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哪兒熱?」
「全身都好熱。」
「那我把你的外套拉鏈拉開。」
只是這樣坐著不動,任她服務,雖然非常舒服,可是掌心總是發著癢,好想撫摸她一身細緻雪膚。
「好。」她點頭,直喘氣。
他的那兒好像在她的體內越來越粗大了,頂得她好舒服、好舒服喔……
拉下外套的拉鏈,解開襯衫的一個扣子,大手鑽入,雖然還有毛衣跟內衣的阻擋,總是勝過羽絨外套。
「你可以解開襯衫的扣子。」
這樣一直動,他的赤鐵更是在她身上製造熊熊歡愉之火,她一點都不覺得冷了。
太好了!
他開心的解開襯衫上的一排扣子,將毛衣下的罩杯推過一邊,虎口將雪乳擠出一個突起,在激突的頂端,就是她早就硬挺的乳蕊。
隔著毛衣,他張口含入,輕輕咬嚙敏感的小花兒。
「啊……」她再也無法強忍歡愉,頻頻吐出令男人酥魂的嬌吟。
隨著快/感的激升,他吸吮咬嚙的越激狂了。
「不……不要……」陸熏意識突然一片空白,嬌軀微顫的她用力抓緊了他的肩,在硬實的肩膀留下了指甲印。
「啊……」輕嘆息一聲,她軟軟的倒在他懷中。
「很舒服嗎?」舒曜問。
「嗯……好舒服喔……」她慵懶的答。
「那麼該換我……」話還沒說完,猛然一陣吵雜人聲打斷了他的話。
「哎呀!喊叫聲是不是從這裡傳來的?」
一聽到人聲傳入,兩人渾身一陣緊繃。
「有人來了。」急急坐直身的陸熏一時間慌了。
「沒事的,咱們衣著很整齊。」除了他的小兄弟還在她身體里以外。
瞥了眼陸熏胸口的濕濡,顧不得襯衫會弄縐,他快手快腳的將她的羽絨外套拉鏈拉起,再將她抱緊。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兩名似乎是來登山健行的阿桑很快的就發現他們,明裡流露關心,兩雙老眼倒是充滿警戒的瞪著舒曜。「我們剛才好像有聽到人大喊。」
「不好意思,她剛被蟲子嚇到了。」舒曜編了個謊道。
他懷中的陸熏連忙點頭。
「是被嚇到喔?」阿桑不太相信,「妹妹,你還好吧?他沒欺負你喔?」
「沒有沒有!」陸熏連忙搖頭。
「欺負我的是她……啊!」手背的皮猛然被掐緊。
「怎麼了?」阿桑急問。怎麼這一次大喊大叫的換成男的了?
「沒事!」陸熏笑笑答,「我們在玩……嗯……掐手遊戲。」
「對!掐手遊戲。」舒曜還將被捏紅的手攤在阿桑面前。
「是這樣喔?」
阿桑們對視一眼,看女孩雖然外型嬌嬌柔柔,但實際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她在欺負男生呢。
「沒事就好。」阿桑終於將眼中的警戒退去,改走到另一邊去,邊看風景邊聊天。
「她們不走耶,怎麼辦?」陸熏擔憂的小聲問。
「只好先這樣了。」尚未得到滿足的舒曜重嘆了口氣,戀戀不捨的將分身抽出花徑。
滿是動情春水的赤鐵還硬挺挺的,濕濕滑滑的很難塞入牛仔褲中。
「吹點冷風會不會比較好?」陸熏很故意的在阿桑看不見的另外一邊,拉起圓裙。
冷風襲來,加上春水的濕意,頃刻間,他覺得他的分身變成棒冰了。
「你……真過分!」媽呀!冷死了。
陸熏掩嘴竊笑,「這樣才……的快嘛!」
「沒講清楚的點點點是什麼?」
陸熏只顧抿嘴偷笑,不肯回答。
「我幫你擋著。」她跨離開他,蹲跪在他身側。
屏障一離開,兩人才發現舒曜的牛仔褲都濕掉了。
「這樣看起來好像偷尿尿喔!」好好笑。
「還笑!」舒曜輕敲她頭頂一記,「不都是因為你!」
拜冷風之賜,他慾火翻騰的小兄弟現在已垂頭喪氣,雄風不振,只需費點力就可以塞回牛仔褲內,將拉鏈拉上。
「我去把它吹乾。」舒曜站在臨風點,忍著寒風透骨,好吹乾他身上的激/情痕迹。
「少年仔,很勇喔!」耐不住寒,準備下山的阿桑大喊。
「還好啦!」舒曜嘴角抖著不成形的笑。
要不是你們突然出現,我也不用在這吹冷風!
