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惜惜的心(下)
第九章,惜惜的心(下)
(我站在中央市場,看見了惜惜。原來以為她在已經下線去了,沒有想到她還在村子里。)
(他站在那裡看那個小姑娘半天,真是太氣人了。我和他一起組隊升級都4天了,他還沒有那樣專著的看過我,竟然敢對我視而不見。惜惜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暗自的在角落裡生氣,沒想到這時候他居然會轉過頭來看自己。)
朱顏的眼淚以後筆者就簡稱她為朱顏。
現在看看我的排名吧,不錯哦。已經上升到第二位,我是第二個達到20級的玩家。
惜惜竟然上那麼的美麗,就算和亦秋在一起整整的3年,可是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是心跳的感覺。站在人群中,惹得自己幾乎成了眾人的焦點,自己又似乎毫無知覺,那麼的坦然自若。
又黑又深的眸子,水波盈盈,就如天上閃亮的明星一樣,勾人魂魄。高聳而側墮的墮馬髻,配合她亭亭玉女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細腰,如天鵝般細白的玉項,潔白無暇細膩光滑的肌膚,月光輝映下,更顯婀娜多姿,風情萬種。
身著的是青色深綠法泡,配合她的美艷,更增添一分誘人的氣息。
明眸皓齒纖細苗條的外在美,與溫和典雅內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圖。
惜惜向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淡淡地一笑中參雜微微少許的嗔怒,氣鼓鼓地向我走來,一雙白玉般的小手掐著細腰,等著我。
注意到自己有點失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開口問她:「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啊。不是說明天早上有一堂重要的課么?」
美女惜惜水汪汪的大眼睛閃出一抹狹搓的神采來,粉頰上顯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手中拿著的那把祝福的魔杖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看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我笑,並不說話。讓我的膽子大了起來。不管惜惜師傅同意,飛快地拉上惜惜的手,向村外跑去。
惜惜好像並不介意我拉著她的手,只是疑惑地問我:「風,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我不是沒有拉過女孩子的手,就算第一次拉亦秋的手的時候也沒有這種美妙的感覺,彷彿我又回到了初戀的那時候。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我昨天才發現的。那真的好美。」我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惜惜一眼。惜惜隨著跑動的腳步,頭上的馬尾有節律的跳動著。噓噓的輕喘著,卻絲毫沒有不適應。看得出來惜惜是個喜歡運動的女孩。現在這樣的女孩越來越少了。身上還有微微的蘭花香氣,感謝時代彩虹製作的這款遊戲連身上的香味都能模擬出來。
出了南村口,沿著一條碎石小路蜿蜒曲折的通向南面的樹林里。記得在那裡我們順利地連滿生活技能,通過了1轉。在那裡我與紀惜惜,紀月姐從朋友變成了好朋友。
一路上不斷傳出的野狗,狐狸,狼在我與惜惜的眼裡,不過是小菜而已,隨手一箭就射得他們魂飛魄散。而穿越在林間小路,享受著午後的陽光。更是隨處可見森林裡各種小動物使得鬱鬱蔥蔥的森林充滿了勃勃生機。
「真想不到啊,這裡好美哦。以前來這裡只為了練技能,升級。竟沒有注意到這裡竟會有這麼的漂亮哦。」惜惜高興地說道,「你還沒說拉我來這,做什麼呢。」
我獃獃一笑,拉住惜惜問:「這裡算不算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惜惜,可不可以在遊戲里做我的老婆?」
