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3.
前天晚上的戰場,先是在外屋的地面上,然後轉移到外屋的大床,最後來到林遠的卧室里。》
如果按照領地意識的劃分,大約就是比較隨便的炮の友,需要認真對待的女朋友,以及自己的女人了。
林遠卧室里有著三層窗帘,就算陽光直射,也保持在一個很適宜睡覺的光亮度,加上前一天晚上有些瘋狂的輸出,體力輸出或者經驗輸出(笑),隨便怎麼說,張小莉一直睡到快9點,才在林遠的懷裡醒過來。
睡了一覺后,當意識恢復到正常水平后,各種情緒就在姑娘……哦,已經不是姑娘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就在張小莉的心裡衝突。
天啊,昨天晚上……
會不會太快了……才兩個月……
不過公司里的那些女職員……聽說有認識幾天就上(喵)床的……
他會不會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張小莉,你身為女孩子的自尊心呢,怎麼被他一弄就、就、就這樣了……
……
而且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身邊已經發生過親密關係的……現在應該已經算是男友了。
林遠醒的很早,三十歲以後他就發現自己喪失了一覺睡到自然醒的福利,只要不是凌晨三四點入睡,他都會在早上六七點的時候醒來,然後視情況要不要睡個回籠覺之類的。
所以,張小莉的狀態,他都是知道的。
先是感覺她的臉溫度升高,都可以煎雞蛋了,然後看到她的耳朵紅紅的,但仍舊裝睡不肯起來,一隻手握成拳頭放在他的胸口,看上好像黝黑粗糙,但實際手感滑膩的要命胳膊從毯子下邊伸出來,稍微露出一隻圓潤的膀子。
「醒了?」
張小莉一驚,身子猛地一縮,有點驚慌。
「啊?啊,嗯,醒,醒了……」但到底是歷練出來的性子,不是普通的嬌羞的說不出話的女孩子,性格里擅長主動出擊的成份發揮了作用,不輕不重的捶了林遠兩下。「討厭,你說過不做其他奇怪的事情的……你不講信用」
「哼哼哼……」林遠笑出聲來,「你沒聽過男人說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而且,褲子都脫了,我跟你說不做奇怪的事,你覺得可能么,這是情趣啦,不信你去問問,每年多少女同胞的貞操都是葬送在這種借口上」
「你……」張小莉氣鼓鼓的,倒也沒領悟通用技能【掐你軟肉】,正琢磨著怎麼報復呢,身子就被林遠一直攬著她的腰上的手向上一翻,變成趴在男人身上的狀態。
「胳膊一直被你壓著都發麻了」
林遠活動了一下手臂,張小莉也天然呆的趴在他身上,心疼的幫他撫弄胳膊,然後就被他捧住了臉,親在了一起。
「唔……嗯……」
張小莉掙了兩下沒掙開,又被他越親身子越是發軟,氣息就開始散亂。
前一天兩人都沒刷牙就睡了,嘴巴里的味道有些發苦,還有口氣,但親密接觸之下,感覺戰勝了一切,交換了幾波口水,初為人婦的張小莉就又陷了進去。
剛才還在擔心該怎麼面對林遠,現在完全不是事兒了。
兩人的位置也在發生變化,伴隨著肢體的動作、翻滾,重新變為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
張小莉迷離的眯著眼睛,大約是看到從窗帘透進來的光線,恢復了一點理智。
她感覺如果繼續下去,要遭……
但身子太不爭氣了,給林遠弄了兩下后,就軟綿綿的好像融化了一樣舒坦,完全提不起一點勁兒,兩腿也自動打開,讓他的腰身埋了下來。
「咕」張小莉奮起不多的理智總算掙開了他,喘著粗氣說道:
「別,天亮了,不要……唔……」
兩手護在胸前,用手肘推拒著他,卻又怕弄痛了他,不敢用力。
林遠在她腋下搔了兩下,姑娘便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渾身亂顫,笑了兩聲便知道不好,重新一上一下護住自己的要害。
「我、我那裡還疼,真的不能再做了……讓我養兩天,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林遠在她下身直起身子,撓了撓頭,然後回身在電腦桌的抽屜里找著什麼。
電腦桌在床邊,伸手就能夠到。
「你這性子啊,昨晚我也感覺出來了,如果不能趁著熱乎勁把你弄降服了,以後咱倆這日子長不了,三天上房兩天揭瓦,肯定打的不亦樂乎」
他裝著在抽屜里找東西,其實手一放進去,一個小紅瓶就自動出現在他手裡。
張小莉聽到他的話,心裡一咯噔,因為和心理醫師跟她說的意思一樣。
