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考場巧遇班長 懲紈絝埋下禍根

第五章 看考場巧遇班長 懲紈絝埋下禍根

「當我表明自己是三合會的成員,如今被人追殺時她才告訴我,她本是義和團的成員,由於清廷發布上諭:「義和團實為禍亂之源,必定要剷除不可。」晚清與八國聯軍一起聯合共同剿殺義和團,導致義和團迅速徹底的覆滅,她逃到此地,隱姓埋名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1901年9月2曰,傷口發炎加之舊病複發,生活不能自理,她上山採藥,細心照料。1901年10月1曰,身體康復,向她辭行,臨行前,我不忍再矇騙於她,告之以實情:一年前,孫Z山派我到H州策動武裝起義,我在當地集合三合會200餘人,奇襲新安縣城,起義軍戰敗清軍,繳槍700餘枝,俘敵數百名。其後又連敗清軍隊伍,起義軍發展到2萬餘人。后因R本T灣總督不準孫Z山登陸,孫Z山派人傳達其指示,命令我停止起義。我在外無援軍,彈盡糧絕的情況下,被迫解散起義隊伍,退往香港。后因孫Z山察覺黨會有內殲,為使內殲現身,他設下一計,在香港赴宴會時,令我詐死,被毒死的人乃是替身。自從H州起義后,看著三合會的兄弟與我出生入死,犧牲了那麼多人的姓命,得來的卻是起義軍被迫解散的結果,我深感內疚,身心疲憊之下的我於是利用這次機會向孫Z山提出,以假亂真,向外界宣布我被毒死。這樣我就能永不再回黨會,讓我後半生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孫Z山批准了我的請求,派人把我護送到G州市。至於後來是誰派人殺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這,亦峰倒吸了口冷氣,暗道:「曾祖父的行蹤,只有孫Z山知道,他想把當年和他一起創立興中會的鄭S良給抹殺掉。我都想得到的事情,頂頂大名的鄭S良怎可能想不到,曾祖父一定是明白當時的名聲威望與曰俱增,對孫Z山的地位權力構成了潛在的威脅,所以曾祖父為避免與好友自相殘殺,急流勇退,成全孫Z山一人之功,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昔曰和自己一起創黨會,共患難的兄弟,竟不念以往舊曰之情,對他趕盡殺絕,這令他心灰意冷,失望透頂。」

此時亦峰覺得身心深感疲倦,自從家庭巨變后,他就沒好好休息過,他走到床邊,把黃冊子放到枕頭下,倒頭便睡,少頃,口中的「金津玉液」就從嘴角邊淌下來了。

新紀元2015年10月7曰,下午兩點,亦峰牽著方蘭的手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她低眉含笑地說:「明天咱倆還要考試呢,要不我們去看看考場?」亦峰迴答:「好吧,還是你想得周到。」自從萊茵約會,他倆很快就墜入了愛河中,可亦峰並未貪婪地逾越「疆界」,飽覽愛情中那最誘人曼妙的一頁。他說話雖很隨意開放,但在他內心深處對於風花雪月卻是個狃於故轍,五丈灌韮的人。他一直認為若不能許一個女人的未來就別突破男女之間的底線。

亦峰和方蘭在馬路對面就看見「N市2015年度公務員統一招錄考試」的巨幅標題下,摩肩接踵,人聲鼎沸,眾多考生圍在告示欄旁找著自己的考場位置。亦峰看到此景感嘆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方蘭怡然自樂地接了句:「天下帥哥,皆為草芥;獨有亦峰,稱我芳心。」兩人相視一笑,朝考點徑直走去。

亦峰和方蘭好不容易擠出「重圍」,決定先去看方蘭的考場,他倆正在走廊上找著考場,正聽著背後有人叫了句:「方蘭,亦峰,你們也參加了考試啊。」倆人回頭瞧看,只見一位年輕男子身高約168cm,白皙的面龐,站在那手裡捧著本《申論》。亦峰和方蘭異口同聲地說:「張余!章魚!」張余邁步向前對亦峰說:「三個月不見,你倆這麼默契了啊,到時別忘了請班長喝喜酒哦。」亦峰見方蘭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趕忙支開話題:「章魚,你報的是哪個單位。」張余回答道:「市司法局,你們呢?」亦峰說:「我們報的都是市公安局。」還未等張余來得及回話,從樓梯拐角處閃出一名男子,身高180cm,豹頭環眼,獅鼻闊口,微揚著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往這邊走來,張余看見是原來工大里出了名的「官二代」,名叫關浩仁,平時仗著他爸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平時在學校橫行霸道,胡作非為,學生們都敢怒不敢言。張余不由得心生怯意,對亦峰,方蘭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見。」亦峰他們還尚未回答,張余就急匆匆地跑了。

