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種族(1)
當長戶城的許可權被更改的同時，國戰通告的系統音，如死神的宣言一般傳遍整個東瀛。
聽見長久期待的象徵著侵略的國戰通告音，看了看懷裡的「美食」，我「嘿嘿」輕笑了兩聲。現在才是名正言順地敲響了戰爭的序幕啊！急忙策馬奔向城門處。
一路上不斷看到一隊隊整齊威武、精神抖擻、胸口上刻著八哥標誌的華夏軍開向城門。長戶城正式成為華夏第一個侵略城市，八哥門聲望大增，即使運氣不好被掛掉的華夏士兵，也可以在本城復活，而城內的野狗們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戰力，成為虐殺的對象。
但是這些成果都只是暫時的。當我遙望城門還有一公里時，駭然發現，城門的縫隙不僅沒有被堵住，修補起來，反而越來越大，大的可以一次性通過百條野狗！
城樓上無數的NPC遠程攻擊手，和華夏製造的守城火炮兇猛地朝城外遠處的野狗群轟擊，每一次散射都有無數野狗化為白光，我的士兵們也是兇猛無比，沒有飽飲東瀛血的武器，發出饑渴的爭鳴和耀眼的光芒，武力高強者甚至時一刀一條狗。但是――華夏軍的高效調度竟然跟不上這些野狗們如飛蛾撲火式的瘋狂！修補城門的工匠居然全部掛回了復活陣！
從縫隙里開一望見城外一眼望不盡、擁擠如潮、帶著無數兵器的野狗群，前面的瘋狂地揮舞著武器，迅速地撲上上來，不斷地彌補著城內戰場東瀛方的力量，將我的軍隊壓迫得往後退。而後面的群落里，雖然火炮在頭頂狂猛地施虐，無數NPC和遠程攻擊傾瀉而下，但是始終不能讓死亡的真空地帶持續一秒鐘以上。相貌各異、高矮瘦胖、兇惡猙獰的野狗們狂吠著巨大的聲波，不斷地朝前面擁擠，熙熙攘攘地將所有的空缺立刻填滿，繼續接受遠程的致命打擊。
理論上，戰況應該對我的軍隊有利，但是為什麼會這個時候忽然被動起來？難道東瀛人真的有這麼強的凝聚力？即使我抱著觀賞的態度而來，心裡也不禁緊張。
「枯葉一片，各地軍情查探如何？」
密探總局長枯葉一片沙啞彆扭的冷淡聲音傳來：「報告門主，當國戰系統音傳出之後，東瀛全境所有練級武士、閑雜人等，只要不是女人，幾乎都朝長戶城附近城市蜂擁。山口組和天忍神會兩大自慰軍趁勢劇烈地壯大起來，他們將這些雲集而來的武士，編製成一批又一批的軍隊，向長戶城開來。」
由於我放心地將東瀛侵略戰的指揮權全權交給了沉穩庸智的大元帥――虎王，而且不加干涉，所以基本上我就是一個超級觀眾，不接收任何軍情信息，而密探總局的信息經過綜合之後，直接傳送到戰場大元帥那裡。
但是現在的場面，比已往任何戰役激烈了好幾倍。一個華夏精兵可以殺100條野狗沒問題，但是一百萬人對上城外何止千萬的野狗，卻沒那麼簡單。一百萬精兵的緊急登陸和合理調度，非常複雜繁瑣，即使是曾經掌管過世界超級企業集團的虎王，也不能一時間就適應過來。
看來我不能旁觀了。不過這樣也好，直接指揮，比之親手殺人，更加刺激舒爽。
「虎王，虎王，現在我接受前線指揮管理，你全力調度兵員！」即使是將領管理頻道也是亂鬨哄一團，我第一次在這場可能要演劇烈化的大規模戰役中，打開了最高級管理頻道，厲聲命令道。
「是！門主！」虎王現在非常清楚我這個老闆或者皇帝的脾氣，對於他這樣一個非常熟悉上下級別之間管理模式的管理者來說，服從是天性。
總指揮部的命令馬上發出：「全軍聽令，現在由門主親自指揮前線狙擊戰！」
我一邊策馬前奔，一邊號令前線上作為先鋒隊的混雜的四片軍隊。軍團的將領們被城內的百多萬雜碎拖扯住，這裡暫時還沒有一個明確的領導者。「精英團，精英團戰研局！前線局勢如何發展？」
