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恢復原貌,沒吊威亞
?「你是誰?!這不是我主人!」玉女看到那張臉,驚叫道。儘管這是一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還是能看出玉女臉上十分的不悅,先前的喜悅蕩然無存。
月雙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誰?你們又是誰?這裡是哪裡?你們究竟要幹什麼?」樂兒目光戒備盯著二人,抓著被子的手又緊了緊。
月雙心中一沉,不會是救錯人了吧……不會,師父不是才來看過嗎。
「她是你主人沒錯,你和她的契約應該還在。」月雙的密語入耳,安撫玉女的情緒。
玉女稍作感應,眸子一亮,果然不錯!「她的樣貌怎麼改變了?還不記得我了?」
「我只能告知你,樣貌身體皆是其本源。至於記憶,應是大死大生過後造成的混亂,不日可好,無需擔憂。」月雙知道樂兒是從另一個世界而來,這具身體就該是那個世界她原本的身體了。但他不能告訴玉女這些。
「說話啊?」樂兒的聲音再次傳來,有些著急,她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呵呵……」
清冽如水的聲音輕飄飄進到樂兒耳中,「這裡和你生存的不是同一個世界,我,是你的命定戀人。」月雙帶著絲冰寒的眼光看向她,密語傳音。
頓時,她呆住了,想好的質問的詞全被咽下了肚。她迅速翻轉著腦中的知識,儘可能快速的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衣服!」樂兒輕呵道。
「衣服拿來了,」正巧龍蕊此時將衣物帶來。
「拿進去吧,」月雙對龍蕊道,然後示意玉女一起離開。
兩人將門合上,玉女忽然很想哭,好不容易盼來的主人,那個精靈古怪迷迷糊糊可愛善良的主人一下子就不認得他了,還打了他一掌,他和她就像親人,如今這親人剛剛死而復生且忘記了他,箇中滋味也只有他這個當事人體會得深刻。「我能帶她離開嗎。」
「不行。」月雙想都沒想。
「為什麼,帶她去經歷過的地方去見見過的人她應該能記起來的。」
月雙搖搖頭,「不行,她的處境有可能比較危險,在雪絲山休養方為上策,師父的交待我定然要從,她會記起來的,等她憶起自會跟你走但是現在,她還是在這裡較好。你的靈力也損耗不少,她的契約神獸都在沉睡,你確定能保護得了她嗎。」
玉女低頭想想,確實是這樣,「那便多多叨擾了。」
「恩,」月雙很欽佩玉女,對待自己主人的感情竟能如此,「雪絲山東邊有一煉雲小院,是我練功的院子,你直向東去便能找到,在那裡休養吧。」
「好,多謝,」玉女一拱手,心想一定儘快恢復功力甚至精進,好好的保護主人。「那我便現在就去吧,見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很是難過。」他想起樂兒對他冷然戒備的樣子就心痛,一閃便沒了蹤影。
雖不懂情愛,但……月雙動了動眉頭,這神魂對這女人僅僅是主人與下屬的感情嗎?他沒錯過他急切來找他的樣子,他好像都不知道什麼叫做著急,但在玉女身上,他感受到了。他也不會忘玉女在助力的時候加倍釋放靈力,如此奮不顧身,更不會忘剛剛他不可置信的樣子和,心痛?他竟也能感受到他在心痛!原來,不只是人,魂魄亦有七情六慾,他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沒機會懂。
「嘎吱——」門打開了。
如天上下凡的九天玄女,樂兒踏出房門的時候,帶來一片流光溢彩,普通的衣衫在她身上也顯盡一生光華。她沒有綰髮,長長的捲髮俏皮的披在雙肩,現代與古代完美的結合了!
她沒有顧及月雙,徑自走開。
「月雙哥哥,她好美啊!」龍蕊抑不住讚歎。
月雙對龍蕊笑笑,沒有說話。
樂兒穿上衣服后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道具,她一定是被耍了,bishop的能力太強,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找幾個演員想騙她,讓她轉移悲傷,這點他絕對做得到。
這時她里裡外外轉了好幾圈。半點不對也沒發現。做的挺到位的嘛!她暗想。既然裝備上挑不出錯處,就從人身上找!
她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一溜煙竄到月雙面前,「你,不是說是我的命定戀人嗎?走,帶我逛逛去!」扯起月雙就往屋外走。
「哎,月雙哥哥!」龍蕊抓到的只是一片衣袖,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把月雙哥哥帶走,心裡不是很舒服呢,他不應該是自己的駙馬嗎……
一開門,一陣寒氣襲來。
「嘶~」樂兒一手緊著衣服一手拽著月雙出了門,用腳一帶,門合上了。
「這麼冷啊!」樂兒鬆開抓住月雙的手,搓了搓。
「蕊兒沒有幫你穿衣裳嗎,怎麼穿成這樣,難怪會冷,」月雙好笑的來到樂兒面前,手輕柔的繫緊樂兒裡面袍子的衣帶,然後解開外套的衣帶,重新系好。「也是,她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
樂兒的俏臉通紅,她就這樣被一個帥哥吃豆腐了?沒有戀愛經驗的她心裡撞翻了一百次,真是沒出息啊,這樣心就軟了,不過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帥哥啊,長得……長得真是,天下無雙!
「謝了。」樂兒不自然的道謝,也不再粗魯。帥哥施展溫柔攻勢還真是防不勝防啊。「這裡,這裡好美啊。」憋了半天她只能憋出這麼句。
「是啊,雪絲山的確很美,這山裡有很多好地方,我帶你去看看。」月雙看她臉蛋紅撲撲的滿目欣賞的樣子,開口提議道。
「是嗎?好啊!」樂兒忘記了初衷,完完全全沉浸在了帥哥的溫柔中。沒想到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還有一副熱心腸。
而月雙,純粹是待客之道,其他並沒有多想,他一手攬起她的腰,縱身飛起。
「啊……」樂兒小小的驚慌一下,只見自己被他帶著飛起來了,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她定了定神,摸向月雙的後背。
感受到了她的撫摸,他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只知道有點空白木訥,「怎麼了。」
沒有得到回答,他看向她的臉,只見那人小臉煞白,面無表情,比這雪絲山還要冰寒幾分。
須臾,只聽她喃喃自語:「沒有吊威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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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