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有性有愛

第二十七章 有性有愛

正在這時,只見屋中二人已漸變成灰、黑兩道人影,莫雯忽聽「哎喲」一聲,隨即兩道人影一下分開,莫雯才發現柳惠額頭上印堂處已有一血洞,鮮血已不斷從那裡流出。

只聽柳惠斷斷續續的道:「你……你這不是少林金剛指力。」

沈笑南卻神閑氣定的站在一旁,道:「我能空手與你過招,已仁盡義盡,為什麼還要一定用金剛指力?」

只聽柳惠一陣慘笑,鮮血已染紅了他的僧袍,他掙扎著說了一句:「你……你……」隨後便直挺挺的往後倒下。

莫雯見此奇變,喜道:「想不到你不用刀,武功也這樣高強。」

沈笑南苦笑了一下,剛想說話,忽聽門外有一沙啞的聲音道:「只可惜他根本不會用刀,他練的就是金剛指力。」

莫雯與沈笑南一驚,忙往門外一瞧,只見門外不知何時站立了一人,這人頭戴著一獰猙的髓髏而具,手中拿了一把摺扇,一裘白衫。

莫雯道:「你是誰?」

那人聲音沙啞,但吐詞清楚,道:「我是誰你不用管,我只告訴你,你眼前這個蒙面人根本不是沈笑南,他根本不會用刀。」

莫雯聽說眼前這蒙面人不是沈笑南,驀然一驚,幾步搶過去護住床上的向洪,左手抓住劍鞘,右手抓住劍柄。指著沈笑南道:「你……你不是沈笑南?」

沈笑南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抓起桌上的刀道:「是不是沈笑南,只有這把刀才知道。」