精英團戰事研究局的幹事們，處於戰場一角，用建築式的小塔樓，在高級侍衛的警戒中，保護得嚴嚴實實。他們緊張的聲音馬上傳來，「門主！我們的騎兵把城門內已經完全控制住，但是，城外東瀛狗的火炮越來越多，當國戰音響起的剎那，城外如山如海般的野狗們，竟然拚死反駁起來！困住了我們的騎兵。而且來了許多火炮，一下子把城牆轟開了很大的口子，我們的士兵還沒來得及堵上城牆，就被他們拖住，並沖了進來。我們的工匠根本不能近身。他們現在比之前更是兇猛，簡直就是不要命！他們憑著人多竟然把我們的陣形都打亂了，我們精英團差點就擋不住。我們已經請求增援，但是增援還在路上，而已經進城的部隊都被複活陣的那些東瀛狗拖住。」
調度的合理性，在這個時候已經成了累贅，反而只要是人就給我上的野蠻作風成了戰局的主流。再不能緊急增援，我們雖然不會丟了城池，但是這第一仗就如此之失敗，後面想要全面征服東瀛，甚至是全世界，就非常困難了。如果需要超過兩天以上的時間，來征服這座只能算作一個小島的地盤，那絕對不是我的願望！
「嗯……」我馬上發令：「虎王！全軍不待整編，只要上岸，就馬上以個人向城門處增援！
所有復活陣的圍剿軍隊，只圍住，停止無謂弒殺，迅速增援城門！」
這些東瀛狗的反應速度還真是快！雖然看起來混亂不堪，但是重在夠瘋狂！似乎非常不甘心被我們這麼輕易地登陸，並更加輕易地掌握住第一座城市，它們一旦聞訊遭受侵略，就全部跑到邊境線上來，企圖以大勢力，將我的百萬大軍狙擊在這裡。
它們雖然都是些拚命送死的瘋狗，但瘋狗也會咬人的！它們不要命地衝進我軍隊伍里，首先將隊形打亂，然後，通常以十多個，同時纏住一個華夏士兵，拚死接近，然後一齊抱住，或者壓住對手，余者用武器瘋狂地朝頸項等盔甲脆弱的弱點處攻擊。
雖然這些擁有套裝的精兵可以一下就秒殺它們，但是被這樣不要命地困住之後，戰力劇減，竟然會有裝備超級套裝的人，腦袋發昏地不喝紅，被這些垃圾幹掉了！而其餘的人雖然憑著喝紅，也被困住，沒法動彈，要是身上裝備能夠搶，恐怕他們要被無法反抗地被剝個精光。
我的士兵們，開始不知所措地被這些狗種，逐漸地圍困，甚至蠶食。特別是騎兵，在被巨大的人流擁擠住的坐騎上，直接地被人躍起，拖了下來，然後開始了毫無技巧的硬拼。往往他們都只能殺死一條或者兩條，最多就是五條野狗，就非常鬱悶和冤枉地犧牲了。
但是現場的野狗已經超過一百萬，而我的士兵因為時間的延誤，才到了不夠十萬。我的士兵們都混亂擁擠地被敵人分割圍困，無法有所作為。一個個高手被低賤的野狗這樣侮辱，是一件極其窩火，又鬱悶的事情，他們糊裡糊塗地蔑視這些野狗，但卻老羞成怒地茫然地不知所措，一味地等待增援。而有些裝備稍差的人，繼續被野狗們以最笨的方式被幹掉。
所以，士氣非常衰弱，戰線，也不斷朝城內轉移，而城內的軍隊被阻擋在自己人後面，而城外的野狗們越來越多地湧進來，讓這些精兵有殺不完的感覺。
我不得不佩服，狗一樣的民族，即使豬狗不如，但是它們夠團結，夠狠！我們華夏哪一天要是能夠擰成這樣緊密的一團，十多億人口，何愁不能無敵於天下？這樣巨大的力量，是我需要利用的；這個夢想，也需要我來完成！
我乾脆不用頻道，掏出特質的傳音話筒，揚聲吼到：「兄弟們！你們怎麼了？殺昏頭了嗎？
這些野狗曾經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像殺豬一樣殘忍地屠殺過我們無數的親人祖先，曾經毫無人性地用世界上最殘忍的手段欺負過我們的種族，曾經將最恥辱的痕迹留在我們偉大的五星紅旗上，他們是華夏民族的最大仇人，他們跟我們有血海深仇。