惜惜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稍稍的冷靜下來。一蹦一跳的來到林間草地上坐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來我的這次計劃失敗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還傻乎乎說出來,喜歡就喜歡唄,現在糟了,恐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真不知道以後還怎麼面對惜惜。
我的臉一定像苦瓜一樣,還好有心理準備。我傻乎乎的站在小路中央,無奈中只好苦笑著說:「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很傻,還給我們之間帶來了許多尷尬,但我還是想把我心裡想的告訴給你,想讓你知道我喜歡你就行了。」
惜惜低著頭渾身抖得厲害,我只好說道:「惜惜,我們要不回去吧。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等開通大城鎮傳送站的時候,我就走的遠遠的……」
「嘻嘻,傻瓜!你難道就只是想在遊戲里追我么?」惜惜終於忍不住臉上的笑意,大聲地笑了起來。
「這麼說你同意了,那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我驚喜地打出個「V」來,跑到惜惜的面前,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天地彷彿都變得明亮起來。
惜惜拉著我,讓我在她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淡淡地蘭花香氣,我的心就開始蕩漾了。
惜惜嘟起小嘴,靠近我的耳邊說:「想追惜惜就在現實中來吧,做惜惜的男朋友。不然休想在遊戲里叫我那個。」
我睜大了眼睛,愣了半天,做暈倒狀。
「惜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躺在惜惜的身邊,雙手枕在頭上,筆者眼睛,面向藍天。讓語氣里竟可能的平靜,可是聲音還是有點誇張的顫抖,可能是太高興地原因吧。
惜惜坐在草地上,雙手支撐在身後,看起來很放鬆。只小聲說:「不要問,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來替個問題你來回答,回答出來我就讓你問。」
我眯著眼睛,看著遊戲中湛藍色的天空,顯得那麼真實,又那麼不真實。這麼藍的天空只有在以前的資料片里才看到過,好像在21世紀初期地時候,地球上還有這麼藍的天空,就和遊戲里的一樣,而幾十年後的今天,無論在地球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這麼藍的天了,天空只是一種令人乏味的灰色。我說:「你說。」
惜惜迷霧般眼睛里充滿著嚮往的神采,問我:「風,告訴我,愛一個人需要理由么?」
我好奇怪,這樣深刻的問題我還沒有用心想過,現在仔細想想到低於不需不需要呢?我笑著說:「惜惜,你是不是台灣鴛鴦蝴蝶派的小說看得多啦!」
惜惜臉蛋一紅,用白玉似的小拳頭在我胸上重重的錘了一下,說:「不準改變話題,快點回答。」
我連忙抓住惜惜的小手,惜惜想把手抽回去,我卻無賴的緊緊地握著不肯鬆開。柔軟的小手握在我的手裡,我的心臟不爭氣的猛跳個不停。聲響大的惜惜都可以聽見了,還誇張的笑出聲來,卻是任由我握著她的手了。
「從浪漫的角度上講,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就比如我愛你,我也有點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讓我可以鼓足勇氣對你說,想一想也沒有什麼理由。只憑著感覺著就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以客觀的角度來說,卻又存在著理由,為什麼我不會喜歡別人呢,有好多理由呢!惜惜是我見過最美麗溫柔的女孩,惜惜還聰明伶俐。這些難道不是理由么?」
我都沒有想過我會說出這麼深刻的話,惜惜似乎還沉浸在我的話語里。
我們就這樣坐在草地上聊著,說著彼此的心事,讓彼此更了解對方。
我問惜惜明天不是要上大課么?惜惜更是笑個不停,說:「傻瓜,你真糊塗,明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呀。」
那晚我么一直聊到系統通知上限時間超出15小時,讓我強行退出。
