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特的收穫

繞著果樹轉了好幾圈，這才確定樹上的果實都已經全部採下。擺在地面上細細數了一遍，一共五十三顆，放在一起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可要拿著它往嘴裡塞卻需要很大的勇氣。

有上次狂喝泉水的前車之鑒在，周墨可不敢重蹈覆轍，還是先找個什麼東西來試驗一下的好。第一個念頭就是找爸爸養的那條捲毛狗試試，可一想到如果出了問題把狗給葯死了，又有點於心不忍。

剛才採摘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果子的外皮簡直就像鋼鐵一般堅硬，別說吃了，就是拿鎚子砸都未必能破開。或許，這玩意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當種子？放一顆在地上，結果也沒有出現特別現象，這個猜測似乎錯了。

還在想著怎麼處理這些果實，回頭一看那顆母樹卻開始急速衰老，漸漸地化為枯木，最後消失的半點不剩，重歸於土壤。這下好了，連賣珍稀花木的機會也沒了。接著又嘗試著把果實往外面拿，卻發現根本拿不出去，表明只能在空間內研究。

抓起一顆果實，狠狠地朝另外一個砸去。發出極其清脆的金鐵之聲，右手被震得直抖，可果實愣是連一個白點都看不到。死心了，要開這玩意比砸銀行保險柜容易不到哪去。要麼是方法沒用對，要麼就是根本不能打開。

能想到的方法都試過了，這些果實依舊是頑固的石頭，半點不肯開竅。無奈，宣布放棄，等數學花開了一起研究。

下午，數學花果然開了，紅艷艷的好像大號牡丹，再添上閃閃發光的魔幻花紋，很有看頭。問題是這玩意和七彩果實一樣，中看不中用，搗鼓半天也弄不明白到底能幹鳥使。

最後或許是完全成熟了，數學花自動脫離了母體，似乎很茫然無措的樣子，懸浮在空中東晃晃西晃晃。

看到數學花這個樣子，周墨總覺得這個空間好似還缺了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如果能找到這個欠缺部位，那就完整了，一切問題引刃而解。

可是，這個欠缺部位到底是什麼？

誰又能告訴他呢？一切都是無解之謎。

被空間煩了這麼久，周墨也看開了。慢慢研究便是，反正還有的是時間，即便最後什麼也沒研究出來，好像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一切順其自然。

就這麼晃晃悠悠地，高考到了。原本就不怎麼在意的周墨更加的輕鬆，因為他在空間里堆滿了複習資料，每一場考試對於他來說就跟開卷考一樣，當然，像數學這種需要理解的東西有資料也看不懂。

為了避免資料被種子化，周墨計算好時間用兩本無關緊要的小說做成書苗，然後坐等高考到來。有了這個作弊神器，估計成績能提高几十分，選大學的時候就很有餘地了。

周墨所在的考場，每一個監考老師都對這個奇特的學生很好奇，因為這個學生遇上解不開的題目時總會趴在桌上，像是睡著一般，但過了一會之後就下筆如有神。

這是哪門子思考方法，聰明的一休？有點懷疑是在作弊，可入場前全身上下仔細檢查過幾遍，都沒能找到什麼證據，只能聽之任之。最離譜的是有一場考試居然睡到收卷的時候才醒來，令人側目不已。

這也怪不得周墨，這一場全是死記硬背題，憑他原本的實力再加上作弊器的幫助，提前結束太簡單了。周墨又懶得去審卷，乾脆躲進空間看小說，都怪這裡的環境太舒坦，看著看著又睡過去了，唉。

分在這一考場的有兩個同班同學，完場之後都朝周墨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誇一句：好氣魄，真漢子。平時課堂上睡，現在連考場都不放過，『輕鬆周末』的別號果然不是白瞎的。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就吃個飯的功夫，班主任也聽到了這個消息，急三火四地跑過來，逮住周墨就是一頓狠批。

「長能耐了你！連考場上都能睡，再過兩年是不是還打算去人民大會堂睡睡看？」

周墨開著玩笑回應道：「老師好建議，學生一定努力，爭取十年內完成這個任務。」

班主任被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卻對周墨無可奈何，況且還有下一場考試，只能訓誡幾句放走。為了讓這個學生打起幹勁，軟硬方法都試過了，一點效果沒有。心中納悶不已，若是差生實在做不出題睡了能理解，但重點班的學生，成績還不差，這就有點蹊蹺了。

這個疑問一直等到高考成績公布才解開，因為這個不著調的學生居然拿下了一個全校第一，雖然不是重點校，但是以這個成績上一個好大學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班主任既是歡喜又有點著惱，有這水平早點顯露出來會死啊？累的自己沒少為此絞盡腦汁，現在想來全是杞人憂天，小子著實可恨。

周墨的父母也高興壞了，尤其是母親，愣說是自己做的那些健腦食品起了效果，第二天便帶著禮物去謝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傳授之恩。

還是老爸實在，二話不說便上街去買電腦。在高考之前就立下了約定，只要能上一本就買電腦，原本就是為了激勵孩子用功讀書的，不過事實上周墨對此並沒有多上心。

相對於電腦，周墨更加在意他的那個未知空間。這麼多天過去了，放置的果實一點沒有軟化跡象，空中則漂浮著三朵幽靈一般的花朵，除了之前的數學花外還有一本地理和作文選。

原先還以為兩塊地各自出產果實和花朵，沒想到之後的兩本卻全是花，如果不是因為書的品種問題，那就是出產什麼全靠隨機。話說回來，這些玩意到底是幹嘛用的？不能吃不能用，難道要等著填滿整個空間？

「兒子，電腦買回來了，還配了無線卡，這些天你就玩個夠吧。」

聽聲是老爸回來了，買了一個筆記本，還繳了包年的套餐，犒勞兒子的味道很濃。不過周墨確實很歡喜，因為這下看書不用去書店買了。

抱著電腦回了房間，第一時間就進入空間。那裡的環境舒服，順便試試在這裡能不能也連上絡，就是那些無用的果實有些礙眼，一看到它們總是難免感嘆一聲。

可一腳踏進空間，周墨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懷中抱著的嶄新筆記本忽然開始震動起來。向玉帝起誓這玩意絕不可能帶震動功能，唯一的可能就是這片土地居然要把筆記本給種子化了！

蒼天大地補腦健氣，這可是大幾千的東西啊，哪能像書本一樣說炸就炸了？再說了，以前也帶mp3、錄音機等電器進來過，沒見你把它們咋樣啊？難道說這土地也勢利，不禍禍高級貨心不甘？

抱怨歸抱怨，為了保住筆記本，周墨的第一反應是立刻退出空間。可也邪門了，往常念頭一到就出來，今天怎麼弄都無法成功，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筆記本掙脫自己的雙手，毅然決然地沖向地面。

轟隆一聲，周墨眼睜睜地看著漂亮的筆記本化成滿地碎零件。

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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