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無法了解
「醒啦,終於醒啦,」
大家異常激動,
熊銘終於睜開疲憊的眼睛,看見大家興奮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讓他們擔心了,突然想起夏芸,即刻問道:「夏芸,夏芸呢,」
逍遙子趕緊扶起他,道:「夏芸在蘇州,好著呢,」
熊銘搖頭:「不對,我明明聽見李嵐說把她殺死了,」難道是幻覺,不會有錯,他感覺很清醒,
東方白趕緊插嘴:「李嵐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只是為了擾亂你的心智,千萬別上當,」不能讓他心裡有壓抑,回去再說,雖然李嵐不靠譜,但是他相信李嵐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李嵐早就希望夏芸死,她這個人最討厭的地方就是,一根筋,認定的絕不會改變,即使夏芸曾經救過她,也不會放過,
熊銘點頭:「你說得對,那我們即刻起身回蘇州,」不管怎麼樣,沒有見到夏芸,心裡還是不踏實,
逍遙子笑道:「那就動身,」心裡還是不安,夏芸的生死,只有到了蘇州才知道,
剛踏出客棧,有人看見了熊銘,即可下跪拜他,
客棧老闆聽到后,很是驚訝,驚道:「原來是皇上,」即刻出門拜見熊銘,
緊跟著陸陸續續的人,都來拜見熊銘,都是曾經認識的人,他們對逍遙子和東方白的印象不深,可是熊銘是在這裡長大,當然記憶猶新,
有人看見李嵐,竟然大罵,之前她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清楚,誰都知道,李嵐做了東方玉的皇后,更清楚東方玉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那次分水死的那些人,他們后來都知道是李嵐所為,夏芸是被陷害的,
「打死她,」
百姓一擁而上,抓住李嵐頭髮,開始廝打,
「住手,」
熊銘制止了,厲聲:「皇朝有律令,朕知道如何處理,那些犯上欺君之罪的人,」
聽到熊銘的話后,大家立即住手,紛紛要求處置李嵐,原來百姓中,有死去孩子的那些家長,他們曾經誤認為是夏芸,還逼迫熊銘他們處理夏芸,現在還悔恨,給熊銘跪下道歉,
鎮長也匆匆趕來,要熊銘多住兩天再走,
「朕一定會回來,只是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熊銘滿臉惆悵,這次匆忙,都沒有時間給父母燒香,他還要去蘇州,這裡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何嘗不想留下來,可是有其他事情,不能遂願,
看見大家的熱情,熊銘心裡感動萬分,可是蘇州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依依不捨離開分水,熊銘給東方白承諾,回頭一塊兒回來,為父母和姐姐燒香,東方玉死了,他才有臉見到他們,
一路上,沒再有阻攔,相信東方玉已經喘息去了,吳晴早就被弄醒,他知道徹底完了,後悔不該聽信東方玉,應該早點離開,
兩天的時間,就趕到蘇州,看見大街恢復到以前,逍遙子即刻下馬,打探百姓瘟疫的事情,原來大家都是因為夏芸的血好了,可夏芸還是在昏迷,
「駕,」
熊銘聽說后,騎馬狂奔,他要回去看夏芸,她沒有死,看到底是為何,
「我們快走,」
逍遙子看見熊銘跑了,趕緊催促大家,
蘇州百姓看見幾匹快馬和三輛馬車,驚呆了,不知道又發生什麼事,
「好像是文天賢兒子回來啦,」
「還有一個是欽差大人,」
「肯定是出事了,」
百姓讓道,紛紛議論,盯著他們離去,
熊銘心裡只有夏芸,哪有其他人其他事,萬物都被馬踏在地上,才走了幾天,為何還沒有醒來,是在等他嗎,
「回來啦,」
文武看見熊銘滿頭大汗,
「夏芸呢,」
熊銘腦子裡依然只有他的夏芸,
「我帶你去,」
文武何嘗不知道,熊銘此刻的心情,肯定是聽說后,心裡著急,
熊銘心急如焚,夏芸跟他經歷了不少膽戰心驚的事,這次更應該......不敢想象,沒了夏芸,他以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即使擁有皇朝,那又如何!