約好了明天早上7:00鍾一起上線,就下線了。
已經凌晨3:00了,可就是興奮得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等到早上6:00,充忙的為自己弄了口吃的,填飽肚子,至於臉就不用洗了。上線的時候還在那片樹林里,這塊地方已經越過狼群的區域,在向深處走就是劇毒蜘蛛,紅蟒蛇,食人花,樹人的領地了。
我對這的怪物已經不再感興趣,不過反正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還可以在著森林裡好好的逛一圈。
看看排行榜,顯然那個排行榜上第一位的魔族玩家還是20級沒有變,大概此時還在補覺呢。不過排行榜上已經有3位玩家20級了,我降到第3位。看來不趕緊沖級是不行的呀,要把我的高功高敏的優勢發揮出來。
早上玩家比較少,一路之上都沒有想白天時候到處是組隊練級的玩家,再有這裡是低等級怪物區,現在在線的玩家大都是高等級的職業玩家,不然誰也不會放棄大早晨這個好時間,而留在遊戲里的。
拿出那把心得到的虎牙匕首,握在手中金光閃閃的,就是漂亮。匕首的側面都刻有古怪的花紋,這麼件極品匕首真是殺人劫貨之必備良品啊。
正把玩著新得到的匕首,一直不長眼的劇毒蜘蛛向我沖了過來。隨手就是一記「突刺」。張牙舞爪的劇毒蜘蛛立刻中招倒下,來不及哀鳴呢。現在快70的命中果然不同凡響,不過蜘蛛低我5級左右,得不到什麼經驗,繼續向森林深處走去。
還是換上暗金弓保險一點,等怪物近身的時候再拿匕首捅最後一下,奇怪,周圍的氣氛怎麼有點不對呢,怎麼會靜悄悄的,平時的時候喧鬧的森林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忽然前面的草叢那邊傳來噝噝的聲響,一隻巨大的花蜘蛛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它正在前面的兩棵大樹之間的巨網上面潛伏著,要不是我不經意的抬頭,還真就發現不了它。
住網上還有一隻被狩獵來的紅蟒蛇妖王,被蛛絲纏繞在網中央發出噝噝的叫聲。
平日里見都難得一見的低等級BOSS,一下子竟然有兩隻,不過就算這樣的BOSS我殺起來也不容易,都是高敏的怪物,蛇妖王和蜘蛛王是劇毒系的攻擊,只要被毒中,必須要牧師的解毒術或者解毒藥水來進行解毒,不然劇毒每秒10滴血的速度往下掉血,喝生命藥水都補不上來。
不過這兩種BOSS卻是現在等級玩家最喜歡也是唯一能打的。
以它們的低防禦,低物理攻擊,只要帶足夠的解毒藥或者身邊有位牧師,基本上可以殺死。而現在我卻不敢想,我從來都沒有買過解毒藥水,月姐又不在線上。
剛想退回去,卻發現原來事實上蛇妖王正是傷痕纍纍的被蛛絲捆在蛛網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馬上就要死掉了。而作為狩獵一方的劇毒蜘蛛王的情況也不怎麼好,光看它本來擁有8隻長長的鋒利的巨腿,現在只剩下5隻,三隻折斷的巨腿還散落在蛛網下面的草地上,而劇毒蜘蛛王的身上也是傷痕纍纍,雖然是作為勝利者的一方,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
雖然成功的捕獲了蛇妖王,劇毒蜘蛛王還是沒有輕舉妄動,想來應該是害怕蛇妖王臨死前的一擊吧,仔細地看它們身上還泛著綠色的光芒,讓我死灰復燃。恍然大悟得明白過來,原來他們兩個是互相中毒,而且都是沒有辦法解的劇毒,蜘蛛王中的是劇烈蛇毒,而蛇妖王也中了蜘蛛毒。
它們的生命都在1的臨界點上。中毒者在彩虹的遊戲中是不會死的,只會被毒到最後一滴血,而後會抑制生命恢復,一直到毒性的有效時間過去了,在這期間,只要有人攻擊中毒者,就算1點攻擊力,也會把中毒者殺死,相反中毒期間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結果就是根本不會死。
我才相信,它們只有1的生命值,這個便宜可不能不撿啊。
這可是兩隻BOSS,而且100%掉裝備,聽說蛇妖王最愛掉20級的輕鎧甲了,至於蜘蛛王到是沒有聽說愛出什麼,因為平時蜘蛛王一般生活的很隱秘,基本上不會被玩家發現,就算髮現,也只有法師,弓箭手可以殺死它,而它的劇毒對法師,弓箭手這些喜歡單獨行動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噩夢。
現在我來了,看著眼前閃過的¥,就有種想衝出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