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菊花燦爛該爆則爆】
拍攝AV小電影，真的很不需要技術含量。尤其作為「導演」，在易飛揚看來就更顯得技術含量很低了。
僅僅用了一天時間，比爾就把這部誠仁版《海綿寶寶》給拍攝完畢。對於比爾如此「快槍手」，易飛揚還有些小吃一驚。
比爾卻驕傲地挑挑眉毛，對易飛揚說：「易，你不用這麼吃驚。你知道么，在我還沒入行之前，我是幹什麼的？我是加利福尼亞大學電影系的學生！知道大導演斯皮爾－伯格么？我是他師弟的師弟！他就是在我們那個狗娘養的學校畢業的！」
「本來這所學校還不錯，只是那些可惡的傢伙們不識貨！把我給開除了！上帝呀，我只不過是在學校開了一個集體趴體，大家一起光了光屁股，還有抽了一丁點的大~麻，外帶和一名女老師兩名女學生玩了次興緻勃勃的3P……有那麼嚴重嘛，該死的，最後竟然把我給開除了！」
易飛揚翻白眼，這廝不該被開始，應該被雷劈！
「所以說，我很不服氣，我告訴所有人：我兔子比爾，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現在瞧瞧我，我還不是做了導演？！哈哈哈，該死的混~蛋們，他們要是知道，我現在活得如此瀟洒滋潤，一定會氣死的！」
「好了，比爾，別再吹牛了！來，讓我看看你這一天的傑作！」易飛揚懶得聽他瞎蓋，迫不及待地打開機器看樣帶。
放映機沙沙地開始放映。
只見小小的熒屏上，大鳥魯奇，娜塔莎等人穿著奇裝異服的卡通服飾，嘰里呱啦的一陣胡侃之後，開始步入廣大擼管男們希翼的重點，女的開始脫衣服，男的開始舔女的腳指頭。
女王流？！
痴女流？！
兔子比爾的拍攝手法很模稜兩可。以至於連易飛揚這樣的老手，都看不出這部戲究竟該屬於AV經典中的哪個流派。
不過還好，易飛揚有耐心，可以繼續看下去。
步入正軌了，終於要步入正軌了！
就在易飛揚內心吶喊，讓暴風雨快些到來吧，脫光衣服的娜塔莎卻突然又把衣服給穿上了。
易飛揚傻了眼，問兔子比爾：「這個鏡頭是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不知道？娜塔莎是人還是妖精，怎麼脫衣服快，穿衣服更快？」
「哦，親愛的易，這你就不知道了，當你去廁所噓噓的時候，我靈機一動，覺得拍攝這樣的戲份太直接會很不好，不如來個欲擒故縱，讓脫光衣服的娜塔莎把衣服再穿回來，大膽地勾引起觀眾們的偷窺欲，讓他們陷入幻想的空間內，悠悠然，不能自拔！」
「什麼幻想，什麼空間？能不能說得簡單一點？」
「咳咳。作為電影藝術系的學生，我可以非常負責人地告訴你，留白懂嗎，是拍攝電影非常重要的手段！」
眼看兔子比爾說得信誓旦旦，易飛揚只好點點頭，「好吧，我承認你這種藝術很難琢磨，不過希望不要搞砸這部戲！」
「放心，這部戲只會更完美，絕不會搞砸！」
……
易飛揚又觀看樣帶十來分鐘，實在忍不住了，問道：「比爾，你肯定這是一部誠仁片？」
比爾點點頭，「耶，這是我親自拍攝的最棒的誠仁片！當然，少不了你精彩的劇本，我從未想過卡通人物也能拿來在床上翻雲覆雨大肆干架！」
「可是你的鏡頭……」易飛揚不理會他的馬屁，「晃來晃去……怎麼感覺像是在拍攝紀錄片？」
「咳咳，你知道的，親愛的易，我是加利福尼亞大學電影藝術系的學生！我所使用的拍攝手法，絕對是一流的手法，很先鋒很前衛的手法！偶爾會有一些出乎意料的鏡頭效果，這也無可厚非不是嗎？！」比爾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可以理解，不過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娜塔莎重新脫光衣服，大鳥魯奇也準備好了要上馬大戰的時候，你卻突然就轉換了鏡頭？」易飛揚瞅著比爾道。
比爾：「正如我剛才所說，我是加利福尼亞大學電影藝術系的學生！所以我所用的這種手法叫做『借位』！錯位，你懂嗎？有時候這些鏡頭也不用實幹的，只需要藉助不同的方位來拍攝，以便引起觀眾們那無限的遐思，也就是我剛才給你所說的藝術留白……怎麼說，這就是電影的藝術！」
易飛揚發飆了，「我頂你個肺！我不懂什麼是留白，更不懂什麼錯位，還有你那一口一個的狗屁藝術！我只知道你把我們一天的心血都白費了，現在我要把你打得肌肉留白，骨頭錯位，看你還藝不藝術！！」
「哦別別，親愛的易！或許我的拍攝手法真得前衛了一點，不過也不是無藥可救吧？」比爾眼看易飛揚發飆，知道這傢伙可是善男信女，急忙求饒。
易飛揚算是知道了，這廝為何會欠一屁股債，本來搞這些小電影就算不賺錢也不會虧錢，可他偏偏追求什麼狗屁藝術！
藝術是一般人能玩得起嗎？！
除了大衛－奇，除了王佳衛，電影界還有誰敢這麼胡亂玩？！玩藝術是需要燒錢的！
你沒錢燒，怎麼搞藝術啊？
眼前這個兔子比爾簡直就是AV界的奇葩，滿腦子的先鋒和前衛，說白了純屬扯蛋！
幸虧，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指望他能拍出什麼好片子來！
「好了，比爾，我不管你是怎麼拍的片子，現在，我要把這部樣帶拿去做一筆生意，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可以大賺一筆！如果不幸的，那麼，你就等著爆菊花！」
比爾：「……？！」
比爾的理解能力超強，很快他就明白了這個新鮮辭彙是什麼意思，追問道：「是我爆別人，還是別人爆我？」「你說呢？」
「咳咳，打個商量，親愛的易！別爆菊花好嗎？可以爆我的牡丹花，喇叭花，黑色大麗花……要麼爆的時候可不可以……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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