我們華夏民族是最偉大的種族，我們身上流淌著最優秀的血液，我們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種族。
我們是來報仇的！我們是來殺這些東瀛狗的，不是來被它們殺的！這些野狗只配給我們用來屠宰！
沒掛的人，給我站起來！我相信你們有辦法站起來！因為你們是世界上最英明的華夏種族！你們是最勇猛的戰士！你們是最聰明的人！
但是我們不能驕傲地掉以輕心，不要隨便地衝進敵陣里！穩打穩紮給我排成陣形！……你們馬上給我回來，排成陣形進攻，能守住陣形就是勝利！後面的兄弟馬上就到，這些野狗全部都得幹掉！」
有些事情，誰都知道，但是沒人能做到。有些事情，不需要親自去做，只要說出來就行。
整個戰場響徹著我嘶啞的吼聲。士兵們看到一個坐在馬上，還抱著一個美女，威風凜凜地衝進戰場的老大中的老大，朝他們咆哮，歡呼著爆吼一聲，發泄著被野狗圍困的鬱悶。後排的士兵，在各級隊長的組織下，排成牆堵一般的鋼鐵陣形，開始有條有理地進攻，逐漸地恢復了局部的優勢。被圍困的士兵奮力擺脫野狗們齷齪的搔擾，往後面陣形里退去，加入到逐漸取得主動權利的隊伍。
整個戰場上的華夏士兵，被我吼出了生氣，開始反撲！
懷裡面緊緊抱住的人體輕輕地動了一下，我一邊夾著黑馬往前躍，順手輕鬆地殺死那些一不小心碰到我的眼睛的雜碎，一邊繼續關注戰場。作為主帥，一般是需要上戰場的，因為他們是領導者，是整個隊伍的象徵，他們必須具備一邊帶領士兵打仗，在戰場上如魚得水，一邊根據戰事研究局提供的報告作出決策，並執行上級的命令的能力。
我不斷地怒吼者鼓舞我的士兵們，一邊發出殺傷力超強的爆炎清除所有的阻礙。那些野狗見我是主帥，馬上集中遠程火力攻擊我，但是我只需要護住懷裡的美人，喝著紅，就沒有任何危險。
戰事開始扭轉，畢竟華夏士兵的素質不是遞減的野狗可以比擬的，戰場上的東瀛狗再也不能鑽空子，僥倖地纏住華夏士兵了。他們被整齊嚴密的陣形壓制住，而後面裂縫裡湧進來的東瀛狗雖然越來越多，但是都被困擾在原地不能前行。
長戶城是世界上最早建設的6級城市，城市的面積更是空前地超過一百平方公里。但是城門前的空地並沒有規劃得過於誇張，只有不到一平方公里的地方。這個狹小的戰場，本來成了困住精英團騎兵的囚籠，但是現在開始把野狗們人多的優勢化解，為精兵作戰製造優勢。
陣形基本上已經合攏。黑馬從人群中一躍而起，一下到了最前線交鋒的地方，我開始將爆炎，從高大的馬匹上，居高臨下地施加到最密集的野狗群中。
懷裡的人掙扎者想要鑽出來，我用手將她嬌小的身體壓回我寬大的懷中，大聲喊到：「別動！」
她掙扎著，頭部被壓住，急急匆匆地不知說著什麼話，但是戰場上的怒吼、嚎叫等各種瘋狂怪異的叫聲非常嘈雜，而我還在繼續地朝我的士兵狂喊，讓它們更加勇猛一些，更像殺人機器一些，所以我根本聽不清。
她忽然大吼一聲，「不要抱得人家這麼緊嘛！人家要打仗呢！」我一邊狂施爆炎，將湧來的魔法防禦極低的野狗一群群地消滅，一邊大聲回答：「很危險！你會嚇壞的！打完了你再出來！」
「不要！人家要出來，你把人家都快壓扁啦！」
我抽空往下瞥了一眼，她除了兩條大腿能夠夾住我，自由地活動以外，上半身幾乎要被我壓成一團了。我只好將她鬆開了一點。
她忽然在我耳邊親昵地說：「八哥！我好愛你！」這時，我眼前的野狗基本上都被我清光了，低頭看她一眼，卻正好迎上她充滿迷情的目光。「八哥，你好威風啊！」她甜甜的小嘴巴俏皮地抿住，臉上露出一幅非常可愛的樣子。
我抬頭，一邊繼續殺人，一邊注視著戰場的發展局勢。現在的局面基本穩住。
而身後無數的華夏士兵，先是自發地哄哄然湧來，一分鐘以後，各軍團將領帶領著龐大的隊伍終於趕來，吶喊著加入戰團之後，立刻讓戰局徹底地扭轉。
