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永恆的BUG
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偉大的黑客曾經說過：只要是人編的程序就有漏洞，越是精華的部份，漏洞也就越大，作為一個黑客只要信這一點，那麼在IT業就能橫行無忌。
我雖然不是一個黑客，但是這句話我卻牢牢地記著，因為我上編程課時老師第一件事就是講的這句名言，並告訴我們：防止黑客的唯一方法不是完善自己所編的程序，而是成為一名出色的黑客，簡稱以暴制暴，因為黑客沒有攻不進去的程序。
作為黑客的第一項原則就是對一個系統程序的功能進行研究，尋找漏洞所在。
看著手中價值六萬的虛擬頭盔，我搖搖頭，TMD，居然不兼容以前的任何一款頭盔，說好聽的就是讓玩家更能體驗遊戲中的快感，說不好聽的就是遊戲公司要在頭盔上大賺一筆黑心錢。算了，這些反對也無效，正是所謂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仔細研究《魔幻帝國》遊戲說明吧。
《魔幻帝國》有四大亮點：
一、虛擬程度高達97%，已經跟真實世界的差不多了，這是一點可取的地方，也正因為這一點我們公司才破產的。
二、不設立GM，防止GM私下幫助里玩家，造成遊戲的不平衡。對於玩家的投拆將通過遊戲公司直接處理。這個也不是很新鮮的，以前就有遊戲公司這麼干過，結果玩家有問題找不到人解答。
三、遊戲幣與RMB可以互換，比例1：1。這也不新鮮。
四、遊戲中設有二十種職業，四十七項技能。這倒是很新鮮，因為遊戲中每增加一種職業，遊戲主腦的運算量都會增加23%，看來他們的主腦運算量是我公司的67倍，我們的《幻世紀》只擁有九種職業。
再看看遊戲新手指南，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新意，都是從新手村出來，然後升級，MMD，不看了，進去再說，如果這個月底前老子不打夠十萬金幣，哪只好找根繩子自殺算了。不自殺也得餓死了
將頭盔戴上
DNA樣本提取，確認
眼角膜掃描，確認
血型分析，確認
體能分析，確認
大腦運算量分析，確認
牙床掃描，確認
銀行帳號核對，確認，
ID產生，請玩家為自己起名字
我心裡不由罵到，這麼詳細的資料，到公安局一查就知道我是誰了，還起個屁名字「屠魔」MD，老子的名字是有意義的，屠魔就是屠殺《魔幻帝國》遊戲，呵呵！
玩家的名字叫屠魔，確認
屠魔玩家，你的出生地是福田新人村，祝您一路順風。
眼前一閃，一個村莊出現在眼前，四下看看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幾NPC圍在一起無聊地打著牌（為了讓玩家區別NPC與玩家，所以NPC的頭上是有字的，比如服裝店老闆等等，而玩家頭上的字早在二十年前的網路遊戲中就被取消了）。
不會吧？難道這裡根本沒有一個新手，調出遊戲中的新手指南一看，新手只需要十級就可以轉職了，而新手轉業后都會學到一項新的技能，所新手村四周的環境已經不適合新手們練習了。
暈！我居然比別人晚一年才玩遊戲，如果按照正常的步驟去練習的話，我一輩子只能走在別人後面，尤其是隱藏任務，只出現一次，誰碰到就算誰的，《魔幻帝國》的廣告語中就有：在這裡，最好的玩家是被幸運女神關懷的玩家，只知道練級的人是可憐的。
不行，得研究一下新手村的情況，再一次打開新手指南，仔細研究起來，從頭看到尾，在從尾看到頭，一個比其它遊戲有意思的，但是非常不起眼的小改革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般網路遊戲中只充許一次性轉職，如果覺得不好，想重新轉聚職的話只有重新申請一ID號，因為ID得通過玩家的DNA與血型，眼角膜等一系列防盜措施，所以重新申請得先向遊戲公司申請「自殺」，而且這一過程比較痛苦，一般要三天到十天的時間才行，有時一個月也搞不定。
