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一起上
蘇暖暖感覺到身上不斷遊走的大手,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避免被他觸碰,但是因為被綁在椅子上。她再怎麼挪動都逃不出他的手心。看著自己現在的處境。蘇暖暖反而鎮靜下來,她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還有周圍圍了一圈的人,逃怕是逃不了,但是她情願自己了結了自己也不會讓這些人碰一下子的。
領頭的那個人感覺到身下的人的安靜,招呼著旁邊舉著DV的人過來。
「過來這邊拍,這樣更清楚。」說完就要伸手去拉蘇暖暖的褲子。蘇暖暖卻是用力一翻,整個人帶著身下的椅子一起翻到了地上。
被她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條,領頭的那個人卻是好笑的看著她,說出的話卻是讓蘇暖暖恨不得現在去死。
「你們一起上,我就不信她能跑到哪裡去。」
蘇暖暖看著不斷逼近自己的一圈不懷好意摩拳擦掌的男人,只覺得從沒有過的恐怖和絕望向自己襲來。
等她終於退到牆邊的時候,那群人也圍了上來。不斷拉扯著她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她轉過頭狠狠地撞在了牆上,頓時溫熱的血跡就順著她的臉頰就流了下來,滑過她的眉眼,讓人覺得竟然有種驚人的美。
領頭的那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舉著DV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卻是讓那群人把她拖離牆壁。
撞擊后的眩暈還沒有過去,蘇暖暖只覺得他們拖著自己的身子往外拉,拉出一段距離之後,一個男人就俯身過來壓在了她身上。
突然嘭的一聲響讓那群正在蘇暖暖身上不斷摩挲的男人們同時抬起了頭。
「劉三,你膽子倒不小,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干這些齷齪事。」一陣清冽的聲音傳來,卻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蘇暖暖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了一張陌生的側臉。
等顧景言找到蘇暖暖遺落在老城區外的包的時候,距離她失蹤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看著她包里準備的那些東西,顧景言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明知道今天可能會出事還一個人跑到這裡來。等他把那個背後的人挖出來一定讓他嘗嘗他的鐵血手腕。
等他翻遍了整個老城區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蘇暖暖的蹤跡,卻是江致遠打來了電話。
「暖暖不在榕城,榕城北邊的鳳凰山上,她……」還沒等江致遠說完,顧景言便啪的掛了電話。衝上他的那輛卡宴就朝著鳳凰山的方向出發。
沈臨淵衝進這山裡唯一的一座屋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倒在一邊的被一群男人圍著的蘇暖暖,滿臉的血跡,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蔽體了,但還是倔強的抿著嘴唇,不願意向這些人求饒,那紅腫的雙眼卻是有股說不出的情緒,絕望恐懼又夾雜著一絲希冀堅定,竟然莫名的讓他有那麼一絲心動。
看了看蘇暖暖緊緊護著的身體,沈臨淵想如果他再遲來一秒,今天這件事怕是就無法收場了,還好他趕上了。
嘴角的冷笑越來越大,看著面前呆愣的劉三,沈臨淵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劉三居然有膽子做這種事啊,今天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或許我還能放你一馬,如果你不說,那我可就不能保證你能活著下山了。」估叼麗划。
劉三看著眼前突然闖入的男人,之前的呆愣瞬間轉化成絲絲恐懼,沈家少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連沈家少爺都親自來找了,早知道是他的人,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這樁生意的。
「沈,沈,沈少爺,我也是受人所託,不知道這女人是您的妞啊,要是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擄她來啊。」劉三諂笑著說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卻是將他此刻的驚懼展現的淋漓盡致,他一邊說著一邊揮手讓還在蘇暖暖周圍的男人退下去。
「現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你擄她來的時候怎麼不查查清楚,不過我也知道你是受人所託,今兒你把背後那個人說出來,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汗毛。」不過其他人動不動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沈臨淵想著接著說道:「如果你今天不交代個東西出來,你的這幫兄弟還有你,一個都別想走下這山,我說到做到。」說完凌厲的目光往那一群人望去,待看到劉三手裡還沒放下的DV時目光更是犀利,呵,若是他晚來一步,這姑娘恐怕就不會活著走出這裡了,背後那人可真是狠毒,用這樣骯髒的手段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沈,沈少爺,您也知道我們這行有我們這行的規矩,今兒我要是說了,那我劉三往後也不必在這兒混了,還請沈少爺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事的。」不敢看沈臨淵的目光,劉三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哼,憑你也配跟我講規矩,你是什麼東西,你今天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沈臨淵說完便大步走到蘇暖暖面前,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了她身上,一個彎腰就把蘇暖暖抱進了懷裡。
陡然被沈臨淵抱進懷裡,蘇暖暖有些顫抖,等她看清眼前人眼裡不含一絲雜色的眸子,便放任他抱著自己往外走去,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到門外。
沈臨淵就這樣抱著蘇暖暖越過劉三那群人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特意回過了頭。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好好想想是你的規矩重要,還是我的規矩重要,五分鐘之後,如果你還這樣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你們去把他們圍起來,一個都不能跑。」吩咐了門外守著的人,沈臨淵才看向懷裡的人,懷裡的人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險境里回過神來,身子還在顫抖,蒼白的臉色印著絲絲血跡,沈臨淵第一次有種心疼的感覺,溫著聲安慰道:「你不用怕,我是致遠的朋友,是致遠讓我過來的,他應該也快到了,那群人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