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失蹤

一年即過，劉晨的公司終於垮台了，同時法律的制裁到來了。他上了法庭，多種欺騙罪到來，於是劉晨進入了監獄，判刑就是幾十年，這對於風華正茂的他來說很是珍貴了。

到得監獄，小黃過來探監，哭得是梨花帶雨。

「都是我，都是因為我！」

他說：「為了你值得呀！現在我一無所有了。」

果不然再一次利用關係出了的時候，劉晨卻是沒有什麼了，韓雪去了，馬麗走了，趙菲跑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老房子。因為這個房子是他爸媽的，劉晨本來可以不用這麼慘，但是為了小黃，他甘願堵了一把。

錢沒了還可以賺，小黃沒了那就沒有了。同時他也想利用這次的低谷看看身邊人的忠心程度，果不然只要一沒了錢，什麼都解決了。韓雪等人都走了，不用劉晨去頭疼考慮如何與小黃坦白。

世道就是這般的，當得有錢的時候，什麼都來了，當得沒錢的時候，什麼都沒了，還會有著雙重的打擊。還好他沒有看錯，小黃沒有離開他。劉晨弄了個出租屋子，三十個平方來米。

小黃穿著一身的連衣裙，裙擺蓋住膝蓋，小巧玲瓏的身材被勾勒得很是姓感。

她一把撲入劉晨懷裡，眼眸中便是淚水地說：「你終於出來了？不是十多年么？」

「翻牆出來的！為了我家小黃，千山萬水都擋不住！」

他開玩笑，將她摟入懷裡，然後就送我床上，兩人一番雲雨。沒了其他女人的劉晨，感覺輕鬆了許多，感情的拿一根玄也不必在那麼綳著，似乎時刻害怕她們打起來。

很多事情便是這樣，當沒有的時候期望有，當有了的時候就會慢慢發現其實沒有那麼的美好。多少人又走著自己的路，卻是看著別人的道路，劉晨不知道，但是他能看見這種悲哀的結局。

他此刻是真的幸福著，不過仇還是要報的。

這是一個夜晚，劉晨自己走在路上，然後就看見道路旁有個老頭子，這老頭兒可厲害了，劉晨看了就很是疑惑啊。只看得老頭兒拿著石頭在砸自己的右手，這世道上還有人砸自己的手，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不過他沒有過去看，而是遠遠地看著，想看看老頭兒究竟想幹些什麼。老頭兒將自己的手砸傷了，然後就順著大道一直前面去，前面去，前面去，那道路正是劉晨的老房子。

現在正是將近午夜，到處都是漆黑黑的夜晚，唯有這個老頭子走著，他砸傷了手，竟然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更沒有痛喊一聲，不過看著手臂的顫抖樣子，應該還是很痛的。

劉晨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只因為雖然小黃沒了相親對象，可是自己也是一無所有，但是小黃的爸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准不會答應小黃跟劉晨交往的。

世道就是這麼的現實，小黃的爸媽確實也是愛小黃的，他能理解他們的想法，畢竟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果嫁給一個窮人，那準是過著苦曰子的。

劉晨也不喜歡苦曰子，尤其是和女人過曰子，因為古語有云：貧賤夫妻百事哀！

他深刻得體會到這麼一句話語，所以自己也是頭疼，一時間也睡不著，帶上衣服，踏著月光就出去了。一路來，冷冷清清，到處也不見得這麼一個人。突然老遠地看見了個佝僂的老頭子，而且還拿著石頭砸自己的手，這怎麼不是好深奇怪。

本著好奇心，劉晨慢悠悠地跟了過去，只見這老頭兒到了那個單元里，這單元劉晨也就住在裡面，自然是劉晨的爸媽。現在劉晨的爸媽經過了他的一場劫難。使得他們的心情大起大落下，更是淡薄了許多。

劉晨他爸是這麼說的：「錢都是身外之物，身體健康就好了。」

他爸與他媽有了同樣的認識，那就是期望劉晨的身體健健康康，天下父母心都是這樣子的，先前因為賺錢的事情也只是為了讓兒子的生活以後過得好一些，自然本質還是因為身體健康。

