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家中變故(上)
金麟豈是池中物之神鬼八陣圖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黃巾之前夕第三十章家中變故(上)
一路之上還算安穩,僅僅有兩、三波的小毛賊出來劫道,左傲冉與朱慈都沒出手,就被劉全、劉虎兩兄弟給包圓了。這一日,左傲冉回到常山府真定縣左家莊。
進了庄,直奔自家的家門而來,到門前抬頭一看,左傲冉愣住了,家中的景象與往日是大不相同,平常均是車馬臨門,絡繹不絕。今朝,卻是大門虛掩,蕭條冷落。
左傲冉納悶了:「這是為什麼呢?」想了一陣,左傲冉也沒想明白,索性不去想它,一會兒問問不就知道了!於是轉過身來,說道:「二哥、三哥,你們兩人在這安排他們搬下車上物品。我與大哥先進大廳。」說完,他緊走幾步,先進了府門,隨後朱慈也跟了進去。劉虎撇了撇嘴,想說什麼,可是沒說出口,兄弟倆人指揮著帶來的那些嘍兵搬下車上的物品。
剛進府門正好碰見了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左傲星,左傲冉一走就是多年,而且還是在他六歲的時候走的,現在的相貌與往日早已不同。左傲星一施禮,問道:「不知這位公子來左府何事?」
左傲星不認識左傲冉了,可不見得左傲冉就不認得他了。左傲冉的面貌與以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出處,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傲星大哥!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恕小的眼拙,對公子並沒有什麼印象。」左傲冉道。
左傲冉搖搖頭,說道:「傲星大哥!我是左傲冉呀!怎麼?大哥真不認得我了嗎?」
左傲星「哎呀!」一聲,說道:「原來是大公子回來了!誒呀!大公子可把老爺夫人給想壞了,那可是天天念叨,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大公子回府。」
「嗯…回來了,傲星大哥還好吧?」左傲冉道。
左傲冉道:「嗯…好!我倒是挺好的,可……可就是老爺他卧床不起,唉…讓人著急呀!」
左傲冉一聽,心就提到嗓子眼了,問道:「我父親他怎麼了?」
「被人給打了!」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聽,火往上撞,追問道:「叫誰給打的?」
「可……那個……不是…」左傲星剛要往下說,不過他細一合計,大公子他性如烈火,轉好抱打不平,別人的事情他都好管,他爹受了委屈,他能善罷甘休嗎?現在又是學藝歸山,而且身後那位看樣子也不是善茬,萬一上來脾氣,非殺幾口子不可。想到這,話到嗓子眼,他又咽下去了。
左傲冉急了,「嘭!」的一下,抓住了左傲星的胳膊,問道:「你說!我爹叫誰給傷了?」左傲冉看到左傲冉嗯嗯啊啊的半天就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焦急的問道:「哎呀!你怎麼就是不說呀?」
「嗯……啊…大公子你別生氣,他是報喜不報憂,你遠路回家,路上有火。我怕那句話說得不合適,就成了火上澆油,萬一這內火加外火,那可就要成病。……嗯……這個小人擔不起,有什麼話你還是問老爺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聽了半截話,他可受不了呀!本想怒,又壓下去了,心道:「唉!都是我的脾氣太爆,把家人嚇得有話也不敢對我說,走了九年了,這脾氣也是時候改一改了,到裡面問問也就知道了。」想到這忙說:「傲星大哥,我父母在哪呢?」
「…啊…都在書房呢!我領您去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擺手,說道:「不用了!」又轉身介紹道:「這位是我回家時在路上拜把子的結義大哥朱慈,你先帶我大哥到客廳去休息,在準備出三間上好的屋子,讓我的三位結義大哥住下。在準備出一些家丁住的房間,我還帶回來幾十名家丁護院。」說完,向朱慈告個罪,徑直大步的進了里院。左傲星帶朱慈去客廳,咱們暫且不說。
單說左傲冉來到書房門前,就聽見屋內傳來二老長噓短嘆的聲音,左傲冉輕輕的推看門,「撲」有股藥味直撲鼻孔,往裡一瞧,只見自己的父親左宇文趴在床上,一條被子蓋在他的下半身。
見老人面黃肌瘦,眼窩深陷,嘴唇乾裂,鬍鬚都打卷了。在床前的桌子上,擺著葯壺、葯碗、藥丸子。母親劉氏呆坐在父親的身旁唉聲嘆氣,左傲冉見此情景心中難過,九年多沒在父親面前,老人鬢邊添了白,母親臉上多了皺紋,父親傷得這麼厲害,自己現在才回來盡孝,真對不起雙親呀!