馬上，東瀛狗就會失去翻盤的任何機會，長戶城可以穩住，將戰事演化成為在威力無比的遠程火力支持下的輕鬆的守城戰。
因為我已經遠遠地看到虎王的帥旗了。
不斷加入的士兵殺得城內擁擠的百萬野狗血肉四濺，連連慘號，片片白光。即使你們再頑強，也只有死路一條。即使你們再有凝聚的精神，華夏也要將你們踩在腳下，因為，我們華夏才是最優秀的民族！而你們！只配做毫無人性的野狗！你們都是一些賤骨頭！即使生存能力再強，也只是野種，不是人，不配和我們平起平坐地做人！
我心裡非常舒爽地一陣抽筋，快感隨之起伏。
這時，遠程攻擊部隊終於調來，雖然從登陸到現在不過十分鐘而已，但是對於瞬息萬變的戰場，還是遲了很多，以至於沒有在最需要的時刻，發揮出它們最大的威力。不過來了就好。
我大吼一聲，數千經過精密改造的迫擊炮一起架起，咆哮著怒火，朝城內的敵人轟出巨大的炎彈，殘肢碎肉紅血一瞬間漫天飛起。這些火炮是華夏兵工廠，經過進一步改良之後的產品，絕對不是現在城頭上那些，臨時由偷偷駐進長戶城的工匠造出來的普通火炮可比。
同時施展的各種華麗魔法，也瘋狂地傾瀉在野狗們頭上。
巨大的打擊將這些野狗打得無力反擊，血和屍體成了野狗們最終的歸宿，而城外的野狗們即使沖了進來，也再片刻間闖進了它們最完美的歸宿！各種各樣奇怪的漂亮的死法，此刻，紛紜不斷、花樣各異、完美別緻地呈現再我眼前。
我不禁開始在心底里，瘋狂地、顫抖地笑了起來，哈哈………………
忽然嘴巴上又被柔軟濕潤的嘴唇親了一下，我稍微回神，這讓我想起以前再一起的情形，她就是那樣可愛地偎依著我，現在還溫順地親吻我。我這才想起她讚歎我的話，自豪地說：「是嗎？是不是很象白馬王子和白雪公主一樣浪漫？」我看著凄艷無比的美景，想起了一個古怪的字眼――浪漫。
「嗯……親愛的，你這個樣子最酷了，全身充滿了信心和勇氣，非常有男子漢的味道，這就是我心目中一起期待的白馬王子模樣，我還喜歡你！」她說著將臉埋入我的胸膛。
我忽然莫名其妙不高興起來，因為我想起了曾經還有一個更酷的男人。一邊將惱怒灑在膽敢衝到我面前的野狗身上，一邊厲聲喝道：「酷？我根本不酷，也不帥！我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男人而已，要酷的話，你還是去找那個娘娘腔比較好！」
她默然不語，好一會才似乎非常委屈地說：「八哥，我真的喜歡你，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呢？」
我懶得回答這個我就算研究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夠明白的問題，繼續欣賞美景。
她在我耳邊軟言細語說：「親愛的八哥！我告訴你，我並非那種只重外表的膚淺女人，以前我離開你，是因為我誤會了你。」
我頭也不回地淡淡地說：「我知道！」
她又說：「我和幽冥武神在一起，只是因為我對他很好奇，但是我並不喜歡他，只當他是普通朋友，我現在才明白，我最喜歡的，永遠是那個英武的八哥，更加是那個愛我的八哥，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就走！」
我心裡一顫，回過神來，頭腦一陣恍惚，忽然意識到，成吉思汗的怒火讓我非常容易發出爆炎般的怒火，這樣的怒火用在戰場上，具有強大的號召力，但是絕對不適用於細膩的感情。是她讓我清醒了一些，因為我愛她，因為我想那樣對她……
我低頭看著她幽怨的面容，順手擋開一些遠程攻來的箭矢，一口吻了下去，嘗了一下她甜甜的嘴唇，大聲說：「我知道，我愛你！」
