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心慌?
對於此刻的老二老三來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本來在之前他們剛剛降臨的時候,那絕對的是一樁天大的好事,一樁能立一次發功的好事,可是在一條妖王級別的通幽巨蟒殺出以後,這樁好事瞬間變成了他們自己的噩夢,甚至一度為之感到絕望。
可是在他們絕望之際,他們的救星出現了,他們自己的師傅,一個高高在上,一個掌管著仙界一方天地的仙君,一個離仙帝也就在一步之間的仙君,就這麼降臨了,而且是在他們最為困苦的時候。
儘管降臨下來的是一道投影,但是在他們的理解當中,有此一道投影那也是足夠了,果然不負他們所望,這道投影不僅解救了他們,而且再次把功勞送到了他們的面前,再一次讓他們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是美好的。
只是他們還未來的及享受這世界的美好時,令他們有些失神的一幕上演了,在他們看來無敵般的師傅,竟然被一個只是大乘境的小子給打敗了,而且是敗得很徹底,而此時此刻這打敗了他們心中無敵般存在的小子,向著他們走了過來,以至於他們此時此刻不知道到底是迎戰,還是逃,竟然就這般直愣愣的挺在了那。
見此一幕的陳子豐頓時一愣,倒也沒有破壞這和諧的一幕,很快陳子豐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無奈的微笑,雖然對方沒來攻擊自己,讓自己受傷的計劃給落空了,可是此時此刻,陳子豐卻不得不去攻擊他們了,因為他感覺天劫怕是就在下一息,或許就在這一息就會降臨下來。
「還想拿我朋友回家泡酒喝,我看還是我來拿你們泡酒喝吧。」說話的同時,陳子豐已然向二人發起了攻擊。言語加一道不是很強,在他們看來甚至很弱的攻擊,徹底的驚醒了還在發愣的老二老三。
驚醒之後,瞬間便是驚怒,因為他們察覺到了剛剛只是陳子豐在耍他們罷了,此時此刻的陳子豐根本就不再是先前那一個可以擊敗師傅投影的那個陳子豐了,於是乎,老二老三,都帶著要將陳子豐千刀萬寡恨意,殺向了陳子豐。
「皇天。皇地,此處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治好通天大哥。」因果已生,糾纏已起,陳子豐當機立斷,轉身便走,走時還不忘交代了皇天皇地幾句。
陳子豐一離開,這座籠罩著整個十八島宗的血煉大陣,也就不攻自破。應該說是跟著陳子豐一同走了,血色天幕的掀開,終於露出了裡面的場景,只是那副場景。令得每一個見到之人都觸目心驚。
與此同時,十八島宗的所有還活著的弟子,紛紛露出了欣喜之色,尤其是十八島宗的各位宗主。而主持者十八島宗的十八島衛都在這一刻卻是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別的人或許不知道在他們恢復自由身之前發生了什麼,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再說老二老三。在追擊陳子豐好一會後,看到一直極力逃脫,甚至不惜受了自己一掌的陳子豐不再逃跑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眼后,忽然意識到了不對。
再當他們發現自己周身氣息的改變,以及給頭各自頂那一片血雲的時候,兩人瞬間大驚,想要遠離這裡,可是已經逃不了了,因為他們逃到哪,那團血雲便跟到哪,更何況此時此刻,那血雲中的血色電符已經躍躍欲試了。
噼啪!噼啪!
血色電符終究還是耐不住寂寞,從雲層見劈落了下來。
頓時,並未做任何準備的兩位仙王,開始了自己悲慘的命運,開始了自己抱頭鼠竄的路途。
而一旁目睹這一幕的陳子豐,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此時此刻在他的頭頂也漂浮著一團血雲,而且是一團超大號的血雲,血雲中血色電符也在跳個不停。
啪啪啪!
三道血色電符,同時躍出雲層,奔著陳子豐這個正主落了下來。
早就做好了準備的陳子豐,雙眼一凝,沉聲道:「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這道凶劫到底有多麼的兄,是不是必死還凶。」
已經做了赴死準備的陳子豐,此刻已經拋卻了一切,專心專意的來應對這次的天劫,不過說句不好聽的,陳子豐這個渡劫的正主,就是到了現在,他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渡的到底是個什麼劫。
不過這個沒有關係,因為不知道也沒有不知道的好處,所謂不知者無畏,那也是有些道理的,這也是雀爺在沉睡之前都沒有告知陳子豐的原因所在。
「也不怎麼樣嘛。」三道血色電符霹落在身以後,陳子豐不由的打趣道,只不過他的這種打趣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
很快,在幾輪試探性的血色電符之後,頭頂那片覆蓋了數百里範圍的血雲,終於開始咆哮起來,隨著它的咆哮,滾滾雲層開始翻滾起來,隨著一翻滾,道道加大號的血色電符衍生了出來。
光是剛拿一下翻滾,最少有著不下數十道加大號的血色電符衍生了出來,這也就代表著,下一輪陳子豐需要承受的就是這數十道血色電符,讓見到這一幕的陳子豐,瞳孔不由的一縮,開始做起各種準備。
心裡更是暗暗道:「不管了,先藉此機會好好錘鍊錘鍊自己的身體,要是能藉此機會徹底融合體內的青黃二氣,那就好了,還有那羅漢金身,總感覺少些什麼,看來就是缺少雷電的洗禮,相信只要經過今天的這一番洗禮,肯定會有一次質的飛躍。」
就在陳子豐暗自划算之際,隨著啪啦聲,一道比之之前粗壯了至少三倍以上的血色電符,霹落在了陳子豐的身上,頓時一陣青煙自陳子豐的身上冒出,令得陳子豐身體一麻的同時,陳子豐還感覺到了很強的眩暈感。
陳子豐心中頓時大驚,這是遠遠超過了他所預知的,如果要是這樣的話,當血色電符連連落下的時候,別說是要借血色電符來錘鍊己身了,只怕是還未曾錘鍊,自己便在眩暈中死去了,越想陳子豐越是心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