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美景(2)
我是一隻神心碎欲裂地看著鄉親們的遭遇，可是他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忽然千人隊長的的怒罵傳來：「小王八蛋！你在幹什麼！門主已經發令了，特地命令你！必須殺夠一萬條狗！」身邊的同伴也不無嫉妒地看著他：「小雜種！穿忽必烈的套裝，還拿著一把那麼酷的劍，我還以為有點斤兩呢！原來是個窩囊廢，那麼好的裝備放在你身上簡直就是資源浪費！你不用給我用，沒看見老子殺得手都酸了，紅葯也耗得快！給我還可以多殺幾個東瀛狗！」
不斷從身邊經過而衝到更前面的同伴們，都用鄙夷不屑的、或者是同情憐憫的目光掃他一眼，說著一些，對他根本毫無意義的刺激的話。他在小隊長的拖拽下，飛起，落到密密麻麻的敵群里。
那些似曾相識的還帶著親切感覺的鄉親，兇狠地將武器迎了上來，如果不是神鷹戰甲，他瘦小的身體早就被扎穿了無數個破洞，被撕成N塊。閉上眼睛，草薙劍胡亂地朝下揮舞著，不求殺人，只求擋住這些兇狠的只想要了自己的命的武器……
感覺臉上被熱乎乎地灑上粘乎呼的液體，身上也開始滲透進去大量的這種液體，而草薙劍毫無阻擋地，象切豆腐一樣地劃過。落在地上時，感覺地上鋪了很多軟綿綿又滑膩膩的肉墊。
「小子！這麼厲害啊！哎呀……恐怖啊！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去應聘特戰隊？哎！你別傻乎乎站著啊，殺完了就要再接再厲，繼續殺，打仗需要的就是這種精神，你看那些大哥哥們那個不是拚死殺敵啊！渾身都灑滿了熱血，一刻也不停息，你這樣做，不是在拖大家的後腿嗎？以我們戰隊的實力，獲得八哥門主親自授予的勇士獎牌都是很有希望的啊！」小隊長又開始把他往前拖拽。
中隊長的爆喝傳來：「第2639小隊，你們是怎麼打仗的？一點技巧都不講，一點效率也沒有！那個小隊長！你這是在做人販，還是在打仗，你怎麼指揮的？」說著惱火地跑過來，一腳將小隊長踢飛，「他媽的，不懂軍法嗎？拖累隊里兄弟啊！還有你這個小雜種，垃圾！你懂不懂為國效力啊？你懂不懂武器就應該用來殺死敵人？你他媽的，還站著不動？老子就把你送處！」
小隊長瘦矮的身體，被踢得在泥濘的地上滾了好幾圈，頭盔中露出散亂的黑白相間的頭髮，被地上的血泥污染。那麼和藹善良的人，被踢得這樣狼狽。他看著心裡十分不忍，但是看到那些更慘的鄉親們，他矛盾至極。
忽然一腳飛了過來，猛地從上往下架到他單薄的肩膀上，他被壓得跪倒。中隊長怒吼著：「戰場上就必須殺敵，雖然你是個小孩子，但是上了戰場就不是兒戲，必須要殺人，給我殺！」爆怒的聲波幾乎將他的耳膜震裂。
戰場上必須要殺人？是啊！他忽然清醒地認識到，身在戰場上，不殺人是不可能的。必須殺，必須殺，反正最後還是要殺的，殺就殺吧，不殺不行啊！
他大叫一聲，彷彿再給自己打氣，「殺！」但是喊出來聲音卻嚇了中隊長一跳，「好小子！不錯嘛！打仗就是要這樣！」
當然是朝敵人殺去，這是進入軍隊里就開始被灌輸的鐵律，他下意識地朝那些所謂的鄉親奔去。一劍砍去，面前叔叔的身體就被完美地劈開，當迅捷無比的劍離開身體的時候，那具身體還是完整地連接在一起，血還沒來得及滲出來。那個叔叔仍然兇猛地朝他這個小孩子用力刺來武器，於是隨著前沖的趨勢，身體的上半部被武器帶著飛了過來。斷面上開始血流如注，而武器終於刺到他身上，半截身體擦著他的衣甲滑落在地上。
啊！……他被刺激得嘶聲地號叫起來。不要！我不要！
他不敢違背軍紀，他必須不斷地殺人，他開始麻木了，但是他心底又不斷地掙扎反抗。他想起刀郎大哥對自己的親切關懷，忽然心中泛起一絲希望，希望八哥解除以最殘忍方式殺死這些鄉親的命令。這樣殺人的方法，實在是太殘忍，幾乎無一人全屍地結束生命和等級。