《魔幻帝國》在這一方面做了重大的更改，玩家可以多次轉職，但是做為懲罰：每次玩家轉業后將從零級練起，身上的所有屬性都將被扣一半。
是一個小小的功能，但是這個功能在我眼裡：不好意思，是BUG，絕對是一個BUG，「越是精華的系統功能，存在的漏洞就越大」我想起那個偉人的話，我馬上調出自己的屬性，這裡提一下，每個玩家的屬性都是遊戲主腦對玩家的身體及大腦掃描產生的，這樣做是為了更加真實，包括相貌的可調性都被限制在1%以內，如果你想問這麼一點點可調性有什麼用，那麼我告訴你，這一點可調性就就可以讓一個麻子臉變成顏如玉。
我的屬性是：
主腦判斷屬性：
體質：37
智力：67
力量：5
血量：29
（暈！難道文員都是體力少，智力多，看來玩這個遊戲還是出大力的搬運工更合適）
系統生成屬性：
敏捷：6
準確：1
悟性：12
（力量只有六點，也就是攻擊力只有六點，供新手練級的野雞還10點呢！看來以我的力量殺只雞最少還得兩下，還是是力量發揮到大時的兩下）
系統指定屬性：
聲譽0
魅力1
幸運1
靈性1
隱藏屬性：無
除了智力高那麼一點點，我的屬性只能用體弱來形容了，也是，我八年基本上除競走（從宿舍走到辦公室）外什麼體育運動都沒有參加過。
遊戲公司還真是變態，如果一個小孩與一個成年人同時進入遊戲的話，一開始就形成了階級不平等，哈，不好意思，這不關階級什麼事的，我的思想跑得太快。
算了，還是研究那個BUG吧！如果我將新手練到10級，一共需要25000點經驗，通常只需要十二個小時就可以完成，以系統生成屬性舉例，新手時每練一級升一點，十級就是十點，如果這時我轉職后，就是五點，排除特殊技性能的附加點，我再次升到十級的話就是十五點，如果我二次轉職的話就是剩下七點，當我每三次升到十級就是十七點，而如果要在一次轉職后，將屬性升到十七點的話，差不多要到十七級才行，而從十級升到十七級卻需要經驗值一百四十萬，一百四十萬夠我轉六次職的了。
玩家們的情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升級的目的不是看著級高好看，而是升這些屬性值呀！這些值關係到攻擊力，物品爆率等等（玩過網路遊戲的玩家都知道屬性的重要，這裡就不多說了）
如果我將所有的職業都轉一變，當我十級時，我的攻擊力絕對可以秒殺一個七十級的血牛（武士），而我所花費的時間卻只有四十二天，可是練級升到七十級卻需要最少二個月。
心動不如行動，我馬上衝到新人助手NPC跟前問道：「小姐，新手最多可以升到多少級」
NPC小姐馬上放下手中的牌，回答道：
「二十級，如果你在二十級以後還沒有找到轉職證書的話，你所得的經驗將不會加到你身上」
「二十級」這下子可發了，我從NPC眼中看見我自己的眼中閃著大大的￥
助手NPC「如果你有錢的話到是可以到雜貨店老闆那裡購買一些職業證書，那是他以前從玩家那裡收購的，那東西曾經讓他大賺了一筆，不過後來卻再也沒有玩家來買了」
錢！靠，這個問題自己居然忘記了，遊戲說明書上說系統會給每個新玩家會一千金幣做啟動資金的，暈，只好不是白痴！不會想利用這點來刷錢的，不要忘記每個虛擬頭盔只能一個玩家用，而買一個頭盔就需要六萬，也就是說遊戲公司賺了你六萬，只給你返回一千，TNND，真黑！
不管了，先練級要緊，畢竟我已經被人家落下一年了，我甚至連繫統內設的各種排行榜都懶得看。
我在新手村中各個小店轉一圈，最後一合計才發現，如果我不從很行的帳戶划現金過來的話，系統給的一千金幣只能買一把木劍，一件布衣外加一雙鞋，剩下的四十個金幣可以買四瓶小紅，木劍：攻擊力+1，布衣：防禦+1，草鞋：敏捷+1，TNND，買這四樣裝備穿在身上，綜合性能還沒有二級**高，媽的，不要了，我賣了十個小紅（系統只給了一個錢袋，把錢存到遊戲帳戶上，剩下的錢袋只能裝十個小紅），我回下張望一下，俯身拾起一塊石頭向一隻雞沖了過去。
《魔幻帝國》老子是來你這裡拿錢的，別想讓我在這裡再投入一元錢！