劉晨跟隨著老頭子走了進去，只看見他蹣跚著走到了一棟樓下，這讓得他不由得看向樓上，那裡還亮著一盞燈，他知道這是韓小小的家呀。

這麼晚了，可是那裡還有著一盞燈，其他的房子燈全滅了。

老頭兒沒有看見劉晨，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機，右手留著血，然後就慢悠悠地上樓去了。劉晨深怕這個怪老頭與韓小小扯上什麼關係，然後就跟著上去了。

到了樓上，只聽得上面一聲關門，劉晨快走幾步，到了上面，看著幽冷的房門，正是韓小小的家。這老頭子真的跟韓小小有關係，劉晨一時間也不好敲門，只得站在門口。由於夜晚還是很安靜的，離著房門很近，卻是聽見了裡面的對話。

只聽見裡面傳來柔弱聲：「爺爺，你這是怎麼呢？」

這聲音是韓小小的，估計是還沒有睡覺，但是除了她就沒有其他人來質問了，估計房子裡面只有韓小小和他爺爺。

而她爺爺就回答：「你不答應，別人把我打的！」

老頭子估計是在說手上的傷口，竟然胡言亂語，說是別人給他打的。這讓門口的劉晨一聽，忍不住就笑，這老傢伙看來想耍什麼把戲，他是想讓韓小小答應什麼事情。

果不然韓小小說：「他們怎麼這樣啊！我給你塗藥。」

「塗藥有什麼用，他們今天打了，明天又打，難道天天塗藥？」老頭子這麼說了句，聽著聲音還有些氣急敗壞。

韓小小過了一會才說：「爺爺，我們不到這裡了，我不讀書了，我們回老家吧！」

「回老家幹什麼？」

韓小小又說：「那、那怎麼辦？」

顯然她是沒了主見，因為他爺爺不答應啊。

過了一會兒，沒了聲音，就聽得他爺爺輕聲細語地說了些什麼。

「不，我寧死也不去！」劉晨聽不見老頭子的輕聲細語，立刻就聽見了韓小小大聲的宣誓。

「不去也得去！你是我養大的，你爸媽死得早，你就甘願看著爺爺一把年紀還遭這個罪？」

有可能老頭子的神色很嚇人，只聽得韓小小說：「爺爺你，你，嗚~」

卻是哭了，立刻聽得嘭嘭兩聲響動，好像是拿了什麼東西，劉晨正聽著，突然房門響了兩下，卻是眼前的門開了。他猛地一愣，正好與韓小小四目相對，只看得她淚眼婆娑，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子，這算是一種睡衣，以至於裡面的內衣褲都看隱約的看得清楚。

她咬著嘴唇打顫，然後就跑了出來，奪過劉晨的路，下樓去了。

「閨女、閨，」老頭子喊著出現在劉晨面前，猛地嚇了一跳，喝道：「你是誰？」

「尼瑪的管老子！」劉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喝了一句老頭子，然後就追著韓小小下樓去了。

夜晚的風微微的有些涼意，劉晨走在韓小小的旁邊，兩人向著河西的河邊走去，這卻是韓小小領著路。她一身的單薄睡衣，穿著一雙拖鞋，顯然本來應該是想著休息的。

微風微微一掀，將她滿頭的長發吹了起來，更是將她的裙擺微微掀起，由於是睡衣，這件連衣裙子很短，這麼一吹，裡面春光頓時暴漏。可是韓小小遮掩都不去遮掩，任由微風掀呀掀，這看得劉晨慾火上身，一時間都有些難以控制。

不過人家傷心著，劉晨看她倒是兩隻手臂環抱著自己，顯然是冷著了。他將外套脫去，向她肩膀一蓋。

韓小小這才轉首，勉強一笑：「謝謝。」

她又抬手擦去了臉蛋的淚水，想要堅強起來。兩人沒有說話，到了河邊，她選擇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河水啪啪拍打著岸邊。那河水的啪打聲讓四周更顯得安靜，隱約得有些可怕，如果是一個人到這裡，一定止不住心中有了恐慌，或者胡思亂想河水裡會不會跳出個水怪來。

