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兆傅清的搞笑(下)
「想.不想.如何讓人知道你在搞笑.」何嵐白了兆傅清一眼.
「那好.」說到這時.兆傅清抓起何嵐的手.輕輕撫著.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也是那麼的慢.這讓何嵐有點不明白兆傅清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你在做什麼.我不是讓你說笑話嗎.」何嵐想推開他.可是卻發現不知自己為什麼竟然一絲力氣也沒有.
「我相信.你會笑的.你聽后.我準備再說七句話.七句話說完.你一定能笑的.」兆傅清自信滿滿地說道.
「哼.我才不信呢.」何嵐撇了撇嘴.
「那好.第一句是:一個人跌倒在地上.當讓他起來時.他說他就不起來.有人問他為什麼.他就說反正這路總是跌倒人.還不如趴著這樣省事.說完.他就像蟲子那樣爬來爬去.讓大家覺得好笑.」兆傅清竟然講了一個笑話.
何嵐嘴角又是一撇.「不好笑.」
「那我來做那個傻子如何.給你表演一下如何像蟲子一樣爬.」兆傅清開口問道.
「噗.」何嵐想到兆傅清那種畫面不由笑出聲.「好.算是你通過了.第二句.」
兆傅清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兆炎康.開口道.「你說要是換成五哥爬又會怎樣.」
「哈哈.」何嵐聽到這時.不由大聲笑了起來.為什麼呢.因為兆炎康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要他爬估計是很難的.
林慶全、麻森及卓晨都忍著笑而憋著.他們可不敢像何嵐那麼放聲笑起來.
兆炎康尷尬的「咳咳」兩聲.隨即說.「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不等人回答.他就匆匆而走.
「行啦九弟.別再拿兄弟們說事了.」兆盛榕看到兆炎康走遠了.這才說道.
「大哥.我拿你說事行嗎.」兆傅清故作不明白.眨眼說道.他那副假裝的臉蛋.讓人看了覺得真是很想笑.
「自然可以.只要不辱沒我就行.」兆盛榕絲毫沒有介意.或者說他已經熟悉兆傅清語出驚人了.所以也並不見怪.
「何嵐你可知蝗蟲嗎.」兆傅清問道.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種害蟲.專門損害莊稼的.」何嵐急忙說道.
「你說皇上當蟲子爬是不是……蝗蟲.」兆傅清極認真地望著何嵐.
何嵐先是一怔.再次大聲笑了起來.「兆傅清.有你的.你還真膽大無比啊……不過.還真是.再說了龍也是蟲.再加上皇袍.那自然就是皇蟲了.」
「清王爺.你怎麼竟敢說皇上是皇蟲啊.」卓晨有點不服氣了.這可是在辱罵皇上的.不由出口責怪道.
「這是大哥同意的.自然我說沒問題.我說卓晨.你是不是耳朵聾了.竟然連大哥同意都沒聽見.大哥.我看你就換一個不耳聾的吧.有這麼一個耳聾的人陪伴你.還真是耽誤你事啊.」兆傅清深作遺憾的搖頭.
兆盛榕當時答應並沒有想到兆傅清會說自己是蝗蟲.所以也是極為吃驚.但是想到兆傅清手裡的兵符.又想起林妃曾經對自己的關心.便笑道.「卓晨.你也真是的.這的確是朕同意的.如若你不願意.就可以走了.不用管朕.」
「陛下.微臣是為你考慮……」
「哎呀.原來這就是為陛下考慮啊.那就是不聽陛下的.不聽陛下的.還是說你的級別比陛下級別大呢.」何嵐聽到這時.不由插嘴道.「哎.都說我是最膽大的.沒想到就連兆盛榕你身邊的人也敢忽視你的言語啊.真是可憐的皇蟲啊.看來.他們並沒有把你當作皇上.反而當作蟲子來養.時不時來頂撞你一句.」
「陛下.微臣不敢.從不敢.只是想為陛下……」卓晨沒想到自己剛剛一開口.就被何嵐給堵了個正著.頓時急得說不出話來.
「何嵐.我這幾句話了.」兆傅清看到何嵐扭頭與卓晨說話.有點不舒服了.便問道.
「三句.加上前邊一句.等於是四句.還有四句.」何嵐開口道.
「那好.第四句就是:卓晨是一個木頭人.你看像不像.」兆傅清指著卓晨說道.
「木頭人.我看不像.再說了木頭人不是一動也不能動嗎.我看他此時可是動得很厲害啊.」何嵐不解的說道.
「何嵐.清王爺這話可沒說錯.」林慶全開口解釋道.「在訓練時.只有卓晨是站著一動不動.任由人欺負.無論是誰.你再看現在……」
「等一下.我是讓兆傅清說笑話的.你一個人替清王爺說出來.還有何意義.還是說你能代替清王爺.」何嵐又白了林慶全一眼.