莫雯道:「你如果不是沈笑南,你又何必要保護他?」說著指了一下躺在床上睡的向洪。」

沈笑南笑著對莫雯道:「不錯,我如果不是沈笑南,我又為什麼要保護我大哥?莫姑娘目前要弄清楚的是,並不是我是誰,而是門外那人是誰。」

門外那人聞言,喋喋笑道:「我也是來殺向洪的人。」

沈笑南道:「只可惜,有我在這裡,誰也殺不了他。」

門外那人慢慢踱入房中,陰陰笑道:「只怕未必。」

莫雯忽指著那人道:「你是……你是七殺童子中的人?」

那人頓了一下,才道:「不錯,七殺童子要殺的人,那人就已經是死路一條。」

莫雯一驚,忙轉身一看,只見向洪居然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緩緩道:「是嗎?」

那戴骷髏面具的人見到,大吃了一驚,道:「原來你沒醉?」

向洪搖頭,道:「你何時看見我醉過?」

正在這時,剛才那頭戴髓髏面具的人和沈笑南同時轉身,一個從門上,一個從窗口盡掠而去,轉眼不見蹤影。

莫雯又是一驚,過了半響才道:「那七殺童子跑了卻還想得通,你義弟沈笑南卻為什麼要跑?」

向洪一翻身坐起來,抓起行禮,道:「待會兒再給你說,我們目前最好離開這裡。」

莫雯奇道:「為什麼?」

向洪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柳惠,道:「也許店家已報了官,這兒出了命案。」

二人說話間,已收拾好行禮,抓起刀劍,下了樓,從後院里牽出馬來,翻身上馬,不一會兒,已離開了嘉定。

莫雯道:「我們一走,那店家可是冤了,出了殺人案,兇手又跑了,若去告官,官府當然不信,定判他個謀財害命。」

向洪道:「我們一走,他哪裡敢去報官了?定然是悄悄將那話尚拋出野外,或就地埋了,又有誰會知道?只是,這要看那店家聰明不聰明了。」

莫雯點頭稱是,又道:「只是現在我們去哪裡?」

向洪道:「只有打野歇了,找個樹林,今夜和衣而眠,明日早點趕路,」說道這裡,笑了一下,才道:「這種生活我是過慣了,只是苦了你這位大小姐。」

莫雯忽道:「只要跟著你,我什麼苦也願意吃,哪在乎…。」說到這裡,忽覺得窘迫,忙雙腿一夾,只聽「駕」的一聲,她的一匹馬已飛施而去。

向洪聞言一愣,怔了好一會兒,才縱馬追了上去。

當時夜風輕徐,明月當空。

☆☆☆☆☆☆☆☆☆☆☆☆

不一會兒,二人已找到一樹林,向洪首先策馬入林,找了一塊空地,才叫莫雯一同進去。

向洪四處尋了一些樹枝,就在草地上生起火來。

二人相對坐下,過了一響,莫雯才道:「想不到那柳惠居然要殺你。」

向洪沒有言語。莫雯又道:「幸好你義弟沈笑南又及時趕到,否則你現在只怕早掉了腦袋。」

向洪忽搖頭道:「他不是笑南。」

莫雯聞言奇道;「你也說他不是沈笑南?那七殺童子也說不是,為什麼?」

向洪道:「那戴面具的人也不是七殺童子中的人。」

莫雯聞言,更加驚奇,忍不住問道:「當時你明明醉了,為什麼你卻是什麼都知道?」

向洪道:「因為我想知道究竟是誰想殺我。」

莫雯道:「誰。」

向洪嘆道:「想殺我的人就是那戴髓髏面具的人。」

莫雯問道:「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七殺童子中的人。」

向洪道:「因為我聽出了他的口音。」

莫雯急道:「誰?」說完忽道:「不錯,他的聲音沙啞,顯然是裝出來的,看來這人我們認識他。只是他究竟是誰呢?」

向洪搖頭道:「暫時不能說,我只感到疑惑的是,我與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也要殺我?」

莫雯道:「你既然不說,我也不強迫你說,但你至少可以說那蒙面人為什麼不是你的義弟沈笑南吧?」

向洪道:「有三個原因可以證明他不是沈笑南。」

莫雯道:「你說說看,是哪三個原因?「

向洪道:「第一個原因,他的口音與我義弟沈笑南不同,我義弟的口音是江浙一帶的口音,而這人的口音卻是川中口音,而且我義弟已離開川中,怎可能在此忽然出現?」

莫雯想了想,才道:「你說的果然有道理,你義弟的口音我的確聽過,與這個沈笑南果有些不同,不過,你說一下第二個原因呢?」

向洪道:「我覺得他不是我義弟的第二個原因,就是我義弟擅長用刀,而我義弟厚重樸實,絕不會輕易炫耀自己的其他武功。我猜想那人的確是因為不會用刀,所以才那樣說。我知道我義弟的性格,如果他真的要與柳惠動手的話,是決不會放下刀的。」

莫雯道:「你的意思是說沈笑南如果長於用刀,就絕不會再學別的武學?」

向洪搖頭,道:「不是,他也許會學別的武功,但以他的性格,在今夜那種情形下,他是不會放下刀來與別人決鬥的。」

莫雯點了頭,又道:「那第三個原因呢?」

向洪道:「假如他真是笑南,見我醒來,決不會跑。」

莫雯道:「果然是這樣,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剛才進屋時,對你所作的一切卻決非作偽,的確是真情留露,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向洪搖頭:「這也就是這件事中最複雜的地方,也是我唯一想不通的地方,這人究竟是誰呢?」

莫雯嘆了一口氣,忽道:「聽柳惠說,他已經在湯中放了毒藥,你快運功看一下有沒有中毒的跡象。」

向洪忽有些感動,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先自己運功檢查一下,卻先叫我先運功檢查?」

