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搭船x決鬥x救人

昨天**又——抽了TOT，瀑布淚~~~~~~

我一直到晚上12點才由別人介紹用其他方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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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鯨魚島港口--

「喂，等一下啦~~~~~~」一個梳著炮彈頭的十二歲小孩，追著一個手提公文包的大叔，「告訴我應該乘哪一班船啦~~~~」

大叔滿臉青筋，在前面一言不發地走。

路邊的餐飲店，有一隻毒蜘蛛爬上了正在進食的十六歲少年的餐桌上。

少年往旁邊瞟了一眼，深藍色的眼睛瞬間變紅，用叉子叉起蜘蛛釘在旁邊的柱子上。

旁邊賣魚的小攤遭遇了小偷，店主追逐而去，炮彈頭小孩和大叔正好路過，大叔撿便宜地胡亂抓了幾條魚逃之夭夭。

河堤邊，熏煙裊裊，大叔正在痛快地吃著魚，結果得意忘形，公文包被搶走，然後在炮彈頭小孩的幫助下搶回，他終於告訴了他答案：「六點鐘，你要搭乘的船叫做海神丸。」

炮彈頭小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

坐在高處，我滿心歡喜地看著進程。

「呵呵……開始了呢……」

有一艘船靠了岸，上面展示著世界各地的奇珍異獸。

被關在籠子里的生物們正在絕望地哀號著，把我的吸引力全部拉了過去。

付了門票，我也走了進去。

船里傳出很多人驚恐地叫聲，走進去一看，發現正是那個炮彈頭的小孩，站在狐熊的安全線內。

一分鐘不到，狐熊安靜了下來，小心地舔著小孩的手。

兩個長得很抱歉的老兄走了過來，提著一個籠子。

小孩衝上前搶籠子，結果被一起關了起來。

不一會兒，人散去了，遠遠傳來了海神丸準備起航的汽笛。

小孩沮喪地坐在籠子里，雙手抱膝：「啊~~~怎麼辦，海神丸要起航了吧……」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管閑事？」陰影處傳來一個調笑的聲音。

「恩？」小孩抬起頭，看向牆角。

牆角的陰影里走出一個同樣是十一二歲樣子的孩子。（殷陽：就是我好不好……）

「你要搭海神丸去考獵人？」我問。

「恩。」小孩回答。

「要是你知道會來不及，會不會再多管閑事？」我再問。

「會！」小孩斬釘截鐵地回答，「就算是來不及，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小傑、小傑•；富力士。」

「我叫麻倉殷陽。」我走到籠子邊，雙手握住欄杆，將它們扯成「O」形，「出來吧。」

「你的力氣好大……」小傑目瞪口呆，「但我還是不能走，我要把它們送回森林！」

「那樣的話，用鑰匙比較快一點。」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伴隨著鑰匙互相碰撞的『叮鈴』聲，一個大叔走了過來。

「那就快點吧。」搶過鑰匙，我將它們拋給小傑，「快去開門。」

「恩！」小傑應了一聲，跑去開籠子。

「喂！你怎麼要管那麼多事啊？！」大叔咬牙切齒地大吼了一聲，然後奔了出去，「我先走了！」

將動物全部放出，小傑站在籠子上面大喊：「大家快走吧！到自己喜歡的地方去！你們已經自由了……」

「喂！！」我在下面大聲打斷了他的宣言，「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啊啊啊！！！」小傑從籠子上跳了下來，「糟糕！我忘了！」

說完，我和他一起向外面奔去。

「小子！你們放跑了我們的錢！」那兩個長得很抱歉老兄氣勢洶洶擋住了我們的路，而我則很乾脆地一個手刀將他們打暈。

半路上，我們還遇見了由於擔心而半路趕回來的大叔。

但是當我們到達了港口的時候，海神丸已經起航了。

「這邊！」小傑將我們帶到旁邊的一個山坡上，用釣魚竿盪到船上的帆布，然後順利滑到了甲板上。

這一下，我對他的體力產生了新的認識，要知道，這一次他載的是三個人。

「大叔，你沒事吧？」小傑問一邊摔得七昏八素的大叔。

「我不叫大叔！我叫雷歐力！」某人不耐煩地說。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麻倉殷陽，叫我殷陽就可以了。」

「我叫小傑。」

「看來在到達終點之前，都不會無聊了呢……」紅鼻子船長微弱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暗暗看了他一眼，我裝做沒聽到的樣子，繼續和小傑聊天。

天空布滿了紅色的晚霞，鯨魚島在視線中慢慢消失。

第二天一早，風平浪靜，陽光燦爛得不得了，幾乎所有人都在甲板上曬太陽。

出了船艙，我就看見小傑坐在船尾的護欄上吊魚。

「喲」我向他打招呼。

「早啊。」小傑回過頭。

我翻上欄杆，坐在他旁邊：「恩？你在釣魚啊……」

「恩。殷陽要不要也試一下？」

「好啊。」我接過小傑的魚竿。

「身體要靜止，但是手要微微上下起伏。」小傑教我釣魚。

「恩……」手上下動著，我悄悄將自己的思緒沿著魚竿和魚線滑入了海中，搜索附近的魚類。

突然我想到，要是我釣上一條鯊魚怎麼辦？

……還是算了吧……

思緒像一張網一樣借著海水蔓延，延長到了數百公裡外。

有一條魚靠近了，而且還是大魚！

將思緒擰成絲狀，慢慢纏繞上了大魚，侵入了它的腦子，我命令它乖乖來咬鉤。

「嘩啦啦--」手一提，一條半人大的魚被我釣了上來。

「哇~~~~」小傑滿臉佩服，「殷陽好厲害啊！第一次就能釣這麼大的魚上來！」

我向著他笑，感覺告訴我，一直有一道目光從身後探視著我們。

「小子不錯啊！」身後傳來船長的聲音，我和小傑回過頭。

我順便想視線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桅杆的下面，有一個金髮少年靠著木頭，盤腿而坐，微微轉動的頭分明是看著我們的。

