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見蔡琰

曹操終於說完了，我也吃飽子，大家樂！

蔡邕點點頭道：「孟德好見識！」

「大人過獎！可惜時值今日，此樂難以聽聞，不然就此《將進酒》一飲，當是人生一大快事！」

眾人都點點頭，時值今時，大漢朝已沒昔日的風采，王莽之亂，赤眉、綠林等禍已經將大漢朝的身子掏空了。

蔡邕身邊的童子突然在蔡邕耳邊說了什麼，蔡邕看著我笑道：「大家都意猶未盡，先生能否再賦詩一首？」

暈了，剛才將白居易與李白詩搞混了，你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我要是再弄個其它作者出來，那不更慘！當下緊急想了一下（表面是故作沉思），才總算起來一首，當下道：「趕來洛陽時，路過一處，當地上稱為廬山，山中有一爆布，在下就以此爆布賦詩一首！」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寸，疑是銀河落九天。」李白大哥，小弟對不起你了，真不知道你將來出世后還能寫什麼詩」實在不行，小弟出錢，把你這些詩的專利都買來！你就別介意了。這時間黑洞都讓我趕上了，萬一再讓我碰上冤鬼，那就慘了。

「雖說太過誇張，但是正因為如此，但顯得氣勢宏偉，讓人聞之，心潮澎湃，不錯！不錯！」

奶奶的，這王充在古代是幹什麼的？怎麼大家都說好，就他好里還帶著壞。

曹操想了一下道：「廬山，倒未聞此地也，有機會定要去看看！」

呵呵，未聽過最好，我都不知道廬山在那呢？在21世紀末葉，那名垂千古瀑布早就因為地球環境變壞而乾涸了，我也沒去過。

「哎呀！公達！」我小聲對旁邊的旬攸道：「我的肚子有些痛，我先去茅房一趟！」

「我陪大哥去！」

當下見旬攸做了個古怪的手勢，想來是古人告訴你別人，我們去廁所罷，就像現代人說去洗手間一樣。

到了後院，我伸一下腰道：「公達，看你一臉興奮，莫不想想藉機籌錢罷！」

旬攸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大哥有所不知，那王充與蔡邕與當世大儒，在朝中雖沒實權，但是卻十分有威望，若得此二人相助，相信第三股勢力應該很容易建立的。」

唉——再在旬攸還沒有那種爭霸天下的野心，只是希望為大漢盡一份力，這點我是不怪他的，對於愛國的態度，我向是不支持，不反對，有錢就賺，沒錢滾蛋。

「公達，這下策畢竟是下策，當年周王朝國弱，諸候敬畏之心尚在，但是又有幾個將之放在心上的。」

「大哥的意思……」

「中策當是我要選擇的，不知公達可願助我！」這事得先問明白，萬一這小子愛國情結一起，把我賣了，那我就完玩了。

「大哥，你我已結拜，生死與共，別說輔助幼主，就算……」

「噓……」靠！這種事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說出來呀！我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賢弟，這種事放在心裡，有個準備就好，不然可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小弟明白！」

「大膽旬攸，居然在這裡與人謀大逆之事！」

我與旬攸當時刷的一下，同時變成小白臉，我回頭一看，是郭嘉，靠！得想辦法滅口。

旬攸反倒是舒了一口氣，笑道：「奉孝，你可嚇死我了，想不到奉孝居然也做狗盜雞鳴之事！」

郭嘉來到跟前，上下看了我一翻道：「先生，如今你們的密秘已經盡被我悉知，不知道先生要如何待我！」

如何待你，當然殺之滅口，不過看郭嘉手按在配劍上，就知道如果我動手，掛的肯定是我，當下向旬攸打個眼色，由旬攸動手，吸引郭嘉的注意力，然後我一招讓他死蹺蹺。

旬攸點點頭，對郭嘉道：「奉孝若不怕死，我們可共圖大事！」

「哈哈……」郭嘉笑道：「公達，先生向你使眼色，乃是讓你動手殺我滅口，你怎麼反倒勸我入伙了。」

「啊……」旬攸這個死腦筋居然還不解的望著我。

突然想起那日偷聽他們背後議論我，這郭嘉倒是贊同使用中策，當下明白郭嘉的意思，便笑道：「公達，你與奉孝好好聊聊，我真的去廁所了，不過要小點聲，還有緊要之事回家再說！」

