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蘭波大哥(上)
偶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怕,很想去找點麻煩,就像一個剛學了點武術,就想找人練練一樣。我喜歡麻煩,為什麼呢?首先,我要說明一點,為什麼大多數人不喜歡麻煩?
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凡是有生命的生物,不管你凡人也好,外星人也好,神仙也罷,妖怪也罷,即使你可以長生,但也有可能被一些意外的事情搞的送命!
人最最寶貴的就是生命,生命對每個人來說只有一次,能夠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自己所喜歡的所期望實現的事情或理想上,我想大多數人都會很高興的。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很少有完美的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種種意外來阻礙你所進行的事,而這些意外便是大家所講的麻煩!
人一生也就只有一次生命,短短几十年而已,失敗一次兩次無所謂,但你能經歷上百成千次的失敗嗎?你有那個時間去失敗嗎?有太多太多的人終其一生也難以得償所願!更可怕的是,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如果不小心,因為一些麻煩而失去它,那可真就什麼都沒有了。
即使是神仙,也不敢隨隨便便、大大咧咧地去得罪一些他得罪不起的人,要不然辛辛苦苦修鍊幾千幾萬年的苦功,很有可能在別人談笑間就灰飛煙滅了。
凡是修鍊的時間越長的人,只要生命不受外來的威脅,自身可以一直存在下去的,都是最怕死的。有一句話說得很在理:「你不怕死幹嗎要求長生不老,去做神仙呢?」
因此,大多數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願多惹麻煩,大多數神仙也是廣交朋友,廣結善緣,或者尋一仙靈所在,隱居起來,不問世事,獨善其身。
看來人類怕麻煩是因為生命太短暫,且只有一次,怕浪費生命或丟掉性命。神仙怕麻煩是怕努力了幾千幾萬年的辛苦,一朝死了,浪費苦功不說,一生的追求,渴望長生不死的理想也毀於一旦。
現在,我想大家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怕麻煩了。我不怕死,死了還能復活,想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死掉,連我自己也無法做到。生命無限長,想做什麼都大可不必那麼急,就像人沒錢時總是想方設法,儘快積累財富,假如突然有一天得到像比爾·蓋茨那樣的財富,我想他一定不會再整天考慮怎麼賺錢,而是極盡奢侈浮華的享受著。(當然,少數有更大抱負的人不在此類)
同理,我現在就是在享受我這種無限復活技能帶來的種種好處,好像在玩遊戲,在拍電影,在玄幻小說中的世界暢遊一般。
麻煩越多越好,因為新鮮事也會接踵而來,給我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好玩,爽呆掉!地球這麼大,我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玩過去,至於我的夙仇小日本,嘿嘿……
,不著急,大家不覺得慢慢折磨死他們不是更好玩嗎?不是更解恨嗎?
