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單于玲的告狀
單于玲連夜趕來.當來到皇宮時.她以有緊急事要告訴太後娘娘.而且這通過給銀子.這才進來.
「玲兒.哀家沒有叫你.你來做什麼.到底還讓不讓哀家安生呢.」單于彩天陰著臉說道.
「娘娘.臣女知曉不該來.但是臣女卻知曉一事.因為何嵐從外邊悄悄回來了.甚至還在……處罰一個從五品的副房長.還有.何嵐還讓皇上、德王爺及清王爺下跪.向她認錯……這可是在欺君罔上啊.」
單于玲的話音剛剛落下.單于彩天頓時皺起眉.「你聽何人胡說的.何嵐人走了.哪裡能回來.再說了兆傅清皇兄已經把他放進天牢里了.豈能是說出來就出來.」
「不.娘娘.」單于玲忙說道.「的確是臣女知曉的.而且臣女是從……霍思輝的手下人哪裡得知的.只因娘娘事多.也極少留意的.但是娘娘.您可別忘記.自從何嵐來了之後.這皇宮裡到底出現多少變故啊.」
「還有啊.那何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是不是把皇宮當作菜市場了.如若這樣.皇宮不就是……任由她糟蹋嗎.這對皇宮皇室可不好.據臣女所知.清王爺這次出主意是為了何嵐.甚至還故意要如此做的.你看.這還沒成王妃就如此.要是真正成為王妃了.那皇室還能是皇室.都成為了菜市場.這樣如何辦.傳出去.對皇室是極不好的.娘娘.臣女不是為自己.只是為皇室著想而已.」
「哀家不想管了.哀家已經老了.」單于彩天閉上眼.沉思了一陣.這才說道.「孩子長大了.也有他們自己的生活.」
「娘娘.不可不管.皇室的威風何在.皇室的臉面何存.為了一個區區何嵐.為了一個不知禮數的女子.娘娘.這可真的對皇室極不利.還有可能讓人來……推翻咱們的.」單于玲一見單于彩天說不管.頓時急壞了.
「哀家的孩子.你也敢監視.你就不怕丟人現眼嗎.」單于彩天瞪了單于玲一眼.
「娘娘.臣女知錯了.」單于玲這才明白原來單于彩天是嫌棄自己安置了眼線.並沒有告知她.因此才生氣.所以.她急忙認錯.
「就當此事什麼也不知道.你就在這裡暫住.過幾天再回家吧.哀家會替你出氣的.但是現在你不要出去.也不要任意走動.至於清王妃的位置.哀家自有定奪.」
「是.臣女遵命.」單于玲只得暫時住了下來.
「娘娘.你為何不聽單于小姐的去看.反而讓她住下.」朱嬤嬤詫異道.
「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警示何嵐的.告訴她如若再不遵守皇室的規矩.或者隨意處罰人.到時候她只能是一個小妾了.恐怕王妃得要讓位了.所以.哀家這叫以敬效優.還有.你現在且去御膳房院子里看看.要悄無聲息的.不要讓人發現.」單于彩天緩緩說道.
「老奴明白了.娘娘還真是英明.」朱嬤嬤點頭.隨即就出了門.悄悄來到了御膳房門口.
御膳房的大院子里.眾人聽見霍思輝慘痛的叫聲.就一個個出來看.赫然看到霍思輝被吊了起來.小順子開口道.「是誰把霍房長吊起來的.膽子如此大.還有沒有王法.」
「是我.怎樣了.」就在小順子的話音剛剛落下.何嵐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極為堅定.
「何嵐.你……回來了.」柳飛平看到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何嵐時.驚喜不已.剛剛要跑過去拉何嵐.想要分辨個真假.沒料到兆傅清卻向自己掃視了一個冷眼.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忙改口.「王妃.你總算回來了.」腳也只好停住了.
「回來了.柳大哥.辛苦你們了.王法.霍思輝在欺負木平時.你怎麼不提王法呢.難道就因為木平是我的弟弟.該受欺負嗎.」何嵐反問道.
「不.不是……」小順子也沒想到何嵐會再次出現.頓時嚇得腿直哆嗦.
「那是什麼.」何嵐緊緊逼問.
「是……木平犯錯了.犯錯就得要受罰.」小順子考慮了一陣.這才答出來.
「好.木平有錯.有何錯.他偷懶了還是耍滑了.」何嵐再次問道.緊緊不放.
