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重振雄風更鴨霸
破曉時分,夏次健一起身,野雞便張目望向他。
「野雞,不認得我啦?」
「我?我沒臉見你!」
「哇操!真贊!你完全正常啦!咱們待會再聊吧!」
他立即朝果然道:「果老!」
果然拱手躬身道:「幫主,請直呼屬下之名或職務——掌令!」
「好吧!掌令!我出入暗道之際,身上薰有檀香味,憐憐研判是水后之陰謀,煩你二人拿個主意!」
他便補充敘述經過情形。
果然沉聲道:「為了萬全之計,請幫主帶路及先行現身,若真是水后搗鬼,屬下三人必會伺機突襲。」
「哇操!好點子!我原本要動用黑寡婦及紅公哩!」
「它們在幫主身上嗎?」
「是的!」
「上策!幫主不妨在入廳前先卸下市團!」
「好點子!野雞,他就是老爺子,你還有印象吧?」
「有!老爺子,您好!」
「別客氣!你是七爺的傳人吧?」
「是的!」
「好!咱們先去除掉水后再聊吧!」
「是的!」
夏次健立即率領他們掠向武穆廟后之小屋。
一入屋,老道士立即望向錢香道:「不錯!香中摻有西藏之黑擅末粉,必是水后所訂之策!」
果然沉聲道:「咱們盡量斂氣及放輕步聲吧!」
夏次健便開啟暗道帶他們入內。
良久之後,夏次健略一揮手,四人便摒息,緩緩前進。
不久,夏次健先撥下兩個小竹管的市團,再開啟出口。
他緩緩的爬出去,因為,他聽見廳中至少有七人哩!
他第一眼便瞧見水憐憐及游美嘴角溢血,雙頰紅腫的僵坐在椅上,兩位青年則各執一劍及以劍尖抵在她們的心口。
水后則面色鐵青的坐在椅上。
那兩位魁梧大漢則挺立在她的身前兩側。
他緩緩起身,再故意佛向胸前之衣衫。
「咻咻!」二聲,黑寡婦及紅公已經疾射而出,夏次健正欲招揮,它們已經自動各飛向一名青年。
他安心啦!
水后卻叱道:「殺!」
兩位青年乍見兩條怪蛇射來,早已大駭,所以,他們未待水后吩咐,早已揮劍疾削向二蛇。
二蛇各叭一聲,立即弓身斜射向二人之心口。
二人立即收劍疾閃。
水后之命令立即失效!
夏次健哈哈連笑,存心讓果然三人有透氣之機會。
「啊!」一聲慘叫,一名青年已被黑寡婦咬中右臂。
他立即倒地隔屁。
另外一名青年亦迅即被紅公咬死倒地。
廳外立即疾掠來二十餘人。
二蛇立即自動射去。
夏次健揀到水憐憐身前,立聽她道:「期門、風府!」
他會意的立即拍開她那兩處穴道。
那兩位魁梧大漢立即疾朴而來。
夏次健存心立威,立即抽出魚腸匕全力疾攻而出。
四道二十餘丈的長虹一陣揮掃,那兩人便已經慘叫隔屁,另有兩張太師椅及一張茶几立被削毀。
水后駭然疾退到一旁。
廳口卻慘叫連連,一具具屍體迅速的倒地及溶爛。
水憐憐解開游美的穴道,二女便站在夏次健身後。
夏次健哈哈一笑,道:「水后,有何感想?」
「你……本后!」
倏聽果然喝句:「放肆!」立即掠出。
老道土及野雞立即尾隨掠出!
水后芳容大變,一時說不出話來。
果然喝道:「水后,認識吾否?」
「果……果老!」
「不錯!稟幫主,請出示令牌!」
夏次健立即取出金牌朝水后一揚。
水憐憐及游美不由大喜!
水后神色大變,媚目立即疾轉。
果然喝道:「水后,還不下跪領罪!」
水后徐徐下跪道:「屬下水不歸參見幫主!」
夏次健取出老化子臨終交出之金牌喝道:「瞧情楚,它是不是你的東西?你送給什麼人?」
水后神色再變,道:「此面金牌乃是屬下為鼓勵四君子,特地贈給他們每人各一面,尚祈幫主明鑒!」
老道士忙行禮道:「察幫主,水后昔年的確曾經欲以一面金牌及一對明珠致贈屬下,屬下已經當場退還。」
「我相信你!水后,你認命吧!」
「不!稟幫主,屬下犯了何罪?何以致死?」
水憐伶道:「剷除忠義之士,私植勢力,罪已該死!」
「胡說!有何證據?」
「哼!你忘了你昨晚向吾二人說過之話嗎?你為何不再得意洋洋啦?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住口!你有何證據?」
「哼!海月庄中,到處皆是證據!」
「你……」
「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倏聽呱呱二聲,立見二蛇射入。
眾人不由大駭!
夏次健喝道:「來!」
二蛇立即分別射立在他的雙肩。
水后不由大駭!
