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第一巧匠

第三百零三章:第一巧匠

江雲控制著兩股真氣在丹田之中緩緩地運行,漸漸地,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竟然開始融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太極陰陽圖的形狀。

太極陰陽圖的形狀一形成,江雲就感覺到真氣像是得到了升華似的,全身膨脹,內力突飛猛進,他很久沒有精進過的內力,竟然得到了極大地提升,不但全身傷勢盡復,甚至功力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若是再一次遇到婠婠她們,江雲有絕對的自信即使在不受傷的情況下,也能夠擊敗她們。

就在江雲調息之時,忽然耳朵一動,猛然睜開雙眼,只見一道黑影從他所在的房間迅速的閃過,速度之快,竟然連江雲都無法捕捉到此人的身形。

「什麼人?」

江雲心中大驚,沒想到飛馬牧場之中竟然還有這等身法的高手,看此人應該是故意暴露行蹤,所以江雲猶豫一瞬間之後,立馬就迅速跟了上去。

當江雲衝出房間之後不久,商秀珣就尋了過來,只不過可惜的是,江雲已經離開,讓商秀珣撲了個空。

江雲離**間之後,一路尾隨黑影而去,江雲自忖輕功不弱,可是卻發現這個黑影的輕功竟然也不比他差,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始終都保持著一段距離,無論江雲如何發力,都是無濟於事。

前方的那人帶著江雲穿過了一個竹林,水聲嘩啦,原來盡處是一座方亭,前臨百丈高崖,對崖一道瀑布飛瀉而下,氣勢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之前江雲所居住的院落處必可聽到轟鳴如雷的水瀑聲。

江雲雖然一直追著此人,但是卻也沒有放鬆對周圍的觀察,左方有一條碎石小路,與方亭連接,沿著崖邊延往林木深處,令人興起尋幽探勝之心。

望著路途中的美景,江雲發現他所追蹤的那個無名之人已經消失不見,於是江雲就只能循著前方的路,左轉右彎后,眼前忽地豁然開朗,在臨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兩層小樓,形勢險要。這時二樓尚透出燈火,顯示此樓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寢。

江雲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在追蹤此人的情況下,竟然會發現如此之地,凝視著前方的小樓,江雲放慢了速度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道:「貴客既然已經來了,就請上來與老夫見上一面吧。」

江雲臉上顯現出了微微的驚色,因為在剛剛老人沒有說話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小樓里有人的氣息,也就是說此人的要麼就是功力絕強,要麼就是有收斂氣息的武功,所以才會讓江雲完全感覺不到氣息。

不過江雲也是確定了此人的身份,這個人就是剛剛他所追的那個人,而且他以此地的主人著稱,那就是說明,此人和飛馬牧場有著很大的關係,否則不可能在飛馬牧場之中建立一座這樣的小樓。

而在大唐之中,能夠和飛馬牧場有著深厚關係,並且功力高絕的人,恐怕就只有一個。

想到這裡,江雲不再猶豫,挺身朝著小樓里行去,剛一來到門口,江雲就看到了一張刻著『安樂窩』的牌匾,莫名的心中湧起了安詳寧和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非常奇妙,江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卻深深的感受到了。

入口處的兩根樑柱掛有一聯,寫在木牌上,「朝宜調琴,暮宜鼓瑟;舊雨適至,新雨初來。」字體飄逸出塵,蒼勁有力。

在這大堂之後,是四面廳的建築形式,通過四面花雕木欄門窗,把後方植物披蓋的危崖峭壁,周圍的婆娑柔篁,隱隱透入廳內,更顯得其陳設的紅木傢具渾厚無華,閑適自然。屋角處有道楠木造的梯階,通往上層。

