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卷十七節 鋒芒畢露
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十七節-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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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穆麗娜】
「郡主!快救我!這個,啊……」被少年漢劍斷臂的中年男人疼得滿頭大汗,指著緊身衣少年,痛苦叫道,「刺客,刺客要殺我,警衛,快救我。」
許多警衛圍了上來,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炸-葯的爆炸的威力很強,但卻又只突顯在半徑六七米的範圍,超出這個範圍威力就會極速衰減……從地上的爆炸痕迹就可以看出。
許多人在緊張與不安,心有餘悸中看到我還安安穩穩,面色平靜地坐在椅子上。
之前突然浮現的六名持薄盾的頭盔少年人都消失不見。
於是官員們只好不情不願地重新坐回坐位,而那些受傷的官員則被急救員沉默地救走。
洛里莎亞在醫護人員的簡單包紮后,就倔強地又站到了我身側,這個美麗而堅強的少女,從來都不會言痛,而是堅實地跟緊我的每一次腳步。
我把視線重新投向斷臂中年男人:
「很意外么?歐萊-霍布姆市長?」
看著這個男人啞口無言,我靜靜道:
「因為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的郡主令衛隊長——貝迪亞切-雷森。十六歲就憑實力考封為帝國永黯級騎士。」
「郡主令衛隊長!」
「永黯級!」
「十六歲!那就是十六歲騎士五級!」
「雷森騎士的兒子!「
許多領內的人並不清楚貝迪亞切是誰,但一定清楚他的姓——雷森——伯爵的令衛隊長,扎茲巴魯姆領的王牌之一——沃西卡斯-雷森,薇瑟帝國騎士等級第一級——烈鋒級騎士。
伯爵家的鐵血忠實鷹犬家族。
如果說貴族是憑血脈傳承,並在薇瑟帝國體制中有著先天的地位,那麼騎士,這個在扎茲巴魯姆改革前,或者說是國內對平民而言唯一出路的選擇,就是考取騎士等級。
但從九級考到一級,絕非易事,
一級烈鋒,
二級淵戮,
三級熔殤,
四級霜極,
五級永黯,
五級之下,更是根本沒有等級稱號。
如果說貴族是靠著aldnoah得到優勢,那麼騎士才是薇瑟帝國真正和地球聯邦王牌精英抗衡的主力,故而不僅平民眼熱於考取騎士等級的出路,一些確實出色或狂傲自恃出色的貴族子弟也會從少年起去考取騎士等級。
而騎士等級考試,是水分最少的考核之一——因為它涉及到帝國的立國之本——軍權。
所以說,領內貴族還可能擔心在某天因為犯大錯或心情不爽被伯爵幹掉,那雷森家這個為扎茲巴魯姆家效忠百年的騎士家族,就是真正的免死金牌家族。
「所以說,貝迪亞切斬的就是你呢,市長閣下。真可惜啊,斬偏了呢~「我露出天真的笑容,眯起的雙眼泛著如少女戀愛般的光芒,但其實心裡是壞到底的。
「郡主殿下!您不能這樣!哦……嘶……啊……我領是法制的!我是受帝國法律保護的!啊……您不能隨意殺人!好疼,急救員!」男人-大呼小叫,而諸多官員看到我和市長之間暗流涌動,根本不敢插話,但有些意識到什麼的官員已經皺眉。
「來,快為市長大人急救。」我輕輕地招手,立刻急救員就為霍布姆包紮並止血,不得不說薇瑟帝國的醫療科技就是好,反正靠著aldnoah,生物上除了能研究人,他們好像也沒材料研究其它的。
「貝迪亞切。」
「呲——!」
金屬過肉斷骨,霍布姆另一隻手臂帶血飛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啊啊啊!!!你個郡主!你瘋了!!!!!你個小瘋子!!biǎo子!!!!biǎo子養的!!」
霍布姆面色猙獰,怒吼咆哮。
「哎呀,您終於不想裝了啊?我可還沒和您算帳呢。」我抿了一口洛里莎亞遞來的溫水,「一般不是說斷肢就能裝回去么?唉呀,反正您以後肯定要用細胞培養移植新的,就用不著舊的手臂了,又難看,又滿是贅肉,里斯芬。」
突然自虛空射出的二十把飛刺把霍布姆地上的兩條斷臂釘爛。
「郡主!呼!啊!!!您這是動用私刑暴力!哦…………嘶……痛啊……殘害貴族,迫害帝國公民!「霍布姆看來是反應過來,平復了下態度,就在侍從的幫助下站起。
「噌!!「
貝迪亞切的漢劍顫出龍吟,直接架在霍布姆脖子上。
