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兄弟酒後閑聊
晚上.兆盛榕、兆昌德及兆傅清三個人坐在一起喝酒來.而也沒有其他下人.只有他們兄弟三人.
不到一會兒功夫.兄弟三人都已經醉醺醺的.尤其是兆傅清.對著天空上的月亮.喃喃道.「嵐兒.嵐兒.為何離開.難道你真的不喜歡這裡嗎.」
兆盛榕看了這個九弟一眼.手裡把玩著酒杯.苦笑道.「沒想到.何嵐竟然會給朕出這麼大的一個馬蜂窩.自從她走後.真是感覺吃什麼都沒味兒的.還有這皇宮也真是夠亂的.安心不下去了.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
「大哥.你說不該什麼.是不該讓何嵐過來還是不該為難何嵐呢.」兆昌德也是趁著酒意問道.也一時忘記了改口.
「哎.已經有了前邊的玉珠.再有其他的.也是覺得沒勁兒.雖說何嵐不是什麼富貴家族.但是何嵐卻真的帶來一種輕鬆.而不如現在的鬱悶和無聊.尤其是後宮的人.真是煩死人.」兆盛榕也正因為喝多酒這才說出來.如若不是趁這醉意.哪敢如此說.沒准還會被人嘲笑呢.
「大哥.你似乎忘記了你是皇上.你這樣一說.那我和九弟不就成了獨身一人了.這個何嵐.你走就走吧.何必把鳳兒也給帶走.讓我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姑娘去.」兆昌德在說完兆盛榕后又在後邊補充了一句.
結果後邊的這句反而被兆傅清聽見了.他悠悠地站了起來.隨即跌跌撞撞來到兆昌德跟前.伸出手.就要揪他的衣服.兆盛榕忙伸手阻攔.「九弟.別介意.五弟那是玩笑話.」
「大哥.九哥.我是把你們當作真正的兄長了.對於嵐兒的走.我根本沒有心裡準備.我曾經懷疑過會不會是鳳兒要拐她走的……」兆傅清這話還沒說完.兆昌德就要伸拳頭打.又被兆盛榕再次攔住.「親兄弟.別撕破臉皮了.」
「其實.在何嵐進入御膳房.我還真是猶豫好久……大哥.九哥.你知道我起初的目的是什麼嗎.」也許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兆傅清竟然要說出來自己的目的.
「復仇吧.」兆盛榕和兆昌德異口同聲問道.這是他們能猜測到的.畢竟.御膳房可是一個好利用的地方.再加上何嵐又能做飯.除了復仇還能做什麼.
「可以說是吧……可是.當得知大哥把副房長位置給她時.我頓時不想復仇了.因為……我知道.那不是咱們兄弟的錯誤.而是上輩的錯誤.用上輩的錯誤來調撥咱們兄弟情.甚至記仇.這可真是可笑……還有.初次聽說大哥想要何嵐當皇貴妃.我為何嵐擔心.因為她的性子不適.說話也總是不顧別人的感受.哎.沒想到……這次求旨反把她嚇跑了……早知這樣.不如不求.隨她發展.」兆傅清又坐回原位置.隨即噼哩吧啦一大段話.
兆昌德插嘴道.「要不就讓大哥改了聖旨.說你何嵐不是你的王妃而是皇上的皇貴妃.你看如何.」
「不行.不行.皇兄可是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所以.是沒法改的.」兆傅清急忙搖頭道.「我也認定了.除了嵐兒.我誰也不要.」
「看來.你對何嵐還真是重視.再說了.誰知她會不會在外邊又找人嫁了什麼的……」兆昌德本來是開玩笑.結果沒想到兆傅清突然站了起來.跺跺腳.「五哥.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是要準備去見何嵐的.我不能讓她行有了夫君.否則.我就成為那個東西了……」
「你去哪裡見她.」兆昌德和兆盛榕大吃一驚.「還是你有了何嵐的消息.」
「暫時沒有.但是我看四哥曾經試探過那個奇遇的飯店.我感覺的到那個計策極像何嵐的頭腦.如若不是她又怎麼知曉四哥是想要毛筆.結果什麼也得不到呢.所以.老闆一定是何嵐.所以.不出面.故意讓四哥得不到東西.」
「你在皇宮裡如何出去.」兆盛榕問道.
「自然是想出去就出去.」想到出去.兆傅清又回想起來帶著何嵐回來的路上.想著何嵐與小林子的爭執.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本來還是醉中的兆盛榕和兆昌德.看到兆傅清這付笑容.一時怔了.因為此時的兆傅清臉上再也沒有那種冷酷的神情.反而多了一種溫柔.還有一種柔情.更加的是那笑意很清澈.也是很乾凈.就如同一個孩子的笑意.
「多少年沒有見九弟如此開心過了.看來.有了愛情還真是滋潤了九弟.」兆盛榕有點酸酸的口氣.他是吃不到葡萄了.自然只能用這種口氣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其實.大哥.不妨放下政務.外出走走.因為走出去.還能看到不可能看到的事情.有很多事情都是在皇宮裡根本看不到的.」兆昌德竟然也是帶著醉意說道.「我記得上次何嵐是從一個貓洞鑽出來的.到御膳房的廚房……」
「你說什麼貓洞.她鑽貓洞做什麼.」兆傅清和兆盛榕詫異的問道.