夏次健沉聲道:「水后,自行了斷吧!」
「我……你們別忘了我尚有二萬餘人在岳陽,他們一獲悉我的死訊,後果如何,你們自己去想像吧!」
老道士沉聲道:「水后,你該死心啦!宜歸是貧道大伯之孫女!」
「啊!當……當真?」
「你還記得落月谷遇見她之情形否?那場殺斗乃是貧道所一手安排,千松林及馬鳴嶺之事亦是貧道所安排!」
「我……好……好恨」』
果然沉聲道:「你雙手沾滿血腥,該自行了斷啦!」
「不!稟幫主!屬下之所作所為,乃是為了壯大本幫,若有過分之處,也是不得已之措施,請您明鑒!」
「謝啦!你好好歇息吧!去。」
二蛇立即疾射而去。
水后一翻身,便疾揮掌及旋身。
水憐憐忙道:「退!」
眾人便疾掠出廳外。
果見水后全身暗器及毒沙猛射。
二蛇卻在「槍林彈雨」中弓閃不已。
沒多久,水后的右掌已被黑寡婦咬中。
她啊了一聲,邊閃邊扭斷右小臂,疾擲向廳外。
響一聲,紅公已咬住她的右腹。
立見她慘叫一聲,立即疾拍向紅公。
「砰!」一聲,紅公夷然無損的咬住原處。
她卻慘叫一聲,立即倒地狂滾。
她的功力果真高明,她足足的滾了十二圈,方始嗝屁。
夏次健立即揚起小竹管。
二蛇立即射入管中。
水憐憐道:「各位速隨我來。」
說著,她已疾掠向大門。
他們疾掠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見大余篷暗器自兩側林中射出,果然及老道士立即上前揮散暗器。
果然喝句:「幫主,請!」便掠人右林。
老道士便掠入左林。
立見兩側林中慘叫出聲。
水憐憐朝左前方半里遠處一指,立即掠去。
野雞身子一揮,便先行衝去。
立見二十餘人疾自林中掠攻而來。
野雞立即彈射向半空中,大開殺戒。
他的任督兩脈已通,招式不但更凌厲,冰寒之氣亦更強盛,所以,現場立即慘叫連連及肉餅頻現。
水憐憐低聲道:「好駭人的武功。」
立見遠處牆內疾掠出百餘人,夏次健哈哈一笑,道:「憐憐,你好好瞧瞧本幫主的真正來歷吧!」
說著,他已經彈射向半空中,再似風輪般疾滾而去。
他一接近那百餘人,便有無數的暗器疾射而來,他一伸出魚腸匕,便全力催功施展著「萬源一劍」。
那些暗器頓成垃圾渣。
另有八人則立即死傷倒地。
他一撲入人群,立即揮匕大開殺戒。
刀斷劍折。
血肉紛飛。
慘叫連連。
沒多久,除了六人逃入牆內之外,其餘之人全部「報銷」啦!野雞卻正在追殺剩下的八人哩!
二女立即掠去。
他們一接近大門,便又有二百餘人疾自門內掠出,夏次健哈哈連笑,再度揮匕大開殺戒。
二女立即掠牆而入。
野雞立即隨後跟去保護他們。
不久,果然二人已經疾掠而來,夏次健哈哈一笑,邊宰邊道:「有勞二位先行入內接應吧!」
二老立即應是掠入院中。
只見野雞正在六十餘人之上空大開殺戒,二女則正在廳前對付近百人,二老立即掠向廳前。
這批人皆是水后之心腹,所以,果然沒有亮出夏次健的幫主身份,他存心撤底的殲滅他們。
他們一加入,威力立即大增。
不久,夏次健已經掠入院中,他匆匆一瞥,立即瞧見右側牆角又掠出一批人,他便掠過去大開殺戒。
不久,左側又掠出二百餘人,野雞乍見此狀,便哈哈一笑,立即在半空中疾速翻滾向那二百餘人。
那二百餘人立即擲出暗器。
野雞翻滾如飛,雙手猛拍,立即再度大開殺戒。
倏見遠處疾掠來十二人,他們一掠上庄牆,便注視戰略。
老道士喝道:「各位施主是何來歷?」
「吾等乃是華山弟子,在下回龍劍客賈天楊。」
「聽著,吾等乃是水火幫之人,本幫幫主正率人整頓幫務,各位別插手,否則,別怪本幫翻臉不認人。」
「當然,不知貴幫幫主是誰?」
「本幫幫主上夏,下次健,請施主轉告各派,本幫有心要化解百餘年來所累積之仇怨了。
「九大門派若有此意,務必要在半月之內,抵達岳陽,若逾期限,本幫一定會—一登門造訪。」
「賈某一定轉達此事,走!」
十二人迅速掠去。
水憐憐及游美卻在此時沖入廳中。
水憐憐匆匆朝正中央皮椅一按,立即後退。
虎皮椅後面之屏風剛向左一移,立即疾現出一道長方形門戶,更有毒針及毒沙疾自門戶內射出。
水憐憐這一退,那些素沙及毒針立即落空。
立見那名青年疾掠而出。
接著便有十五人陸續掠出。
水憐憐似支母老虎般兇猛的進攻著。
游美亦不甘示弱的全力施展玉鳳劍法。
她因禍成福的與夏次健合體,水憐憐不但替她恢復功力,更與她姐妹相稱,她可以說高興得好似置身於夢境。
所以,她此時拚命的表現著。
不久,果然已經先行入廳,只見他一陣撲殺之後,那十七人便完全躺在地上結束他們的罪惡一生。
老道士亦在此時入廳,立聽水憐憐道:「本庄的地下完全貯藏水后歷年來劫奪之財物,所以才會如此嚴密防守。
「由於人口布有重重機關埋伏,為了避免誤傷各位,請各位暫留此處,讓我先行入內瞧一遍吧!」
果然道:「好吧!老夫二人就去肅清餘黨吧!」
說著,二人立即掠出廳。
「美妹,煩你代為守住入口。」
「是,姐,小心些!」
水憐憐欣然一笑,立即掠入。
游美持劍—一檢視過屍體,便將它們拋入院中。
不久,她從屍體中搜出一瓶化屍粉,便倒入戶堆中。
黃煙滾滾!
