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槍傷就是勳章
86_86608碧水的桑拿可說是全清水最好,花樣最多的桑拿會所,所以這裡集聚了清水最多的混混,只要你進入浴池,各種紋龍畫虎的身影都會在你面前出現。
不過此時的方槐可沒有那個心情,換了靴子進去託了衣服直接走進了浴池。
或許是精神還沒有回復過來,又或許是剛才沒有睡熟,方槐走進去后,剛準備下水,砰的一聲,只覺肩膀被撞了一下,愣眼一看,一個身材有些壯實,大約一米八左右的男人正不屑的看著自己。
以前的方槐就不願意理會這種人,何況是現在精神沒有完全恢復。沒有吭氣,只是看了那人一眼,自顧的就想往前走去。
本來在這種地方,很少有人會亂來,首先老闆有著背景,另外來這裡的人很多都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可今晚這人似乎酒喝多了,而且本身心情就不爽,再一看那人沒有道歉,這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伸手一把按住了方槐的肩膀,「兄弟,你似乎還沒有道歉吧。」
道歉?方槐從小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從小就有武術的弟子,在加上幽魂戒的學習,他可是有著足夠的底氣。
冷眼看過去:「你想要道歉?」
「沒錯,你撞了我,自然應該道歉。」那男子自持自己這次來的有好幾個人,加上酒多了,說話也很強硬。
「呵呵」方槐向後退了兩步,冷笑兩聲:「撞了就要道歉,那我就乾脆一次給你道歉夠吧。」
「什麼?」
那人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就感覺自己的喉嚨一痛,隨即就覺得自己彷彿飛了起來。
而在周圍人的眼裡,方槐右手閃電般的掐住那人的脖子,猛地往上一提,隨後一個加速,帶著那人就往前沖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那人瞬間覺得自己頭昏眼花,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就想叫人,可喉嚨被牢牢掐住,怎麼都說不出話來,只有一陣的乾咳聲。
「放開他」
後面一陣腳步聲,同時傳來幾聲大吼。
「呵呵」
方槐慢慢的轉過頭,眼睛里泛出一絲血紅色。
「好啊」
右手一用力,一道超高的拋物線,噗通,那男子被丟盡了水池。
背對著眾人舒展了一下雙臂,也就是這一個動作,只要是盯著方槐的人全都不說話了。
緩緩轉過身,方槐冷聲道:「群毆還是單挑?」
隨著方槐的步步逼近,那幾人,甚至周圍的人,全都迅速的往後退去。
那人的幾個同伴更是指著方槐,聲音有些顫抖:「你…那是槍傷?」
社會上的混混有好幾種,一種是年輕不懂事的,什麼都不知道,亂砍亂殺,一種就是他們這樣混跡了好久的,每次砍人都有著分寸,專找不容易掛掉的地方下手,也就是他們這些人,對於那些亡命之徒有著深刻的認識。
普通人怕潑婦,潑婦怕混混,混混怕什麼,就怕這些不要命的。
現在是和平年代,身上有槍傷的只有三種人,軍人,,亡命徒。軍人是不會到這種地方,而不會有這麼種的殺氣,那就只剩下一種人,亡命徒。
這種人是他們這些混混最不願意惹的,殺人不眨眼,而且均是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你想殺他,想好後果先。
這時被丟進水池的那人也爬了起來,抹去臉上的水漬,剛好聽到同伴的問話,瞬間心裡一驚。
如果說紋身是他們的勳章,那槍傷就真是他們心裡的神話,而且那槍傷一看就是新傷,尼瑪,才出事就還敢到這種人多的地方,這是什麼人啊。
那種震撼力真不是可以用一般言語來形容的。
看著那渾身殺氣衝天,眼睛泛紅的方槐,幾個人完全就被嚇到了,尤其是方槐那被改造的身體,渾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猶如蓄勢待發的獅子。
那人飛快的從水池裡出來,急忙走到方槐的身前:「不…不好意思,這位大…大哥,剛才是我莽撞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喲,不是我應該和你道歉嗎?」方槐聲音依舊冷漠。
「你就別埋汰我了,這就是個誤會,是我酒喝多了。」那人馬上解釋道「今晚大哥的一切消費,我大飛全部包了。」
「大飛?我會差那幾個錢?」
「那自然不會。」大飛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麼就招惹到這麼一個牛人。
「你叫我小飛就行,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
雖然看著眼前的人年紀不大,但是人家可是狠人,自己這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人家一手就能提起,這時候大飛怎麼還敢自持身份。
「剛出事,就又碰到你們,真是晦氣。」方槐臉色逐漸平靜,身上的殺氣也漸漸收回。
果然,得到確認,大飛幾人全都瞳孔一縮。
剛剛方槐那殺氣絕對是實打實的,剛剛殺人不久的他,還沒有完全的收攏,所以這一釋放,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
大飛眼睛一轉,輕聲說道:「這裡人太多了,不如直接上頂樓,找個人好好的洗洗,按摩放鬆一下。」
頂樓是什麼地方,方槐自然知道,點點頭,自行走了出去。
方槐這一走,整個浴池裡的人那緊繃的神經,全都鬆了下來。
大飛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轉頭走回去:「嗎的,今天差點這條命就送了。」
旁邊幾人也是頻頻點頭,這剛出事的人最是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反正也殺了一個,多一個他也不在乎。
「小六,趕緊跟上去,找領班,一定要找個最好的。」
「知道了,飛哥。」小六答應一聲,直接從樓梯跑了上去。
出了電梯,方槐一眼就見到滿頭大汗的小六,笑笑,隨意找了間房子走了進去。
小六確認好房間后,轉身進了樓梯口旁的一間屋子。
這一晚,方槐可是好好享受了一下,兩個小時后,等那女的出去后,方槐反鎖了大門,沉沉的睡了過去。
方槐是舒服了,可碧水的辦公室里卻亂了。
柔軟的老闆椅上,碧水的老總錢富拿著手裡的煙草,不停的抽著,半響,按滅了煙蒂,沉聲說道:「最近沒聽說清水有什麼大事發生,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出現。」
一旁的手下也是想了半天,最近嚴查,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鬧,應該不可能有人頂風作案啊。
「那人需要什麼,盡量滿足,我不想出什麼事。」想不通的錢富最終下了結論。
「知道了,錢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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