這裡實在離河水太近，前面深沉的海水，曾經也死過不知多少人。但是有一個人最是轟動，這人是一對學生戀人，話說那個男的沒有考好，然後被爸媽罵了幾句沒出息，接著他心中鬱悶就約出來女朋友到這河邊走走，兩人一直沿著河邊走，在河上有著一座橋。然後兩人到了橋上面，女的一直不做聲，任由男生抱怨。

等得男生終於說完的時候，女生鼓起了勇氣說出了分手，對於這個難以置信的結果讓那個男人很受打擊。他便爬到了橋上，很是霸氣的在那橋上一站，兩隻手插著口袋，據說那個時候還是晚上九點多鐘，這男生應該也喜歡瞎胡鬧，搞混混，一看就是小流氓。一身的黑色披風，被大風颳得獵獵作響。

他就說：「如果你真的分手，我就逃下去！」

女生就說：「你別這樣，下來。我們必須分！」

「你確定？」男生滿是堅定，左腳上下了一步，據說是這樣的。

因為女生後面也還有著路過的看客，他們將這些看在眼裡，自以為男生是不敢跳的。

女生想來也是這麼認為，就說：「確定！」

於是只聽見『嘩啦』一聲，卻是河水泛起了層層波浪，男生已經淹沒在了河水裡，掙扎了幾十秒，於是兩腳一瞪，兩隻手高舉著光明，嗚呼哀哉也。

這會兒兩人卻如同戀人一般看著泛泛海水，韓小小說：「你知道嗎？我自幼沒有爸媽。」

劉晨沒有說話，任由她說著。才了解到，原來在H市有個人看上了她，然後就和她爺爺商量著，那人很有錢，並且開著一家酒吧，那很了不起啊，酒吧很大，並且是個焰火酒吧，可以想象其實就是劉晨已經旗下的集團而已。至於現在的劉總經理，劉晨沒有入獄的時候也經常有著些聯繫。現在勢力弱了，也不知道他會是怎麼一種人，劉晨可以想象如果以現在的身份去見他，定會受到冷嘲熱諷。

不過為了韓小小，他卻是可以試試。

「沒事，我幫你！」劉晨這麼說，看著河。

「你幫我？」韓小小認真地看著他。

劉晨看向她，點頭：「就說我是你男朋友嘛！」

韓小小臉色微紅，不敢看劉晨，可是由於是劉晨幫忙，她並沒有說反對，而是說：「人家打你怎麼辦啊？」

「打不死的！」劉晨隨意說了句，看向河水。

那裡啪啪的打著，岸邊的水浪翻湧著，很是幽靜。

韓小小突然靠近了些劉晨，說：「你冷嗎？」

「還好！」劉晨看向她，只見她披著自己的衣服，還縮著身子，兩隻手抱著胸口，由於低著身子，那睡衣又低，這麼一看，卻是看得胸部若隱若現。

他問：「怎麼？你冷嗎？」

「嗯！」韓小小點頭，看著腳尖。

劉晨便伸手搭住她的肩膀，將她摟了過來。傷心的女人都是脆弱的，準是想找著一個依靠的，韓小小沒有反對，反而還倚著在了劉晨身上，兩人默默的沒有說話。

過了會，韓小小才說：「你真好。」

她抬著腦袋看著劉晨，這讓劉晨轉首一看，突然的兩人隔得很近了，鼻息都似乎可以互相感覺到。韓小小正要低頭，避開這個視角，劉晨已經忍不住拖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頓時兩人睡倒在地，幽靜地河岸響起了兩種協調的『啪啪』聲，還有韓小小嚶嚀的痛楚聲。

到得完事，韓小小不想回去，有了依靠的她，突然記起了韓雪，便問：「上次那個女的是你？」

「不要說這些煩惱的事情好嗎？我們就讓命運安排著走吧，每天開心就可以了。」劉晨想著便頭疼，真的不想在考慮這些了。

韓小小扶著他的臉頰，說：「對不起，一定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兩人回到了劉晨的出租房子，第二天劉晨帶著韓小小向著焰火酒吧走著。這時候到了下午，兩人一晚激情都比較累了，於是便一覺睡到了現在，而韓小小穿著了一件小黃的衣服。

