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前往醫院
86_86686我抬頭望去,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男子,那男子居然是上次躲在我房間里扮鬼嚇人的齊白馬。
我張大著嘴巴,失聲道:「齊白馬,你怎麼還沒有離開旅館,回我的偵探事務所去找找蔡秘書辦理入職手續?」
齊白馬右手撓了撓頭,尷尬的望著我,朝我苦笑道:「龍先生,不好意思,上次您給我的那些路費不小心被我弄丟了,現在我沒錢坐飛機回您的偵探事務所。」
我聽完他的話后,啞然失笑:「算了,您先進來休息一下吧!反正兩點以後我和周一仙他們也要到機場搭飛機去日本,到時候順便幫你辦理一下登機手續。」
齊白馬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走進了屋子裡。
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以後,我匆匆喊醒了還在熟睡的周一仙、威爾,以及仍然在用被子蓋住全身的約翰遜。
周一仙連連打了三個哈欠,伸著懶腰,一副未睡醒的樣子。而威爾上校則顯得一副精氣神十足的模樣,他抬頭挺胸的第一個衝出了房門。
約翰遜走到門口,這時卻依舊在渾身發抖,嘴唇發紫,眼神空洞迷離,沒有一絲靈氣。
我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後自他耳際輕聲安慰了幾句。可是,效果卻並不明顯,我也不再去過多注意他,轉身朝齊白馬看去。
齊白馬這時居然和周一仙閑聊起來,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看上去他們卻聊得十分投機。
我抱著酒瓦罐,聳了聳肩,大聲吩咐齊白馬關上房門。
下到旅館以後,我們一行人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朝城市裡的機場駛去。
由於我們所在的集鎮離城市的機場十分遙遠,計程車司機一直駕駛了有足足兩個多小時,我們才到達了這個都市的機場。
一到機場,我立時將手中的酒瓦罐放在了齊白馬的手中,然後收起了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證,獨自徑直朝購票的航空公司櫃檯走去。我購買了四張通往日本的飛機票,然後出示齊白馬的身份證,順道幫他也購買了一張通往紐約的機票。
拿好各自的機票和身份證以後,我們一行人開始過安檢。
就在我們過安檢的時候,其中一個安檢人員朝我皺了皺眉,他指著我手中的酒瓦罐,問我裡面裝了什麼液體,並且他告誡我飛機上不能攜帶液體。致命的是,他竟然強烈要求我當著他的面打開酒瓦罐的蓋子。
我自然不能答應他的要求,我沖他連連擺手,驚慌失措道:「不能打開酒瓶蓋,不能打開酒瓶蓋。這太危險了。」
那安檢人員極為不滿,聲色俱厲的朝我再次瞪了一眼,沒好氣的拒絕我過安檢。
我又氣又急,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我將酒瓦罐死死扣在手上,然後當著他的面拚命上下搖晃起來。
我這樣做的目的完全是為了要證明酒瓦罐里沒有裝液體。我朝那個安檢人員恭敬說道:「兄弟,這只是一個真空的酒瓦罐,我們幾個剛把裡面的酒喝完,裡面真的是什麼液體都沒有,不信你來搖一搖。」
那安檢人員望了望我們,然後疑惑道:「既然是一個空的酒瓦罐,那你幹嘛還一副捨不得扔掉的樣子?」
我一陣苦笑,只好胡編亂造回答道:「您不知道,我感覺這酒瓦罐似乎看上去年代十分久遠,我想好好將他收藏起來,等到以後再找一個鑒定專家幫我看看這是不是有收藏價值。」
那安檢人員聽得我這樣一說后,立時搖了搖頭,朝我們一行人揮了揮手,示意我們已經通過了安檢。
通過安檢以後,我們一行人坐在椅子上候機等廣播。而齊白馬這時已經和我分開,他獨自朝另一班航機走去。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以後,機場的廣播才響了起來。聽到機場廣播后,我和威爾等人迅速拿好行李和登機牌,急匆匆朝飛機上走去。上了飛機以後,我拿好登機牌,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以後,我雙手緊緊抱著手中的酒瓦罐,然後安靜的坐了下去。
沒過多久,飛機便開始起飛。
當我們一行人到達日本東京之時,那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我取出當日渡邊三郎交給我的信件,再次查看著美惠子在信中所留下的地址,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美惠子父親所在的醫院。
一想到很快就能再次見到美惠子,我的一顆心砰砰直跳。特別是想到她那曼妙婀娜多姿的身材和俏麗的容顏,我就冷不住一陣興奮。
計程車很快就到達了美惠子父親所在的醫院,我們一行人迅速下車,然後不做絲毫逗留,直接奔進了醫院裡面。
醫院裡面極為龐大,裡面的人自然也十分之多,我急匆匆朝美惠子父親所在的病房走去。
當到達病房走廊以後,我陡然發現病房的門口赫然抬頭挺胸的站了十幾個黑衣彪形大漢,他們個個滿面橫肉,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叫人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的主。
我知道他們一定是美惠子的哥哥宮本請來的保鏢,宮本這個人財大氣粗,與日本黑幫勢力有極大的淵源,他找人員來為自己效命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門口站著的這些黑衣人肯定就是他特意請來的,目的很明確,讓他們在門口守衛,以防有人在門口喧嘩打擾。
我這時朝周一仙等人回頭望了一眼,然後指了指站在門口的黑衣保鏢,忍不住一陣苦笑。
周一仙皺著眉,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這些黑衣人看上去很兇惡的模樣,我們就不進去了,反正我們和裡面的人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聽得他這樣一說,立時點了點頭。抬頭走向病房門口,我才剛走到門口,離得我最近的一個黑衣大漢立時兇殘的瞪了我一眼,他握著右拳,朝我做了一個擊打的動作,示意我不要亂闖病房。
我皺著眉,沒好氣道:「你們是宮本請來的保鏢吧!我是宮本的朋友,我現在要進去找他,希望你們不要阻攔我。」
那個黑衣大漢聽得我說了一句宮本以後,瞪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又轉身朝自己的同伴望去,他們互相使了一個奇怪的眼色,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眼色具體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卻也能感覺到那是一種極為不友善的目光。他們的那個目光自然不是針對自己的同伴,而是針對我。
我立時小心謹慎起來,心想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果不其然,那個離得我最近的黑衣大漢走到我的跟前,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冷淡嘲笑的模樣,他冷笑著:「就你這個樣子也好意思冒名稱是宮本先生的朋友?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樣,宮本先生怎麼可能會有你這麼寒酸的朋友?」
我聽得他這樣一說,立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一看才陡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又臟又亂,簡直就和馬路邊上的乞丐差不多。
我苦笑著,這才想起那是在山上的時候被泥濘的污水給弄髒了,而我卻還來不及換洗。
老實說,我現在這副模樣難怪會被他們看不起。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啼笑皆非道:「不好意思,我真的認識你們的宮本先生,不信你把他叫出來就一切都會明白了。」
那黑衣大漢繼續冷笑著:「宮本先生出去辦急事了,至少要等三天以後才會回來。」
我聽得他這樣一說,急道:「那請你們去把美惠子小姐給我叫出來也行,美惠子小姐我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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