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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人勾肩搭背的下了樓,很是親密,也虧了姓氏本家。劉晨像洋仔借了五十元,這也便算他打牌起家的籌碼,幸而洋仔家境比起劉晨好些,一天的零用也有二十,從而給他借些,自己還剩五十,也可大殺一番。
卻見劉晨並未走向校門,而是去了另外教學樓,唯有跟著不多說話。到了那裡,才見他叫出了黃俊,那個兇惡的人,劉洋很有印象,站在一旁不敢招呼。
不過他心中的兇惡人,此時卻笑著和劉晨說話,心中便是佩服,晨哥就是晨哥,連這種凶神惡煞的人都可以降服,其實並不知他倆是小學同學,諾是知道洋仔定要大打折扣。
劉晨笑著給了老黃15元,豪情壯志道:「老黃啊,先拿著,下午改善生活去!」
老黃笑眯了眼,只點頭答應,絲毫不懷疑**的話,這老**准又想到什麼主意,盤算著自己也要想些,干比大的,讓**看看我老黃也不是吃素的。
劉晨對於老黃的想法,那是自然不得而知,見他唯唯諾諾,很是開心,自覺的此等猛將卻降服與我,也不知比起先祖劉備如何?
老黃確實是猛將,熊心豹膽般,天不怕地不怕,哪都敢去!還記得小時候,深更半夜的,便一起爬火車旅遊,劉晨自問可是不敢。
匆匆別了老黃,看著他進入食堂,便有些不好意思,食堂吃飯一般都是苦於無錢,然而早晨老黃便將錢掏完。劉晨想著,一定要贏錢,改善改善,不然真愧對於他,豈不是寒心?
於是招招手,非常大氣、快意,說:「洋仔,準備撲克,殺!」
兩人豪情滿天,到了校門口,門口的保衛王、楊兩人,可是客氣跟著劉晨招呼,出入校門的同學們,個個都是敬畏的瞧著大搖大擺的劉晨。喜好混混的,自覺沒有劉晨厲害,也是笑著喊著晨哥,期待他的一句讚賞。
女生們則是滿臉的桃花,雙目放光,略有含蓄的,她們都是瞧瞧打量著,這個風雲般的人物,尤為高一小妹妹為最,大部分都是喜好混,平時談天說地也都是,某某某是哪哪的老大,混的怎樣怎樣。
校門口的小賣部,早已站著一些人,連飯都不吃,嘴裡叼的全是香煙,燃著縷縷煙霧。
「晨哥,殺么?」
喜歡打牌的,便立刻打的招呼,也只有這刻,才覺得與晨哥的距離拉近了!
劉晨一一笑道,最在乎的還是趙攀,笑道:「小攀,干起?」
趙攀在城東混的還行,也可以叫來百八十人,這也正是劉晨客氣的原因,對於劉晨的客氣,趙攀可還不敢拂逆,立刻笑道:「干啊!昨天贏你的不心甘?」
洋仔買了副新撲克,一行人向著風光帶走去,那裡已成為聚賭的場所。青青野草,溪河自流,人流稀少,環境優美,真是天意如此,偏僻之地自然可干賭博之事,方可高枕無憂。
他們來到亭子,微風徐徐,很是爽快,劉晨大喝一聲:「媽的,上次輸了肯定是沒人管錢!這次洋仔你別打,給我管錢,我做莊!」
洋仔笑著點頭,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管錢也就是算贏輸賠率,還可以清理散亂的撲克。
趙攀笑道:「晨哥,你昨天說是北面環水,今天又請軍師!看你能贏?」
他說著,拆了新牌,嘩嘩洗著,交給劉晨,四方做好,牌局便已開始。劉晨第一局卻是靠運氣,一把抓牌,竟然還是八點,頓時殺了全盤。
劉洋立刻將桌子上,四處散亂的牌收起,在手中清理著,像是看牌,其實正偷偷排序,還叫喚說:「通殺!每人五元!」
第二把又開,劉晨還是靠運氣,一路上殺了他們丟盔棄甲般,竟然敗了一方,使得新換他人。
這自然有著劉洋功勞,幾乎每洗一次,劉晨都是通殺。這七分運氣、三分技術,頓時大贏特贏,殺的所有人都是一臉鬱悶,他們看著劉晨牌下的十多張紅鈔票,心中就更加鬱悶。
劉晨哈哈直笑,說:「說了殺死你們!押押押!」
沒有人回答話語了,直到將近上課,卻只有一方還有錢,那就是趙攀,大勢已去,沒人可以上場。他收起手中最後一百,說:「昨天贏的加城東贏的幾乎全賠了!」
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意,劉晨呵呵直笑,他說:「早說了,哥今天福星高照!」
沒人有錢,於是離上課還有半小時,便草草結束。一般都是贏者目送輸者,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路口,劉晨便道:「趙攀在城東也打牌?」
劉洋與趙攀家住一起,並且還是小學同學,兩人關係也算一般。聞言立刻回答說是,並交代著:「趙攀跟城東那群混子打,那裡太瘋,我不敢去!不封頂,隨你押,一百的我都見趙攀押過!」
打牌一把一百,這可是大氣魄,對於當時的劉晨,心中不經神往,小聲商量著說:「洋仔,你看我們過去?」
劉洋心中一跳,他可清楚那群混混,可是敢動刀的,贏了他們的錢,自己可沒有趙攀的實力,等會暗地裡搞自己就虧了。
於是吞吐說:「這不好吧!」
劉晨臉色一閃,笑罵:「你這沒出息的,下次哥自己去!你帶路就行,這總行?」
劉洋這才寬心,帶路還是可以的,立馬點頭,再不猶豫。見劉晨起身,明白要走,忙將撲克一丟,便跟了上去。劉晨邊走邊思量著城東去賺錢,帶著劉洋向著酒店走去。
這酒店是那種低檔次,僅高於飯館,飯菜也還算豐富。服務員都長得水靈靈,據說有著那種特殊服務,劉晨邊看著服務員,邊對著劉洋大聲商量。
他的旁諾無人,直接讓接待的迎賓,滿臉通紅,很是疑惑的看著他們,身上那淺藍色的校服。心想現在學生,也越來越大膽了,那個人不過長得還真帥,要是真要,阿紅她們估計都不收錢。
劉晨斜眼迎賓,向著大老闆樣的,勾手說:「去,拿菜單來!」
這是看著迎賓,話卻向著服務員,搞得劉洋低垂著腦袋,只覺得沒臉見人了。劉晨自然看見,拍著他說:「你這啥樣子,男人么!哪個不想搞女人?哥就不喜歡藏著掖著!」
腦袋亂轉,這時還沒有離迎賓多遠,那聲音剛好被她聽見,目光頓時開始遊離,怎知這學生,竟然又轉身而來,笑道:「是不是?做愛去?」
迎賓何時見過這麼膽大的,頓時俏臉通紅,不過礙於迎賓規則,還是微笑著躬身說:「對不起,先生!我不做的!」
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很是矛盾,什麼才叫我不做的?一時間沒有太文化的她,臉色更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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