MD，居然一石頭就砸死一隻雞，我愣住了，石頭應該是沒有攻擊力的，BUG，又出現了一個BUG，只是不知道這石頭的攻擊力是多少，看了半天，什麼屬性都沒有，看看鑒定小廝打牌打得興起！還是算了吧，遊戲中規定任何裝備如果沒有鑒定過，裝備后將沒有什麼效果，但是我仍能算出這塊石頭的攻擊力：我本身力量是五點，雞的血值是十點，那麼石頭的攻擊力最少就是五點了，呵呵，比一把銹鐵劍只少了一點，而買一把銹鐵劍還要700金幣呢！
我趕緊跑到NPC看不到的地方，再拾一塊石頭砸向一隻雞，還是秒殺，哈哈，這下子可發了，就是不知道這石頭的耐久度是多少，不管多少也沒關係，反正石頭到處都能找得到。
我砸……我砸……我再砸……
我終於知道遊戲公司有多黑了，我只有用了七個小時就升到了二十級，而所爆出來的金幣只有一百多個，裝備只有二件皮衣，一把銹劍，一個敏捷+1的小戒指，還有一張轉業為木匠的憑證，如果將這幾樣賣到雜貨店裡的話，只值300個金幣，現在大家知道為什麼遊戲公司的遊戲幣會與RMB對換了吧？TNND的，爆率這麼低，換做別人如果想升到二十級，最少要投進來一萬多元錢來裝備與藥品。
我趕緊去轉職，一次轉職要五百金幣，還好我口袋裡的錢夠轉兩次的，轉職成為木匠，系統提示：屠魔玩家學會技能：伐樹。我看了看屬性欄，果然所有的屬性都降了一半，我的等級變成零級木匠，零級呀！哈哈，大概所有玩家都害怕這個零級，所以一到十級就趕緊去轉職了！
我趕緊去砸樹（呵呵！買不起斧頭，只好用石頭砸了）這時我終於知道了石頭的攻擊力是20點，靠，比十五級武士才能用的青銅劍還高出五點，想了想，我馬上明白了這個BUG出現的原因。那就是投石車！投石車除的自身的攻擊力外，還要疊加上所以石頭的攻擊力與玩家的能力值，調出系統一查，果然，碎石的攻擊力是20點，最重的黑岩石攻擊力是180點。正因為石頭沒特指屬性，也就是說沒有指明必須有投石機才具有攻擊力，看來是編程人員忘記了，所以讓我鑽了空子，MMD，這石頭我至少能用到25級，當然如果能找到黑岩石的話，我在50級以內都不用買武器了。
一顆小樹終於倒了下，而伐樹技能熟練度長了2點，然後我趕快去升級，為什麼不繼練伐樹技能了，因為遊戲說明中沒有關於再次轉職后，原職業技能會不會消失的說明，我所以讓這個技能的熟練度長了一點點，因為如果再一次轉職后，不消失的話，我再想辦法利用這個BUG，最主要的是這個技能所來的附加屬性捷敏會不會消失？
既然知道石頭的攻擊力是50點，那麼我就現不用打一級野雞，二級鹿了，再加上我的各種屬性都有增加，我沖向十級怪物區，專打移動慢的變異惡蛆什麼的？不過還是有威險，我的血量雖然已經高達45點，但是惡蛆攻擊力卻達13點，也就是說如果我來硬的話，那麼我很快將沒有錢來買葯了。
我看著眼前的惡蛆試著將手中的石頭丟了過去，暈！惡蛆的血居然一下子掉了43點（我本身的攻擊力23點）。
「恭喜玩家屠龍，自創技能投石，獎勵聲譽值500點」
這也行？我馬上大笑起來，系統為了鼓勵玩家豐富遊戲內容，凡是遊戲未設定的，可是大量殺傷怪物的技能，系統都將設為玩家的自創技能。我調出技能樹一看，多了一項投石技，攻擊力50——50點。
50——50點，我剛才砸樹石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我想不笑都不行，遊戲里的所有裝備都是有最大值和最小值的，然後由玩家身上的幸運點值來隨機分配攻擊力，看來當初設定石頭攻擊力的那個白痴光想到給投石車設定最大值和最小值，而把石頭忘記了，隨便就寫了個50，不利用一下，真對不起遊戲公司。
我再次練到二十級只用了不到4個小時，我第二次轉職是弓箭手，轉職后我打開技能樹一看，伐樹技能並不沒有消失，但是那兩點的熟練度卻沒有了，再看屬性，附加的4點體力值變成了二點，還好我沒有練習伐樹，不然就虧大了。
