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夜。
絲絨般的夜幕上掛著點點繁星,在著美麗星空下的空座町在一天的喧鬧后,也沉入安靜中。
突然,夜空閃現出幾條明亮的光線,從虛無中出來又歸於虛無中,快速流動。兩個挺拔的身影在光線中由無數碎片組合起來,待身影完全顯現,光線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是這裡吧!」說話男子的一頭銀髮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嗯。」有著魅惑紫發的男子帶著微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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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都坐在客廳里望著那本日記發獃,很想打開看看啊……裡面會有什麼呢?一個個的心裡都象有隻小手在撓啊撓的,痒痒的。
「咕嚕……」織姬咽了口口水,看了看凌居正,他坐在窗口托腮看著漆黑的外面,看看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地和尸魂界在對話,看看冬獅郎,眉頭皺著,在玩手機,一護雙手抱胸,靠在沙發背上,不知在想什麼。
清源啊……凌居正看著玻璃外的世界,腦中在不斷翻騰著那些和清源相處的時光,開始殺氣凜然的清源,總是把他當下人使的清源,把自己當入侵者的清源,明明在微笑卻給人感覺落寞的清源,渾身是傷的清源……種種的過往,在不斷交織,最後化成那張站在風中悠然而笑的素描。
心底有絲意外,還帶著莫名的竊喜,那是什麼?是什麼,為什麼會高興?明明已經背叛了啊!
「要打開看看。」涅在視屏另一頭怪聲道,「這樣就可以明白她的那具義骸是從哪裡來的了。」
「涅隊長!」浮竹皺起了眉頭,那是清源的私人物品,怎麼可以隨意拆看?
碎蜂冷冷地扔出句話,「在這緊要關頭,我們有必要知道她的底細!」
「可是……」浮竹的眉頭幾乎擰成了死結,他知道清源的義骸古怪,可也扣不到那麼大的帽子吧!可是生性老實的他卻不知道怎麼反駁碎蜂。
「夠了。」山本總隊長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頓,「朽木隊長,把那個打開。」
朽木白哉的眼睛不易察覺地挑了下,好一會兒才悶聲回答,「是。」
等凌居正反應過來,朽木白哉已經用暴力打開了日記,但在看到裡面的字后,臉色很明顯的難看了。
會是什麼呢?眾人心裡癢得更厲害了。
「是什麼?」涅開口詢問出所有人的心裡話。
凌居正拿過日記本,看了一眼,就撲哧一聲笑起來,開頭還是悶頭笑,到後來就是捂著肚子大笑了。
冬獅郎不耐煩的一把抽過,看著,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黑,又黑轉白,如同霓虹燈一樣,著實精彩。這下把人們的好奇心吊得更高了,亂菊忍不住,湊到自家隊長身邊,一邊看一邊讀,「沒經過我同意看這本日記的傢伙……如果你是女性,那我咒你朝這個方面生長:檸檬頭,老鼠眼,鷹勾鼻,八字眉,招風耳,大翻嘴,老羌牙,燈芯脖子,高低膊,長短手,雞胸,狗肚,飯桶腰,大象腿。
如果你是男性,那麼我咒你,永遠找不到老婆,找到的不是被你剋死就是上面的女性,最後只能找男性,最後終生為受被壓,成萬人枕,永世不得翻身,就算生孩子也是沒**,或者生和上面一樣的女性,或者和你一樣的男性。
最後,祝您閱讀愉快。」
讀完,滿室皆霓虹,連同尸魂界的那群。
凌居正笑得簡直喘不過起來了,那傢伙!夠陰險!夠惡毒!看看那群傢伙的臉色!哇卡卡卡!實在精彩無極限啊!