江雲看著這別緻優雅的小樓,心中微微的詫異,就在此時,樓中老人的聲音再次傳了下來,道:「小兄弟請上樓來吧。」

江雲淡定的拾級而上,上層以屏風分作前後兩間,一方擺了圓桌方椅,另一方該是主人寢卧之所。

對於這些東西,江雲也只是一眼即過,很快的,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窗前,只見此時正有一人站在窗前,面向窗外,聽到江雲上樓的聲音,此人聲音柔和的說道:「小兄弟請坐,嘗嘗老夫釀的六果液。」

聽到『六果液』這個稱呼,江雲就已經肯定了眼前這人的身份,所以也就放鬆了下來,靠著椅子坐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美酒,但是卻並沒有立即去喝。

「唉。」

老人雖然沒有轉過頭,但是卻對江雲的舉動了如指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喝吧!醉酒當歌,人生幾何!」聲音中充滿了蕭瑟和無奈,令人覺得心中很是壓抑。

老人背對著江雲,江雲點點頭,然後提起桌上的酒盅,輕輕的斟了兩杯,一杯推給了老人的方向,一杯則是自己端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隨後緩緩地喝了下去。

果釀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難得是香味濃郁協調,令人回味綿長。

「好,很好,非常好。」江雲面容沉醉,不停地讚歎起來。

彷彿是沒有聽到江雲的讚揚,老人淡然的說道:「酒是採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蘿六種鮮果釀製而成,經過選果、水洗、水漂、破碎、棄核、浸漬、提汁、發酵、調較、過濾、醇化的工序,再裝入木桶埋地陳釀三年方成,味道不錯吧?」

江雲衷心的贊道:「我雖然對酒沒有什麼了解,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一杯酒,是我喝過的最好的一杯果釀。」

「呵呵。」老者笑了笑,彷彿是很開心,道:「小兄弟的話雖然沒有過多的詞藻,但卻是顯得更加真實,令人高興。」

江雲不置可否,放下酒杯,凝視著老者的背影,開口問道:「老丈引小子前來所為何事,還請老丈相告。」

老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老夫隱居此地已經近三十年了,除了秀珣之外,從沒有旁人敢闖到此地,你還是第一個來到此地的人。」

「是嗎?」江雲並沒有露出異樣的表情,而是在等待著老人的回答。

「老夫三十年沒有和外人如此說過話了,今次故意引你來此地,你知道為什麼嗎?」老者對著江雲問道。

江雲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老者終於緩緩地轉過身體,那是一張很特別的臉孔,樸拙古奇。濃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樑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郁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讓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的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他的鼻樑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合唇片、**乾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是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

老者的目光停留在江雲的身上,微微地一笑,然後坐到了江雲的對面,拿起了江雲剛剛所斟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苦笑道:「若不是有這個東西一直吊著我的命,恐怕我已經見不過兩位了。」

「前輩受了很重的傷?是嗎?」江雲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個老人。

老者點點頭,道:「沒錯,不過這已經是三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了,那妖婦的天魔**雖然被譽為邪門之冠,但仍取不了我姓命,給我利用山勢地形遠遁千里,躲到這裡來。」隨後又自嘲的說道:「三十年來,我把精神全用在這裡,建造園林,若沒有這方面的寄託,我恐怕早傷發而亡。可是這幾天我總不時憶起舊恨,此乃傷勢複發的先兆,老夫恐已是時曰無多。」

「天魔**。」江雲眼中驀地閃過一道精芒,道:「前輩說的那個妖婦,可是陰癸派的教主,魔門八大高手排名第一,人稱『陰后』的祝玉妍?」

老人聽到江雲的話之後,眼中驚疑光芒一閃,道:「小兄弟,沒想到你竟然連『陰后』祝玉妍都知道,難道你曾經見過她嗎?不對,你不可能見過她的,據我所知,那妖婦已經有多年沒有出現了,而你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所以肯定不會見過她的。」