我看看時間差不多要到系統規定的時間了，沒有看我現在的各種屬性值就下線了（每天遊戲在線時間不準超過12小時）下線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來筆紙，算起我全部轉職后的屬性值增加公式：Y（原始值）-[1+M-50%]24+F（技能附加值）=Z（最後的數值）
我本來想到算出我完成所有轉職后的所有屬性值，但是一想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差不多，便放棄了，隨便吃一碗泡麵便睡覺了。
再次上線時，我發現我的身子定了一下，時間很短，不到二秒鐘，要是別人一定會以為這是網路問題，但是我不是別人，我可是編程的七級高手外加黑客四級的編程人員，以《魔幻帝國》的主腦運算量，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那麼只能說是主腦發現我身上有問題，在複查我身上的遊戲記錄，BUG就是BUG，主腦要是自己能檢查出來那就不叫BUG了。
但是我也想到了一點，那就是我升級時間太短了，還好，現在才轉二次職，如果我轉十來次以後，身上的屬性太高，我相信那時我只要打死六隻三十級的小boss，我就能馬上從一級升到二十級，所花費的時候根本本用不上一個小時，雖然主腦查不出毛病出現在哪裡，但是網路遊戲都有一個「限定」（在一定的時間內可打怪的最高數量，可得經驗值的最高數量，玩家最高攻擊力出現的數量等等）如果玩家的升級速度超出這個「限定」以上，就會被認為在使用雙倍以上的經驗外掛，到時玩家的ID會被禁用，同時穿制服的叔叔們也會在第一時間衝到玩家的家裡，因為各國法律已經明文規定：在遊戲幣與現實貨幣可以兌換的網路遊戲中，使用任何外掛都屬於盜竊行為，將受到刑事起訴。
雖然我沒有用外掛，不過警察叔叔們那麼忙，我也不好意思浪費國家的財產，所以我決定每天只升一個半職業，這樣才不會超過遊戲的「限定」畢竟我那點錢別說是律師，能填飽我自己的肚子就不錯了。
可是我幾十個石頭下去，我就升三~四級，我總不能在這裡干站著呀！太無聊了，我把目光瞄向NPC們，NPC們就感應似的同時看了我一眼，我湊上前道：「幾位前輩天天打牌累不累呀！」
沒人理我
「不如算我一個好了」
還是沒人理
「這樣打也沒什麼意思，這樣好了，我們賭錢怎麼樣？」
錢莊老闆抬起頭看我一眼「你有錢嗎？」
「沒錢！」我痛快地答到，我的錢只剩下幾十個金幣都存在錢莊，他老人家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打裝備來充數，不過不能按你們的收購價，哪樣話我一天都不能跟各位前輩玩幾把牌，以你們的賣出價為準，這樣我就能多陪各位前輩多玩一會了，怎麼樣？」
所有的NPC都抬起頭看著我，然後又小聲商量一陣，也許因為這NPC的虛擬程度太高了，他們覺得需要一點事來打發時間，所以同意了我的請求。
BUG！又是一個BUG，一個NPC給他那麼高的智力幹什麼？雖然玩家都說《魔幻帝國》的NPC擁有人類的智慧，是網路遊戲的一次飛躍，但是對我來說NPC就是NPC，所以我加入了牌局，這麼好的BUG不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如果附近還有玩家的話，一定會看到一個新手在新手村的野外拚命殺怪，一打到裝備就跑回村裡與幾個NPC賭搏，一會又光著身子衝出新手村繼續打怪。
55555555，TMD，這幾個NPC的智力也太高了，十幾天了，我居然一次都沒有贏過，我可是廣州棋牌類大賽的六屆冠軍呀！還有那些輸掉的裝備，就是按收購價也能賣上3000多金幣呀！《魔幻帝國》我跟你沒完。
我頂著真實世界的生活壓力，幾乎每天都是保證十二小時在線，當然不是為了練級，我現在已經不需要為練級拚命，相反我還怕自己升級太快快呢！第一十五天，我終於只剩下最後一個職業沒有轉職了——法師，不要以為我最後一個轉法師是因為我喜歡法師，也不是法師擁有更大的BUG，完全是我根本就沒有打到法師轉職憑證。
