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鄭培源的懷疑被打散了,笑著喝了水,喝完之後摸了摸她的頭,「你呀,以前還不知道你的脾氣這麼大,小心把老公嚇跑。」
嚇跑了才好呀,鄭一珍在心裡想著。
「好了,夫妻間的尺度自己把握,不要太過分地鬧,哥都會支持你的。」鄭培源寵溺地說。
「嗯。」鄭一珍感動地點點頭。
「我走了。」
「好。」
送鄭培源出門之後,鄭一珍回房,看著本來應該躺下的陸成正坐在床邊,臉上閃爍著委屈。
「你幹嘛?」她走過去。
他看著她,「上廁所。」
她的頭好疼,以前不知道他也會這麼沒分寸地喝醉酒啊,原來男人本性上都是一樣的,碰到了酒就興奮了。
她看他站不起來,可他已經動手在拉拉錬了,大有就地解決的意思,她一驚,這是睡覺的床,可不是讓他釋放膀胱的馬桶啊。
她連忙攙扶著他,可他比她高很多,此刻喝了酒就有些醉了,手臂橫在了她的肩膀上,身體的重量也幾乎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困難地扶著他往浴室走,將他扶到馬桶前後,她也一愣,他醉得一場胡塗,而她想轉身離開讓他自己解決,可他能自己解決嗎?
在她發愣的時候,他已經把褲子拉下來了,大掌熟門熟路地掏出傢伙。她窘得要瘋狂了,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男人當著她的面上廁所啊!
他要上,也要等她離開呀!
可還沒等她離開,她就看到他的巨型武器了,她羞憤不已地閉上眼睛,因他稍站直了身體,所以她的負擔減輕了,可她也不敢離開,就怕酒醉的他直接澆灌了她的浴室。用什麼東西澆灌,這不用她解釋吧!
耳邊傳來水聲,是他身體里的液體,她又羞又氣地等著他解決完畢,心中決定,從此以後,他要是再喝成這樣,就把他送到飯店去,讓他一個人將飯店弄個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飯店,因為弄髒了還是得她弄乾凈。
終於,聲音停止了,她還聽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點就要把他給扔出去了,太過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靜,而鄭一珍家裡正鬧得不可開交。
「你把褲子穿上!」她憤怒地低喊著,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現在就想給他來一道滿清酷刑,看他還鬧不鬧。
「熱!」他這麼說,上完廁所,他整個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鄭一珍瞥了那垂著頭的武器,又看他扶過重型武器的手,嫌棄不已,她拉著他到洗手台,拉著他的手洗。突然惡作劇地看向他,「你熱?」
「嗯,熱!」他老實地點點頭。
她邪惡一笑,拿起一條毛巾,沾了冷水后遞給他,「你那裡臟!」她知道陸成有潔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臟,更何況有人說他那裡臟。
於是醉乎乎的他拿過冰毛巾擦拭著下身,他表情怪異地看著鄭一珍,「冷!」
「臟!」她強調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個仔細,等拿開毛巾的時候,下面已然翹了起來。本來看戲的鄭一珍覺得不對勁了,緩緩地後退。
他拉過她,將她抵在牆上,動作說不上溫柔或者粗魯,卻很有力道,她整個人被他強勁的身體給堵得死死的。
「乾淨了。」他雙眼亮亮地看著她,身體不斷地磨蹭著她。
她被弄得紅潮滿面,「干、乾淨了,你趕緊放開我!」
他堅定不移地繼續蹭著,「熱!」
「混蛋,放開!」他的眼神她太過熟悉了,這是一個男人要吃掉一個女人時才會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里就跟在無人森林裡看到的野獸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舒服!」他露齒一笑。
她咬著牙,腦子不斷地轉著,要怎麼趕走這個發出要吃掉她訊號的男人。儘管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可他的動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襯衫被他粗魯地扯掉了幾顆鈕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頸間遊走著,炙熱的唇摩擦著她滑嫩的肌膚,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弄得她難受地要推開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開我,嗯?」他抱著她,一連串的情話從他的嘴裡跳了出來,在她的耳邊飛舞著。