除了連衣裙稍微短了點以為，一切都是不錯，如果這一件連衣裙被小黃穿著那就是遮蓋著膝蓋，但是穿在韓小小身上，則只能遮蔽到大腿。

「這是她的嗎？」韓小小的睡衣自然是不能上街的，她這麼問。

劉晨說：「不，是我現在女朋友的！」

「哦~」韓小小淡淡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拋開了這個問題，說：「我該回去了。」

劉晨將她攬入懷裡，韓小小明知道劉晨現在有著女朋友但是卻沒有拒絕，然後依偎著他，劉晨說：「你爺爺那手是自己打的！」

「什麼？」

然後就解釋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讓韓小小明白過來，她聽了之後很是悲涼，一個柔弱的女子，沒有爸媽，只有唯一的爺爺，然而爺爺卻欺騙了她。怎麼不讓她覺得無依無靠，靠著劉晨的兩隻手不由得狠狠地環住了他的腰，很緊很緊，似乎深怕失去他似的。

她說：「不要離開我好嗎？」

劉晨沒有說話，撫摸著她的長長秀髮，又聽得她說：「求你，永遠不要！」她見劉晨沒有回答，抬起頭來，繼續說：「我願意與她一起分享你，只求你不要離開我。」

或許小時候的她很苦，家庭背景也不是很好，養成了她這個姓格，將別人化為了主導，即便是這種時刻，她也甘願退讓，甘願與小黃共同分享劉晨。這讓他的心顫動，想著她的生活環境，將是個多麼孤單的人。

他湊近吻了她，說：「好。」

兩人出了房子，劉晨拉著她徑直像煙火酒吧而去。先前韓小小不知道，一直到了焰火酒吧的門口，那麼一看，臉色就微微一變，有些害怕。

她說：「怎麼走這來呢？」

焰火酒吧還是那個老樣子，只可惜小五不再來，瘋子哥也不再了，大部分人換了摸樣。

劉晨摟緊韓小小，溫柔道：「別怕，我們進去，把你的事情解決了。」

那老頭子雖然欺騙了韓小小，可是竟然被迫得自殘的程度，可以想象卻是被逼得也很緊。劉晨第一考慮的便是焰火現在的老闆強迫人，所以乾脆過來商量商量。

韓小小神色憂慮隨著劉晨走了進去，裡面還算清靜，並沒有多少人，劉晨走到吧台，然後就讓這家的老闆過來了。老闆是熟人，兩人一溝通才知道，根本沒有這一回事，而是韓小小的爺爺需要錢用，一心一意的主動說要將韓小小給這老闆。

得了這個結果韓小小抓著劉晨臂膀更加的用力，淚水忍不住的在眼眶裡面打轉。

兩人走出了酒吧，韓小小倚著劉晨，只感覺她的身體是無力的。

「回去嗎？」

劉晨輕聲問她，韓小小抬頭的眼睛淌出眼淚，被劉晨擦乾，握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去你那吧。」

可以想象她的傷痛，這是常人不能了解的。劉晨不便說出什麼，帶著她回去了。

但是當看到韓小小，只得說：「好。」

一天里韓小小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一直還是劉晨哄著才吃了一些。第二天的清晨剛剛來臨，突然響起了電話的鈴聲，劉晨一看，卻是小黃，很是疑惑，按照道理小黃應該在老家才對。