牌局已經開始了，今天我們玩的是大老2，廣東人叫鋤大地，這把牌出奇的好，一張黑桃2四帶一，同花順，一對三，其中方塊3也在，我先出，呵呵，一看這牌，我臉上忍不住笑意，我完全可以炒跟我對局的三個NPC三家都十三張，翻52倍。
「哈哈」我先打出五張同花，然後大笑起來「各位前輩，小弟要將以前輸的錢全部贏回來，我要炒你們三家13張」
三個NPC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全都PASS，然後我再出四帶一，這下三個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如果我沒有必走的把握，是不會把同花打出來的，要知道這已經就是天牌了。
「快點說話的呀，催老闆」
雜貨的店的老闆看看我，然後又看看另二個NPC，然後又假裝看手中牌道：「我說屠魔啊，你已經轉二十三個職業了吧？」
我心中一驚，不敢再催他出牌，小心道：「是呀！如果不是為了跟你們打牌我早就走了」
「你現在已經是三十級獵人了，是不是一會下線前要再次轉職呀？」
「是啊！」靠，轉職的NPC就在旁邊觀站，我能說不嗎？
「恭喜呀！以前也有幾個玩家修練過所有的職業，當他轉最後一個職業時，觸發了系統獎勵任務」
「是嗎！是什麼獎勵？能告訴我嗎？」我沒想到催老闆居然會聊到這上面來，想不到也有人看出這個BUG來，只是沒想到這個BUG是系統預留下來的。
「當然可以」助手小敏接著道：「兩個選技，一是一套四十級以前能使用的黃階極品裝備，而且是沒有等級與職業限制的，但是所有屬性都將恢復到剛進入遊戲時的狀態」
「二呢？二就是什麼呀！喂！催老闆，你到底要不要說話呀！」
催老闆看著我詭笑了一下道：「PASS」
三家都PASS，看著手中的對3與同花，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出了，如果出同花的話我雖然可以贏上幾萬個金幣，但是我想知道的消息他們是決不會再說了，55555555，大家玩牌玩好好的，說什麼話呀，說話就說話，幹嘛要說這些呢？《魔幻帝國》NPC的智能也太高了一點吧！居然使出這種下九流的招數。
我含淚的目光在幾個NPC臉掃過，卻只看見『不怕你不上鉤』的表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實世界中我已經連續二天沒吃東西了，一狠心「大老2」
「啊……」包括觀戰的NPC都一齊發出了驚叫，我們打一張牌10個金幣的，炒十張就是13就是翻13倍，請大家注意，是總數的13倍，就是130-13=1690，因為是三家連炒，還要加罰四倍，也就是每個人分付我6760個金幣。
「哈！哈！」我大笑起來「每人6760個金幣，不好意思？認賭服輸，給錢」
「不要不好意思！」雜貨店老闆也大笑道：「黑桃3我還是能管上的」說完一張出了一張草花4。
「黑桃3？？？」我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使勁揉了揉，我出的果然是黑桃3，再看看手中，黑桃2好好的挨著方塊3。天啊！讓我死吧……
近二萬金向沒了不說，最後我居然比別人多出一張牌輸掉10個金幣。
助手小敏與幾個NPC交換了一下眼色對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我道：「告訴你第二個選擇要不要聽？」
「說吧？如果我還能活到哪時的話！」完了完了，一會下線后得找個借口到朋友家吃一頓了，只是明天怎麼辦，沒辦法只好再換一個朋友吃了……
「第二個選擇就是所有的屬性都給予保留，但是要加十點詛咒」
我一下子坐起來，幸運值是一個特殊的屬性，並不隨著玩家的等級增加而增加，比如新玩家是1點，100級的玩家要是沒有加幸運裝備的話，那麼他也將是1點，所以如果被加二點詛咒的話，抵消一點幸運，那就是九點詛咒，把《魔幻帝國》公布的所有最高幸運裝備穿在一個人身上，也不過加15點幸運，也就是說第二個選擇會讓你一直在低攻擊率、低爆率上升級，知道系統為什麼一開始就給一點幸運嗎？如果連這一點都沒有的話，那麼就算你殺一隻超級BOSS，也可能什麼都不爆，有這一點，至少可以爆出一件天階裝備，弄不好還帶著一大堆地階裝備，如果連一點都沒有，還要加詛咒的話，那還不如選擇第一個呢。