可是得到的結果是：「不行！臭小子！你的任務完成得怎樣？哈哈……」我瘋狂地笑了起來。這個臭小子雖然很有骨氣，但畢竟是東瀛狗與華夏人的雜種，想要脫出將要被萬般蹂躪的狗一般的命運，得靠他自己用行動來爭取！
「大哥！我求你了，殺人死了就算了，你又何必要這樣殺呢？這簡直就不是人乾的事情啊！」我是一隻神，一邊不敢停留地以最簡單的攻擊方式替鄉親們超度，讓他們以最舒服的最少量的傷害掛掉，一邊不停地朝我哭喊。
「臭小子！你敢說我們現在做的不是人乾的事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偏向那一方？不許中立！要知道一切的獲得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必須有所選擇，否則你就是整個華夏的敵人！永遠無法在華夏土地上立足！就算我也不能偏袒你！」我不明白我到底是用心良苦，還是希望嘗試一下觀賞東瀛雜種殺東瀛狗的快感，但總之，不殺就絕對是不行！
我是一隻神倔強地喊叫著：「我偏向華夏！我本身就是華夏人！但是東瀛人也是人！他們也有他們的自尊！……」
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放屁！東瀛狗根本就不是人，他們不配被看作是人！」
「就算他們不是人，你也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尊嚴！」他倔強地朝我大喊著。
「什麼？――哈哈……我沒有權利？我想要這些雜碎死得很慘，他們就得死給我看！而且就算我放棄這個權利，他們也一樣會死的很慘！所有的華夏人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待遇？這樣的屠殺，這和殺豬宰牛有什麼區別？這簡直就連豬狗都不如啊！求求你了！」
「為什麼？哈哈……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你就去多看幾本歷史書，不要被那些東瀛狗瞎編的歷史書欺騙了！你老爹找什麼女人不好，偏偏要找一條母狗呢？難道母狗的滋味真的比華夏女人的滋味爽一些？」
「我知道！我父親給我講過！你不要侮辱我的父母！我求你了……」
「不要再求我了，沒有用的！」我非常不耐煩這個小傢伙打攪我的觀賞美景，不過礙於之前的情誼還是開導一下，「東瀛人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種族，他們曾經在我們華夏犯下的滔天罪行，必須要讓他們十倍百倍地奉還，這是血仇！血仇你明白嗎？」我歇斯底里地朝話筒嚎叫，「血仇就必須用他們的血來洗清！現在你看見的只不過是一個報復的序幕而已，你必須堅強起來，為你的種族報仇！」
「不要……求你了，大哥！我真的求你了……」我是一隻神一邊哭喊著流淚，一邊卻不得不麻木地殺人。身邊一些同伴看見這個小孩子的奇怪行為，不解地同情地納悶。
我最後說：「你要是想在華夏立足，就必須殺掉這些東瀛狗來證明你的立場，你要是真的想要為這些野狗做點事情，來安慰自己的不安，那麼――你就給我好好地殺，一直到你的地位升高到能夠幫助他們的時候，你明白了嗎？快給我殺！一萬人次，憑你的實力和智慧，我可以讓你做一個小小的軍團長，這是我唯一能幫助你的！不要說我這個大哥六親不認！」說完，我關掉這個頻道，開始暢快地享受著觀賞野狗們被殺戮的樂趣。我發現，我漸漸地愛上了這種生活，這是成吉思汗的套裝賦予我的能力。
他的戰甲很別緻地現眼，我看見他終於發狂了，象一隻小小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屠殺著自己母親的同族，我看見他將那些鮮血放進嘴巴里吮吸舔嘗。似乎那是他自己身上留下的血液。