然後看到他拿著一個手指粗細的試管,裡邊裝著顏色鮮紅的藥水,看上去像是夜場里那種不正經的藥水,雖然她平常幾乎不去那種地方,但是聽助手娟子提過。
拔掉瓶塞,林遠就把試管遞到她嘴邊。
「來,喝了……」
張小莉勃然色變,她雖然肯為了愛情而改變自己的性格,但並不代表沒有底線。
氣呼呼的一巴掌扇飛林遠的手掌,但沒打到,林遠一看到她的臉色,就靈活的躲開了。
「林遠,你拿我張小莉當成什麼人,我是喜歡你,但並不代表你可以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來侮辱我的人格!」
氣勢是挺足的,只不過嘛,你想想,穿著弔帶襪極為誘惑的兩腿中間以正八經的炮位跪坐著一個男人,躺在人家的床里,上身光溜溜的,用胳膊根本掩不住那兩團大好的風光。
林遠只是用眼睛在她身上上下一瞄,姑娘的氣勢就好像戳破的氣球,一泄再泄,最終兩手捂胸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反正……就是不行……」
「唔——的確很容易引起誤會,所以這次就原諒你了……」林遠把小瓶放在眼前左右端詳,說道:「吶,這是治療藥劑,信不信由你,反正是可以讓你下邊馬上恢復的好東西,呃,這樣說會產生誤會,這是可以讓輕傷馬上恢復的藥劑,在外邊應該是有錢也買不到,嗯……至少目前是這樣」
說著話的時候,林遠的態度懶洋洋的,但處于敏感期的張小莉察覺到他底下的冷意,立刻就慌了起來。
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一個情況,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身為男方的林遠,才應該是這時候緊張的那個,但因為在這段情感上屬於主動追求的一方,張小莉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了被動的境地,男人只是作了一個態,就讓她害怕起來。
尤其是前一天晚上,兩人的關係剛剛有所突破,心靈孤寂的姑娘終於體會到兩情相悅,在心靈上和肉(喵)體上的雙重滋味,更是害怕回到以往那種孤零零的境地。
瓶口再度遞到了她的嘴邊。
林遠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張小莉咬著下唇,感覺自己像是英勇就義的女烈士。
把心一橫,就算是下三濫的東西她也認了,不就是給他拱一下嗎,又不是沒給他拱過……
嘴唇一撅,含住瓶口,鮮紅的藥液倒進了她的口中。
瓶里殘留的一點也沒浪費,而是在她萬分羞怯和不願之下,被他強行分開雙腿,直接滴到了傷處……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留下來。
……
林遠也有點不好受,感覺自己像是邪惡的大反派似的,話說給她喝葯之前真沒想到姑娘會誤會這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喂喂,所有的設定里紅葯都是紅色的吧,有綠色或者其他顏色的紅葯嗎?
不過這是一次必要的步驟,信任和牢不可破的感情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單憑用嘴去說?呵呵……還是說以這種類似考驗的方式去建立?
而且二人的情感世界,必然要有一方是處於主導地位的,他不是二十郎當歲的**青年,相信什麼自由平等愛情觀,前段時間,在網友的介紹下,他看了西方教會在社區里舉辦的情感講座,感覺中國有街道居委會,西方社會則是教會充當了這一職能,去教化民眾適應生活或者制度上的不公。
這個或者叫做如何去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的講座,裡邊的牧師開篇就講:情感是需要投入和維繫的,就好像你去經營一個事業一樣,情感也需要經營……
這些道理其實在中國古代早就有了成語,人們耳熟能詳,但是用譯文看來其更加高大上具有說服力……現代人講求自由平等的愛情觀,但從結果上卻像是給自己一個放縱的借口,因為交通問題無法堅守的愛情被果斷放棄,因為職務問題而產生的地位落差哪怕育有子女也不惜離異,年年攀升的離婚率,年年攀升的單親子女問題,在八點檔的狗血劇里永遠佔據一席之地。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才會更加希望「真愛」的存在吧?