他熊銘不能沒夏芸,即要江山,也要夏芸,
「夏芸,」
熊銘看見夏芸躺在床上,一個健步跨上去,上前緊摟著夏芸,痛苦欲絕,
今生要和她永遠在一起,不能讓夏芸死去,不想她成為生命中的過客,她是他前世的塵,今世的風,一定要挽留她的生命,讓她陪伴走完下輩子,
他用牙咬著自己的拳頭,想竭力制止抽泣,望著夏芸蒼白的臉,熊銘大聲痛哭,哭泣的象個孩子,他搖晃著夏芸的頭,哭喊:「夏芸,我回來了,你快醒來,」淚水像河堤打開,嘩啦啦流出來,濕了他的臉,涼了他的心,
文武本來想勸慰,看見熊銘哭得死去活來,轉身離開,看見熊銘哭泣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外人是無法了解,
王強、李嵐、十娘、吳晴四人,直接被文韜和張三帶到縣衙,然後關進大牢,
東方白和逍遙子,急匆匆的跟在熊銘身後,當他們趕到門口的身後,看見熊銘抱著夏芸痛哭,就知道李嵐沒有撒謊,只是李嵐不知道夏芸是昏迷,沒有死,
逍遙子安慰:「既然夏芸活著,就會醒來,」
他示意東方白離開,他們找到了黃藥師,問清楚了情況,才知道,都是李嵐所為,要不是後面割破她的血管,相信她早就醒了,這個李嵐,放過那麼多次,這次一定不能輕饒,
逍遙子看見東方白臉色不好,沉聲:「你還在留念她嗎,不管那麼多,回頭一定要殺死李嵐,即使熊銘不同意,我也要殺死她,」他惱怒了,李嵐的存在,將會繼續危害熊銘,
在分水客棧的時候,就聽說熊銘背後的傷口,是李嵐所造,本來想自殺,后來還是熊銘踢走她的劍,沒有死成,李嵐見熊銘沒死,跟東方玉他們幾個繼續刺殺熊銘,
敢問,世間有李嵐這種人嗎,
東方白搖頭:「我只是為她感到惋惜,好好的一個人,落到如今地步,」他現在還記得,那些百姓辱罵她的場景,他十分清楚,李嵐做的那些事情,就是絞刑也不為過,
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多少人因為她死,多少人憎恨她,李嵐被萬人唾罵,的確罪該萬死,
逍遙子瞅著黃藥師,問道:「夏芸有沒有機會醒來,」
黃藥師捋了一下鬍鬚,低沉:「如果李嵐不再割破雲妃的血管,我百分之百保證,能夠醒來,如今,我也沒有數,」
那個李嵐騙了文思,文韜回來后,狠狠的痛罵了他一頓,文思知道是自己錯了,沉聲:「大公子,對不起,」突然想起大夫人的秘密,拉起文韜找文武,
「大哥,回來啦,」
「二弟,」
文韜上前緊緊摟住文武,
看見兄弟兩人抱在一起,文思眼睛濕潤,
「大哥,」文玉聽說他們回來了,即刻跑過來找他,
「你們都在,二公子,趕緊把他們帶去你母親卧室,」
文思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嗯,」文武拉著大哥和三弟的手,往母親房間奔去,文思跟在後面,
「到底何事,」
「一會兒就知道了,」
「大哥,你的戒子在身上沒有,」文武突然停下,盯著文韜,
「在呢,」文韜莫名的望著文武,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伸出手,
「那就快走,」
文武一手拉著大哥,一手拉著三弟,奔向母房間,
到了大夫人房間,文武從畫像背後打開一扇門,兄弟二人跟著文武進去,一個小屋,從來不知道母親房間還有密室,只見一個箱子,什麼都沒有,
「二哥,你神神秘秘的,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破箱子,」
文玉盯著那個箱子,
文武把箱子打開,裡面還有一個小箱子,吩咐文韜把戒子給他,緊盯著戒子,果然看見鑽石下面是活動的,輕輕扭轉,發現裡面有一把細小的鑰匙,他不得不佩服母親的智慧,平時看上去溫柔嫻熟的母親,還是一個聰明的人,
文韜盯著文武,問道:「二弟,到底怎麼回事,」
文武也不清楚,很想知道裡面的秘密,沉聲:「大哥,這是母親的遺物,可能跟你有關係,」
文韜搶過鑰匙,趕緊打開,文武的話,讓他大吃一驚,母親的什麼遺物,這麼神秘,相信沒人知道,打開后,見是一封信,上面是寫給文韜的,
文韜孩兒:如果你看見這封信,我可能離開你們,我知道你父親犯下滔天大罪,你們曾經為你父親做了不少事,我雖然沒有看見,可是心裡明白,你們是被你父親教壞了.....萬一有一天,你們被當今皇上熊銘抓住,你們就拿著這個玉佩交給他,文韜孩兒,你不是文天賢的兒子,是宇文浩的兒子,當今皇上的哥哥,當年宇文浩路過蘇州,一次偶遇,我跟他好上了,文天賢是我父親朋友的兒子,也是未婚夫,我一直不喜歡他,那時候不知道宇文浩是皇上,后來他有事走了,說是一個月後回來接我,可是文天賢知道后,提前把我娶進文家,迫於無奈,還是嫁給了文天賢,很快發現有了文韜,文天賢當時沒有說什麼,曾經逼問過我,我沒有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文韜親生父親是誰......
終於明白,父親為何不喜歡母親,心裡有一個疙瘩,一直在糾結文韜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