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虛虛實實

哎呀——公子第一次來吧！長的還真俊啊！」才一踏進門檻，老鴇就一臉粉墨的撲過來了。

「老鴇——你這裡誰最紅啊？！叫她來伺候公子爺！」哈哈——我裝的就是人見人愛、風流瀟洒的——段譽！

「呀呦呦——公子真的是好眼光啊！我們這『聚香樓』的姑娘可是遠近聞名的啊！我找紅月伺候公子啊！你隨我上樓吧！」果然是帥臉好用，雖說穿的不光鮮，但大理王子的威儀還是不容忽視的。

到得樓上，坐定之後問到：「嬤嬤，我問你，剛才進來的一個，穿著青衫、頭帶方巾的青年，此時在哪？我是他的朋友，能否傳喚一聲，好叫我們見上一面。」

「哦——我知道公子說的是誰，我去通傳一聲便是。」飛了兩個媚眼過來，惡——嬤嬤，你年紀不細了，吃不消我這種「如日中天」的孩子的！

「速去，我們能見上一面。我自會打賞於你。」

「就去！就去！」

打賞！？是了！我一個銅板也沒有！這不是來嫖霸王妓了么！？被發現的話，不會像《九品芝麻官》裡面的周星馳給捉去當男妓吧！！！怎麼辦、怎麼辦？鎮定、鎮定！呵呵——我不是會武功么？我給不起難道還逃不起么？再說，丟臉的又不是我，是大理王子段譽！哈哈哈哈——頓時，心情放寬！「丫鬟！倒酒！」

片刻之後

「閣下是誰？何事找我！」虛竹跨進房間，劈頭就問，好不心急。是啊、是啊！自己是個和尚，跑出來**，竟然有人說認識，當然是駭的不行了。焦慮也是意料之中啊！

「呵呵——嬤嬤你們先行退下，待會自會叫你們上來伺候，賞錢一個不少。」

「呵呵，你們聊！你們聊！有事叫我們就成！」

「閣下是誰可說了吧！」

「呵呵，不知道在此間竟能遇上虛竹子大師，到也三生有幸啊！」開口就揭底駭死你！

「你是何人？！」果不其然虛竹大驚，但並沒有白天時那般膽小。忽地，他身形一晃，向我逼來，接著單手扣住了我的脈門。天~！我本就只有內力，什麼招式都不曾學的，還是只能任人魚肉啊~！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了~！

「小師父！我是阿豬！白天救你那位女施主啊~！我易了容而已！」手痛！手痛！

「阿豬！」手被放開了。天！就這麼一會，手腕就淤青了。眼前的虛竹很奇怪！真的奇怪！臉還是白天的那張臉，但感覺不一樣了。原本平凡無奇的面孔，因為怒氣硬朗了幾分，雙目不似之前那般失神，到有了奪目的光華，前後反正就是不一樣了！奇怪啊~！

「走！」乾淨利落的語句，扔下一錠銀子，順手就拉著我出了妓院，只聽得老鴇在後面狂喊：「大爺下次再來啊——」可憐我連紅月的容貌都沒看著，真是浪費錢財啊！咦——他有錢，那白天為何只請我素麵？哦！留來逛妓院之用的。我了！我了！

客棧房內

「今日之事，你最好不要告別人。」一臉的陰沉。奇怪！這是求人的態度么？

「不會說的，我思想開明的很！不就是嫖個妓么，小事、小事。」

「不說就好，回你房間去吧。」呀呦呦！這位大哥也當真酷的很，惜言少語的，也不要我發什麼毒誓。算了，回房再想。

十幾天睡在爛泥里，我確實是困的慌。想著、想著也就暈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啊——」肚子好餓，昨天本就沒吃飽，還出去浪費了大量卡路里，今日還醒的來以算是奇迹了。穿好衣物，推門而出，迎面就碰到虛竹。

「呵呵，小師父你也是這麼晚起身啊？！」嘿嘿，一定是昨天在我沒去之前，「操勞」過度。

「小僧也不知怎生睡到日上三竿。」裝傻？不好意思是吧，你就裝吧！

「我們去用早膳吧！」民以食為天，先吃飯！

「施主日後叫小僧虛竹，勿用如此多禮了。」

「呵呵，那你就叫我阿豬好了。大家都這麼熟了！」熟嗎？當然！也算得是嫖友了嘛！

「那我就叫你『豬施主』好了。」

「打住！你可別叫『豬施主』，阿豬就好。」天~豬施主！我還八戒呢！一大早就氣我。

看我一臉怒氣，虛竹忙點頭：「阿豬，阿豬。」哭~~！叫一聲就夠了，不用全世界都知道吧！咦——今天怎麼這麼乖啦？昨晚還敢威脅我來著，有詐？！

「去得前庭用飯吧。」

「好、好、好！」疑惑不解，先吃飯再說。

在一桌前坐定，餓極的我大聲呼到：「小二！半斤鹵牛肉！」

「小師父要吃肉？！」店小二一臉不可置信。

死！我還穿著僧衣呢！不怕、不怕，「呵呵！酒肉穿腸過、佛祖心裡留。況且我準備還俗了，儘管上才便可！」

「阿豬，我們不可瀆褻佛祖，吃肉不得啊！」虛竹小聲在我耳邊嘀咕。

「昨日你連花酒都吃了，怎的今日就不敢吃肉了呢！」

「花酒？！施主，你、你怎可為了吃肉詆毀小僧！？」一臉的慌張，還不承認！

「詆毀？！」哦、哦、哦！我忘了此事不可宣揚，「我說錯話，我錯了。那麼虛竹你給我點銀子，我自各出去吃好了。」顧及到閣下名聲，總可以了吧！

「銀子？我只有一點點盤纏而已，還要做回寺之用。」

「小氣鬼！虧我們還算是嫖友！算了！一大碗素麵！」

「阿豬——」怎麼看都長了一張小媳婦臉，好象受了我天大的委屈，我才是受害人啊！嗚~~~~~~~！！昨晚揮金如土的虛竹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