蹲大茅坑上我不禁不些氣餒，這古人一個比一個聰明，今天見到氣度不凡的曹操，我真懷疑萬一我要是參與天下爭霸，好像根本干不掉這曹操。那個劉備自不是必說，識人相人一看一個準，雖然打起仗來笨得很，但是手下大將一堆，謀士一個比一個厲害！

「先生，上次如廁想出下策，這次還沒想出來嗎？」

是郭嘉！奶奶的，這個人真是持才傲物呀！怪不得後來讓曹操給殺了。

（郭嘉讓曹操殺了？不是作者記錯了，而是主角記錯了！不要見怪！）

出來后無可奈何的出來，看了一眼郭嘉，沒好氣的道：「事非皆因強出頭，奉孝，換個小氣之人，你以死亦！」

郭嘉愣了一下，然後向我深鞠一躬道：「謝先生教悔！」

「好了！」我也開過公司，當過頭，我用人的原則與死胖子差不多，只要你能給賺錢，其它方面的問題都可以不計，當下對兩人道：「那蔡邕與王充雖是大儒，但實在不是治國之才，我們回去找個借口離開，有事回家再說。」

兩人沒反對，當下回到屋內，看看屋內的眾人，我微出職業性微笑，突然感覺屋內少點了什麼？想了一下，也沒想起那不對。不好意思直接說告辭，當下只好再坐一會。只著幾人不知所云的評論，我聽得真想打磕睡，如果我座下的員工說話這麼費事，我早就炒他魷魚了。

正當我發忍不住要打哈欠時，突然見蔡邕的小書童從後門進來，我的頭嗡的一下，我終於知道剛才怎麼感覺不對了，原來是這個俊峭的小書童剛才不是蔡邕身邊。當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剛才我與旬攸，郭嘉的對話這個書童都聽到了！看著小書童閃避我的目光，我更確定了這點，不行！此人必須除去，不然我的小命休亦！

盯著低著頭，紅著臉不敢看我的小書童，我在腦袋裡飛快想策劃怎麼幹掉她時，蔡邕對我道：「先生意欲何往！」

「唉——」得學死胖子了，先裝可憐！「再下靠旬攸不棄，勉強度日！」

「先生如不棄，我願奏明皇上，想先生之才，如稍加磨練，他日定可有一番做為！」

「謝謝大人厚愛，但是再下無心為官，只喜歡四處漂泊，寫詩為樂！」

蔡邕臉色一變，當下起身道：「如此不勉強先生，告辭！」

暈！這古人怎麼這樣呀！我只是謙虛一下，你怎麼就生氣了，怪不得諸葛亮投劉備，人家請了三次呢！你家老傢伙連兩次都沒有……

「大人好走！」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爺處，我才不再乎人呢？當下起身相送。旬攸也要起身，卻被郭嘉拉住。

「大人！」在蔡邕要上車時，我突然道：「再下做了些文章，雖然不敢比聖人孔子，也有些獨到之外，能否認大人點評一二？」

蔡邕驚疑看著，他實在不明白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既當眾面回絕他，可是背後對是對他恭敬有加！

「大人，不若讓你的書童隨我去取書，大人看過之後，自定重新認識在下！」

「也好！」蔡邕猶豫一下道：「蔡文，你隨先生去取書！」

旁邊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趕緊躬身應充。

我一看忙道：「大人，此書乃在下心血所著，實怕有閃失，不若請貴書童一起前去如何？」

古代對下人叫家臣，家臣比奴隸高一級，但還不算是自由人，所以古代一誅九族時，這些人也都在被誅之例，我說不相信此人，蔡邕也並不介意！看了一眼身後的書童道：「琰兒，你就與蔡文隨先生去一下！」

對不起了，老蔡，這麼俊俏的書童雖然死了很可惜，但是總比我死了強。看著蔡邕的馬車走遠了，我靈機一動，回頭對那個蔡文道：「床煩您去通知一下旬攸與郭嘉兩人一聲，就我說身份不適先回去了。」

那個蔡文估計是這輩子也沒碰上對他禮貌的人，當時頭點得向磕睡蟲似的，慌忙進屋去了。我一見機不可失，當下一把拉住書童的手腕快步向回家的路上走去，轉過街頭，趕緊轉進一條小巷，萬一讓那個蔡文趕上來，多一個打兩個好像會很費事。