……是酷拉皮卡……

希望他不要一下子想起我是誰，否則就不好玩了。

「根本沒風啊，這樣要多久才能到達多利島啊？」雷歐力在一邊抱怨。

「馬上就會有風的。」我向他甩了甩手，「會有暴風雨來。」

「什麼？暴風雨？在這種天氣？」

「是啊，空氣中有很濃的水汽啊……對不對？小傑？」

「恩。還有海鷗也這麼說。」

「你聽得懂鳥語？」

「聽得懂啊。」

「切……」

傍晚，暴風雨果然來了。

天空暗了下來，海上開始起風了。

海神丸隨著波濤上下顛簸，所有的乘客都回到了內艙。

吊在天花板上的油燈晃來晃去，打在內艙里如同群魔亂舞。

海神丸在風口浪尖里行駛，一會兒衝上浪頭，一會兒又陷入低谷……這已經不能說是一般的顛簸了。

內艙里正亂作一團，東西也好人也好，全部滾來滾去……當然也有例外的。

小傑這個精力用不完的傢伙，踩在一個滾動木桶上表演雜技，雷歐力憑藉著特別優秀的平衡感，坐在地上始終保持著豎直狀態……還在啃一個蘋果。

我的背緊緊吸附在一面牆上昏昏欲睡，任憑船怎麼搖動都無法讓我移動分毫。

最絕的就要數酷拉皮卡了，他拉起了一張吊床，睡得正香，永遠保持著鉛垂直。

終於，在不知道多少個小時后，波浪平息了下來，內艙里有幾個人連內臟都要吐出來了。

心地善良的小傑將草藥和水分給了他們，而我也抵擋不住他堅定的眼神而和他一起做醫療員工。

唯一還保持正常的人，就只剩下四個了吧……

「真沒用，就你們這樣還想去考獵人？」門口傳來了船長的嘲笑聲。

「你們。」船長把唯一還清醒著的四個人叫了起來，「你們叫什麼名字？」

「你想知道我們的名字？」雷歐力發難，「為什麼？」

「我叫小傑。」

「我叫殷陽。」

「我是酷拉皮卡。」

「喂……」雷歐力蔫了下去，「你們……不要無視我啊……我叫雷歐力。」

「小傑、殷陽、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嗎？」船長思量了一下，「你們為什麼想成為獵人呢？」

「你又不是考官，為什麼要告訴你？」雷歐力不爽。

「別管了，快回答！」

「為什麼……」

「我是因為爸爸也做一樣的工作，所以我想知道這是一件什麼樣的工作。」小傑首先回答。

「因為有了獵人執照很方便啊，比如說旅遊之類的……」我接著回答。

「喂……你們兩個……不要插嘴啊……」雷歐力變得非常不爽。

「那有什麼關係？說出來也沒關係啊。」小傑不明白地問。

「我不想說，不想說的事情我即使是決鬥都不會說的！」

「我也是，雷歐力。」酷拉皮卡的聲音插了進來。

「喂，你幾歲？」雷歐力頭上冒出了青筋，「不要叫得那麼親熱！！！」

「雖然說謊可以逃避討厭的問題，但我認為說謊和強盜都同樣是這個世界最無恥的事情。」酷拉皮卡選擇了無視這個傢伙。

「叫我雷歐力先生！」

「而且我要成為獵人的理由是十分私人的。」可憐的雷歐力被再次無視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初次見面的人呢？」

「雷歐力先生，叫我雷歐力先生！」

「雷歐力生氣了……」小傑和我對望了一眼。

「不回答的人立刻下船！」船長面無表情，「你們還不明白嗎？獵人考試已經開始了！就從你們上船的那一刻起。」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獵人協會的證明，「而且你們能不能通過，還要看我的心情，所以你們還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吧。」

「好吧，回答就回答吧。」雷歐力聳了聳肩膀，「我參加獵人是為了……」

「我是窟盧塔族的生還者！」酷拉皮卡搶先說。

「喂！我在說話啊！」雷歐力火冒三丈。

「我想成為的獵人，是那種抓到罪犯換取獎金的獎金獵人。」

「理由？」

「4年前，我的同胞全部被殺，犯人是殺人集團--幻影旅團！我為了要捉他們……」

「才想成為獵人的嗎？」船長點點頭，「幻影旅團全部是A級犯人，即使是真正的獵人都不會輕易出手，你這樣只會白白犧牲。」

「我並不怕死！我只是不想忘記這種憤怒的心情。」

悄悄後退兩步，我站到了小傑後面。

要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倖存者的話，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雖然常青的相貌變得越來越不像窟盧塔族人，但是一旦他心情激動，眼睛還是會變成火紅色，如果他們碰上……我心中的壞主意一個接一個冒了出來。

再看看現場，兩個人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我也拉著小傑跟了出去。

甲板上的地板濕漉漉的，暴風雨還沒有停。

一個船員爬到桅杆上修補裂縫，雷歐力和酷拉皮卡已經開打了。

酷拉皮卡手上的武器，似乎就是我那時侯給他的……當然，他好像用細繩重新綁了一下。

「轟隆！」一道閃電打了下來，桅杆上的那一位終於華麗麗的犧牲了，摔向了大海。

船上的四個考生全部沖了過去……鬱悶啊……要是我的手腳上沒有綁重量扣的話，應該可以第一個到的吧……

我跑在最後，在他們一個抓一個連成一串的時候，把他們四個一起拉了上來。

事情解決得很完美，兩個人的矛盾解決了，船長也讓我們四都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