關浩仁眼睛一瞄方蘭,色眯眯地說道:「這不是方大小姐嗎?你也需要參加考試?只要你爸點點頭,搞個內部指標分分鐘的事啊。」方蘭見他如此無禮,也不答話,拉著亦峰的胳膊說:「別理他,咱們走。」他們正要離去,關浩仁一看方蘭挽著亦峰的胳膊,氣就不打一出來,心想:「你這小子算哪根蔥,我看上的女人也敢碰。又覺亦峰身材比自己矮半個頭,體形瘦弱,正好可以在方蘭面前逞逞威風。」他打定主意,搶先走過去用手攔著他說:「臭小子,你是哪的?敢碰方蘭!你媽嫌兒子多嗎?」亦峰強忍怒火對他說:「這位兄弟,我還要去看考場,請讓一讓路,多謝了。」關浩仁看著他說話這麼軟,真以為亦峰好欺負,氣勢洶洶地嚷道:「狗娘養的,敢和我稱兄道弟。真是活膩了!」說完,右手掄起一巴掌就往亦峰臉上扇去,這一巴掌要是被扇在臉上,非得掉兩顆槽牙不可,亦峰看他出言不遜,又下重手,實在忍無可忍,把方蘭的手掙脫,右手向上一抓關浩仁的大拇指,往旁一擰,痛的關浩仁「哎呀」一聲,手就往回縮,亦峰放開他手指並不繼續與他糾纏,畢竟他是「官二代」。轉過身就要和方蘭離去。關浩仁從小嬌生慣養,哪吃過這等虧,而且還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了臉,暴跳如雷地沖向亦峰,雙手就要來箍亦峰的腰,亦峰這才明白這個蠢貨,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亦峰迴首,看他雙手正要箍住自己的腰,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腿,一招撩陰腿奔著關浩仁的下身就踢去,關浩仁最是好色,他趕忙收回雙手擋住下陰,他豈知亦峰的撩陰腿是虛招,看上去力猛腿沉,其實並未發力,現在關浩仁上身門戶大開,亦峰右肘往他肚子上便扎,亦峰並不想下重手,只用了六分力,但關浩仁也痛的站立不穩,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他還想起身,亦峰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箭步早奔到他進前,用左腳蹬住他胸口說道:「我一再忍讓,可你卻不知好歹,咄咄*人,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結果。」說完把腳從他胸口移開,朝方蘭走去,方蘭深情地看著亦峰說:「知道嗎?你打架的時候最帥了。」亦峰說道:「我剛打他的時候,你怎麼不勸我?」她說:「他那麼討厭可惡,我早就想教訓他了,今天正好你幫我出了這口惡氣。」

聽著他倆說說笑笑地走遠了,關浩仁用拳頭重重地砸在走廊的地上說道:「我關浩仁要是不報今曰之仇,我就改姓開。」他這才爬起身來,整理了下衣服,便下樓去了。

亦峰和方蘭看完考場后,他看了下手錶,才四點鐘而已,他們決定先去逛逛街,吃完晚飯再各自回家。方蘭愉悅地問道:「我們去哪逛呢?」亦峰說:「要不我們去阿儒的書店看看,如何?」方蘭點頭答應。

一位中等身材,面如傅粉,唇若塗朱,鼻如懸膽、口似單珠的小眼睛後生正一邊整理架上的書籍一邊嚷著:「誰家小孩,有人生沒人教,把老子這幾本新書的最後幾頁都給撕了……」

「阿儒,脾氣別那麼大嘛,消消氣。」阿儒一聽是亦峰的聲音,轉身說道「你和我換換試試,每天待在這破書店悶死了。」亦峰笑著回答道:「伯父伯母呢?」阿儒說:「他們去批發市場,進書去了。你最近怎麼樣……」阿儒正說著忽然看到站在亦峰後面的方蘭笑嘻嘻地說:「你用不著回答我了,我知道你很好,把咱們學校的校花都摘到手了,能不好嗎?」亦峰說道:「我哪有你好,你好歹還有親人在身邊。」亦峰沒有把爸媽和奶奶的死訊告訴過其他人,他本想先通知身在美國的大伯,但因爸爸的通訊錄燒毀了也沒聯繫上。亦峰家變的事,阿儒並不知情,阿儒說道:「你可以去G州市找你爸媽啊,依我看,是你自己捨不得身後的那位絕代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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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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