莫雯臉忽一紅,低頭道:「我……我當然已先檢查過了。」

向洪見她如此說,便不好再說,當下盤腿坐下,默運玄功,行了一遍周天,卻未發覺有異,才道:「我沒有事,你再檢查一下,你的湯喝得多一點。」

莫雯聞言,點了點頭,依言默默運功,忽道:「不好!」

向洪聞言,臉色一變,道:「怎麼不好?」

莫雯臉上一臉痛苦,道:「我……我肚子……肚子有點疼!」

向洪忙起身過去,蹲在莫雯身旁,口中急切的問道:「你……你怎麼啦?」

莫雯雙手捂著肚子,一下倒在地上,口中道:「我……我只怕中了……中了劇毒。」

向洪皺眉道:「劇毒?什麼毒藥竟隔這麼久才發作!如此厲害?」

莫雯痛苦的閉上雙眼,口中道:「我也不知道。」

向洪又問:「你現在感覺如何?」

莫雯掙扎著道:「我肚子很疼,全身發冷,我……我只怕要死了。」

向洪忙坐下,將莫雯拉過來倚在自己懷中,道:「別怕,你堅持一會兒,我去找葯。」說著準備站起身來。

莫雯一把抓住向洪的手,斷斷續續的道:「不用了,來不及了,你就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向洪的手被莫雯抓住,只覺莫雯的手又柔軟又火燙,向洪如道這寒極反熱的徵兆。忙將莫雯緊緊抱在懷中,道:「不用怕,我馬上抱你去求醫。」

莫雯搖頭道:「不用去了,我已經要死了,在我臨死之前,我有幾句話對你講。」

向洪急道:「你不用說了,等治好了你的毒我們再說也不遲。」

莫雯道:「其實我喜歡你……」

向洪身子一顫,更覺莫雯的身子如火一般滾燙,只覺得這時莫雯已神智胡亂,道:「你什麼也不用說,我這就抱你去求醫!」說罷已準備起身站起,正在這時,驀覺腰問「靈台」六一麻,全身力道頓失,馬上劫彈不得,口中急道:「你!」

莫雯緩緩從他懷中爬起,將向洪的身軀放直,躺在草地上,莫雯才依偎在向洪的胸上,小聲道:「大哥,剛才我中毒是騙你的,但是我喜歡你,卻是真的。」說到這裡,將頭抬起,慢慢向上靠近。

向洪只覺莫雯的頭髮已觸在自己臉上,痒痒的,莫雯的臉正與向洪相對,距離不到兩寸,向洪聞到莫雯吹氣如蘭,心中一盪……月色從莫雯背後的頭髮泄過來,灑在向洪的臉上,向洪此時能說話,但她卻無話可說。

只見莫雯趴在他的胸上,口中慢慢道:「大哥,我真喜歡你,如果沒有了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失去了你,我只有去死了。」莫雯說到這裡,低頭下來,輕輕在向洪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向洪只得將眼睛閉上,正在這時,向洪只覺臉上忽有兩滴熱熱的汁水滴下,忙將眼睛睜開,才發覺是莫雯的淚水。

莫雯雙眼含淚,有一小滴淚珠沾在睫毛上,在月光下閃著亮光。向洪見她面容通紅,髮鬢散亂,更加嫵媚動人,忍不住道:「我已是一個廢人,你又何必這樣對我?」

莫雯忙伸手搭住向洪的嘴!道:「哪怕明天早上你就要死去,我也要嫁給你,明天早上就陪你去死。」

向洪無奈的將眼睛閉上,莫雯低頭將嘴唇印在向洪的唇上,又吻了一會兒。莫雯才抬頭,道:「大哥,我已將身子許你,躺若大哥嫌我不配,就請大哥今夜就將我殺了,現在我就解開你的穴道,我不強迫你。」說著解開了向洪的穴道。

向洪瞬間已獲自由,但他不願起身,此刻他心裡矛盾萬分。他早知道莫雯喜歡他,而且從內心來講,他也喜歡莫雯,但他此時此刻,真的不想談兒女私情,但事已至此,他又該怎麼辦?