「好像就是霍思輝不太滿意何嵐被塞進來的事.所以特意為難她的.沒想到她竟然能找到貓洞……九弟.你要做什麼去.」
「我去找何嵐.或許從那邊能找到何嵐出去的地方.」兆傅清匆匆向外跑去.
「為了何嵐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真是得了媳婦忘了娘.」兆盛榕開玩笑道.
「你錯了.這叫思念.思思念念.情意真切.只是何嵐因為失憶這才讓她有些接受不了的.大哥.還是出去看看吧.也許會讓你遇到稀罕之事.甚至還有更好玩的事情.一直在皇宮裡也會……被人蒙蔽的.在洋人那邊有句話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你也知道.我這一出去就是一大趟.而且禮儀什麼的也是很多的.極不方便.就算我看.也不一定能看到真實的情況.」兆盛榕輕輕嘆息了一聲.
「皇兄.」兆昌德也不喚大哥了.而換了一種說法.「其實.便服出行就行.或者說就叫微服私訪吧.畢竟.只要出宮一周或許就能了解一些.而且也權當給自己放一個假.你一直在忙碌.忙碌多少年了.還有.就算咱們在皇宮裡.現在也是極為亂騰的.都在罵何嵐的.不出去怎麼知曉外邊的情況.又如何守住你的皇位呢.我看九弟不復仇.只是覺得你還算是一個好皇上.」
「這能行嗎.咱們父皇可從未……」
「雖說父皇從未做過.我做過.九弟也做過.難道皇兄不是我們的兄長嗎.九弟是被迫而做的.而我是想自己四處溜達的.所以.我們那也算是微服私訪了.不過.在外邊真是能看到很多皇宮裡看不到的事情.哎.不見真是會後悔不已啊.」
「那何時動身.」就在兆盛榕話音剛剛落下.兆傅清接話道.「動身.準備去哪裡啊.皇兄和五哥.」
「這麼短的時間就過來了.找到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了沒.」兆昌德察覺到兆傅清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回來.因此問道.
「沒有.就連當時霍思輝給她安置的那個院子也是空無一人的.誰知道她怎麼逃跑的.對了.你們說要動身.準備去哪裡.」兆傅清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問道.此時他臉上的醉意也消除了很多.
「我正在勸大哥微服私訪呢.也許這樣可能找到何嵐.」兆昌德也沒有隱瞞.
「大哥.五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大哥可是皇上.一國之主.豈能是拋開家的.讓他出去那可是難上加難啊.」兆傅清搖頭.可以說他根本不覺得兆盛榕會出門的.
「誰說我不會去的.再說了.小時候咱們三不是還偷偷摸摸跑出去過嗎.現在我也能.畢竟.咱們兄弟三人也好久沒有一起玩過了.這樣吧.午夜十分.我們在王府見面.誰也不準穿朝服.只得穿便服.」兆盛榕突然打斷兆傅清的話.隨即命令道.
「那大哥準備要帶哪個侍衛呢.總不能帶一個鴨子嗓的太監當侍衛吧.」兆昌德提醒道.
「放心.我會找的.說好了.誰也不準誤時辰.」兆盛榕說道.
「好.午夜見.那我就和九弟先行告退了.」兆昌德看到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這才拉得兆傅清往外走.
在他們走後.被冷風一吹.兆盛榕頓時酒醒了.回想剛才的聊天.他不由搖了搖頭.「這兩個兄弟也真是的.只是為了……罷了.權當遊玩一下.回去先告訴周泉.讓他傳話休息七日.就說朕這七日身體有恙.閉宮見客.」說完.自己也回去做安排了.
「陛下.你……你說什麼.你要出宮.還要微服私訪.那可不好.陛下.一國這君豈能是……」周泉沒想到當今皇上有出宮的念頭.那萬一遇到不好的事情.可不是好玩的.到那個時候.
「朕說了.就七日.七日後.定會回來.又不是朕一個人.有五弟和九弟呢.還有他們的侍衛.就放心吧.不過.這七日內.任何人.包括太后和皇后.都不準進入御書房還有朕的沁陽宮.如若朕回來.看到這裡面有多餘的人影或者痕迹.朕唯你拭問.」兆盛榕一看到周泉阻攔自己.不由生氣了.
「那就帶上兩個錦衣侍衛.也好護著陛下.」
「不用.你是把朕當作廢物了是不是.」兆盛榕再次瞪起眼.
「奴才不敢.只是想保護陛下而已.」
「朕說了.不必……這樣吧.你給朕安排一個影衛就行了.沒事.不要讓他隨意出來搗亂就行.」兆盛榕又考慮了一下.改口了.畢竟.兆昌德有一個侍衛.兆傅清也有一個侍衛.自己如若沒有那就是孤家寡人了嗎.所以.就得安排一個.
「是.奴才這就去做.」周泉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如若皇上真的生氣起來.那自己再有幾顆腦袋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