這是一個很堅強的小孩！我非常欣賞！
這時，精英團的十萬人馬大部分都在這個碼頭上登陸了，十萬人對上擁擠不堪的百多萬人，在相對狹窄的碼頭進出口廝殺，截面上一片一片一排一排倒下的全部都是野狗一族。馬上就可以掃清阻礙了。
許多頂極的隨軍工匠，開始緊張地修建臨時碼頭，爭取戰場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另外的三個團隊，開始從剛剛修建的碼頭上登陸，先鋒隊開始衝進城內。他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不穿褲子正在遭受瘋狂進攻的NPC政府，接收長戶城的許可權，保證野狗們絕對沒辦法從其它路徑進入城內。然後是解決城門處的危機。據不穿褲子的報告，城牆已經塌陷了一部分，而大軍要在這幾個小小的碼頭上登陸完畢，耗時至少為一個小時。
這段時間尤為關鍵，我們不能被野狗掌握了戰爭主動權。
大隊的騎兵揚起迷霧般的塵土，隨著軍團長飛快衝去。一路狂風掃落葉般解決負隅頑抗的微弱阻力，馬不停蹄地奔向目的地。
華夏軍的軍團長，包括各級將領，不僅需要具有靈活指揮的能力，還必須具備身先士卒、一馬當先的領導魅力，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他穩穩噹噹地舒舒服服地繼續碌庸無能下去！不過，暫時，基本上我一眼相中的這些將領都表現優異。
登陸基本成功，碼頭的絢麗美景雖然仍然存在，但**不再，已經開始消逝，我該走了，新的美景又要從我手中製造出來。
兩指抿嘴呼哨一聲，一聲悠長的駿馬嘶鳴聲在戰場上回蕩，一匹高大神駿的黑馬從軍艦上的專用馬棚里竄出，從船舷上飛躍而起，悠逸地在空中飄來。馬頸上又長又密的鬃毛被海風吹得豎起，四條腿幾乎與身體綳成直線，以最完美的曲線，朝我坐著的石柱邊劃過。
我很舒適地直接落在它背上的金色馬鞍，雙腿夾住，隨著它未盡的飄落之勢前行，一直漂浮了十米，終於馬蹄著陸。它渾身健碩的肌肉彈性十足地一震，而我卻在金鞍上穩穩噹噹地，只是有點反衝的勁道。
馬背離地十米有餘，渾身虯蛟般盤錯的發達肌肉，將黑色的毛皮鼓脹得發亮。壯了一圈，高了一頭，雙目中凌厲目光將周圍那些普通的馬匹嚇得慌忙退開，主動地為它讓出一條前行的道路，這匹烈馬驕傲地高昂著頭，桀驁不馴地彷彿是馬中的王者，鶴立雞群地威攝著四周少許正在表達不滿的馬匹。
五指梳了一把長達兩分米的光滑鬃毛，我給它施加了一個「寵愛」。它立刻興奮地甩甩大頭，歡悅地嘶鳴一聲，「駕！」馬匹比猛虎更加威猛地向前飛躍而起，直接踐踏在東瀛狗的頭上，然後撞倒一片，繼續橫衝直闖地前行。
這隻從魔殿守衛身上爆出的金色馬鞍，很古怪，只有一個作用，卻是「化寵」――可以使坐騎當做寵物來養。自從我將馬鞍給它配上，它的等級就隨著我瘋狂的殺敵猛漲，但它分去的經驗卻極少。至今等級已經上升到40多，在我的馴獸技能的操縱下，它的屬性點增加得非常迅猛，竟然與小蝙蝠和幻變天狼那樣的神獸一樣，屬性成長竟然也是不成比例的，雖然在作為坐騎時沒有任何攻擊力，但是它飛躍的高度和踐踏的力度卻愈來愈勁猛，比之一般的坐騎，甚至是獨角獸等更加威猛！
有了這匹神駿無比、而等級也會自動成長的馬匹，我以後根本就不用為等級不適合而更換坐騎了。
「駕！」黑馬迅速地在野狗群中踐踏出一條通道，朝城門處奔去。
城門口的塌陷到現在已經擴大到可以容人通過。城內的一面，密密麻麻的數萬野狗朝有數的NPC守衛猛攻，他們中大部分都是剛剛從復活陣奔來，還有一部分從登陸戰未開始，就一直就在與NPC近戰武士糾纏，妄想打穿NPC防線，開啟城門。而不斷補充的NPC，現在只是在作無謂的損耗，根本就是給這麼多野狗做菜的！而城牆破損處不斷擠進一條條張狂的野狗，加入了撕咬NPC的隊伍。從那塊城牆的縫隙里，可以看見外面一望無際、更加密集的野狗群。情況刻不容緩！