向洪此時已隱隱知道了「七殺童子」放在湯中的是什麼葯。莫雯是大家閨秀,要讓她親口對一個男人如此表白自己的情意,那是比登天都難的事,是她誓死也不會說的,然而今夜她卻如此大膽和直率的表達自己的情意,而且眼神迷離,媚眼如絲,如俗火焚身一般,「七殺童子」在場中所施放之葯定是「陰陽和合散」之類的**,此時一定是藥性發作,而此時自己又沒有解藥,他同樣知道這種葯發作后如果得不到異性的後果。但他還是輕輕推開了莫雯,小聲道:「你……你此時是不是很難受?」

莫雯點頭,口中道:「大哥,你真的不喜歡我?」向洪搖頭,站了起來,他準備去牽馬來駝走莫雯,他要去為莫雯找解藥,他不是乘人之危的種人,雖然他知道,此刻莫雯是真心的,是心甘情願將一切奉獻給他。

向洪剛走出兩步,忽聽背後「嗆」的一聲響,向洪頓覺不妙,忙轉身,只見月光下亮光一閃,莫雯已一劍朝自己胸口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莫雯的劍剛刺到胸口上,劍柄已被向洪抓住,這一身手,連向洪自己也感到驚詫,如果換在平時,他是如何也抓不到這劍柄的。顯然,在這一瞬間,他已將體內的潛力全部發揮了出來。

其實,這也不奇怪,人體之內是很有一股潛力的。這就是許多人在生死關頭往往會做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的原因。

但是,儘管向洪的身子手很快,莫雯的劍發還是劃破了胸衣,並將自己的胸口也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鮮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向洪過去抱起莫雯,坐在地上。莫雯媚眼迷離,淚水不斷從眼中湧出,道:「大哥,你為什麼要救我?」

向洪深情的看了一眼莫雯,沒有回答莫雯的問話,只輕輕用手解開了莫雯的裙結,莫雯頓時感覺到,本能的突然伸手抓住向洪的手,口中輕聲道:「我不要,不要。」向洪手停了下來,莫雯的手卻忽然失去勁道,莫雯閉上眼睛,口中喃喃道:「大哥,我……我要……。」說著忽一下子緊緊抱住向洪。

向洪緩緩將莫雯放在地上,輕輕解天莫雯的胸衣,不一會兒,向洪便看到了莫雯的肚兜,向洪又解開肚兜的結,輕輕將它揭開,莫雯晶瑩飽滿的胸膛便暴露在月光之下。

向洪低頭在那殷紅如櫻桃的向洪又將它含在口中,吮吸了一會兒,才輕輕撩起莫雯的裙子,又脫去莫雯的襯褲,莫雯修長挺拔而豐滿的大腿,也暴露在向洪的眼前。

向洪矛盾的搖了搖頭,俯身將嘴唇印在莫雯的唇上,同時將手伸進莫雯的……

莫雯被這一刺激,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更瘋狂的吮吸著向洪的舌頭……

月光如銀,輕輕灑在如毯的草地上。

向洪始終沒有跨上莫雯的身體,他只是用手輕輕泄去莫雯正在燃燒的慾火。

時間慢慢的流逝,莫雯也漸漸的清醒。她忽然用手輕輕拉出向洪還留在她體內動作的手,向洪沒有言語,原還輕輕將莫雯的襯褲給莫雯穿上,又將蓋在腹部的裙子拉下來,輕輕為莫雯繫上肚兜,穿胸衣……

莫雯躺在地上沒有動,淚水卻不斷流出,浸濕了她耳鬢兩旁的頭髮。

向洪輕輕為莫雯理好衣裙,然後再將莫雯扶起,讓莫雯倚在自己的懷中,又為莫雯擦去淚水。

莫雯沒有動,過了一會兒才輕輕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要我,而要用手……?」

向洪嘆了一口氣,道;「你既然要聽,我就說與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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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落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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