常言說的好:「父母在堂兒不可遠遊,遊必有方!」這確是金石良言,想到這,「撲通」跪倒,磕膝蓋當腳走,跪著爬到床前,說道:「爹娘,二老在上,不孝之子傲冉,有禮了。」說完,磕頭碰地。
「啊~~!是冉兒。」劉氏說道。
左宇文夫妻看見兒子回來,真可謂是喜從天降,千條惆悵,萬條憂慮,是全完了。劉氏樂得眼珠流淚,拉著兒子,說道:「冉兒呀!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回可別走了,你父年邁有病,還要打理家中商鋪,家中的事情,你應該擔起為好。」
「娘!兒不走了!」左傲冉道。
劉氏樂道:「唉!這就對了。」
左宇文聽到這話,可痛快了,孩子隨師九年,又出息了。身子骨也壯了,說話也受聽了。對左傲冉道:「冉兒呀!起來。」然後左宇文想坐起來問問自己的兒子這九年多隨師都學了些什麼,他就忘了,他的臀部有傷,爬起來剛要坐,傷口一陣巨疼,身子晃幾晃,差點摔倒。
嚇得左傲冉連忙扶住,出口問道:「爹爹,您這是怎麼了?」
左宇文不想說,劉氏忍不住了,眼珠含淚,打了「?!」聲,說道:「還不是那個…唉…唉…哎呦呀!…哎…沒什麼。」左傲冉一想:「我媽這是怎麼了?」原來左宇文在劉氏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讓她說。
左宇文連忙把話岔開,說道:「頭些天為父從馬上摔下來,受了點輕傷,現在快好了…嗯…下去看看你妹妹薛嬌吧!她在家裡受累了。」
「父親!我聽說您挨打了?」左傲冉道。
左宇文臉色一沉,說道:「誰說的?」
「家人。」左傲冉道。
左宇文道:「他們胡說八道,為父怎麼說也是堂堂左家莊的員外,有財有勢,那個敢動為父一個手指頭,別聽家人亂言,快下去。」
「爹爹,誰欺負了您老,告訴孩兒。孩兒把他抓住,給您老報仇。」左傲冉道。
「嗯!奴才,你一回家就想惹為父生氣呀!下去!」左宇文道。
「是。」左傲冉見父親要生氣,不敢多言,知道不好,轉身出來。左傲冉可沒走,他躲在窗外偷聽,就聽母親說:「老爺,你受了委屈,和兒子說說,有什麼不可?」
「唉!你知道什麼,冉兒脾氣爆躁,如果知道我被屈受刑,還不把真定縣翻個個呀!弄不好出多少人命呢,千萬別告訴他,也別叫他妹妹薛嬌跟他說。」左宇文說道。
劉氏點點頭,說道:「也對,還是老爺想得周到,那我就去囑咐囑咐他們去。」
左傲冉在窗外聽得是真耳切真,心想:「我父為人忠厚,雖說沒什麼大能耐,但也算得上是樂善好施的一位大善人。惹不著誰呀?誰敢傷我爹?我得問個明白。」
「問誰去呢?父母不說,家人也不敢說,問誰去呢?唉!有了,我去問我妹妹薛嬌去。」想到這,他奔薛嬌的住房。
這時候的薛嬌正坐在床前,算著左傲冉離家的日子,盼望他能早些回來。這個時候,左傲冉來到薛嬌的門外,「啪啪啪」一叩門,就聽裡面一人問道:「誰呀?」
「我呀!嬌嬌,怎麼?連哥哥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左傲冉道。
薛嬌一聽大喜,連忙打開房門,將左傲冉請進屋中,說道:「哥哥你離家九年多,書沒捎信沒帶,可真叫人挂念。」
只見一女子,雲鬢輕籠蟬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春桃拂臉,意態幽花未艷,肌膚嫩玉生光。左傲冉看著,不禁呆了片刻,才又回過神來,心中不住地暗贊世間竟有如此佳人,什麼貂蟬、什麼西施、什麼楊貴妃、什麼王昭君,也不過如此吧!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左傲冉有點愣愣的說道。
薛嬌道:「哥哥快坐,我去給你做點飯菜。」
「先不忙,嬌嬌,有件事情我問你,你可知道嗎?」左傲冉問道。
薛嬌道:「什麼事呀?」
左傲冉問道:「我父親是被誰給打傷的?」
薛嬌不會撒謊,見哥哥問,收住了笑容,說道:「哎!別提了,咱爹能保住性命已經是祖上有德了,險些咱們一家子性命不保。」
「你別?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左傲冉著急的說道。
薛嬌道:「我這不得慢慢的說嗎!」頓了頓,又說道:「這件事情就是前不久生的,真定縣上任了一名新知縣,周邊各個大戶都紛紛的送禮賀喜,別的人都送金銀、送珠寶,拿壽山、獻福海,唯有咱爹什麼也沒有送他。這下可把他給得罪了,串通哥哥麵館中的左掌柜,說麵館做出的東西有問題,人吃完了就生病,所以就把麵館給封了。」
「左掌柜?」左傲冉疑惑的嘀咕道。
薛嬌道:「對!就是這個左掌柜,他最壞了,和那個縣官串通一氣,將哥哥的麵館給封了,而且他自己又在別處另開了一家麵館,名字還叫左家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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