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045.無聲勝有聲

沉雁將分店主打餐飲說給無面聽，突然看到他胸前有血滲出來，「流血了？你怎麼不說，我去拿止血散，你別動！」說著便向秦玥房間跑去。

「這個死秦玥，將東西放哪兒了？沒找到止血散，我去林子里采些止血草來！」止血草又名勿忘我，當年黃子明受傷，讓自己弄些勿忘我回來，看著他將血給止住了。

沉雁邊說邊向屋外走去，然後華麗麗地愣在了門口，院里秦玥為無面撒了葯后，正在為他包紮。剛才罵秦玥的話，他一定聽到了！沉雁尷尬地咳了聲，擦擦無汗的額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玥也知道沉雁不是有意的，卻也起了逗弄的心，「該聽到的都聽到了，我口渴你幫我倒杯茶。」沉雁一愣，「啊？喔！」說著就向屋裡走去：倒茶！

秦玥看著無面的目光追隨沉雁，明確的問道，「你喜歡她？」無面聽到這麼直接的話，臉頓時紅了，微低頭不說話。秦玥忙完坐在一邊，感嘆道，「我也喜歡他，可她心裡已有人了！」

無面聽了也感嘆道，「我不祈求她喜歡我，只要能守在她身邊就行！」秦玥皺眉問道，「守著看她傷心一輩子？」剛說完，兩人都愣了。秦玥是心痛，只要想就痛得受不了。

無面則是分析秦玥的話：他知道明王爺中毒與我有關？想著便看向秦玥，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隨時準備大打出手。他不能死，至少現在，他還有責任未完成。想起那些渴望祈求的眼神，無面就會想起自己小時候受的非人折磨。

這些年走南闖北，見到可憐的孤兒寡母，他總是將她們安頓下來，定期送糧食去。若是自己不在了，她們該怎麼辦？前些天剛救了一個母親，小孩還不滿月……

秦玥看了無面的拳頭，不削地勾起唇，彈了衣服上的落葉，輕輕地說道，『你確定能打？』「打什麼？我也想去！」沉雁剛好端了茶出來，接過話說道。

「打野兔，你要去？」秦玥笑著問道，一般的女孩子都喜歡小動物，所以他斷定沉雁不准他去。「野兔？你用什麼打？又沒有槍！」沉雁甩了個白痴的眼神給秦玥，放下托盤，倒了一杯茶給無面。

呃……野兔確實不是用打，用箭射！

秦玥正想著，見沉雁倒好茶，便伸手去接，呃……「好像是我口渴吧！」沉雁回道，「有手有腳自己倒！」這些天的相處，沉雁感覺秦玥特好欺負，因為他說不羸自己，嘻嘻。

夜已深，無面去睡不著，推開窗子，皓月當空，星光閃爍，在山上看星星，感覺特別亮。「我明天帶沉雁下山，讓她見王爺最後一面，明天一過，他們便陰陽相隔。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秦玥的話漸行漸遠，卻讓無面心緒更糾結：秦玥完全可以逼自己拿出解藥，可他卻什麼都不做。而這不做卻有著無聲勝有聲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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