幸好虎王的調配還算及時，否則我們即使能順利進城，也不能舒舒服服地將這些野狗狙擊在城門口，從而失去防守的優勢。騎兵們旋風一般捲入野狗群，馬上將野狗們的隊伍衝散的七零八落，橫七豎八地到處都是人，或者乾脆是屍體。但是兵力還是相對太少，螞蟻咬死大象啊！騎兵衝進去開始遭困。
我雙腿用力一夾，黑馬朝野狗群猛撲過去，一張巨大的火網從野狗群頭上罩下，燒得到處都是**發出的焦臭和濃煙，嘶聲的哀號不斷響起，我心中泛起一股強烈的快意，胸中的怒火和**摻和著讓我更加瘋狂。黑馬在敵群中左衝右突，我一邊怒吼著鼓勵手下們更加勇猛一些，一邊將爆炎超高頻率地施展，一片片地殺死這些野狗。
不斷高速奔來的騎兵加入戰鬥，一會兒終於匯聚成數萬鐵蹄的洪流，颶風一樣刮向這些垃圾灰塵，滿天血雨開始揮灑，將透明的空氣染成血紅的天幕。
後面各大軍團的步兵也排成陣形，有條不紊地在指揮之下快速接近戰場，無數帶著血氣的目光朝戰場刺來，怒吼地咆哮著欲要震撼整個長戶城。
這些野狗看見潮水一般的敵人衝來，開始發出了絕望的嘶吼，但並不放棄，臨死劇烈地反撲。但是洪流並不留情，一旦接近就將高級的裝備、高超的技能、高出一大截的屬性發揮出來，狂猛地席捲整個城門前一平方公里的擁擠的空地。野狗雖然頑強，但是我的士兵們顯示出比野狗更加野蠻、瘋狂、嗜血的作風，他們是曾經是身經百戰的可愛的土匪，他們曾經殺戮過數之不盡的人，他們是從瘋狂中洗禮並升華的勇士，或者乾脆叫做英雄！
我乾脆退了出來，開始欣賞再一次掀起的**，我感覺我的心臟在激烈地跳動，我的血液在劇烈地流轉，快感充滿了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甚至比水一般溫柔的藍雪、火爆如母豹子的黑夜和哀怨凄美的冷艷帶給我的**更加猛烈。不斷灑下的鮮紅的血跡和斷體殘肢讓我感覺到最親切的渴望，就像渴望含住一粒嫩紅的乳珠一樣期待，就像渴望一個火熱的岩洞一樣讓我勃起。嗚－……我不自禁地發出了沉重的怒吼。
我緊張地希望這樣的**，繼續，繼續，再繼續，千萬不要停歇，不要停歇啊！可是……忽然話筒響了，該死的是誰？他媽的！找死！
「八哥！我馬上就到了，大門主你準備好來接我啊！」小龍女乖巧的聲音傳來。
我皺了皺眉頭，雖然很煩，但這女人的聲音真的讓我發癢。我從殺戮的刺激中回神過來，忽然清醒到自己的反常！
不知道這算不算變態，不過剛才真的是很爽！變態？變態怎麼了？我是誰？我是天下第一人八哥啊！哈哈！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需要在意變態與否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善變，簡直就是變化萬千啊！我喜歡！她現在居然變得如此甜得發膩，膩得煩人！但是總算是個美女，還是個嬌柔可愛的美女，我只好忍下這口氣。反正這種殺戮的場面還會有更多，不少了這一會。
她又說：「八哥！我把你的美女保鏢也帶來了，她很想**你呢！她可不能與你離身的哦！」
「什麼？你自己來就行了！為什麼要帶她來？找死啊你！」我暴怒地喝道。雖然也許她是有些喜歡我，但是她也同樣會喜歡其他人，比如說幽冥武神，所以，她並不屬於我，我也沒有保護她的必要。而且我強自壓抑下來的快感讓我十分暴躁。
她似乎被嚇壞了，聲音變得婉轉凄涼，「八哥！你幹嘛要生氣嘛，人家騙你的，你不要對人家發脾氣嘛。」
我想她估計是來試我，看我是否希望冷艷來。我不耐煩地說：「算了算了！我馬上回碼頭接你！」
「嗯！……我在碼頭上等你啊，八哥……」她的聲音像是低吟，纖細的聲音彷彿在我心頭溫柔地響起，讓我不禁自覺魯莽。
我策馬朝碼頭奔去。
這時我的軍隊還未登陸完畢，海上又航行而來好多各式類型大小不一的船隻，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可想而知，爭搶著上船的場面是多麼地火爆。