聽得老者一番自說自話,江雲面色冷峻,道:「你口的妖婦祝玉妍我確實沒有見過,不過卻見過了她的傳人,也是陰癸派的傳人,一個天賦恐怕還要超過祝玉妍的女人。」

「陰癸派的傳人?」老者一驚,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你剛來牧場的時候,我覺得你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看來你應該是被天魔功所傷了?」

江雲點點頭,道:「前輩你說的沒錯,我和陰癸派的傳人交手過,此人的天魔**雖然還沒有達到祝玉妍的那種境界,但卻也是恐怖無比,她是我有史以來遇到過的最難對付的人,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我那一念之仁的話,恐怕就已經葬生在了她的天魔**之下。」

想起婠婠臨走之前在自己耳邊所說的那句話,江雲就忍不住心中震驚,當時他已經完全的屏住了呼吸,甚至就連心臟的跳動都已經停止不動了,完完全全的一副死人模樣。可是卻依然被婠婠一眼就看穿了,她不但看穿了自己的裝死,並且還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從自己的手中拿走了飛刀。

若是那個時候婠婠對自己下殺手的話,江雲知道自己絕對是無法倖免的,還好當時婠婠因為自己救過她一次,所以放過了自己。

老人聽得江雲所說,頓時來了興趣,於是就仔細的和江雲問了起來。對於老者的好奇,江雲倒是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當時的情況。

聽完江雲所述之後,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驚嘆的看著江雲,說道:「小兄弟果然非同尋常,原來你在江湖上還有如此地位,不但陰癸派的傳人連同長老一起來伏擊你,就連號稱天下第一刺客的影子刺客都來刺殺於你。只是我很不解,他們兩方的人為什麼要行刺於你呢?」

對於這一點,江雲也不是太能理解,不過他還是猜道:「影子刺客為什麼來刺殺我,我倒是可以猜出兩三分,這個影子刺客乃是李閥世子李建成的人,我雖然和李建成此人沒有接觸,也沒有仇恨,但是我曾今說過一句話,我說李閥的二公子李世民才是真命天子,我想李建成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所以讓影子刺客來刺殺我的。」

「哦?」老者驚疑的看著江雲,奇道:「沒想到江小兄弟竟然對國家政治也有所了解啊。」

江雲苦笑一聲,道:「那種東西我怎麼可能了解。」

老者皺起了眉頭,問道:「既然你說你不了解,那為什麼還會說出那樣一句話呢?」

「這個就請前輩見諒了,其中牽扯太大,不便相告。」江雲並不想用謊話來欺騙此人,所以才會直接的說出不願意回答。

老者倒也沒有怪罪江雲的意思,反而是為江雲分析道:「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李閥有可能成為天下之主,那麼李建成倒是很有可能派影子刺客來刺殺於你,畢竟你曾是第一個說過李世民是真命天子的話。而你如今在江湖中聲名鵲起,你所說的話定然會被人廣為傳播,到時候就算你是無意的,那也是為李世民傳播了聲勢。李建成作為李閥的**人,當然不可能讓李世民騎到頭上,所以除掉了你,對李世民的聲勢倒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前輩所說的和我想的大致相同。」對於老者的分析,江雲深以為然。

「既然如此,那你和陰癸派又有什麼恩怨呢?竟然使得那妖婦派出自己最得意的**來對付你?」話題又回到了祝玉妍的身上,老者說到祝玉妍的時候,明顯的咬牙切齒,可想而知對祝玉妍是如何的憎恨了。

江雲搖著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既沒有和陰癸派結仇,又沒有擋住她們的路,她們究竟為什麼非要殺我呢?而且還是讓婠婠來對付我?」

原著之中,婠婠是去對付寇仲和徐子陵的,可是上一次竟然來對付他了,這讓江雲覺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陰癸派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殺掉自己對她們到底有什麼好處?這個問題江雲很是想不通。

「對了,說了那麼多,還沒有請教前輩的尊稱?」江雲恭敬的對老者問道。

老者嘴角牽出一絲驕傲的笑意,似漫不經意地道:「即便是寧道奇見到老夫,也要恭恭敬的敬喚老夫一聲『魯老師』。唉!可這又如何呢?最終還不是飲恨在那妖婦手中,一世英名就此喪盡,奈何,奈何!」