惡臭滾滾!
屍體迅速溶化。
遠處分別尚有三十人及四十人在圍攻夏次健及野雞,他們乍見此景,駭得紛紛準備溜之大吉。
野雞截殺二人,喝道:「欲保命者,自廢功力。」
說著,他立即又大開殺戒。
立即有十餘人邊喊「饒命!」邊自破功力。
野雞邊宰向其他的人邊喝道:「趴下!」
那十餘人立即趴下。
立即又有八人疾喊饒命疾拍向自己的「氣海穴」。
野雞喝句:「趴下!」立即繼續撲殺其餘之人。
夏次健並沒有如此慈悲,因為,他的招式太快,魚腸匕又太鋒利,當他打算「比照辦理」時,已經只剩下十一人。
那十一人嚇得疾逃向四方。
果然及老道士立即前來截殺。
不久,野雞開始指揮功力全失的二十人到庄外搬屍前來蝕化。
夏次健宰光那些人,便收匕道:「謝謝二位。」
果然還禮道:「不敢當,屬下二人方才巡視庄內之時,曾發現庄外四周有不少人在窺視,判系九大門派之人。
「因此,屬下二人打算先行趕往城中召集本幫弟子略作安排,尚祈幫主能夠惠允屬下之建議。」
「偏勞二位,請!」
二人立即行禮掠去。
野雞一掠來,立即一陣猶豫的望向夏次健。
夏次健道:「哇操!不認識我啦?」
「我……屬下參見幫主。」
說著,他立即拱手躬身行禮。
夏次健向右一閃,道:「哇操!幹什麼嘛?玩真的啦?」
「銘謝幫主救命大思。」
「哇操!愛說笑,你在講『美國話』呀?我怎麼有聽沒有懂呢?什麼幫主?什麼救命大恩?無聊!」
「屬下…」
「哇操!明知故犯.你是什麼意思,野雞,咱們是死忠兼換貼的好友,你又是我的大舅子.你在糗我呀?」
「可是……」
「少來,此地只有咱們兩人,別來這一套,你是野雞,我是阿健,走!咱們到亭中好好聊聊吧!」
「是!」
「哇操!是什麼是?你不累呀?」
「唉……該怎麼說呢?為何都說不妥呢?」
「哈哈!誰叫你要那麼無聊呢!」
說著,他邊走邊雙掌連揮。
十餘具屍體便似棉花般落入屍水中。
那二十人正在從木門外挾入屍體,他們乍見這種駭人的功夫,每人立即神色大變的低頭而行。
野雞尷尬萬分,立即也沿途拋擲屍體。
不久,他們已經入享,夏次健朝亭中一坐,道:「坐呀!」
「我……好吧!」
「哇操!野雞,自然些啦!咱們是好兄弟哩!」
「是的!可是,你如今是光明磊落的幫主,我卻是色魔,殺手,而且我還是你的手下哩!」
「媽的!你以為我喜歡干這個幫主呀?我不幹啦!我為了救你,被老道士硬逼幹上幫主呀!」
「我……謝謝你,你是如何救我的?」
「你先告訴我,你是如何搞成這付模樣呢?」
「我……我該從何說起呢?」
「天剛亮,時間多得很,從頭說起吧!」
「好吧!我被七爺帶回他的住處,他便天天叫我服藥,又叫他的四十名手下輪流貫輸功力給我及教我練武。
「半年之後,他安排姑娘給我玩及吸收她的童貞,我的功力因而不停的進步,武功也迅速的加強。
「一年半之後,他召集他的二千餘名手下宣布我是他的傳人及安排至『三把庄』採補之事。」
夏次健點頭道:「我知道那件事了,後來呢?」
「我帶七爺的屍體回去葬妥之後,立即專心練武及采陰補陽,我……我不知害了多少的姑娘。」
「別難過,又不是你故意要害他們……」
「不,我是故意那麼做,因為,我急於增強功力及練妥武功,我要保護秋琴及你們呀!我當時不知你很罩呀!」
「野雞,謝謝你派那麼多人天天到酒樓來捧場。」
「那裡!那種錢皆是劫來,花不完啦!」
「野雞,咱們別談過去之事,談談未來吧!」
「未來,我……七爺要我殺死水后,再爭取幫主的寶座,如今有你坐著,我當然全力支持你啦!」
「謝啦!我覺得你應該先成家。」
野雞苦笑一聲,道:「我是個爛人,我不配碰女人。」
「黑白講,你打算讓許家絕後代呀?」
「我……反正秋琴已經為你生了三個兒了,你就挑一個姓許吧!」
「不行!秋琴只生一子,另外二子是憐憐的孩子。」
「真的呀?」
「不錯,你非成家不可,別忘了『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
「我……」
「少嚕嗦!把過去之事全部忘掉,反正七爺的手下死的死,逃的逃,再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往事啦!」
「我……」
「你過去一直戴著面具吧?」
「是的!」
「行啦!你仍然是你,你並不是大少。」
「我……我會自貴呀!」
「自責個屁,別自找麻煩啦!」
「我……」