她溫柔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看見殺得血肉紛飛的戰局，乖巧地將小嘴遞到我嘴邊，我看見她紅潤的嘴唇和細膩精緻的臉蛋，只覺得世界上最美的花朵也比不上懷裡的這一朵，這樣一朵嬌嫩艷麗的花兒，什麼時候把她採摘了呢？不知道那個滋味是不是異常地美妙？
我忍不住，又一次更加深入地吻了下去，雙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摸索，竟然感覺到，即使隔著一層軟甲，裡面的**依然是那麼地柔嫩，想想如果是將她剝得光光地，貼在身上，那感覺不是舒爽無比？果然是極品女人啊！那麼多美女，即使各自擁有自己鮮明的極為誘人的特點，但真正接近時，絕對無一人真正地比得上！我仔細地品嘗著，一直吻到她的身體發顫，渾身軟綿綿地趴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感覺到，擁有一個美女陪伴著一起打仗，欣賞美艷的戰場，是多麼美麗的一件事情。以前，只是因為我孤獨，所以我孤獨地戰鬥，但是我覺得擁有這樣一個勇敢的女人陪伴著走過，什麼都是那麼地美好！
良久，她似乎意識到忘記了什麼事，轉了轉頭，看著我，忽然很是可愛地對我說：「八哥！你怎麼不去殺敵了呢？快點，我們去殺敵啊！」
可是當她急急忙忙地扭轉身體，背對著我擠在我懷裡，希望我策馬前奔時，就不動了。
現在的戰場，才是真正完美的屠殺。
虎王和一眾元帥部的高級戰事研究員，自發地在我身後擁簇著，發出各種命令，他們都是現實里的軍隊精英，非普通軍官即特種部隊指揮官，外圍是兇悍的守衛。
我嘶聲地高喊：「兄弟們！我們華夏種族是最優秀的！為我們華夏種族祭血！把這些野狗碎屍萬段！為我們的祖先報仇！殺――」
虎王渾厚濃重的聲音開始為我繼續地詮釋：「我們華夏種族一直以來都如一盤散沙一樣，明明人多勢重，卻任由小如芝麻一般的野種來欺負，但是――從現在起，我們英明的八哥門主，將會領導大家緊密地團結在一起，凝聚成一團金剛不敗之軀，從此強大！我們偉大的華夏種族――不僅要征服小小的東瀛，我們還要征服整個世界，在這塊天地里，是屬於我們華夏種族橫行的天下！我們要將一切膽敢輕視我們種族的孽種消滅，我們要掃蕩世界上每一寸土地！
在這個世界里，我們擁有更多的自由和權利，雖然我們的祖國在中國**的領導下已經走向強盛，但是我們還要繼續利用這塊天下來為我們的種族揚威，為我們的歷史增添更加光輝的一頁！
而東瀛，就是我們華夏好兒男鍛煉的好機會，在這裡，就看你們如何走出征服世界的第一步！我們要證明給自己看，我們華夏種族比東瀛賤族優秀一百倍！
華夏萬歲！種族萬歲！八哥萬歲！」
虎王抑揚頓挫地熱烈地將戰士們的情緒渲染起來，鬥志在一瞬間激揚萬分！兇猛如潮的士氣讓東瀛狗們勉力聚起的一絲絲士氣，完全化為烏有。
一百萬士兵們整齊有序，和著隨之而來的數十萬自願者，一起吶喊著：「華夏萬歲！種族萬歲！八哥萬歲！殺！殺！殺！」殺聲回蕩整個戰場，他們組成各種陣形隊列，不斷地將這些野狗以最快最高效的方式屠宰著。
各軍團的突擊團中，以血紅騎士和紅衣刀客帶隊的兩隊強兵最為顯眼，他們非常勇猛地、甚至直接地快要殺到城門處了。而野狗群此時已經被大軍以各種方式切割得七零八落，強勢的攻擊，讓野狗們唯有――死！
越來越多的迫擊炮甚至開到了城牆上，從縫隙里往外望，可以看見外頭升起的蘑菇雲和同時帶起的陣陣紅色的血霧，不過看不見屍體，因為相信那種屍體已經看不出一絲人體的原型，除了血液就是肉末。而城下最接近的地方，基本上已經被長空萬里率隊的專業的法術師隊伍，殺成無人地帶。城牆腳下只剩下，蔓延了一米多厚的各種碎爛的屍體和血液。
