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比左冷還冷的人
真不是一般的冷啊,這人是冰塊做的嗎,發出這麼冰凍三尺的聲音,跟那個左冷有得一拼啊。
他叫她幹什麼?脫衣服?打死也不脫!
「你有病啊,一進來就叫人脫衣服?我跟你不是一個口味的啊。你要是好男色,我跟你說啊,我的菊領風騷馬上就要開張了,你到時來光顧,我算你五折優惠好了。」華曼蘿百分百肯定這個人是想男色想瘋了,從他定居山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處境非常不佳啊。
「快點,你不脫我幫你脫!」他有點不耐煩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劇毒嗎,還這麼多廢話。
「要脫你自己脫啊,本公子不奉陪了!」她說完就一掌向那冷麵男劈去,趁他未回過神來,就往洞口奔去。
可惜她的一隻腳還沒踏到洞口,已經整個人又被拎了回去。
「NND,夠了啊,你,弄髒我一次衣服就算了,還弄髒二次,你還沒完沒了了啊你!」她出離憤怒了,用冷光將他QJ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閉嘴。你中毒了!」冷歌迅速出手將她全身的要害穴道封閉。
「什麼?我中毒了?你騙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啊,有血啊,真的!剛才你怎麼不早說!」華曼蘿這才覺得背後好象是有點痛啊,難道不是蘿蔔打的,她伸過手去摸啊摸了一番,粘乎乎的,拿到面前一看,那血都已經黑了。
當下不再多說,連忙盤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凝神調息,想了想又說道:「弄髒我衣服這件事我跟你沒完啊,聽見沒有!」
他無奈地看看她,背後的衣衫已經被黑血浸透了,虧得她還有這麼多精力在那裡叫囂,還只惦記著把她的衣服弄髒了。
「背後的傷你自己能治嗎?」他問道。
華曼蘿沒睜眼,卻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廢話,你背後長手啊?」
「那你還不對我好點?」
「憑什麼呀,你弄髒我的衣服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還想讓她對他好點,做大頭夢吧。他把她弄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她還沒揍他一頓算不錯了。
「因為我能給你治傷!」他拋出一句非常現實的話。
她撇撇嘴,「誰稀罕你給我治傷啊,要不是你把我弄來這裡,我用得著讓你治傷嗎?」
該死的,治傷了不起啊,分明是把她弄到這來好讓自己欠他個人情,真卑鄙。
冷歌別過臉去,「愛治不治!」
「誰說我不治了,我當然要治了,可是…..」
她是女人啊,這個秘密除了大娘知道外,至今還沒有別人知道,怎麼讓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給知道了。
他簡短地冒出一句,「男女有別!」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她吃了一驚,這個男人難道會透視眼?她不由得緊緊抱住胸前。
「你的易容術實在是不高明,只能騙那些普通人,而我又實在是太聰明!」
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得意,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一般。
她從地上抓起一把泥,扔向他,「臭美吧你,去死!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真是沒有勁,你應該沒有朋友吧?」
「沒有!」
他並不閃避飛過來的泥塊,手一揚,那泥塊居然轉了方向,朝著華曼蘿飛來。
吧唧一下,正中華曼蘿的臉,她一抹臉,叫道,「卑鄙!說中了吧,嘴巴太刻薄是交不到朋友的,你下次最好記住!」
「你還是快點拿主意吧,到時毒氣攻心,我也沒有辦法!」他催促道。
華曼蘿倒是不急,「你急什麼,我愛怎麼著是我的事!」
他找了塊石頭坐下來,閉上了眼睛,「那最好,我也省了功夫,直接替你收屍!」
她氣急,「你這張烏鴉嘴!我怎麼知道能不能信得過你?萬一你趁人之危呢!」
「就算我不趁人之危,若是我想要動手,你現在已經死了一百次了!」他眼睛也沒睜開,像是老僧入定一樣。
她努努嘴,臭美地說道,「那可不一樣啊。像我這麼如花似玉的美女,你見了自然就…..啊,那什麼啊!」
「我有一個主意,你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萬一我有什麼不軌,你可以一劍殺了我!」
她眼睛一亮,說道,「呃,你總算說到點子上了。這個主意可行,好吧,本姑娘就讓你治吧。」
「當然不錯,這辦法只有天才才想得出來。」
想了想,還是不妥,她又說道,「可是,你還有眼睛呢,那你能不能把眼睛蒙上?」
「當然可以,這樣我就看不見了,也就治不了你的傷了!」
「為什麼?」
他給了她一記白痴的眼神,「我首先要用眼睛看才能判斷出來你身上的是什麼毒藥,才好給你治療!」
她不確定了,「說到底,我還不是被你看光了?你能保證你不動一點邪念?」
他想也不想地,「不能!」
華曼蘿一副瞭然的表情,叫道,「我就知道你還是想占我便宜!」
「我不是神仙也不是柳下惠。」
腦子一靈,她又有了主意,「唉,我有辦法,我將劍架在自己脖子上,要是你有什麼不對,我就自盡,讓你撈不著好處!」
他點頭,「嗯,這個主意不錯。」
她非常得意地說道,「那當然了,這種主意只有天才才想得出來。」
他睨了她一眼,「這種天才豈不是跟瘋子差不多?」
「你說什麼!」等她好了,一定不放過他,三年不晚,三年不晚,最好將他殺人滅口,雖然看起來殺了他好象太可惜了一些。
他站起身來,說道,「天才小姐,快坐好吧。」
華曼蘿將劍架在自己脖子上,冷歌用力撕下她身後的衣服,露出光潔的玉背,那皮膚細膩溫潤,發出誘人的氣息。
冷歌靜靜心神說道:「你且忍耐住!」說畢,用劍將傷口處的黑肉去掉一些,又仔細地把血擦乾淨,再將葯一點一點的敷好。
華曼蘿咬著牙冷汗涔涔,好痛啊,好痛啊,她只在心裡大叫,握住劍柄的手指都捏得發白了。她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輕點?」
「已經是最輕的了。」他一邊上藥一邊說道。
她咬著牙說道,「你一定不是個好人!」
「我沒這麼說過。好人就不會幫你治傷了,應該非禮勿視。」他倒也答得痛快。
「壞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弄得她這麼痛!報仇不晚,報仇不晚,她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
冷歌將她包紮完畢,從身側掏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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