「我有個主意,或許有效。」
「什麼主意?」
「屆時再說吧!她們在找咱們啦!走吧!」
果見水憐憐及游美一起出廳,夏次健略一彈射,便叫一陣風般飄落在二女的身前。
立聽水憐憐傳音道:「阿健,水后的財物令部集中在密室中,你若想瞧瞧,我可以帶你入內一趟。」
「不必,你全權處理吧!」
「是!我就去啟動全部機關埋伏,以免遭竊。」
說著,她立即入廳。
野雞立即過去喝叱那些人加快動作。
夏次健一見游美一直低頭,他立即道:「小美。」
「幫主!」
「別如此稱呼呀!小美,我終於有機會能夠私下告訴你一句話:『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她全身一震,立即輕輕點頭。
「小美,謝謝你!」
她的臉兒垂得更低啦!」
「小美,果者及老道士只知道我擔任幫主,卻沒有告訴我該如何做好幫主,你可否指點我一些呢?」
「我……我懂得不多,不過,我聽娘和五位旗主提過創幫二位幫主之威儀,你不妨公私分明,體現出威儀。」
「有此必要嗎?」
「有!五旗之弟兄們最崇拜英雄,你上回在虎島之英勇表現事後,一再的受到他們的推崇哩!」
「可是,我實在沒有面對過那種大場面呀!」
「我首次代理娘之時,也是很緊張,可是,我暗中吸氣及把他們視作石人,就比較不會緊張啦!」
「不錯,我首次撲殺那麼多人,我也是很緊張,不過,我把他們當作短貓,結果,我果真順利的獲勝。」
「不錯!信心最要緊,何況,你的武功及人緣皆最優,又有果老全力支持,絕對不會有困難。」
「謝謝你的鼓勵,我方才瞧你在動手之際,似乎不大順利,你是不是那兒不舒服?需不需要歇息呢?」
「我……沒關係!」
事實上,她經過夏次健「愛的滋潤」,「創傷」未愈哩!
立見水憐憐道:「行啦!我去廚房找些食物。」
游美忙道:「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阿健,你在廳中歇會吧!」
說著,二人立即向後行去。
立聽野雞道:「幫主,如何發落他們。」
「讓他們走吧!」
「需要警告一番嗎?」
「免啦!這些屍水已經嚇壞他們啦!」
「滾!」
那二十人果真匆匆的奔去。
夏次健望著那一片屍水,苦笑道:「野雞,如何處理這些屍水呢?萬一被人蓄沾上,就不大好玩哩!」
「放心,這種藥物之穿透力很強,不出一個時辰,它便會滲入地下,地面之殘物就交給雨水來沖洗吧!」
夏次健抬頭望著烈日道:「會下雨嗎?」
「會,午後必會下雨。」
「哇操!你何時成為『氣象專家』啦!」
「七爺有一位手下精通天文,他曾指導我如何觀氣象。」
「哇操!你還會觀星望斗呀!你比諸葛亮還罩哩!」
「差得遠哩!」
倏見二女各提一個食盒,夏次健便含笑道:「喂飯羅!」
二女將食盒中之酒菜朝桌上一擺,四人立即開始用膳。
他們雖是默默用膳,心中卻充滿著喜悅。
膳后,水憐憐端來水果造:「阿健,水後生前在岳陽設有一大片基地,目前可能尚有不少人在該處,可能尚有一番硬仗哩!」
夏次健道:「果老二似乎另有安排,別擔心。」
「是!許大哥。」
野雞臉兒一紅,道:「不敢當!」
「秋琴是我的姐姐,你是她的大哥,亦該是我和小美的大哥呀!」
「我……」
夏次健道:「有理,大哥,別客氣啦!」
「幫主!」
「又來啦!此地又無外人,少扯那種事,憐憐,你要說什麼。」
「我想請教大哥當日有否從三把庄第三排房舍地下密室取走財物,因為,我在那兒藏了不少珍寶呀!」
野雞道:「沒有!當時太匆忙,加上已經搜到不少的財物,為了避免水后之人來援,我便匆匆搭車離去。」
「嗯!她們二人若是死於該役,那批珍寶應該尚在密室,下次返回長沙之時,可要前往瞧瞧!」
倏聽天空「轟隆!」一聲,夏次健立即叫道:「哇操!打雷啦!果真要下雨啦!野雞,你真罩呀廠
「小意思,別擔心,這場雨來得快,去得更快,不出半個時辰,便會雨過天晴,正好可以沖洗那些屍水。」
「太好啦!野雞,你還記得咱們曾經冒雨和泥鰍他們打架之事嗎?」
「當然記得!如今想起來,可真是好笑,若以咱們兩人現在的修為,你我只需各出半招,便可以擺平他們啦!」
「是呀!當時還拼了一個多時辰,你我還皆挂彩哩!」
「媽的!咱們當時有膽量,敢沖!敢拼呀!」
「可是,咱們大部分是落荒而逃哩!」
「沒辦法,他們人多,又練過手腳哩!」
下雨啦!他們二人聊得更起勁啦!