江雲瞳孔中精光一閃,道:「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

「嗯?」

魯妙子驚訝的看著江雲,奇道:「老夫已經有三十年沒有踏足江湖了,恐怕比小兄弟的歲數都要大,小兄弟竟然能夠知道老夫的名號,這是為何?」

江雲恭敬的對魯妙子說道:「天下第一巧匠魯老師的名號小子早有耳聞,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相見而已,至於小子是如何得知魯老師的名號,這其中還是有其他很多的原因,只不過真的不好意思,小子不方便相告。」

魯妙子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了,還問那麼多幹什麼?」

這時江雲對魯妙子說道:「魯老師,如果不介意的話,是否可以讓我感受一下您的傷勢,我曾和婠婠交手過,也在她體內接觸過天魔**,不知道於你的傷勢有沒有幫助?」

「是嗎?」

魯妙子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眷戀,不過很快的又黯淡了下來,嘆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我的傷已經積下了三十年,已經根深蒂固,不可能在恢復的,老夫很感激你的這番好心,只不過真的……」

江雲斷然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魯前輩難道這天下之大,就真的沒有令你留戀的人或物了嗎?難道你就真的甘心這樣等死嗎?」

江雲的話讓魯妙子深思不已,沉默了許久之後,也沒有說話,顯然是對江雲沒有信心,同時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若是他真的有救的話,也不會三十年都沒有恢復了。

不過他還是對江雲說道:「既然小兄弟這麼說了,那就讓你試一試吧。」

江雲頓時露出了笑容,站了起來,來到了老者的身後,伸掌抵在了老者的背上,將自己的新生陰陽太極內力注入到了魯妙子的體內。

真氣一進入魯妙子的體內,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暢通無阻,這讓江雲心中感動,他知道魯妙子是真正的信任他。而他們只不過才是第一次見面,魯妙子就能夠如此信任他,怎麼可能不讓江雲感動。

江雲定了定神,雖然心中感動,但是現在可不是感動的時候,他還要幫助魯妙子查看傷勢,若是能夠幫得上忙的話,那才是最好的。

真氣在魯妙子體內運轉,很快的江雲就摸清了魯妙子體內的狀況,可是沒了解一分,江雲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但完全查探完之後,江雲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鐵青一片,緩緩地收回了手掌,一句話不說。

魯妙子好像是早就知道江雲會如此表情,他反而平靜的說道:「小兄弟不用為老夫感動悲傷,老夫能夠在這裡住上三十年,已經非常的滿足了,沒有什麼遺憾了,所以小兄弟你不必難過,也不比自責。」

江雲頹廢的坐了下來,沉聲道:「沒想到『陰后』祝玉妍居然是如此的厲害,明明已經三十年過去了,可是她的天魔功竟然還是在無時無刻的破壞著前輩您的肉身,如今前輩體內的筋絡脈搏,都俱已被天魔**所傷,乏天無力了。」

若是魯妙子是剛剛受傷的話,江雲還有自信能夠利用自己的陰陽內力壓制住他的傷勢,雖然不能完全治癒,但是保住魯妙子的姓命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魯妙子已經傷了三十年,經絡在三十年之間,早就已經燈枯油盡,就算是有的治,他那已經脆弱無比的經絡也是承受不住江雲的真氣,若是強行治療的話,甚至會加快魯妙子的死亡時間,所以江雲也是無可奈何。

魯妙子嘆道:「天魔**乃是魔門之中最強的武功,而且祝玉妍又是陰癸派有史以來最厲害的人物,所以老夫的傷,天下根本無人可治。」

「魔門最強的武功?哼,我看未必吧。」聽到魯妙子如此誇張天魔**,江雲忽然冷笑了一聲,道:「據我所知,魔門兩派六道的武功絕學都是傳自天魔冊,而天魔冊之中最強的武功應該不是天魔**吧?」

