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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拿了瓶白酒,帳是他買,便躊躇蠻久,看了黃俊不知幾眼,終是被黃俊瞪了眼。頓時滿臉堆笑,走了過去,說:「幾位哥,喝酒、喝酒,算我的!」
劉晨笑道:「哥們,坐吧,老黃你過來!」
黃俊很不耐煩的起身,坐到劉晨身旁,雙目卻看著經理,心想你搞什麼玩意!說不好就是一凳子。
劉晨深知老黃習姓,微微眯眼,暗示著他,頓時讓他夾菜低頭便吃,雙耳不聞天下的樣子。劉洋看得暗暗心驚,他可不敢和老黃動筷子,只是看著劉晨。
劉晨笑笑,說:「洋仔,吃啊,喝酒!」
經理立馬上了碗筷,諂媚的擰開,倒上說:「哥你叫劉痞?」
經理先前聽到了,還是小心翼翼問道,心想誰叫這名字?但怎知,嘭的老黃一巴掌拍在桌上,幾個菜碗蹦的老高。
睥睨著經理,說:「劉痞是你叫的?」
劉晨眉頭一皺,頗具威嚴的說:「老黃,吃飯別亂來!」
這才又讓他低頭,雙筷飛舞,不管不顧的又大吃起來。劉晨這才夾菜,給了劉洋,說:「吃啊,別客氣。」
經理被嚇的背脊全是冷汗,這老黃就像個殺人魔,那雙眼珠子實在兇狠,看著發毛,突然響起他叫阿Q,勉強笑笑,說:「Q哥,喝酒喝酒!」
經理給劉晨倒滿酒,雙手遞上,滿是恭敬。看得劉晨暗暗點頭,心中徹底放心,接下一口便幹了,臉色頓時微微紅起。
他說:「不要讓我喝第三杯!」
經理不懂意思,還是勉強笑著,回答:「是是是,Q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黃俊此時見劉痞飲酒,滿是兇狠的雙眼,竟然閃過慌亂,忙將那瓶酒收起,說:「酒還是少喝,你拿去,買煙來,藍嘴!」
經理不解,但不敢忤逆老黃,立刻跑去前台,又買了包藍嘴,匆匆走回,交給老黃,連包都不敢打開。
這回劉晨的臉更紅了,眼睛也眯了起來,竟有丹鳳眼的感覺,身體也坐了個端正,一股煞氣冒出,看得經理暗暗心驚,這人的煞氣真的嚇人。一時間坐在對面,如同針氈,絲毫不敢亂動,就別談提起筷子。
黃俊幾次瞄著,臉色也越發凝重,他忙打電話,給了凱子,說:「凱子,上你媽網,快來,就學校這小酒店!劉痞喝酒了!」
劉洋卻是疑惑的看著,不過不敢吱聲。
突然劉晨斜眼老黃,說:「老黃啊,你今天碰到什麼事情呢!」
這不像是疑問,倒是肯定,老黃立刻不敢隱瞞,忙說:「就是昨晚那個女的,他男朋友今天中午找我了!」
「哦?有這事!那你怎麼解決的!」
劉晨不動聲色,手握住酒杯,那屬於經理的,猛的灌下。頓時面如硃砂,眼皮也泛起了紅色,淡淡的很是清晰,眼睛眯成了縫隙,只有絲絲光芒放出,很是耀眼刺人。
老黃慌忙將劉洋的酒拿起,立馬喝了,又立刻喝了自己的,才深深呼出口氣,舒暢道:「老子打了那小子一頓,不過那小子似乎是光明的人!只怕」
劉晨心中一驚,這光明平時極其難惹,於經理說的話,什麼光明也禮讓三分,那也純屬瞎扯,純平想象。
但是依舊擺擺說:「沒事,小事情,吃飯!」
這時候,凱子匆匆而來,他立馬就看見了劉晨,幾步便到了前面。先是觀望一眼劉晨臉色,緊張的臉釋然,提著的心也放下。再才觀看桌上,發現沒有酒水,這才說:「劉痞,你現在才吃飯啊?」
劉晨抬頭,眼睛一開,眼珠子竟然有些淡紅,似乎有火再燒,喜道:「凱子啊,吃飯沒?」
於是眾人吃了飯菜,離上課也只有十分鐘,便結伴而去,路上劉晨的臉色平靜下來,只不過還有些淡紅,眼珠子那抹淡紅,倒是沒了影子,成了黑白分明的眸。
經理默默注視著他們,以後想來一定重來,到時候一頓頓飯下來,還怕關係不成?他笑了,攀上這人,H市也算有些勢力。
卻說劉晨,他讓劉洋、凱子先走,獨留下老黃,兩人滿懷疑惑的,但是沒有問話,徑直走了。
老黃意外說:「劉痞,怎麼呢?」
劉晨嘿嘿一笑,說:「跟我來!」
兩人拐進巷子,兩面高牆立著,只看見裂縫般的天,老黃雙目一轉,立刻嘿嘿笑了起來。勾肩搭背的走近深處,那裡有家姓保健,卻是目標。劉晨身著校服,也不害臊,看著三十許女老闆,很是粗俗說:「老闆娘,有什麼厲害春藥啊?」
老闆娘毫無意外,也不是第一次見學生上門,很是老練打開玻璃,說:「那,這個蒼蠅王,很不錯的!」
劉晨拿起看了介紹,直說女生一吃,半小時后,那便渾身發燙,要脫去衣物,唯一寫著十八歲少用。
這讓劉晨犯了難,皺著眉頭說:「這不行,換個!」
老闆娘直接丟了包『脫衣』,說:「這個也還是好貨!」
劉晨這次有了經驗,直接看了最後面,發現果然寫著十八歲禁用,竟然成為禁用了,比前面的還差。但再老闆娘心中,卻覺得很好,這藥力更強,十多分鐘,那就是慾火焚身。
見他搖頭,皺眉不耐煩說:「怎麼?你到底買不買?」
劉晨看了眼一臉笑的黃俊,擾著頭說:「老實說,我這給17歲的吃,你有沒有這葯啊!」
老闆娘一聽就笑了,這貨用下三濫手段,竟然還玩深情,怕傷了女孩子身體,也頗覺有味,又恢復語氣,說:「那行吧,這口香糖,就是藥力一般。」
這都是別人很少買的,一般都是廢棄之物,但是劉晨卻如獲至寶,他握著口香糖樣式的春藥,還真是一模一樣,分不出真假,頓時很是滿意,他說:「這不錯,多少錢!」
劉晨給了老闆五元,可謂是便宜到家,於是才飛快的去了學校,進入校門,打了老黃一把,說:「晚上等我,還有凱子!」
老黃則看著他嘿嘿直笑,大嘆著:「好一朵花兒,唉~」
劉晨懶得理會,直接去了教室,離上課也就兩分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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