總後還是老薑山本總隊長來主持大局,「看後面的。」
這項任務就落到了亂菊身上,無奈地翻過了一頁,讀出來,「我死了,來到尸魂界,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是被砸死的……我以前一直都想到老了躺在陽光下里,安靜地睡過去啊!!!算了,人生之不如意,十有**。
話說起來,為什麼會來尸魂界呢?這個地方,實在很破啊……我不喜歡穿這樣,不喜歡日式食品啊!!!!……嗯,看在凈靈庭會比較好,還有那群帥哥面上,我還是忍耐下吧……」
不光讀的,聽著的也都滿頭大汗,原來清源進凈靈庭就為了舒適和帥哥……
繼續,「一定要進六番隊!朽木白哉啊!極品啊!絕對的三好四有,不,二十四孝好男人啊!雖然會冷,但冬天離遠點就好了,夏天是免費空調呢!」
偷眼看了看朽木白哉,瀑布汗!
「三番隊,五番隊,八番隊,十一番隊,十二番隊絕對不進!這是禁地!禁地!可以的話,一步也不要踏進!我不想心力交瘁,過早老化!說起來……卯之花隊長很不錯捏!又溫柔又美麗~這麼算來,浮竹隊長也不錯……嗯嗯,這兩個就是第二志願了!第三志願是……七番隊和十番隊!松本亂菊,嘿嘿!」
那個結尾的嘿嘿,讓亂菊有些膽戰心驚,這個,這個算什麼意思?難怪她後來老惡整自己……自己以前有得罪她么?
後面三個隊不進大家都明白,但三番隊和五番隊……總覺得裡面有什麼秘密呢!
可憐的京樂春水,窩在角落裡畫圈圈,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隊會被列為禁地呢?照理說,自己應該比那個冰山死人臉朽木白哉有人氣啊……為什麼他可以是第一志願……
聽著松本的話,浮竹勾起了嘴角,想起開始她選擇進哪隊的話,原來,她早就有定論了啊,還做出那樣的表情……海燕還得意了好長一段時間呢……真是拿她沒辦法。
「那個……」織姬怯怯地開口,「剛才沒聽明白……三好四有是什麼意思?」
「這個……」眾人面面相覷,是啊,什麼意思?
凌居正正了正臉色,微笑著回答,「三好指,身材好,相貌好,功能好……四有指,有情有錢有權有勢,二十四孝么,不用我說大家也明白的吧的!」
在喝茶的日番谷冬獅郎立刻成了噴泉,眾人恍然大悟,是,挺貼切的……
亂菊定定神,繼續往下讀,其間也就是各類瑣碎小事,讓人聽了忍俊不禁,又有點咬牙切齒,特別到後來清源接任六番隊副隊長那段,「不要啊啊!!!我在十三番隊好好的!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翹班就翹班,多好的日子啊!除了浮竹隊長還有誰給我那麼幸福的生活?我不要去六番隊,我不想被碎成生魚片啊啊!我不想感冒~我詛咒!我詛咒!哪個把我推薦去的!哪個批准的!我詛咒他們一家老小喝水嗆著,吃飯噎著,走路摔著,跑步跌著,睡覺失眠,排便不暢,工作被罵!」
除了浮竹在微笑外,大部分人都想同一句話,這女人……真不一般極品……一邊又大笑的凌居正卻發現了朽木白哉嘴角絲若有若無的弧度,笑容頓時斂去,為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到後來,卻開始斷斷續續起來,想想那段時間,似乎是多災多難,源雅的死,導致清源一直在沉睡,最後就是藍染的背叛,是沒什麼時間寫呢。
但最後的一段話,卻讓所有人都沉默了,裡面的癲狂和痛苦,太可怕。
「我好累……好想沉沉地睡一覺……我想回家,回爸爸媽媽那裡,但這個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經是死人了啊,為什麼還不能解脫?想就這樣閉眼永遠不再醒來……不行!不行!我要先替源雅報仇!替他報了仇才可以!只要,只要藍染死了就好,對!只要殺了他,就一切都完結了!那樣,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不是很難,只要他死了就好……以現在的狀態,同歸於盡還是可以的吧……嗯,這樣就可以解脫了!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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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玩得太晚了,沒貼上來,今天補上,晚上還有。
完結的話,應該要快了,就在今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