還好我特地安排給小龍女的是一艘快艇，這種快艇專門用來運輸特別工作人員，裝載容量小，但是靈活得可以在巨型軍艦穿梭。我馬上就看見一艘特製的微型快艇，直接穿過笨壯的巨型軍艦，優先地直接地在一小塊地方登陸了。
小龍女白色的身影，很顯眼地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策馬迎上，小龍女揮舞著雙手，歡快地朝我奔來，似乎對我很是依戀，讓我想起了兔子。這是錯覺！我抹了抹眼睛，真不明白這個妖精身上還能有什麼把戲可以發生？
可是當她一直這樣奔到我身邊，要我拉她上馬背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這不僅不是錯覺，而且還十分地真切，我記得她這樣地對我，還是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的事了。那時候我整天都抱著她，撲鼻而來是她身上特別清幽的體香，沉迷於她的溫柔。不過也許，那根本就是我一廂情願的錯覺！
「八哥！你拉我上去嘛！我要坐你這匹馬，好不好？」小龍女神情似乎變了很多，甚至比之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可愛，可能是因為跟那個肉麻的蹀舞混的吧！
我舔了舔嘴唇，無聊地納悶地莫名其妙地瞥了她一眼，我發現，我在她面前，是一個傻瓜。雖然我很想擺脫這個角色，但是我試過好多次，終於發現，我真的做不到，只能委屈地坦白地承認，你狠！你是我的剋星！I服了U！
但我卻不是一個喜歡猶豫的人，於是大手一伸，握住她柔嫩的白皙的小手，一把拉了上來。其實她的敏捷應該可以跳上來的，但是女人就是喜歡作怪，沒辦法。
她居然順勢地巴在我的身上，四肢纏住了我的身體，我再一次感覺到好久都沒有感覺到的柔軟。她也真夠大膽的，這麼多人看著，我是無所謂，都是我的手下，不敢面對我的目光，但是她卻不同，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孩子，很多人偷偷地禁不住瞥幾眼是很正常的。不過還好，華夏人都知道，小龍女就是因為和我有莫名的關係，所以才有鐵血門隸屬於八哥門這一事件的，而且現在小龍女的名聲卻是不怎麼好，所以不會有人過於奇怪我們這麼親密的這個問題。
我非常奇怪地看著她，像個傻瓜一樣地眨巴著眼睛，我想我的樣子一定很白痴，但是我還是不自覺地做出了這麼明顯是白痴才會有的動作。難道她真的這樣地喜歡我？
她很直接地坐到我前面，躺進我的懷裡，扭頭對我露出了一個美麗的笑臉，幾乎是將她鮮花一般的面容貼在我臉上，又摸索地用她的兩隻手，抓住我的兩隻手，緊緊地握住。「你怎麼了？傻瓜！」她小嘴裡噴出來的香氣很直接地湧入了我的鼻心神子，我忽然感覺到心猿意馬是怎麼一種境界。
我深吸一口氣，很勉強地寒起臉，「你不是很討厭我，不喜歡跟我在一起，要跟那個娘娘腔跑掉的嗎？」
她忽然露出非常幽怨的令我心碎的愁容，我看到她大眼睛里的悲傷和無奈，「八哥！你還在意我以前離開你嗎？可以原諒我一次嗎？」
我沉默。其實心中很急躁，因為戰場上這一會離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八哥，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男朋友，現實里我還是個孤獨得可笑的處女，因為我挑選男朋友是非常嚴格的，你看見我雖然和幽冥武神在一起，但是我們最多就是牽牽手，我從來不讓他有絲毫越軌，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雖然我離開你是我不對，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她滿眼是苦澀的愁容，我可以看得見她心底的無奈。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其實是很難做的！