游美二人便收走餐具。
一百二十匹黑馬平穩的沿著官道馳去,一百二十位黑衣青年各持長槍,雄赳赳,氣昂昂的馬背上。
他們的胸襟上分別綉著紅色的「火」字,及白色的「水」字,原來他們是欲重振雄風的水火幫。
五部華麗馬車各在兩匹黑馬馱拉之下,平穩的在那一百二十一位青年之護衛中,神秘無比的前進著。
每部馬車之四周皆插著三角形黑旌旗,旗上亦綉有紅「火」字及白「水」字,它們迎風飄揚,倍顯威勢。
倏聽空中傳來「咕!咕!」二聲,第二部馬車之車轅一掀,立即有一位青年張臂持籠挺立在車轅上。
信鴿盤空而下,迅速掠入籠中。
青年自信鴿腳取出一小捲紙,便走回東廂中。
不久,一名中年人掀開第二部馬車之後篷道:「稟掌令,金臂手和玉郎君各率三百及二百八十人已趕往岳陽。」
立聽果然在第三部馬車沉聲道:「通知姑娘派人接待他們。」
中年人立即應是放下車篷。
不久,一支信鴿已經衝天飛去。
倏見一支信鴿從北方「咕咕!」飛來。
那位青年立即又在車轅舉籠接鴿。
不久,中年人又掀篷道:「稟掌令,少林掌門印石大師欲在鎮江觀見幫主,特派印木大師待函托姑娘轉達此訊。」
「通知他們遷赴岳陽。」
「是!」
「稍候,五旗可能會提前一天抵達岳陽,吩咐姑娘妥善招待。」
「是!」
不久,一支信鴿便又衝天飛去。
坐在第四部車中的水憐憐點頭道:「情況對咱們大為有利,阿健,不出五日,咱們便可以抵達岳陽。」
夏次健問道:「本幫為何會有那麼多人流散在各處,此番卻又紛紛出現,日後該如何聯繫呢?」
水憐憐道:「本幫歷經兩度外患,不少人流散各地匿居,他們一定會調教子女及傳人伺機行動。」
游美點頭道:「對,以娘召集五旗為例,娘當初也沒有料到會一傳十,十傳百的來了一萬多人。
「那些人正是原先五旗人員之兒子或傳人,經過一番汰選,共計有七千餘人因為沒有入選而暫時返家,不過,他們隨時會來報到。」
水憐憐道:「掌令早已運用西湖及長沙之拼殺引起有心人之注意,所以,他此番一傳出岳陽會師,便有如此多人響應。」
夏次健點頭道:「原來如此,岳陽會師之後,如何安排這批人呢?」
水憐憐道:「九大門派之掌門人若肯當眾賠罪,本幫便不需勞師動眾,不妨遣退眾人及設立各區召集人。」
「哇操!有理,譬如說,長沙有一位召集人,在長江各處幹活的人,可以隨時去找他或不定期聚會,是嗎?」
「是!那些召集人必須對咱們負責。」
「哇操!我明白,咱們是總公司老闆,他們是分公司小老闆。」
「你才是老闆,我們只是在幫你忙。」
「哇操!別如此說,我是支菜鳥,你們若不幫忙,我非喊救命不可,所以,你們也是老闆呀!」
「不行,只許有一名幫主。」
「好!我是老闆,你們是老闆娘,行了吧?」
二女羞喜的一時無言以對!