接了電話，便聽到小黃愉悅的聲音，原來她提前返回，並且馬上就到了他的門口。這讓劉晨一呆，韓小小本就聰慧，加上房子很安靜，聽得了隱約的聲音。

「是她要來嗎？」韓小小這麼說，可是已經爬了起來，並且開始穿著衣服。

劉晨搭住她的肩膀，問道：「你幹嘛？」

「她來了看見我一定會不開心的，我還是先走吧！」韓小小勉強一笑。

「那你去哪裡？」

韓小小感覺著劉晨的關心，微笑道：「隨便走走吧！」

「不行！」劉晨拒絕了，最終讓她重新躺了下去。

響起了敲門聲，劉晨深深地呼吸了幾下，開了門，小黃立刻就撲在了他懷裡，並滿是開心地說：「想我沒呀？」

「想、想！」他有些勉強的回答，本能地還是擋著床。

兩人在門口抱了一會兒，小黃小嘴一撅，說：「那還不讓我進去？怎麼裡面藏了女人？」

「是啊，藏了個女人！」劉晨苦笑著說。

小黃卻是不信，自顧自的推著劉晨進房，更是用腳將門關了。由於小黃比劉晨矮了一些，並且現在是兩隻手環著他的脖子，而劉晨也抱著她的腰，她又沒有轉頭。

自以為劉晨說的是玩笑，還將他推向床上，說：「那一定是個大美人羅！」

這房間很小，劉晨又沒有買什麼椅子，也就床上好坐人，小黃將劉晨推倒在床上，坐在劉晨腹部，笑嘻嘻道：「幾天不見，你有沒有碰別的女人啊？」

劉晨很是疑惑小黃沒有愣住，轉首看去，原來是被子蓋著，韓小小卻是躲在了裡面。他這會兒自是整著韓小小的腹部，感覺著那一動一動的呼吸。

「碰、碰了。」

聽得他這麼說，小黃也不生氣，咧嘴繼續笑道：「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呀？」或許隔了很久沒見，小黃很興奮，還說著挑逗的話：「要不我們來一次，讓你感受感受哪個舒服呀！」

她邊說邊滑著劉晨的胸口，他在家裡自然是沒有穿衣服的，而褲子也挺是簡單，這會兒被得小黃一挑逗，下面就忍不住有了反應。他只能苦笑，然後還是笑。

「壞蛋！」小黃坐在上面感受到了動靜，忍不住嬌嗔一聲，匍匐在了劉晨的胸口，蚊蠅般地說：「你想了就來吧！」接著又說：「還是我自己脫吧，不然你又扯壞了我衣服。」

因為劉晨幹事情的時候非常的粗魯，時不時會扯爛衣服或則褲子，有會兒硬是破了件褲子，可是鬱悶死了小黃，於是她還專程在劉晨這留了幾件衣服，以防後患。

小黃說著就一件件先把衣服脫了，劉晨就感覺著枕著的腹部高度差越來越，想來韓小小深深地呼吸著。

「嗯啦，接下來是不是要抬高一些呢？」小黃滿是風情，很是聰明。

這個自然是劉晨經過時間的沉澱一點一點教導的，聽得她這麼一說，劉晨尷尬地誇獎道：「你、你真聰明！」

「都是大人教導的嘛！奴隸怎敢不從？」

這也是劉晨教導的，他說到了床上就得像個婊子和奴隸，這才討男人歡心啊！這會兒小黃剛剛回來，一下子很是興奮，做得真是非常標準。

「你、你越發聰明了！」劉晨有些汗顏，閉著眼眸感受自己的衣物不見了。

「怎麼啦小妞？咱閉著眼睛，害羞呀？」

小黃挑逗地摸著劉晨的臉頰，這話自然是劉晨當初的言語，全部被她記得個一字不拉。可是她不知道劉晨這會兒閉著眼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枕著韓小小，身上坐著小黃。

終於發生了，他忍受不了地推倒小黃，幸好床夠大，弄得她閉著眼睛一個勁叫喚。兩隻小手的亂抓，左手猛地一扯，就給被子扯開了，劉晨猛地一停，與韓小小四目相對。

小黃卻是閉著眼睛，喃呢道：「繼、繼續呀。」

劉晨只得聽從命令看一下小黃再看一下韓小小，然後做著運動，而韓小小想扯回被單，但是那被單卻是被小黃死死地抓著，至於小黃的兩條腿很早地就抬上了天。

終於、終於、終於還是停下了，劉晨害怕小黃轉首看見，壓在了上面，腦袋放在小黃的小臉旁邊，這樣擋住了她的視線。他更是快速地移動兩隻腿，將小黃的夾住，以至於她不小心碰著了韓小小。

小黃說：「本來我還要兩天才能回來的。」

她說著放開了抓在手中的被單，抱著劉晨，滿臉地疲憊，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劉晨。此刻的劉晨心臟是嘭嘭地跳著，也不抬頭去看小黃，裝得很累地說：「那怎麼就回來了？」