(說這些只是想讓大家明白我現在的真實想法,那便是遊戲人生,體驗各種個樣的生活,解決各式各樣的麻煩,看誰不順眼就找他麻煩,如果還敢得罪我,順手滅了他丫,就像太陽帝國一樣,哪天心情不好就去沉了它)
黃昏。
當我走進哪個阿拉伯村莊時,並沒有我原先想象中的指指點點或者圍觀。大多數人的家門都緊閉著,小孩們都很瘦弱,雖不至於像非洲難民那樣皮包骨頭,但比起我們中國的小孩子來說,他們更加瘦弱,更加矮小,而且顯得很黑。最令人覺得不舒服的是他們都顯得很呆板,兩眼無神,直勾勾的注視著前方,像傻子一樣。
我換上的這套衣服,遮蓋住了頭臉,只露出一對眼珠,讓他們很難分辨我是不是阿拉伯人,雖然胸口的幾個洞還沾著已經乾涸的暗紅色血漬,但他們好像對此早已司空見慣。
看的出來,戰爭頻繁的地方,人們都有些麻木了,很像我在電影上看到過的越戰時期的越南人。
他們確實很可憐,每天都要承受著戰爭帶來的折磨,可惜的是,我的同情心還沒有擴大到非中華民族的人種。即便是現在這種情形很類似電影場面的那種效果,我緩緩穿行在大街上,兩旁的人也緩緩的從我視線中消逝,帶給我一種蒼涼的感觸,而且我自己還感受到一種身處電影當中的刺激。
我是無敵的嗎?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應該不是的吧,但至少我不會徹底的死亡,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讓我現在去對付飛機,坦克,甚至只是重機槍或者狙擊步槍,我想我也抗不住的。
我不是神仙,不會飛,也不能不睡覺,不吃不喝。當然我的話也不能說絕對了,很難說哪天我就可以冒出這些技能,因為今天的像這樣出現在我身上的技能還是很突然,很不確定,覺得很偶然的。
有一點我很肯定,那就是至少現在我就不是神仙,這不,現在我就覺得有些餓了。
只看這村莊破敗的樣子,我就不難猜出村子里沒有什麼餐廳之類的場所。若讓我隨便找間房子進去買點吃的,我想我可能吃不下去。不因為別的,只是我剛剛湊巧看到一個小孩把一團黑糊糊的,上面還夾雜著幾隻蛆一樣的白囊囊的東西送進嘴巴里,並且嚼地津津有味。
嘔!我看不下去了。
沒辦法,我只有去那幾個稍微好點的房子了,就是前面我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頂部屹立著幾根圓錐狀建築的地方。
這裡好像是一個清真寺,哦,說得不太準確。應該說是一個十分破敗,並且被炮彈炸毀了一大段圍牆的清真寺。裡面雜草叢生,都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人住。
我踩著……
那些爛石殘瓦,呼吸著略帶火藥味的空氣,我走進了還算比較完整的房子。裡面有點暗,不過自從死了幾次后,眼睛是越來越厲害,這麼暗的地方,我看得還是清清楚楚。有一尊神像,泥已經發黃了,嘴角上的一塊已經不知道飛那裡去了。不知道這供奉的是誰,我猜想應該是真主吧!呵呵,對除了道教外的宗教我不太清楚。
一股臭味忽隱忽現,我定睛一瞧,是地面上一些又黑又髒的碎布散發出來的。房間沒有其他的門了,我退了出來,饒著房子轉了一下,發現了一間暗門,要不是我眼尖,看到幾縷微光,否則還真錯過了。
我靠近暗門,剛到門口就被一股肉香味勾的食指大動,恨不能立即就闖進去。不過,我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就硬闖進去,如果裡面的人以為我是強盜,弄不好我飯沒吃著,就先吃了花生米(子彈)了。雖然死對我來說,小意思,但做人應該有起碼的原則,我是有求於人,最起碼要有禮貌,不能硬闖。
我記得我看的一本小說《褻瀆》曾講過,「在主神面前,要懂得謙卑」。神,我長這麼大,沒見過!但我學會了,對待不是敵人的人,做人要謙卑,做人要厚道!