夏次健道:「果老果老真能幹,我根本不必操心哩!」
水憐憐道:「果老是個人才,又肯苦幹,他是一位不可多得之人才,你不妨在善時向他請教設立各區召集人之事。」
「我正有此打算。」
「阿健,你打算把總公司設在長沙吧!」
「是呀!聽說果老已經派人在我原先居處之半山腰動工建屋啦!」
「果老是有心人,我……我有一事和你商量。」
「說呀!」
「小毛認果老為干爺爺,如何?」
「好呀!果老沒有親人嗎?」
「沒有,他為了重振本幫,未曾成家。」
「佩服!若無果老,你絕對沒有今日的成就。」
「我現在就過去和他聊聊吧!」
「好呀!」
夏次健立即掀簾道:「果老!」
果然立即掀簾道:「幫主有何指示?」
「咱們聊聊!」
「請!」
夏次健便直接掠入第三部馬車。
立見車中擺著一張矮方桌,桌上除了筆硯之外,尚有五疊大小不一之紙,紙上則塗塗畫畫寫了一大堆。
「幫主請坐!」
「謝謝!果老,在忙些什麼呀?」
「綜整各地之動態及擬定計劃。」
「辛苦啦!每支信鴿一送來消息,你便要登記及分析呀?」
「不錯!」
「目前的情況似乎不錯哩!」
「是的!請瞧瞧這張全盤狀況圖吧!」
說著,他立即攤開一張大紙。
紙上清晰的畫著中原各大地道,各地區中更是清晰的註明水火幫的重要幹部及該區之人數。
「幫主,根據最新的資料,已經有八萬九千三百餘人將出席大會。」
「哇操!這麼多呀?」
「根據這種趨勢,與本幫歷年來散居各地之人皆知道岳陽會師大典之事,而且皆正在趕往岳陽。
「所以,屆時可能有十萬人以上出席會師大典,甚盼幫主能以神功服人,好好的結合這股力量。」
「如何以神功服人呢?」
「本次會師大典愛幫例隆得舉行,由於本幫幫名水火,故皆在現場兩側布置代表水火之物。
「據宜歸來函表示,他準備煮一鍋油及引燃鍋油代表火,另以萬年寒鐵凍水成冰,代表水。
「屆時,請幫主運功托起鍋鐵宣布會師大典之意義及讓本幫弟子自行抉擇要不要留在幫中。」
「好!」
「謝謝!此外,直歸將協調九大門派掌門人如何致歉。」
「好!」
「屬下建議幫主當場宣布每十年集會一次,屆時另行推選幫主或請幫主連任,幫主同意否?」
「理該如此。」
「至於水后及火王之職位直廢去,只保留使者及四君子。」
「不錯!」
「幫主有何指示?」
『不敢,咱們可否以城市或區域為單位,設立召集人?」
「明智之舉,請幫主瞧瞧圖上所書三十個人名及各區人數,屬下打算讓這三十人擔任堂主,每區再分別設立十個小區。
「每個小區各派一名香主,每位香主負責聯絡及督導他那個小區之成員,如此比較容易管理。」
「太好啦!照辦!」
「謝謝!」
「對了,水后留下不少之財物,可否撥一部份給他們呢?憐憐及小美已經帶來四大包的銀票,打算作這種用途哩!」
「當然可以,交給屬下處理吧!」
「謝謝!果老,你另有子孫否?」
「沒有!」
「我和憐憐之次子小毛可有榮幸做你的干孫子?」
「當……當真?」
「真的!」
「謝謝!感激不盡,屬下無憾矣!」
「果老,您是我的大恩人,會師之後,就在長沙定居吧!」
「是!不過,屬下打算陪你及野雞先巡視那三百個小區域。」
「好呀!咱們也應該去瞧瞧他們呀!」
「謝謝!對了,老道士提過一件喜事哩!」
「真的呀?快說!」
「老道士打算撮合野雞及宜歸,合適否?」
「哇操!好點子,天作之合,最佳拍檔,行!」
「宜歸精明能幹,又有正義感,相貌亦是上乘,幫主若同意此事,就由屬下及老道士賺這個紅包吧!」
「哈哈!行!行!」
岳陽縣城因為洞庭湖及岳陽樓而聞名,可是,它從來沒有如此的熱鬧過,亦未曾如此的緊張過。
因為,水火幫要在此地舉辦二百餘年來的首次『會師大典」,連日來,每天皆有萬餘人進入岳陽。
水火幫在黑白兩道的心目中,乃是一個恐怖組織,根據史冊記載,水火幫曾經濫殺,內鬥,因而消聲匿跡近百年。
所以,當今在世上之人未曾瞧過當年的情景。
不過,卻有不少人瞧過長沙官道及百湖庄之廝殺慘狀。
亦有不少人瞧過南潮的屠殺情形。
所以,大家皆好奇,緊張的趕來岳陽。
九大門派之弟子更是奉命早已趕到岳陽,而且全部集中在君山上,九位掌門人更是頻頻聚會商量。
君山四面環湖,九大門派又門禁森嚴,所以,其他們派的人不便前往君山偷窺,他們便紛紛前往東城外。
東城外原本有一片余頃之樹林,早在一個月之前,便被水火幫之人伐木造屋,如今更是威勢逼人。
它已經成為一座史無前例的大木城。
四周完全以巨木編排成牆,牆上每隔一丈,便插著一面水火幫之黑旗,四周共計搭建六十個高台。
每個高台內各有兩人在監視,每隔一個時辰便換一次班,未曾有人眯一下眼,偷打瞌睡或隨意交談。
牆旁整齊的搭築成木屋,而且木屋至少有一萬間,每間屋前更是各插一面黑旗,整體構成一股逼人的威儀。
屋群之中央,便是寬敞及平坦的空地,北面則搭建一座美麗的高台,高台兩側各有一個高架。
左側架上擺著一個超級大鍋,鍋中水勢熊熊!