城外的野狗，儘管有千萬之多，但是巨大的火力，不是人力可以抵擋的。科技的能量，也不是這種小米加步槍可以抗衡的。野狗們開始絕望地後退。這個以堅韌著稱的種族終於完全失去了鬥志……
城內的人，就更不用說了，除了絕望還是絕望。長戶城絕對是拿不回去了，而華夏大軍絕對要開始血洗東瀛。
世世代代的傷痕和仇恨，將要化作血腥的手段，在東瀛土地上施虐。
在絕對飽含仇恨和怒火的完美K.O的屠殺下他們放棄了抵抗，軟綿綿地象狗一樣趴在地上，想要切腹自殺？沒那麼容易，想要自殺也不會讓你們自己來啊！應該留給我們來屠宰！
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殘肢和碎裂的**，到處都是猩紅的血跡。
我微笑著，美麗啊！壯觀啊！這是造物主的恩賜！也是死神的慶典！死神一定會祝福我們殺死越來越多的野狗與人！
我的心有一次開始顫抖，血液開始迅速地竄流，開始激動起來。眼前的青炎猛地爆出，我想要繼續去殺人！
忽然感覺到懷裡的人渾身竟然在顫抖，我低頭一看，發現小龍女滿臉的煞白。
「親愛的，你怎麼了？」我急忙將她的身體抱轉過來，面對我，靠在我的胸膛上。
好一會，她才說：「沒事，我只是有點緊張，第一次嘛。」她慘白的嘴唇動了動，顫抖地說著。
「還說沒事，我馬上送你回華夏，打仗就是這樣的，你還一定要來！」我輕輕地責罵著，用手撫摸著她的後背。
「可是――我以前在華夏見過的戰爭不是這樣的啊，難道――你下命令，要他們這樣殺的？」小龍女忽然驚恐地喘著大氣，望著我。
「嗯！」我繼續渴望著戰場上的更多的**，更凄慘的殺戮，更殘忍的死亡。
「可是――八哥，這樣也太殘忍了吧！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沒有人性嗎？殺了就殺了，但是沒有必要這樣吧！」
我忽然腦中怒火勃張，「哼！殘忍？胡說！」我一邊目不轉睛地欣賞著，一邊怒喝著，「你忘記了東瀛人曾經是怎樣地殺害我們的祖先？我，現在只是讓他們非常虛假地模擬一下死亡的滋味而已，這樣輕微的報復，是非常合理，也非常公道的！」我非常討厭有人對我指手畫腳，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絕對不能阻止我想要做的事！事實上，這樣對付東瀛人，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借口而已。
我最想要得到的，就是這些凄慘的死亡的刺激的感覺。這對我來說事一種絕佳無比的享受。所幸我擁有天下最大的權利，我可以實現我所有的願望，而這，這不過是，最小小的其中一個而已。
「八哥……你別生氣，這樣對東瀛人，也許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可是――八哥，可是你，你，我是關心你啊！你似乎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啊……」
我忽然感覺到我暴露了一些什麼，怒喝道：「有什麼不正常？臭女人！胡說八道！」
「八哥，不要生氣，我，我，只是關心你，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你像野獸一樣……啊！――」她尖叫一聲，忽然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