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紅眼
尋寶號滿載而歸,天是藍的,水是藍的,輕微的海風,吹的人心裡痒痒的。燕小山花花公一般,享受著陳果兒和甄歆的嫵媚。
丁成卻不輕鬆,有一艘船始終在找機會,接近尋寶號,丁成靈活的避過了。隨著丁成不斷的命令,尋寶號不停的規避。但是那艘船,依然努力的*近尋寶號。丁成確定,這是一艘不懷好意的船。丁成心裡冷笑,憑藉他和他的手下技術,這艘船只能徒勞無功,白費了吃奶的力氣。
追蹤而來的船怒了,根據報料人所言,眼前的尋寶號里,可是裝滿了金幣。既然不能靜悄悄的偷襲,只能明火執仗了。在又一次被尋寶號甩開后,他們扯下了甲板上的帆布,露出黑黝黝的重機槍槍口,對準了尋寶號,開火了。
尋寶號的船身上,出現了密集的洞眼,被打爛的船舷,被擊穿了的甲板。剛剛還如同度假般的尋寶號,立刻亂起來。好在開槍的船隻,不像是專職的海盜,他們沒有瞄準人,所以,尋寶號只有幾個水手被流彈擊。
丁成沉著的指揮船隻航行,他命令大副,把槍支發下去。自從上次被哈托襲擊后,尋寶號就攜帶有槍支。
大副趕過去時,燕小山已經到了,他叼著煙,若無其事的選擇槍支。甄歆和陳果兒也微笑著一人拿了一支。甄歆精挑細選的,陳果兒則匆匆拿了一支,就忙著給受傷的人處理傷口去了。燕小山安排大牛帶著王懷特等人,躲了起來,小心流彈。
重機槍槍聲停了,一陣嘰里哇啦的喊聲傳來。奈何尋寶號上的人聽不懂。喊話的人意識到了這一點,停了一會兒,換上了結結巴巴的英語,重新開喊。
喊話人說,這裡是他們的,一切都是他們的。指責尋寶號是無恥的掠奪者,打撈走了他們的東西。他們不是海盜,但他們不允許任何人,拿走屬於他們的東西。尋寶號只要留下權杖和金幣,他們可以不傷害尋寶號上人員的性命。
燕小山咬著煙頭,說:「有內奸啊。」甄歆卻說燕小山:「三分之一,抽煙只能抽三分之一。」燕小山趕緊把煙頭吐掉。甄歆滿意的點點頭,在追擊的船*近的一剎那,甄歆舉槍,敲掉了對船的機槍手。
燕小山沖甄歆挑大姆哥,甄歆驕傲的翹起了小下巴。陳果兒也出來了,她躲在燕小山的身後,問:「誰會是內奸?」
燕小山說,不管誰是內奸,都不會和這些海盜有聯繫。那艘跟蹤多天的豪華游輪,很可能起到了介的作用。甄歆點頭,表示這個分析比較合理。
船上的水手,是優秀的海軍軍人,但步槍射擊,就不是他們的強項了。看到燕小山三人自若的談笑,而且還是硬手,他們的心,迅速平靜了。
甄歆射擊是老底,燕小山和陳果兒則得益於在甄成俱樂部的訓練。儘管海上行使的船,要比行進的馬匹情況更複雜。不過,兩人都非尋常人也。甄歆幾乎每槍都爆掉一個頭顱,燕小山和陳果兒開槍后,十有八也放倒一個。
看到尋寶號反擊,追擊的船憤怒了,他們換了機槍手,又開始開火。在和平奪得金幣無望后,他們寧可擊沉尋寶號,在慢慢打撈。
燕小山讓大副告訴丁成,始終讓燕小山幾個人所在的位置,來迎向海盜船的攻擊。燕小山不肯和甄歆、陳果兒分開對敵,他要保護她們的安全。兩女也甜甜的接受了燕小山的呵護追擊的船依仗火力猛,密集的彈雨傾瀉到尋寶號上。燕小山他們槍的射程不如對方,有時候只能被動挨打。只能在風浪把兩船推近了的時候,他們才能精準的敲掉對方的人。
燕小山皺眉,說道:「不能這麼下去,你們倆躲好,我去他們的船,直接幹掉他們。」
甄歆反對,說:「不行,你都夠特殊的了,還擔心別人不注意你。真讓你把一船武裝人員都宰了,你等著出名吧。」
燕小山想想,說:「你把準備在海底爆破的**點燃,我扔到他們船上去。」甄歆呻吟一聲,說:「大哥,看看兩船的距離,如果真讓你扔過去了,那你還是普通人嗎。」說到這兒,甄歆眼睛一亮,說道:「有了,我們下水,直接在他們船底爆破。」
燕小山和甄歆下水了,沒有穿潛水服,甄歆戴了面罩和腳蹼。燕小山拿著**。潛入追擊船船底,用大磁鐵,把**固定在對方的龍骨下,然後游開。
爆豆似的槍聲依然響著,沉悶的爆炸聲響起。追擊的船立刻傾斜。追擊的船槍聲為之一窒,然後就驚慌失措起來,有的人去排水,有的人還在凌亂的開槍。隨著船隻的傾斜越來越嚴重,開始有救生船放下來。
燕小山和甄歆回到了船上。尋寶號已經遠離了追擊船的射程,靜靜看著漸漸沉沒的海盜船。
陳果兒問:「要不要把這些人救上來。」燕小山說:「不用。讓他們也嘗嘗這個滋味。」