「蕾穆麗娜-扎茲巴魯姆郡主殿下,您沒有資格這樣對待我——一個忠誠而高貴的帝國子爵!嘶……對於您的暴行和自您進入領政(諧)府的種種暴行、錯誤、言論,以及您的精神失常與異常行為,我都會一一向皇帝陛下稟報!啊……嘶……痛……而您沒有資格阻攔一位高貴的帝國子爵向皇帝進諫忠賢之言!我會向皇帝請求撤掉您這個瘋子郡主,重新選賢任能!「霍布姆又輕蔑地瞟了眼頸邊的長劍和一臉平靜冷漠的貝迪亞切,強忍痛咬牙,嗤笑:
「區區一個騎士,更是沒資格對我刀劍相向,真是放肆,還不退下!「
滿頭是汗,因失血過多剛剛止血,兩臂皆無面色蒼白,四十多歲原本應該事業騰飛的中年男人霍布姆剛要無視貝迪亞切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在侍從的攙扶下剛要轉身,我便輕聲道:
「您也知道我是瘋子,這麼轉身就不怕頭沒了?」
少女聲音雖輕,但卻傳遍整個會議大廳。
「你在威脅我!?」中年人驚怒地瞪著我這個可以年齡差到作老來得子小女兒的女孩。
「我可是還沒和您計較您剛才的出言不遜呢……biǎo子養的?伯爵他男性做性服務的人?呵,要服務也是被領內優美高貴女子爭搶著主動服務的。」我纖細五指捏著精緻的小茶杯,看杯中溫水滑動,挑眉瞥了霍布姆一眼,「你倒是挺像給男人做性服務的工作者,夠翹。」
許多與會男女都不知道做何表情,臉色鐵青者有,唯恐不亂而忍笑者有,臉色羞紅亦有,而我則依然面無表情,捏起桌子上透明晶薄的鋒刃——
晶鋼呢,透明的堅韌特製金屬,不能做大塊工具,因為會脆,但卻是做暗殺用匕首的優選呢,雖然一樣脆,但隱蔽性好。
我揮揮手:「貝迪亞切。」
「啪——!「
少年手中長劍變斬為拍,將霍布姆,這個原首府市長的子爵貴族扇倒在地,打得滿嘴是血還吐出了四顆牙齒。
「記得不要對伯爵出言不敬,你罵我biǎo子我都不會介意,反正這半年明著暗著罵我的人不少,但罵伯爵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呢。」
我將茶杯中溫水一仰而盡,「啪」地一聲拍茶杯在桌上,然後站起,揚起下巴,一步一步走近,高傲地俯視這個倒在地上,被貝迪亞切劍指脖頸而不能起的男人。
「去賽亞爾?您還是先想想能不能出溫尼因吧。」我吸一口氣,貧乏的胸部挺起,朗聲道,「米歇亞最高檢查官!!」
「是,郡主殿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身筆挺衣裝站起。
「念。」
「霍布姆子爵,貪(諧)污……,行(諧)賄……,謀殺……,迫害……,瀆職……,勾結……」
一條條罪名在市政會議大廳回蕩,我像看籠子里的可憐待宰豬一樣看著他,如果我有了aldnoah最高許可權,連一個小小的扎茲巴魯姆領還制理不好,我真不如去給伊奈帆做肉biàn器女奴好了,他現在正好在第一中學等著呢。
「你這是誣衊!這不可能!」
「呵,誣衊什麼,aldnoah記錄都在。」我輕笑,挑了下白眼,「還是你要我給你調記錄?」
「這不可能,我的aldnoah許可權……」
我打斷道:「別作夢了伯爵是實權貴族,和你這種為了名聲、權力和金錢鑽營的人可不一樣,伯父是深受皇帝器重呢。所以我的許可權輕輕鬆鬆比你高,還是你要懷疑皇帝陛下的aldnoah不可靠?」
於是我平靜道:
「刑罰,最高法官大人。「
「死刑。」另一個男人冷漠道。
「你不能殺我!你沒有資格殺我!你不可以!我還有人保護!我還有人脈!我……」霍布姆像脫水將死的魚掙扎。
「哪些人脈?都有誰?最大的呢?哪個領?就那個被你勾搭上的逆派的斯蒂恩斯侯爵家?呵。」我輕笑了一聲,「我會鳥他?」我斜了一眼。
「我為什麼要鳥他?他一個侯爵,哪回在巡遊軍團的內爭上勝過伯爵了?你哪來的底氣?」
我俯視著霍布姆,這個平日里比我高的男人現在卻要被比他矮太多的女孩俯視:
「我憑什麼不能殺你?你今天都和我玩出刺殺了哎~好,反正就算刺殺也行,一般刺殺的我該殺都當場乾脆殺了,沒像你這樣斷臂折磨,為什麼?你可是都和斯蒂恩斯家都勾結上了,一定要我說出來你才覺得舒服么?」
看著對方臉色逐漸鐵青,不知道是被拆穿還是因為失血,我歪著頭,露出純真的笑容:「巡遊軍團的內爭白熱啊,你竟然還搞一出刺殺出來?你這是讓人抄到伯爵後院,把主意打到她侄女上了哎~你說,你讓他怎麼安心打仗?所以——你憑什麼不能死?」
我轉身,裙邊劃出一道決絕的弧線,不帶一絲猶豫遲疑——
「貝迪亞切。連帶同謀,並誅。貴族其家,連抄,留底。」
「噌!!」
霍布姆大好頭顱死不瞑目滾落在地,亦有五名坐在人群中官員同黨斷頭飛血。
「繼續——開會。」我聲道。
少女的聲音再純真清亮,此時也帶上了肅冷。
ps。還有蕾穆麗娜黑么?我覺得已經很純了,她至少沒做什麼反人類出格的事,比如研究生化武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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