林遠不是隨便的人,到手的東西不會隨便放棄,雖然用「到手」這個辭彙,看起來是對神聖愛情的不敬,但考慮到「家暴」問題,如果不能在雙方的情感上佔據有利地勢的話,蛤蛤——想象一下:
冴子跟張小莉打架……這畫面太美了,林遠簡直不敢去想。
用手揩掉張小莉臉蛋上的淚水,送到嘴裡舔了舔,鹹的。
嘖,這該死的咸黨——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情去吐槽。
「雖然你表現的不情不願的,但總算你過關,吶……」
他悄然調出自己的屬性面板,通過自己的窗口去觀察張小莉的狀態——跟他啪啪啪過了,哪怕是現實里的女人也自然會成為下仆,而且張小莉的素質居然比麗還好,是藍色品質的精良下仆。
藍色品質,大約是自帶三個特性以及每級增加三點可以自由分配的基礎屬性點。
界面上顯示,因為啪啪啪而產生的酸澀、腫脹等不良狀態,以及因為昨夜捅破了摸個東西而損失的3點hp,都已經恢復。
不過張小莉自然是看不到他面前的那個光屏的,林遠也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暴露過他的個人屬性面板,實在是因為怕死,上邊的內容太不和諧了……
「你就沒有感覺到你的不良狀態已經消失了么?」
張小莉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好像……真的不痛了……」
林遠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一手伸到她胸前去推揉那裡大團的柔嫩滑膩。
這回姑娘就沒有抵抗了,大約是因為愧疚的心情?
「咳咳,什麼侮辱你的人格,什麼下三濫的東西,你說……被你這麼污衊,我的心情很不愉快呀」
張小莉偶爾還抽泣一下,但已經自動收起淚水,臉臊的通紅,不過不是因為羞怯而是因為慚愧,吶吶的不知該說什麼。
「那……你想怎麼樣……隨你好了……」
林遠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有一句話叫做戀姦情熱,「奸」字里有「女」有「干」,結合起來意思不言而喻。
平常狀態下的張小莉什麼樣子,林遠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儀態端莊,行為保守,然後內心裡有一點小萌騷,看她性感的弔帶襪就知道了。
因為儘管由於那個誤會,張小莉抱著把自己一身肉豁出去的信念,但稍微過點格的花樣,她都接受不了,清純的實在是和她那身火爆的曲線形成差異明顯的違和感。
但也正是如此,央求,誘惑,步步為營的看著小白兔跳進自己的碗里來……這種帶著哄騙性質的閨房之樂,卻是什麼都肯順應他的日系美少女所不具備的。
從周五的晚上,到周六的一整天,再到周日的整個白天,除了去衛生間解決生理衛生上的問題,張小莉基本就沒離開過林遠的卧室。
東北地區從十一月就開始供應暖氣,林遠所在的這個普通小區,也不像外界謠傳中的供暖不及時或者保障不了溫度什麼的,相反,他的卧室里暖和的可以不用穿衣服,從他睡覺的時候只蓋毯子就可見一斑。
兩人也不是一干就是一整天,多數時候都是在被子下邊親親我我的說著悄悄話,兩個加在一起六十多歲的人了,卻像小年輕似的玩的不亦樂乎,一起上網看視頻或者電視劇或者電影,張小莉有時候還用自己的手機處理一下文件或者掛個電話什麼的,然後挨挨蹭蹭,多數都是張小莉首先按耐不住的,用滑嫩的小腿去蹭男人的,或者用手指在他身上畫圈。
她成熟的都已經過頭的身子,一旦被男人開發出來,連她自己都感到害怕,林遠還用那小管奇怪的紅葯治好了她的外傷……短短兩天,她都記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被林遠送到雲端去漫步,不過她倒是清晰的記得林遠在自己體內爆發的確切次數。
一開始她還有些擔心和抗拒,不過在林遠「有了孩子就正好結婚啊」的說辭下,最後這點顧慮也煙消雲散。
不過到了周日的晚上,姑娘說什麼都不肯再順著林遠胡來了。
在衛生間仔細的清洗了身子,兩次把林遠趕了出來,晚上睡在外屋的大床,也兩三次把偷偷摸過來的林遠踢到床下。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起了個大早,驅車回市區上班。