右側架上擺著一塊二尺見方,通體墨黑之鐵塊,鐵塊上方聳立著兩排端端整整的大字哩:
「水火同源。
萬眾一心。」
任何人一瞧見這八個字,便會好奇的多瞧一陣子。
因為,這八字沒有任何支架,而且字體透明,為何不會倒呢?
它們乃是以特殊手法,利用清水配合「萬年寒鑒」之極寒凍成那八字,由於寒氣源源不斷,那八字不致於被風吹日晒弄化。
高台後方另外搭著一個小高台,台上擺著一個神牌位,另有鮮花、水果、白燭及祭品,顯然它是一座祭台。
高台上方橫懸一個大牌匾,匾上塗著黑底色,另以工整的白漆寫著:「水火幫會師大典」七個大字。
台前井然有序的挺立十二萬餘人,卻雅雀無聲。
這些人包括男女老幼,他們大部分穿著黑衣勁裝,只有五旗之人打著赤膊,分別穿著五種不同顏色之短褲。
他們一共有九千餘人,他們的結實肌肉及黑得發亮肌膚散發著一股彪悍、頑猛氣息,令人望之生凜。
午時一到,北面屋中便傳出宏亮,悠揚的號者,接著便是一股似龍吟般高亢,悠長的嘯聲。
現場請人立即挺胸望向高台。
倏見一道黑影自左側掠出,赫然是一身黑綢勁裝的夏次健,他將左手朝鍋底一摸,便托起大鍋。
當場有不少人暗自緊張。
因為,那個鍋重達六百斤,又裝了三百斤的油,夏次健看上去,好似斯文的公子哥兒,他怎會托得起鍋呢?」
何況,鍋中之油已經煮了三個時辰,鍋底一定燙得要命,他的手那麼細嫩,不被燙焦或者脫皮,才怪哩!
夏次健卻似托著一個小盤子般一折身,便由台前直接掠到那塊萬年寒鐵之旁及輕易的以右掌托起它。
當場至少有十萬人大駭。
夏次健的絕頂輕功及超人內力,實在有夠駭人。
他一折身,便飄落在高台中央。
他便雙手平舉,面對祭台徐徐長跪。
台下的十二萬餘人立即下跪。
四周哨台上之人立即趴跪。
夏次健揚聲道:「水火幫第三代幫主夏次健誓盡全力領導本幫扶強鋤弱,維護正義,若違此誓,人神共棄,五雷轟頂。」
他三度欠身之後,方始起身走到台前。
立聽眾人喝道:「參見幫主!」
「免禮!」
「謝幫主!」
眾人一起身,便望向台上。
火仍在熊熊燃燒。
「水火同源,萬眾一心」八字仍在。
夏次健揚聲道:「各位,你們之中一定有不少人瞧過本座,本座自幼便在長段打架,一長大,便伐木維生,更主持過老爺子酒樓。
「俗語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又說:「英雄不怕出身低」,本座個人如此,本幫也是如此,各位也是如此。
「過去之一切完全不算,只要有心鋤強扶弱,維護正義之人,一律歡迎,若願離去者,亦不會阻止。
「從現在起,本幫分為三十個堂口,每個堂口再分成十個小堂口,其需挑選三十名堂及三百名香主。
「本幫之總堂口設在長沙,三百個小堂口則分佈在各位較易聚集,聯絡之處,方便各位鋤強扶弱及維護正義。
「有關大小堂口之設立,堂主、香主之挑選,一律交由掌令負責,期待本幫藉由這批新幹部而步入新局面。
「火王不幸因公殉難,水後於半月前伏誅,本幫從現在起取消王后制度,恢復原來之幫主領導制度。
「本座自知出身低微,又太年輕,必然會有人不滿,加上本座決心嚴懲不守幫規之人,所以,本座鄭重的宣布。
「不論你是在何種情況下入幫,只要你今天留下來,今後便必須遵守幫規,否則,本座絕對不會輕饒。
「大家想清楚,要留就留,要走就走,現在開始行動!」說著,他突然雙臂一振,仰天長嘯。
立見鍋、鐵冉冉向兩側飛去。
不久,他立即收口及垂下雙臂。
鍋、鐵立即各掃原處。
這手絕活立即懾住眾人。
當場便沒有一人移動腳步。
夏次健朝台下掃視,道:「在場之人,至少有一萬人是被水后以財物及女色觸入本幫,本座希望你們想清楚。
「本幫全體人員今後必須自力更生及鋤強扶弱,維護正義,你們若自忖無法適應,趁早離去吧!