魯妙子表情霍然變色,驚聲道:「小兄弟,你說的是?」

「道心種魔**。」

江雲悠的射出了無比炫目的光芒,語氣中充滿了嚮往和憧憬之意。

魯妙子的手一抖,難以置信的看著江雲,道:「江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道心種魔的?」

江雲淡定的說道:「我不但知道道心種魔,而且還知道他是魔門兩派六道之中聖極道的最高心法,同時也是天魔十冊之中最高深莫測的無上心法。當年,聖極道的『邪帝』向雨田就是因為**道心種魔**走火入魔而死的。」

「這可都是魔門中的秘密,就算是整個魔門,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江小兄竟然能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也是魔門中人?」魯妙子居然懷疑起江雲的身份了。

看著魯妙子眼中閃過的警惕之色,江雲道:「魯前輩不要誤會,我和魔門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屬於魔門的任何一派。不過我對於這天魔冊的無上秘法道心種魔**卻是極為的感興趣,據說這是一種關於精神的**秘法,其中還蘊含著破碎虛空的秘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覆雨翻雲中的龐斑就是因為練成了道心種魔,所以才在與浪翻雲的那一戰之中達到了破碎虛空的實力,真正的破碎虛空了。江雲的目標就是破碎虛空,所以對於道心種魔自然是有垂涎之心了。

魯妙子深深地看著江雲,勸道:「江小兄弟,雖然老夫和你僅僅只見過一次,但是卻聊的很合得來,所以在此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對道心種魔**有任何的想法。縱觀魔門歷史數百年,聖極道十幾位邪帝,卻無一人練成過道心種魔**,就連聖極道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向雨田也是飲恨與道心種魔之下,所以小兄弟,你千萬不要妄想**道心種魔**。」

「他們沒有練成道心種魔**,或許是因為他們沒有找對辦法。」

想要真正的練成道心種魔,光靠一個人是根本不行的,因為**道心種魔**的人都是魔門之中,根本不可能擁有道胎,所以就算他的功力再怎麼高深,也不可能成功的。

在覆雨翻雲之中,龐斑就成功了、將魔種種入以為**正道內功心法的人體內,以正大光明的真氣蘊養魔種,以道胎養魔種,等到魔種大成之時,就是道心種魔**成功之時。

不過除了龐斑的這種辦法之外,赤尊信和韓柏倒也算是勉強練成了道心種魔,只不過他們的那種道心種魔**並不算是真正的成功,比不上龐斑。

而在江雲看來,龐斑的辦法是最好的,風險小,而且高回報,若是想練成道心種魔**,這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了,這話江雲當然是不可能和魯妙子說的。

「對了,魯前輩,您還沒有說為什麼要將我引到這裡來?該不會只是為了和我聊天那麼簡單吧。」江雲並不想和魯妙子多說關於道心種魔**的事情,所以趕緊岔開了話題。

魯妙子深深地看了江雲一眼,然後回過神,對江雲說道:「江小兄弟,你說的沒錯,我將你引到這裡來,其實是想擺脫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江雲問道。

魯妙子說道:「其實老夫知道這件事有些讓你為難,不過如今除了你之外,老夫已經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人了。」

江雲鄭重的說道:「前輩,您有話直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魯妙子望著江雲那肅穆的表情,臉色露出了笑容,道:「江小兄弟放心,老夫絕對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希望,若是以後飛馬牧場和秀珣遇到困難的時候,小兄弟能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出手幫忙。」

一聽原來是這件事情,江雲頓時拍了拍胸口,堅定的說道:「這個魯前輩就不用擔心了,就算是魯前輩您不說,我也絕對會照做的,因為商場主在我重傷之時收留了我,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恩情,我是一個恩怨分明之人,所以絕對會相報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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