雜貨店老闆看看我笑道：「我建議你選擇第一項，至少你在四十級以前不用買任何裝備了，可惜現在新人村一個新人也沒有，否則你過了四十級后還能將他賣掉，我記得那些玩家四十五級時將那套裝備拍賣了，每件都差不多賣了350萬呢！」
「可是我兩個都不想選擇呀，怎麼辦？」我無力的呻吟著。
藥店老闆笑罵道：「你這個小夥子真是奇怪，為了一個答案連近二萬金幣都能放下，居然還不下一些技能點」
對呀！靠！TNND，大不了老子不轉最後一個職，這樣就不會觸動任務，呵呵，這麼大的一個BUG居然要讓NPC來提醒，真是糗大了！
我打起精神站起來，對著這些沒有生命的NPC鞠了一躬「謝謝各位的指點，我得走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再來找大家玩牌的，下次一定再想辦法炒你們三家十三張，把我輸的錢贏回來」
系統提示：玩家屠龍的NPC友好度達到100%，獎勵聲譽值1000，獎勵任意裝備一套，請玩家到NPC商店自行挑選。
哈！雜貨店老闆大笑，拍拍我的肩旁道：「小子，好樣的，我們這些人都不被你們這些玩家重視，還曾經有玩家殺我泄憤呢，來吧！看看你的套裝，我們一共準備了六萬套，可是遊戲已經開始一年多了，一套也沒有人拿到，你是第一個」
靠！還有這麼好的事「前輩，既然我是第一個，甚至還是唯一的一個，那還有沒有什麼獎勵？」
雜貨店老闆愣了一下，看看其它的NPC道：「我雖然想多給你一些獎勵，但是我沒有這個許可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連忙點頭，我現在對這些NPC的感情只能用一個字來表達：服。《魔幻帝國》為了讓遊戲更接近真實，所以讓遊戲中的NPC智能提高一大截，雖然這代表著網路的又一次飛躍，但是對我來說：又是一個BUG。
「《魔幻帝國》中的盔甲是可以自己升級的，這點你應該知道，但是你一定不知道越是屬性低裝備升級的機會也就越大」
「不能吧？」我忍不住反駁道：「天、地、玄、黃四級裝備中天階怎麼也應該比黃階威力大呀！」
助手小敏狠狠地敲了我一下腦袋，我的血值一下掉了200多「笨，裝備的升級其實就是給裝備的屬性升級，天階裝備升一級夠黃階裝備升十五級的了，你以為天階裝備升一級得到的屬性加持比黃階裝備升十五級還多嗎？」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小敏姐姐的話，這又是一個BUG，哈哈，我得意笑，又得意笑，對雜貨店老闆道：「催老闆，給我來一套新手布衣套裝」
啊！我的頭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回頭看居然是藥店老闆「臭小子，新手布衣套裝，你見過哪個網路遊戲中有布衣套裝」
「是嗎？」不好意思笑笑「不好意思，我是摘開發遊戲高階階段合成工作的，這種低級的的問題我沒太注意，請問，最低級套裝是什麼？」
幾個NPC有點暈倒的跡像，小敏姐姐氣道：「遊戲說明中有基本套裝的說明呀！你不會還沒看過說明吧？」
「絕對看了」我義正言詞地回答，然後又不好意思笑笑道：「只是我認為我這種高手不需看太多，只要看一點點，就足以在遊戲中橫掃一片了」
卟通！所有的NPC全都倒在了地上！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屠魔自創技能：含笑殺人，獎勵榮譽值100點，玩家屠魔學會技能含笑殺人，含笑殺人基本攻擊力0——0點，附加屬性：致暈。
靠！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