「當然,你們若留下來,本座很歡迎,本座保證沒有人會歧視你們,因為,人非聖賢,孰能無錯?」
那群人卻仍然沒有人移動腳步。
倏聽遠處傳來蒼勁的「阿彌陽佛」佛號,接著便是「老衲印石與八派掌門欲面晤真幫主及貴幫全體人員。」
夏次健揚聲道:「歡迎!」
「打擾!」
立見一萬餘人自遠處林中掠出,他們一掠到木牆前三十丈,便自動停下,只有九位掌門人聯袂步入牆內。
他們便魚貫自中央通道行來。『
這九人乃是代表正義之九位龍頭,現場之人不乏作姦犯科之徒,他們乍瞥見這九人,心中不由怪怪的。
九人走到高台前,立即一字排開朝台上一禮。
夏次健立即還禮道:「請!」
九位掌門人一彈身,便一起掠上台。
他們上前三步,便恭敬的面對祭台牌位行禮。
他們喃喃低語一陣子,方始轉身。
印石大師上前合掌道:「老衲印石見過幫主。」
夏次健還禮道:「不敢當,有何指教?」
「老衲方才恭聽幫主所宣布之事,老袖甚表佩服及願意支持,昔日之仇怨可否一筆勾銷!」
「同意!」
「阿彌陀佛!功德無量。」
峨嵋掌門明怡師太上前合掌行禮道:「貧尼明怡竭誠歡迎幫主撥駕峨嵋,敝派弟子定當掃榻以待。」
「一定前往打擾。」
「歡迎!」
丐幫幫主洪天發上前拱手道:「下屆武林大會將於後年重陽於洛陽由敝幫主辦,歡迎貴幫參加。」
「行!準時參加。」
「歡迎!」
印石大師欣然造:「打擾,老衲諸人告退。」
九位掌門人立即一起行禮。
夏次健道句:「恭送!」立即還禮。
九位掌門人便欣然下台。
夏次健道句:「掌令,煩你上台宣布堂主及香主名單!」便跟著下台。
他便送九位掌門人離去。
果然立即上台道:「本令奉命宣布堂主及香主名單,首先宣布香主名單,請—一上台吧!」
他立即一一讀。
一句句洪亮的的答聲之後,一道道人員疾射上台,他們皆自動向祭台牌行禮,再一一依序而立。
不久,三百三十人已經各就各位,夏次健掠回台上,道:「恭喜諸位,甚盼各位好好的干,二位水使者,許使者,請!」
立見野雞及水憐憐、水宜歸各提包袱上台行禮。
夏次健揚聲道:「為鼓勵各小堂口自力更生,本座各致贈一份薄儀,請三位使者轉交!」
野雞三人立即將包袱中之紅包—一頒發。
夏次健道:「本座於今后安排行程視察各個小堂口,各位若有任何困難,屆時就提出來吧!
「此外,本幫將再恢復四君子,他們將隨時代表本座視察及督導各位,請各位多加的配合!」
他說至此野雞三人已經將紅包發皆,夏次健含笑上前,牽來野雞,水憐憐便牽來水直歸。
二人立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夏次健含笑道:「今天是個大善之日,本座鄭重宣布一對青年才俊締結良緣,永成佳侶。」
說著,水憐憐已將水宜歸的手遞至野雞之手。
夏次健鼓掌道:「恭喜二位!」
眾人立即跟著鼓掌。
夏次健含笑道:「請各位稍歇半個時辰,再回原處會餐,解散。」
眾人便行禮退去。
台之人亦行禮下去。
野雞及水宜歸尚低頭而立,他立即低聲催道:「許使者,你帶水使者到外面巡視一下吧!」
二人立即羞喜的行禮下台。
水憐憐含笑道:「阿健,你表現得太精彩啦!」
「全賴你這位明師指點呀!」
倏見玉鳳在台下道:「稟幫主!」
夏次健一見她的身旁站著游龍,游美及游勇則站在身後,他立即飄身含笑道:「娘,有何吩咐?」
「不敢,小勇要向你報告。」
「唔!大哥,請說!」
游勇突然大跪道:「報告幫主,我……不……屬下以前糊塗,『秀豆』,『拍呆!』『阿達!』冒犯你,請你原諒。」
「不!我不原諒你!」
「什麼?娘!」
夏次健道:「別急,我尚未把話說完哩!你若能在半年內娶阿春入門,我就會原諒你啦!」
「你……不!幫主怎知此事?」
「不告訴你,起來吧!」
游勇一起身,便低聲問道:「爹,幫主好厲害幄!他居然知道我和小春之事哩!厲害,實在太厲害。」
游龍朝他的頭兒一敲,道:「幫主還知道你要去大便哩!」
「哎唷!好疼呀!我……我不要大便呀!」
「媽的!你再不走,我就扁你屁滾尿流!」
說著,他已經作勢欲捶,游勇立即捂頭跑掉。
夏次健諸人不由哈哈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