「八哥，你知道嗎？幽冥武神本領好，長得很帥，我是欣賞，但是還沒有到愛上他的地步，我們真的只是朋友，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是很特別的，所以在我身上才會發生這麼多特別的事情。」
彷彿夢囈一般，我完全被她的話語將心神帶離了戰場，「八哥，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的耍手段，因為我是個自我防禦性很強的人，我也很討厭你的軟弱和投機，因為那不是男子漢的作為，但是後來，我離開你之後，才開始真正地認識你，你其實很勇敢，你要是不勇敢，就不能肩負這麼大的事業，你其實很封閉，我想你以前肯定受過非常大的傷害，所以你總是耗費心機將自己保護起來，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我能體會到你心裡的想法，你難道沒有體會到嗎？我對你的了解超過了任何一個人。」
我點了點頭，但是此時我不想說任何話語，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一直在與我作對，而我總是在想盡辦法顛覆這個世界，我活得很累。她的溫柔，讓我想抱住她，親吻她，愛撫她……
我怔怔地看著她明亮清澈地雙眼，彷彿回到了我母親的懷抱，我又忽然感覺到我眼睛里有什麼液體掉了出來，忽然她將她嬌艷的紅唇迎了上來，輕輕地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的身體彷彿觸電一般，感覺到心靈的安慰和安逸，彷彿一切都在飄啊飄，我溫柔如在雲端里。
她激動地說：「八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她猛地返身抱住怔怔地身體僵直的我，將她的身體完全地鑽進我懷裡，而軟軟的戰甲下，柔軟的胸部緊緊地貼住我的胸膛，「八哥，你雖然很放蕩，很好色，但是……但是你知道嗎？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你，我都不明白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癩皮狗！」她用一雙小手在我背上捶打著。
我猛地抬起頭，抓住她的雙肩，讓我仔細地看見她充滿淚水的雙眼，那是無比深情的憂傷的深邃，「八哥，我愛你！你還愛我嗎？」
「愛！」我情不自禁地說出來。是的！小龍女才是我真正的一直愛的人，只是我沒辦法改變自己去適應她，我沒辦法去讓她愛我，所以我很壓抑，很自卑。但是我其實一直都愛著她，希望得到她的愛。即使有藍雪寶貝對我的深愛纏綿，有黑夜對我的熱切索求，有冷艷對我的順從和依賴，但是我心底里，不得不承認，我是愛著她的。
回想起當時在東瀛時的情形，我忽然發現，其實那時候她就已經在表達自己是愛我的了，否則，她不可能在有冷艷在場的情況下，還死命地拉著我的手。而每一次她看見我們在親熱，她心裡一定是鑽心地痛，所以她擰得我那麼疼，只是最疼的不是我，而是她。
也許，我不該吃回頭草，不該將拋開自己絕情地離開的人收回，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我是愛她的，我一直都想得到她！而得到她的心，是我最想要的，而不僅僅是得到一具美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