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救惑毒君
痛從四肢百骸傳來,紫嫣想要抬起自己的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我這是怎麼了,到底在哪裡?」她的眼神在搜索著,希望能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出。
「姑娘,你別動,你身上有傷。」一聲輕的仿如天籟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也順帶安撫了她激動的情緒。她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她倒地前的一瞬間,一個執劍的黑衣女人,傲慢而冷血的眼睛在她眼前晃動著。那劍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胸膛,她如一個瓷娃娃一般的倒在了地上。懶
「我們在山澗里看到你時,你渾身浴血,那鮮紅的血染紅了山澗的水。我們都嚇死了,幸虧爺懂點醫理,否則姑娘這命是斷斷揀不回來了。」隔著幔帳,那輕柔的聲音夾雜著慶賀她重生的喜悅。
「我這是在哪裡?」紫嫣硬撐著想要坐起來,可是胸口卻疼痛難忍。彷彿撕裂般的疼痛硬生生的傳入了身體的每一處。
「天,你別動,看傷口裂開了。」眼前出現一張芙蓉面,如花的臉上帶了幾分責怪。
紫嫣低頭,果然胸前綻開了嫣紅一片,妖媚的血如紅色的曼陀羅花盛開在她胸前,不消片刻就染紅了白色的紗布。痛隨即再次蜂擁而上,她凝眉想要看那些來自胸口的傷,但事與願違,疼痛讓她又忽然的昏厥了過去,再次沉入無盡的黑暗之中。蟲
「姑娘,姑娘你醒醒。」玉竹輕輕的搖晃著。
「怎麼了,這姑娘怎麼又出血了。」男人說的一口熟練的漢語。
「爺,這姑娘剛醒來,就硬要坐起來,大概扯到了傷口,疼昏過去了。」玉竹小心的看了一眼李醇漢,她的爺,她最愛的男人,她的天。
「我來看看。」他走上前去,坐在床沿。這一看把他看得心如擂鼓一般。世上竟有這樣美麗的女子。那天他只是為她診治傷口,並沒有看清她血污下絕色的容顏。現在細看才發現她有著驚人的美貌。此刻床上的女子雖然蒼白的如白紙一般,但是那眉,那唇,那長長的蝶翼般的睫毛,都在在說明了這個女子的美貌無雙,還有就是她的臉龐竟然和一個人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真是個絕色的女子。」他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摸上她的脈搏。
「玉竹,去把我的靈芝膏拿來。」看著她手臂和胸前條條交錯的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忽然感到不忍心,他不忍心那些醜陋的疤痕留在她的身上。彷彿那些傷痕留在她身上是一種罪孽。
玉竹猶豫著,紅唇啟動了幾次,終究什麼都沒有說。爺是最疼她的,爺共有四個侍妾梅,竹,蘭,菊,他獨獨最寵她玉竹了。她何故最疼她,她心裡亦是很明白的。紅梅琴藝雖佳但性子太冷,蘭花美艷卻性子太傲,而小菊卻是不懂風雅之人。唯獨她玉竹,知情知愛又集了風雅於一身的女人。
「玉竹,怎麼還杵著?我的話你沒聽到?」李醇漢俊逸的臉上飄過一絲不耐。眉頭不由擰了一下。
「是爺,妾這就去。」玉竹踩著碎步急促朝著李醇漢的房間跑去。她知道靈芝膏放在哪裡的,往日里和爺歡愛后,爺總會從葯櫃里拿出來細細把玩著,那隻美麗通透的藥瓶。她幾次趁著爺高興時問爺想要來,爺就是不舍。他情意綿綿地說什麼都可以給她,但是唯獨這藥膏,他是絕對不會送任何人的。可是今天他卻願意給一個還是陌生的女人。
李醇漢的眼睛一直凝視著床上那張美麗的臉龐,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久得彷彿已經忘了時間。「真美,你為何那麼像她。」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床上人兒的小臉。
看著眼前的臉,他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湧來。他有個青梅竹馬的愛人,就在他們快要成親時,她卻死在了一場大病中。
從此後他不光使毒更努力的學醫,也一直在尋找著和她相似的女子帶在了身邊以作回憶,他的四個侍妾每個都和她有著相似之處,但是她們都只有一點點地相似。
唯有眼前的女子,這眉,這唇,還有這臉龐都有七八分和她相似之處,只是不知道她睜開的眼睛是否如她一般,清亮剔透,如霧如夢。他記得她的眼神,只消看一眼,任何男人都會被迷惑了。她的一個眼神,一句輕呢都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任何事。
「痛。」紫嫣輕輕的呼出了聲來,她的胸口痛的仿如有人在用刀絞著一般。眉頭不由也緊緊地顰著。
「你醒了。」李醇漢溫柔的凝視著她,她的長長睫毛閃過後,終於睜開了那雙他期待著的眼睛。「好美,好清澈,如水的一雙眸子,純凈的彷彿不沾絲毫的塵色。」他毫不吝嗇的讚歎道,那裡清澈如水,雖沒有如霧的般氤氳,但是卻同樣令人心動不已,勾心動魄的眸光微微一閃,頃刻便已撩動他心底的憐惜之情。
四目相交,紫嫣微微一愣。這男人怎能生得如此好看。雖然她見多了貌比潘安之人,但是眼前的男人俊逸就俊逸,臉上卻又分明的多了几絲魅惑人心的笑容,那種笑容了帶著某種疼寵的意味。
「雲兒,好好躺著別動。」李醇漢輕柔的安撫著紫嫣,端起桌上剛才丫鬟端來的湯藥,準備親手喂她。
「對不起,我想這位爺,您定然是認錯人了,我不叫雲兒。」紫嫣看著眼前男人帶著寵愛笑容的臉,有點不知所措了。
「你就是我的雲兒,我說是就是,難道有人敢反駁。」他霸道的有些幼稚,執傲的有點讓人不知所措。
紫嫣愣一下,這男人莫非有病,怎麼隨意就給人取名字。她可是有名有姓的,再怎麼說也輪不到冠上那個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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