「砰!砰!砰!!」我拍了三下門,用剛學會得阿拉伯語對裡面喊到:「有沒有人啊?我想在您這裡買點東西吃!」我在那個被我幹掉的恐怖分子身上發現了點錢,還是美圓,仔細一看,靠,做恐怖分子還挺有錢的嘛!一共有5000美圓。
我講完后,發現裡面沒有了任何動靜,透出的幾縷微光也換為了黑暗,根據我從那恐怖分子記憶中得來的經驗,這種情況說明裡面的人要麼躲在隱蔽處,等著我進入后再給我致命一擊,要麼就是逃跑了。
我不能進去,「敵」暗我明,雖然我覺得裡面不大可能是我的敵人,但我若是進去了,那肯定會被當成敵人的。我只好在繼續喊了,希望他們膽子不要太小了,一嚇就跑了。
「喂!」我繼續用阿拉伯語大聲喊到,「裡面的朋友,我只是個普通的遊客,來這裡是想買些吃的……我出高價買,喜歡美圓嗎?你難道不想要嗎?」我故意用美圓來誘惑裡面的人,我知道我喊這句話很爛,就像電影上面那些有了點錢的爆發戶,彷彿世界上沒有什麼他用錢買不到似的。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卻從我的身後傳來。
「遊客會穿成你這樣嗎?」
我自然而然的迴轉身去看,卻感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指在我的額頭上,我立即意識到自己被槍頂住了。不過我沒有反應,只是仔細的看著持槍的人,對方看來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塊頭很猛,基本上屬於健身教練的同類了,最厲害的卻不是他那變態的身材,而是那一對眼睛,如……
同深夜裡狼的眼睛那樣深邃,殘忍,冷漠,和鋒利。
「把槍扔到一邊!」他命令我,當然我完全可以不聽他的話,跟他博一博,不過他能隔著衣服就看出來我帶著槍,而我還不清楚他是什麼人,什麼組織,就算靠死了再復活,完全拿命抗死他,那就太令我感到無趣了。
於是,我便按照他說的去做,慢慢將槍拿出來放在一邊,他順勢一腳踢開,按說這時我可以反擊的,但他的眼睛始終堅定的注視著我的眼睛,槍口也穩穩地指在我腦門正中,看來他一定是個高手。因為根據我的看書,看電影,以及吸取的記憶告訴我,他這種做法是非常正確的,被槍指的人稍有異動,眼神就會出賣自己,以他的反應,絕對不會比我慢多少的。
他從我敲門,到我被他用槍指著腦門最多不超過10秒鐘,他竟然做出一系列的動作:熄火,關燈,饒到我身後,夠快,十分迅捷。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刀鋒般銳利且冰冷的眼神直射到我的臉上,彷彿那並不是虛無的眼神,而是實實在在的快刀,割在我的臉上。不過,偶不疼,嘿嘿,因為偶不是普通人,估計普通人少有能跟他對視的,他那種神情透露著對生命的漠視,若非經受過冰與火的鍛煉,與許多次直視死亡的場面,恐怕很難有這副神情。
無視他吃人似的眼神,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反問道:「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是我拿著槍指著你的頭,你就不怕我開槍嗎?」他對我的反應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那你就開槍吧!看看你可不可以打死我!」
他完全沒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十分訝異,沉默了起來:這個人說這句話時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些為了組織為了某種信仰而慷慨赴死的殉道者,也不像那些對人生充滿絕望、有輕生想法的尋短見者。他的語氣、神態、倒像是在和朋友閑聊是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一樣。
短暫的沉默過去,我依然平靜的盯著他的眼睛,他慢慢的,用一種十分低沉的,彷彿地獄般恐怖的聲調問我:「你……真的不不怕……死……嗎?」還故意把「死」字讀的十分的沉重。
我輕蔑地看了看他手中的槍,再將嘲笑般的目光刺向他的眼睛,彷彿他手中拿的不是殺人的利器,而是兒童玩的玩具。
他好似被我輕蔑的態度激怒了,緩緩地拉開保險,用力的將槍口狠狠地抵在我頭上。我明白,他這是在玩心理戰,慢慢打開保險是為了增加我的心理壓力,而猛地將槍口頂我腦門一下,如若普通人就會被嚇到,甚至可能會有人冷汗直冒,身體發虛。但這套,在以前可能對我有用,現在嘛!完全失效。
我依然是那副嘲……
弄一切的表情,蔑視地望著他,沒有他意料中的一丁點因為害怕而帶來的本能的眼皮顫動或是手指的抖動,我甚至還透露出一種渴望死亡的眼神。因為,死亡可以使我變的更強。
他跟我緊緊地對視了好長時間,但他覺得他失敗了,以前屢試不爽的方法在我這裡遭遇了滑鐵盧,他無法嚇到我,一絲一毫的恐懼也加不到我的身上,他看不透我,無法理解我到底是靠什麼支撐著,才可以表現的那麼的平靜,那麼的無視一切恐懼。
「不怕的話,就進來吧!」說完,變打開那扇暗門,走了進去。我二話不說,拿起AK,抗上兩個大袋子直接跟了進去,還把門也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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