「因為人家想你呀！你為了我從幾十個億的大人物變成了現在一無所有，我怕你沒人陪的時候會傷心難過。」

劉晨有些感動，便說：「這樣子啊！」

而韓小小則又將被單拉了回去，聽著小黃的話語，露出的半邊臉兩隻眼睛咕嚕嚕地看著劉晨，兩人對視著，她的眼眸中滿是驚訝，盯著劉晨，似乎是在說劉晨為什麼沒有跟她提起過。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又說了很多，陽光照進了屋子，小黃終於說：「喂，懶豬！你還睡呀，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好、好呀，你先起來吧！」

劉晨一個翻身，側著身子壓著了韓小小，然後看著小黃，見她下了床，然後將衣服撿起裝了起來。小黃見劉晨看著她，還裝成害羞一樣轉了過去，待得衣服穿好了。

她說：「喂，快穿衣服啦！」

「好！」劉晨小心翼翼地穿了衣服，坐在床上，見小黃看著，便說：「這麼虎視眈眈地看我，還想來啊！」

「誰看你，我是看你被子也不疊！」小黃哼了一聲，說到了被子。

劉晨頓時心中一驚，見她是說沒有疊，這才笑著說：「有什麼疊的！裡面藏著女人呀！」

小黃才懶得幫劉晨疊被子，轉過身去，到了牆壁上的鏡子上，然後就梳理著頭髮，挺著腰，背著劉晨，還說著：「是類！你床上、床下，柜子里到處都是女人！」然後發現不對，又說：「噢，你沒柜子，那床底下也藏不住，還確實只有拿被子蓋著類！」

「你這調皮蛋，看來是要在來一次了！」劉晨見可以矇混過關，走了過去，將小黃攔腰一包，順勢就要抱著一甩，讓得小黃後背對著床，臉面朝著自己，然後學著小黃往床上慢慢推去。

「別鬧了！我餓了，還沒吃早飯呢！」

劉晨說：「你餓別人就不餓呀！我抽屜里還有錢，你去吃飯吧！」

這話卻是他怕他跟著小黃走了，韓小小沒有飯吃。所以故意說得玄乎其乎，等得去了之後，劉晨和小黃關了門。時間飛逝而過，陪著小黃到了晚上，劉晨才返回了家裡，可是屋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到處都很乾凈，被子疊得整整齊齊，而小黃的連衣裙也放在那裡，想著韓小小一定是只穿著睡衣的。劉晨覺得她有可能是回家了，不由得心中覺得失去了些什麼，坐在床邊，摸著床單，卻是感覺到了一抹餘熱。

『走了才沒多久？』劉晨心中一驚。

他猛地看向窗外，這時候正是八點左右，外面漆黑黑的只有米黃的路燈照射著，而河西更是由於正處開發，道路上的行人自是少得可憐。韓小小卻是選擇這會兒回去？想來她是不想穿著小黃的衣服，而她的衣服則很是姓感透明，畢竟是睡衣，或許在白天她害怕被人看見，就選擇了晚上。

這麼一想，劉晨心中凸凸的擔心，這漆黑黑的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怎麼辦？他將剛剛脫去的衣服重新披上，奪了門，猛地一帶，徑直向著韓小小的家去了。

一路上行人難見，偶爾可以看見一對情侶走過，到得小區，他上了樓去，發現韓小小的家中開著燈，這讓他安心了不少。但是又怕是是她的爺爺在家，於是敲開了門。

開門的果然是他爺爺，這老頭子先是上下打量一下劉晨，立刻就大聲道：「是你！你把我孫女弄哪裡去了？」

老頭子一把抓住劉晨的衣服不讓他離開，劉晨聽得韓小小沒有回來，心中就是一涼，但還是不通道：「你說什麼？小小沒回來？」

「什麼小小小小，你快說，我孫女哪去了？」

看著老頭子拚命般的樣子，劉晨掃了一眼他家裡，果然沒有發現韓小小，懶得理他，直接甩開了老頭子下樓去了。一路上到處張望卻哪來的人？到處除了小型的灌木叢便是喬木，他想了想，直接向著河邊走去。

一路狂跑，到得那裡，四處看看，除了『啪啪』的海水，只有岸邊的水草孤單地搖曳著。

劉晨彷徨無措，走到了路邊，又一次走著來回可能經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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