她酡紅著臉頰,真想拿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了。
「老婆……」
她難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什麼了,他的眼睛卻還是亮得嚇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可她的手剛摸上他的眼角,他忽然興奮了,她傻住了,他居然直接拉下了她的內褲,大手在她的私處摸了一把。
她僵硬著身子,一股濕潤從身體里流了出來,她和他之間的夫妻生活一向很美滿,往往一下子她就能適應他。
他簡直是愛死了她這樣敏感的身體,可她此刻只想哭,哭自己怎麼會這麼敏感,被他摸了幾下就有了欲/望,可現實也容不得她多想什麼,他已經頂了進來。
「嗯!」她難受地哼了一聲,兩人太久沒有結合,他一下子就進入得太深,她不舒服地捶了他幾下。
突然,她的手心傳來一陣濕潤的感覺,她眼一抬,就看到他像一隻喝醉的狐狸,小心地舔舐著她的掌心,那濕滑充滿熱氣的舌尖溫柔地舔著她。
她被舔得心頭痒痒,手漸漸地放下了,身體不由得放鬆,卡在她身體里的巨物也有了活動的空間,順著她體內的液體緩緩地頂弄著。
她一下子就迷糊了,事情怎麼到這一步的?
她被捲入了情慾的海潮中,身體呈現出一種被寵愛到了極致的粉色,雙腿跨在他的腰間,腿心深處的花谷一吞一吐地包含著他。
「好舒服……」他誇張地喟嘆,臉上充滿了滿足。
她被他的話弄得羞紅了臉,只能埋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武器在她的體內,而她現在想逃,也逃不開。
她只能被迫地接受他的給予、他的洗禮,以及他放蕩不羈的話語,她的臉貼著他的肌膚,那肌膚下的血脈就跟火山般起起伏伏,她能清晰地感覺他們連成了一體。
這種親密讓人血脈賁張,讓人無法置信,男女之間原來可以讓人這麼神魂顚倒、魂不守舍。
借著站姿,她每一次的起伏,都是以他兇猛的頂撞為跳板,又是刺激又是恐懼,雙雙夾擊之下,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而他的巨物越來越火熱。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貼著她的他亦然,同她一樣又是快活又是煎熬。
「老婆,我愛你……好愛好愛……」
聽到他說的話,她的心猛然一跳,一縮,她的情緒也被渲染到了極點,她雙手狠狠地抓過他的肩膀,如貓爪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痕迹。
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能信,誰能滿足他的生理欲/望,他就愛誰!她聽了只覺得他又在哄騙她了,於是她也不跟他客氣,他頂得深了,她不舒服了,她就用力地摳他的肉。
但她的舉動只會讓他興奮無比,於是她就哀號,發出示弱的嬌吟,「啊……停……」
他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在她的體內亂頂,毫無章法,醒著的他至少知道空點時間出來給她緩緩,可醉酒的他就像是瘋了似的,不斷地把自己投入她那溫暖的緊窒之中。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肉體撞擊的聲音漸漸地蓋過了她的聲音,她疲憊地閉上眼睛,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
陣地是什麼時候轉移的,鄭一珍已經不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下是軟綿綿的床墊,而他的巨物還在她的體內,她只覺得那裡被摩擦得生疼了。
抬頭看去,陸成的臉在燈光中若隱若現,臉上還帶著醉酒後的紅暈,她無力地呻/吟。
突然,他加快速度,掄起她的雙腿,快速地進出,他的喉間發出沉醉的低吼,聽得她面紅耳赤。
她身體深處情不自禁地收縮,她閉上眼睛,腦袋一陣眩暈,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繃,在下一刻,她嬌喊一聲,身子軟了下來。同一時刻,他最後一挺,一股暖流汨汨地流入她的體內……
她渾渾噩噩,覺得有一絲異樣,是什麼?她驀然睜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幾回之後饜足地躺在她身邊睡著了。她抬起上身,看著私處流出的濁液,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時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