兆傅清也是沒好氣的向林慶全瞪了一眼.「退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本王可不要一個不聽本王話的人.還有.你似乎又喚本王王妃的名諱了吧.退下去.去軍司領賞棍.一百棍.」
林慶全聽到這時.只得行禮道.「是.王爺.微臣告退.謝王爺賞棍.」隨即拉上麻森就往軍司走去.
「你好好看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兆傅清說著.趁卓晨不備.就把卓晨的穴位給點住.「你現在看他像不像一個老太太般的臉.而且更加像一個木頭人是不是.」
「哈哈.哈哈.」何嵐再次笑了起來.其實.從側面望過去.還真的很像.再加上他此時皺眉更加讓人覺得這個完全像一個花臉的老太太.
「第四句結束.還有三句.現在這三句.我要變成一句.你聽好了.」兆傅清緩緩說道.
「好.我會洗耳恭聽的.」
「有個人是個結巴.說話總是磕磕絆絆的.那天他去相親.結果在叫對方名字時.總是不好意思叫出聲.那個女孩就不樂意了.非要讓他叫.結果叫出來的全部是『啊..啊..啊..』讓女孩的家人極不樂意.就在女孩的家人說不同意時.他把女孩的名字喊了出來『嵐』.」兆傅清說到這時.突然改了口.
「不好笑.我倒是覺得好悲.那個結巴好令人難過傷心.」何嵐搖頭道.
「你聽.『阿..阿..阿..阿..阿..阿..阿..……」兆傅清清了清嗓子.突然也效仿結巴一樣突然喊道.何嵐本來還沒意識到什麼.可是看到兆傅清這麼一喊.先是一怔.再看到他那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喂.你模仿何人不行.非要模仿結巴.你模仿的一點也不像.倒是像驢一樣叫.」
「你知道驢為什麼要叫嗎.」兆傅清問道.
「不知道.因為它在求偶.就如同我一樣.同樣在尋求自己的伴侶.」兆傅清再次忍不住說出來自己的心意.
「這算是你通過.這個算是兩句.還有一句.」何嵐不想再糾纏這麼一個問題了.
「哎.本以為能匯總成一句.沒想到才算是兩句.我白當驢喊了幾聲.何嵐.要不要.我去與驢生活一陣.到時候.你能不能分辨出來哪個是我哪個是驢呢.」兆傅清又問道.
「噗」.何嵐聽到這時.還是笑了出來.「我看你當王爺倒是不像.倒是可以到我的飯店裡當一個說書的.保准可以賺很多的錢.算是你順利通關.」
「總算通關了.」兆傅清笑著又給卓晨解了穴位.「其實.我還有一招.你要不笑.我就要點了卓晨的笑穴.但是看到你笑.他也輕鬆了.」
卓晨皺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清王爺和皇上利用.
「何嵐.現在能否說一說是你怎麼出去的嗎.」兆盛榕看到何嵐不再生氣.臉上笑意連連.這才問道.
「對啊.你是怎麼出去的.」兆傅清也問道.
「那個不要緊.事後再說也不遲.現在就是恐怕有人要向太后告狀去了.」何嵐搖頭說道.
「誰敢告狀.」兆傅清和兆盛榕異口同聲問道.
「單于玲.」何嵐雙眼一眯笑道.
「她來了.為什麼我們沒有感覺.」兆傅清皺眉了.明明單于玲不會武功.而且他們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不是她.而是她安的一個眼線來的.那個人武功倒是不低.所以把你們也騙了.現在他定會向他家小姐說的.」何嵐緩緩說道.
「……單于玲竟然在皇宮裡安置自己的眼線.」兆盛榕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事發生.
「那是自然.再加上單于玲是太后的外甥女.自然有她的傲氣.所以.你們得要想辦法解決這事.否則還真的會對我極不利的.」何嵐緩緩道.其實.在與兆傅清他們說話時.她聞到一股麵粉味兒.自然知道那個人是來自御膳房的或者說是被單于玲給收買了吧.
「何嵐.給我們做頓好吃的吧.我們都餓壞了.你看.我們多可憐.我們的酒水都沒有了.」兆傅清此時又扮可憐說道.
「做可以.但是你的放我下來.要不我怎麼做.」說到這時.何嵐突然臉紅了.她這才記起來自己還被兆傅清抱著.不由再次掙紮起來.
「別掙扎.我可不敢再放手了.你就像一隻泥鰍一樣.只要放你下.你就會逃跑的.所以.我要抱著你去御膳房.」兆傅清說完.立刻躍身而起.利用自身的輕功.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來到了御膳房.
「行啦.你好好做.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兆傅清這才不捨得把何嵐放在地上.
何嵐走了兩步.突然看到木平躺在地上.輕輕上前把他拉了起來.「木平.你怎麼睡在這裡了.」
木平迷朦睜開眼.急忙爬起來磕頭.「霍副房長.別打我.我這就去幹活.我知道我不該睡覺.不該偷懶.」
「木平.我是何嵐.嵐姐姐.你醒醒.霍思輝又打你了.」何嵐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