之後的日子,這種相處模式似乎就固定了下來,上五天班,從周五到周日的白天,就是兩人狂歡的日子,壓抑了五天的情感在兩天內爆發出來,以慰相思之苦,從來也不考慮避孕的問題,已經是明知故犯的程度,似乎一旦中槍,兩人就會立刻有了借口馬上結婚。
不過可惜,整個11月份,加上12月份和1月份,三個月的時間,大姨媽總是在正確的時間和正確的地點頑強的出現,以洶湧奔流的態勢宣告:「想要老娘休息?你們兩個還未夠班呀……」
倒是姑娘痛經的毛病似乎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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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份,12月份,和1月份,林遠又分別找胡婧月賣了三次金。
每次都是100塊金磚,100公斤左右,根據價格的波動,在2300萬上下浮動。
總共算下來,數額可就有九千多萬了,這還只是婧悅軒賬面上的流動資金,也不是全部的流動資金,林遠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行當這麼賺錢,自己所在的這個小城,有這麼多有錢人。
不過到了這個程度,早就過了可以滿足他穿越準備的範圍了,畢竟四個人所能攜帶的物資,用紙幣來衡量的話,幾百萬頂了天了,在中國,也搞不來槍械、子彈、巴祖卡之類的大殺器,如果不怕暴露自己,林遠倒是可以找上門跟北方工業集團談一談……
(註:名字可能不對,是一家專門生產出口型鞭炮的公司,例如手推式鑽天猴,直瞄式二踢腳,射程絕對沒有300公里的大型禮花,笑~)
而胡婧月雖然還可以再吃下大約5000萬的黃金,但卻會讓她的婧悅軒資金流斷掉,林遠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長期合作夥伴,自然不會做這樣得不償失的事——胡婧月在生意上,可是還存在兩個和她同等地位的競爭對手的,資金流斷鏈這種事也是瞞不過他們的,商場如戰場,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就很難說了。
所以他就聽從了胡婧月的意見,給她時間處理消化這批黃金,幾百公斤的黃金驟然投入市場,也會在短時間造成金價下跌,搞不好還會大跳水,畢竟囤積居奇,這種古老的炒作手段,在天朝甚至都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而一旦涉及到炒作,什麼奇葩的現象都會出現。
通過這幾次交易,胡婧月已經擺出了下屬的態度,她自己一點也沒感到奇怪,倒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保鏢胡山在第二次交易的時候感到特別奇怪,自己的這個遠房表姐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了,連她那個做到一省大員的表姐夫也是說踹就踹了,不然也不會避走到外省艱苦創業了。
不過在目睹了林遠憑空(從小空間里)變出金磚的本事,一塊接著一塊,一次交易坐在那裡可以變出100塊,以及胡婧月稍微提點了他幾句,胡山終於知道眼前這個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男人不是普通人類,儘管他當過兵上過大學,但從地方大家族走出來的壯漢對神秘事物還是心存畏懼的。
也清楚了自己的遠房表姐為嘛擺出一副二太太的態度了(笑)。
因為他比胡婧月表現的還狗腿,如果林遠和胡婧月同時給他一個電話,他絕對會捨棄後者而取前者的。
到了二月份,不管張小莉也好,還是胡婧月也好,家大業大的都忙著過年。
例如說給員工置辦年貨就要花不少時間,普通的米面糧油哪能體現出企業的優勢地位,所以一個給公司員工分的是遠洋優質魚肉和高級橄欖油,另外一個給金店僱員分的深海鮟鱇魚一整條外加3000元的蘇寧電器代購卡。
尤其張小莉在公司放假后還要回北方老家過春節,年後才會趕回來。
林遠也要不情不願的奔赴農村老媽那裡過春節,老爹死的早,他跟林姓本家的叔叔大爺處的不親,但是跟老媽那邊的舅舅阿姨感情不錯。
不說別的,老姨隔三差五都會用長途客車給他發過來切割好的豬后肘或者山羊肉,都是散養的處於半野生狀態的健康肉類,與市場上賣的吃起來就是不一樣,一個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