「好了，先生！」剛進小巷，書童就甩開我的手道：「這裡無人，正好殺人滅口，不用再用遠了！」

啊——乖乖，今天動兩次殺人的**頭，怎麼對方都知道了，難道是我經過時間黑洞后，腦袋裡想什麼對方都知道？好像不可能罷，只能說這個書童與郭嘉有一個的才智了。

看著這個俊俏的書童，突然有些於心不忍，當下我不好意思道：「如果我有錢，可以收買你，但是我沒有，如果我是大官，當然不怕蔡邕告訴皇上，但是我不是，所以……」

我當下衝上去，一把抓住書童腦前，向懷中一帶，同時飛起膝蓋，頂向他的下陰……

我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我突然想自己很少打女人的，可是手中柔柔的，軟軟的，分明是個女人，這要不要出手，畢竟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可是原則問題……

「下流……」

拍——

奶奶的，我還想好要不要殺她呢？她居然先給我一耳光！當下火從心中起，飛起一掌向書童的臉上扇去，突然想一事，手掌停在他的臉前道：「你既然知道我要殺你，你居然還敢跟著來？」

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你一個老實之人，居然心存歹意，早知道當時就應該讓我爹與王大人去聽聽你的治國之道！」

暈！這樣呀！可是萬一她以後突然將此事向他爹說出來……呃！他爹？不會罷。「小妹妹，你說蔡邕是你爹？」

「怎麼？怕了？」

怕？我這輩子還沒怕過誰呢？只是我殺個書童還可以，倒時候借口說他偷我東西什麼的……可是蔡邕的女兒好像什麼也不用偷罷？

「哎呀……原來是蔡小姐，失敬！失敬！你看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說來聽聽！」

暈了！雖然我見過的美女不少，但是扮成男裝的美女還沒見過，不過生意歸生意，美色是動不了我的心的，當下道：「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們都將今天的事忘掉，將來萬一我事有所成，定然給蔡邕一塊免死金牌，當然您也有一塊！我以我的人格發誓！」

暈呀！希望古代人的人格觀**比現代人強，在24世紀，人格這東西一毛錢，一火車皮。

「嗯……還不夠！」

「你說！先說好，我不是什麼都會答應的，大不了掛個你，然後我立即逃跑！」HOHO，先嚇她一下，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提太難的問題。

「哼！」書童臉上露出燦爛的一笑道：「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的，再做首新詩給我！」

新詩呀！沒問題，唐詩三百首我雖然不全會，但是簡單的還是能背下十幾首的，只是以後得省著點用，萬一會的都用沒了，我這個蠻人才子的形象也就不用裝了！

「等一下！」書童看見我的笑容，突然道：「為了防你隨口應付，所以要求以此時此景為題做詩！」

啊——這裡有什麼景緻可言，死丫頭分明是難為我嗎？我還會幾首里有那首能也現在能貼邊呢？一個男人，一個假男人，一個沒有人的小巷，還有就是路邊長出的青草，青草中間有幾朵小花！靠——早知已日，我非得將唐詩宋詞選集都背下來不可。

「有了，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這首應該差不多能應付過去了，其它我就記得前四句，一般是當情詩來讀的，可是後來有一次我網友上的老婆突然問我這首詩后四句是什麼？我當時沒回答上來，結果網上的老婆與我拜拜了。靠！又不是真老婆，拜拜就拜拜！不過我卻一狠心把這首詩的后四句給背下來了。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這詩好像……」像什麼書童沒說，只是臉突然一紅，低著頭小聲道：「我們快去取你的文章罷，不然下次爹爹會不讓我出來的！」

「喂……喂……搞什麼？不是那邊，是這邊！」

路上我怕書童後悔，想再說點什麼，可是不知道這古代女人喜歡什麼？珠寶項練、鑽石式指、高級服裝、房地產、古股票、世界頂級化妝品……這些我在24世紀都有，現在卻一樣也拿不出來，唉——鬱悶！

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當下來到書童的身前道：「我根本沒寫文章呀！這怎麼辦？」

書童愣了一下，掩嘴輕笑道：「您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之人，這麼點事不用小女人提醒罷！」

我嚴肅道：「正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再說了，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女人比男人聰明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時代不同？男女一樣？先生……」

哎唷……說漏嘴了，這跟著政府喊口號喊習慣了，一時之間沒改過來口，當下腦袋的神經飛速運轉道：「我將來要創造一個男女平等的……這種事也不能在大街上說，我們以後再說罷！」