陳果兒說:「至少審問一下,知道幕後指使的人。」甄歆說:「那個跟蹤我們的豪華游輪,已經查證了,是華氏國際華宗的。指使人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
陳果兒說:「還有內奸呢。」甄歆說:「嫌疑對象么,大概的範圍是有了。海里的這些蝦兵蟹將,是不可能知道的,回去后再詳查。別忘了,這可是我最拿手的。」
尋寶號的主體沒有受到破壞,只不過外表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每次*岸的時候,都能引來驚詫的目光。
燕小山安之若素,每天拿個放大鏡,裝模作樣的研究錢幣。楚蔚給尋寶號全體發來了賀電,祝賀他們成功的打撈到雙頭鷹權杖。
尋寶號順利到達H港,楚蔚沒有過來,只是聯繫了小王教授,對這批打撈品進行鑒定甄別。
大燕集團在H港購置了別墅,燕小山他們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乘機返回京市。從機場出來,來迎接他們的,居然是劉羽。劉羽一反常態,穿了一條裙。燕小山高興的上去擁抱,被劉羽微笑著閃開。
劉羽說,楚蔚很忙,分不開身,才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的。還有關鍵的一點是,劉羽的老爸,在增生物出現角質化后,居然脫落了,角質層的下面,生出了皮膚,已經排汗了。劉羽欣喜若狂,一直等著陳果兒回來呢。
燕小山問劉羽:「老爺恩怨分明的,陳果兒治療好他的燒傷,是不是把你許給我啊。」劉羽說:「臭美吧,就算許,也是許給陳果兒啊。」燕小山可憐巴巴的看陳果兒。陳果兒笑著說:「放心,要是真有這兒好事,我倆一起陪你。」燕小山美的眼放桃花。
劉羽擰了陳果兒一下,說:「什麼社會了,你還這麼賢良淑德的。」陳果兒撇嘴說:「罷了,我要是不這麼說,就不是輕輕擰這麼一下了。」
甄歆問劉羽,倔老頭復原有望,是不是能靈活些,允許劉羽和燕小山來往了。劉羽嘆氣,說,相反,更嚴厲的告誡劉羽,不許插燕小山和陳果兒的足。燕小山陽光燦爛的笑臉上,立刻生成了烏雲。劉羽無奈的搖搖頭,輕輕的對燕小山說,不要急,慢慢想辦法,生恩不如養恩大,還是不要忤逆她老爸。
燕小山還是不痛快,劉羽白了他一眼,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急什麼啊。
燕小山說,要不是我的人吧,我還真不急。這都是我的人了,每天呵護不著,他能不急嗎。看著劉羽這麼憔悴,明顯需要燕小山的滋潤,可劉羽恪守誓言,不肯越雷池一步,燕小山心疼啊。
劉羽說:「誰需要你啊。」然後不理燕小山,招呼其他人上車。大牛的女朋友蘇鶴,也來接機了,和大牛兩個,坐大巴走了。蘇鶴的盤算是,大牛的打車費是報銷的,這個差價算下來,每個月也是一小筆收入的。
劉羽把車鑰匙扔給了燕小山,甄歆和陳果兒卻搶先坐了後排,把劉羽給擠到副駕駛位置上去了。
燕小山的車開的很穩,一隻手從車擋上,就摸到了劉羽的大腿上。劉羽大羞,後悔為了取悅燕小山,穿了條裙。搬開燕小山的大手,大手去而復返。甄歆和陳果兒*著椅背假寐。
兩個人,像玩捉迷藏的孩童,你來我往的。燕小山的手,彷彿帶著電,讓劉羽麻癢難當,反抗的愈發的弱了。燕小山漸漸佔領了要地。劉羽安慰自己,沒辦法,打不過他。
路上的車非常多,劉羽似乎感到,每當和幾十噸的卡車會車時,位置非常高的卡車司機,似乎能看到自己車裡的情景。劉羽拚命去搬燕小山的胳膊,燕小山的胳膊,就像是銅鑄鐵澆的一般,無法搬離。
燕小山終於穿插進了心要害,劉羽一下軟了。
燕小山一手開車,後面的兩人不知道真睡假睡,劉羽死死的咬緊牙關,狠命的掐住燕小山的胳膊。
燕小山直接開車去了集團總部,聽劉羽說,楚蔚在和蕭筱談判,就在大燕公司談。燕小山不放心,決定過去看看。
燕小山下車后,劉羽仍然坐在副駕駛上,滿面潮紅,想生氣,卻又氣不起來。只能看著燕小山笑嘻嘻的吻上來,然後瀟洒離開。
燕小山進樓了。劉羽無力開車,甄歆笑著過來,發動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