,一場肉搏戰立刻展開,4000vs600,沒有任何的懸念,鬼子拼刺刀的功力還是很強悍的,偽軍基本沒有一搏之力,不過在人數上佔據了絕對優勢的黑化皇軍面前,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看著鬼子們被自己的昔日同僚戳死,屍體逐漸鋪滿整個軍營,一個扛著兩顆星的泥轟中將揮舞著指揮刀從軍營的二層小樓里沖了出來。
「喲呵,這裡還藏著一個中將,今天運氣可真是不錯啊!」
殺死一個二等兵只有1點團隊積分,殺死一個中將呢?若塵子不由充滿了期待,不過他更喜歡收一個中將當傀儡,他排開圍著泥轟中將的黑化鬼子,泥轟中將手持指揮刀對準若塵子,說: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大泥轟帝國的士兵都聽命於你。」
若塵子不答話,只是嘿嘿笑著靠近,中將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田小黛,瞳孔一下子放大,驚愕地喊道:
「納尼,艦娘!怎麼會。。。。。。支那怎麼會有艦娘出現?」
「你知道的太多了,對了,按照道理說,我該問一下閣下的名字吧?」
若塵子杵著文明棍站在中將的對面,行禮道:
「大夏道門正宗若塵子,見過閣下。」
中將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田小黛,知道今天是討不到好了,當下給自己在心中打了打氣,擺出架勢,喝道:
「北辰一刀流奧津拓海,請指教!」
「知道名字就好了。」
若塵子右手一閃,一桿招魂幡就出現在手上,奧津拓海一愣,看著招魂幡龍頭裡噴出的黑煙,大喊道:
「你這是偷襲,一點也沒有武士。。。。。。武士。。。。。。」
徹底黑化的奧津拓海老老實實地站在了若塵子的身後,若塵子看向無聊地四處掃視的田小黛,說:
「忙了一整天了,肚子也餓了,我請你吃飯。」
「先不急,打開軍火庫我看看,我需要進行一些補給。」
一群黑化鬼子開始收拾軍營里的屍體,若塵子和田小黛鑽進了軍營後方的軍火庫,整整齊齊的槍械和彈藥琳琅滿目地碼放在讓田小黛別了別嘴,沒一樣能用的,只有堆砌在角落裡的一堆炮彈還算湊合。
「3英寸山炮彈藥,符合度不足,折扣后以4成折舊比計入補給單位。」
「領導,我們在工人醫院裡有很多被俘的同志,能幫幫我們嗎?」
抗聯的山隊長可算是找著靠山了,山老頭巴結上了若塵子,若塵子詢問地看向田小黛,艦娘會餓嗎,這是個問題,其實田小黛已經餓得發慌了,不過還是救人要緊,吃飯放在後面再說吧。
「走吧,我們一起去。」
城北的槍炮聲讓工人醫院裡的皇軍軍醫們慌了神,出去打探消息的二等兵一去不復返,讓他們更加緊張了,難道是沉睡的支那覺醒了,開始大反攻了?軍醫們開始慌慌張張地銷毀實驗資料,他們手裡的東西一旦被支那人獲得,可不僅僅是上軍事法庭那麼簡單了。
「來了來了,是我們的部隊!」
負責把風的軍醫跑了進來,正在焚燒資料的軍醫立刻把資料從鐵爐子里撈了出來,罵道:
「松野尾到底是在幹什麼,沒事搞出這麼大的動作,簡直是對帝國醫學的踐踏!」
氣沖沖的醫院院長原山和真少佐領著一大幫子軍醫連帶著幫忙打雜的實習生走了出去,來到醫院門口,只見一輛帆布綠皮車停在那裡,周圍站滿了荷槍實彈的皇軍。
「松野尾大介,你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
綠皮車打開了,一隻高筒軍靴踩了出來,只見身穿將軍服的奧津拓海走了出來,站在一旁彎腰鞠躬,等待車裡的人下來。
原山和真一下愣住了,將軍閣下親自前來視察工人醫院就不說了,貌似車裡還有來頭更大的人物,連忙帶著一群軍醫湧上來,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站在兩旁等待大人物下車。
若塵子戴著墨鏡下了車,昂著頭掃向原山和真,原山和真一見他的打扮就知道鐵定是國內來的大財閥,頭垂地更低了,等到田小黛走下車后,原山和真差點嚇趴下,這。。。。。。這是艦娘,天哪,這可是國之重器啊,什麼樣的身份需要艦娘隨行保護啊?
「敢問將軍大人,這位大人是?」
在若塵子的授意下,奧津拓海走過去,一把勾起原山和真的臉,一個吻就湊了過去,跟在院長身後的軍醫們看的一頭冷汗,這。。。。。。這是什麼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