書童點點頭，呼！言多畢失呀！以後得跟旬攸學學文言文，說現代話說順嘴了，保不定下次又跑出什麼東西來。

進到貧民區的家，老頭還在門口抓蚤子，書童嚇得趕緊脫在我身後小聲喃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暈！

「好了，睜開眼睛罷，我可就這一套衣服，扯破了可就沒得穿了！」

「啊——我……那個……」

「沒事，沒事，我理解！」奶奶的，如果現代的八婆都與古代人一樣，愛滋病怎麼會傳得這麼厲害！

「那個……我先回去了，我與爹爹說，您的文章被盜賊盜去！」書童說完轉就要走。

靠——這賊還偷書的，搞什麼飛機！當下趕緊拉住書童道：「喂！就算你們古代的盜賊的品味很高，但是也不會沒事偷文章罷？」

「偷就是偷了，我們也沒抓到盜賊，怎麼會知道盜賊偷文章做什麼？」

對呀！有道理，最重要是的是蔡邕的女兒作證，蔡邕老頭應該沒什麼懷疑的了。

「你放手了！男女授授不親！」

我對古代女人與現代女人的感覺一樣：麻煩！看著小書童粉紅的臉，我突然想起古代女人的傳說，當下挑逗道：「小姐，我們已經有了肌膚這親，這個……明天我就去你家提親！」

「啊（驚訝）……啊（害羞）……」書童突然掙開我的手，向處跑去。

我摸著下罷，眨了兩下眼睛，心下好笑，如果古代女人肌膚碰上下就要嫁給對方的話……下次見到貂禪我是不。

也應該找個借口摸她一下。7

「小子，發什麼呆呢？」

「啊——老伯呀，對了今日忘記帶酒來了，只有饅頭充饑！」趕緊拿起兩個饅頭遞給老頭。

老頭不客氣接下，說實話，這個老頭從第一天見面就打我開始，從來就沒客氣過。

「對了，剛才那個跑出去的書童說：蔡家小姐叫蔡琰！」

「什麼？啊……沒事，沒事，老伯去忙罷！」

暈了，這個蔡琰不介意我娶她，但是我介意呀，看她那樣子4就十三、四歲，這個——這個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係，可是算強姦罪的！雖然這是古代，但是給我的感覺還是——有現代人的話說就是：變態！老牛吃嫩草。

不對呀！我是幾千年後的人，那就是說我比她小几千歲，應該算是嫩牛吃老草了，靠！不能這麼想，這不成吃軟飯的小白臉、公子、少爺了嗎？

唉！再說了，我還有老婆呢？雖然我那老婆沒有這個蔡琰漂亮，但是我們的心靈是相通的，老婆呀！你現有沒有想我，不知道我們愛情能否跨越時間來傳遞呢？

「大哥，適才……」

我一抬頭看見旬攸責備的目光，再看看郭嘉不屑的眼神，我馬上想到兩人想到那裡去了，唉——想不到古代人的思想也這麼骯髒，當下沒好氣道：「那是個女的！」

「女的？」旬攸驚訝道，與郭嘉相互看一眼後向我道：「大哥是如何得知的？」

「喂，公達兄弟，你看不出來，別人也看不出來嗎？怎麼？洛陽的男子有扎耳朵眼的嗎？」

郭嘉笑道：「我等倒是沒有看得！」

切——看你們兩個後悔的樣！

不過想起明天提親的事，我向兩道：「明天我要去蔡府提親，兩位兄弟是否能先借點錢給我，我得至辦一些彩禮！以後雙倍奉還！」

旬攸與郭嘉相互看一眼，然後一齊向我道喜，兩人倒是十分慷慨，一其湊出十五貫錢，郭嘉道：「先生，這求親之事可是蔡大人授意！」

「怎麼會？」別說是古代呀，現代還講究門當戶對呢？那蔡邕要是同意了才見鬼呢？

旬攸道：「大哥，這些錢已傾盡我等所有，可是在蔡大人眼裡卻……」

「卻不值一文！是罷？」靠！這兩個人一蹺尾巴，我就知道他們要什麼屎！商業投資懂不懂？政治投資懂不懂？多虧子大胖子這個混蛋時常教我這些東西！唉——突然之間想起大胖子來了，如果這個傢伙替我來到三國，他應該比我還要高興吧？當然了，我會更高興的。

旬攸尷尬的笑了一下道：「那大哥莫非另有妙計？」

我數完錢，收到懷中道：「你們兩個在路上猜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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