「是……沒做好活.」小順子不由滲出一頭汗來.「所以霍房長才……」
「且慢.」就在這時.兆盛榕開口了.「朕只封霍思輝為副房長.何時長他為房長的.看似只差一個字.但是級別可是差很多的.霍思輝就憑藉這個過錯.就必須要受懲罰的.木平既然是清王妃的弟弟.那自然就是清王爺的小舅子.所以.也算是皇親國戚.由木平來處罰這才是真正該執行的.難道以小順子來說.王爺的小舅子比不上一個從五品的副房長嗎.」
「奴才不敢.」小順子似乎沒想到兆盛榕也會來支持何嵐.只得跪下認錯.「是奴才錯了.奴才以為何……清王妃不會回來的.所以這才冒失了.還望王妃原諒.恕罪.」
「木平.累不累.」何嵐問木平.
「有點.」木平看到霍思輝臉上的汗與血水攪和在一起也稍微有點害怕了.可以說這是他第一次打人.自然也害怕.
「那就停下吧.」何嵐說道.
立馬就有人要解開霍思輝.不料.何嵐又來了一句.「我還沒讓人解開他.何人敢解開他.」
「何……王妃.你不是說只要木平累就可以了嗎.」卓晨眨眼問道.一臉的不解.
「我是說過.但是沒說我不處罰他.這次就不打他了.兆傅清.你給我找根棍子來.」何嵐隨意支配道.
「給你.」兆傅清並不解何嵐何用意.正好自己手裡一根火棍.就順手遞給了何嵐.
何嵐接過來.仔細看了一眼.命令道.「卓晨.你把霍思輝的靴子還有襪子都脫掉.」
「是.」卓晨也不多說話.上去就把霍思輝的鞋子和襪子脫掉.
何嵐走近他.就用棍子在他的腳心裡輕輕一撓.這一撓.霍思輝極痒痒.而且一撓.霍思輝本來還是陰陰的目光.可是此時.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呦.哎呦.痒痒死我了.別撓了別別撓了.何嵐.別做了.我認錯.」
「你真知錯.」何嵐問道.
「是.是.我錯了.我不該欺負王爺的小舅子.更加不該無視你.我也不敢自升級別……何嵐……放過我吧.」霍思輝笑得喘不過氣來.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結果.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兆傅清聲音反而響了起來.「嵐兒是本王的王妃.竟敢如此直喚王妃名諱.嵐兒.不必停手.繼續.直到他喚你為王妃時再停手也不遲.」
「王爺.王爺……哈哈……奴才……哈哈……錯了……哈哈……」霍思輝一聽這個.頓時嚇得忍不住打起哆嗦來.一邊笑一邊認錯.
「這個招法倒是不錯.沒想到何嵐還真是會有計策.這樣的招術如果運用到罪犯身上想必會讓人都得招出來.」兆昌德看到這一幕頻頻點頭.
「什麼.沒人管.任由何嵐在那裡胡作非為.」單于玲本以為自己向太后告狀后.太後會去管的.可是太后不僅沒管.反而還冷眼旁觀.似乎自己說得太后並沒有留意而已.
「是的.小姐.」單于玲的丫環.恭恭敬敬說道.
「何嵐到底在哪裡來.她又是怎麼出去的.」單于玲追問道.
「沒人知曉.但是據奴婢細細打聽.何嵐出去之後.就有一個奇遇飯店.前幾日皇上和王爺出去玩.回來后就有了這個『王爺自認罪犯.自上囚車.』結果不到三日.何嵐就回來了.」小丫環一一彙報道.
「現在如何.」單于玲有點心急了.如若太后真的不管.那自己當王妃那可真是難上加難了.當不上王妃就沒法控制兆傅清.更加沒法幫助自己的姨母了.
「聽聞何嵐在用一種新型的招法來處罰霍思輝的.」小丫環再次說道.
「本小姐找你去做一件事.你一定要做到.而且不準告訴任何人.可能做到.」單于玲想了想.隨即想到一個人.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隨即放在一個牛皮袋裡.用自己的口水粘上它.然後又用嘴唇輕輕接觸了一下那個紙袋子.遞給小丫環.「這個親手交給司馬珊蝶.一定要親手.」
「奴婢一定能做到.」接過信.小丫環匆匆而走.
看到遠走的小丫環.單于玲站在鏡子跟前.望著自己窈窕的身材.嘴裡低聲嚷道.「何嵐.你的死期到了.」
當朱嬤嬤回去告訴太后之時.單于彩天沉默了好大一陣.這才開口.「今日晚了.明早再說.休息吧.」
「娘娘.這就去睡.」朱嬤嬤似乎沒想到今天太后表現如此平靜有點詫異.以往遇到這事兒.太后可是激動的很.
「哀家不是已經說過了.你耳朵聾了.」單于彩天瞪了朱嬤嬤一眼.隨即自己躺下就睡.朱嬤嬤無奈搖了搖頭.這才打了個地鋪.緊緊守著太后.生怕太后出現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