他心底的抱怨陸熏不用聽得見也猜得出,故一直不斷的竊笑著。
「我們要下去啦,你們要好好相處啊,再見!」阿桑熱情的揮手。
「再見!」陸熏也跟著揮手。
「她們要走了?」舒曜愕然。
早知道她們這麼快就走,F根本不用中途休兵啊。
「還要再來嗎?」陸熏低聽他已一片平坦的下腹部。
「算了!」萬一再來第二組豈不是更慘?「我們換個溫暖的地方。」長臂一勾,將淘氣的小姑娘攬入懷中。
「好!」去一個可以盡情翻滾的溫暖地方!
時序已進入農曆十二月,春節的腳步近了。
假日的早晨,陸熏就提著水桶來到窗戶邊,幫著媽媽大掃除。
這個租賃了十幾年的家,再過不久就要搬離了。
望著被她擦洗的乾乾淨淨,彷佛無玻璃存在的窗戶,心上湧起了感傷。
醫生只答應寬限她到學校放寒假的時間為止,這個寒假她必須在醫院度過,等出院時,就要搬到南部的鄉下去了。
她還在猶豫她是要參加轉學考,或者直接放棄讀書,找工作來貼補家用。
母親強烈反對她找工作,希望她能將大學讀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雖然說她的腦瘤是良性的,醫生也一再保證手術過後不會對日常生活有所影響,但是發生後遺症的機率仍不低,是否可以再讀書仍是個未知數。
坐在沙發上,想著自己的未來,陸熏不由得輕嘆了口氣,濃濃的愁緒上涌,遠跳著窗外的天空,不由得想起他來。
她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放寒假時就要與他分手。
她知道自己很殘忍,他是一個這麼好的男孩,任誰都不願辜負他,但是他也是個有著優異前途的青年,更何況,他要出國深造了不是?
她不想讓他知道她的病,她希望在他心中停留著的是她完美的模樣,只有那樣子的陸熏才配得上他……
「你起來啦?」剛自菜市場買菜回來的陸雁一進客廳就看到發獃的女兒。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陸熏笑了笑,不敢告訴媽媽她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醒來的,就怕她擔心。
「我起來幫你大掃除啊,看我窗戶擦得很乾凈吧?」
「你幹嘛忙這個?」陸雁略帶責備之意,「你身體不好,該多休息。」
「我的身體聽說還不錯啊!你想太多了。」突地,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襲上,面色一變的陸熏掩著嘴,急忙沖至洗手間。
「小熏?」陸雁擔憂的跟上,為嘔吐的女見輕拍背脊。「你不要以為當媽的一無所知,你越來越常頭痛、嘔吐、撞到東西,要不是你堅持,我恨不得今天就把你押到醫院去手術!」
「不要緊的啦!」漱過口的陸熏嫣然一笑,「真的沒你想象的嚴重。」
陸雁端凝著女兒微笑的眉眼,沉重的開口,「你談戀愛了是不是?」
陸熏一愣。
「他知道你的狀況嗎?」
「你別瞎猜了。」陸熏回身走出浴室。
「你是因為談了戀愛才延後開刀時間的,對不對?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熏沉默了一會,「我只是想留下一點回憶……」
「手術后,你還是可以跟他在一起啊。」
「不行!」陸熏用力搖頭,「誰也不能保證我手術後會怎麼樣,有的人視力變差,有的人平衡感整個失衡,還有人因此喪失閱讀能力……我不能預測我的將來,我……」纖肩垮下,「我配不上完美的他。」
「誰說的!你當然可以,我的女兒是最好的!」
「我哪裡好了?」陸熏崩潰的喊,「我是個私生女,戶口簿上還填著父不詳,就連手術費用都是你跪求來的,我們一直在人家的同情與鄙夷中過活,我討厭那種同情的眼光,所以我只好偽裝自己,現在我又生病了,我無法坦然的與別人相處,就怕被知道我的秘密,怕被人悲憐的說:「那個私生女真可憐啊,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報應呢!」進入大學這一年半的時間,我連一個朋友都沒有,連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