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助人 神秘老人
辭舊迎新,鞭炮齊鳴。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喜氣洋洋,張燈結綵。一個華衣少年手提剛買的大紅燈籠,穿梭在大街人海之中。一切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客悅酒樓,這是少年眼前的酒樓。這酒樓是在天溪鎮最大的酒樓,客悅酒樓的生意火爆,有錢人家都會跑到這裡來吃喝。因為這裡的伙食是遠近聞名的好吃,只是要價太貴了,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了。少年的家裡是開醫官的,也是有點家底的。這天剛拿了壓歲錢,足足有十兩銀子,那可是普通人家的家當還多的多了,足夠在這裡吃上一次的了,不過他今天來不是為了吃東西的,他是被熱鬧的人群吸引過來的。
原來,酒樓里有個老人了吃飯,可是卻是吃的霸王餐,幾個酒保正在對他大大的出手。鎮里的人多喜歡看熱鬧,才一下子就把酒樓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少年甩掉手裡的燈籠想往裡邊擠,可是他人小力薄,怎麼也擠不進去。沒辦法,誰叫他人小來的。可是他卻不服輸,不肯就這樣放棄,最後使用了損招。只聽得幼小的嗓門大叫到:「哎呀,春風樓的彩鳳怎麼沒穿衣服在大街上亂跑啊!」
嘿嘿,這一叫果然有效,紛紛往裡擠的人一下子全都往外沖,比進去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陪。不為別的,就為能看一看那春風樓紅牌美女彩鳳一眼啊,真的悲哀啊。跑得太急了吧,把最外圍的少年都衝出了十來米才好。也活該,誰叫他用這損招呢。人走光了,早把少年撞得頭髮散亂,衣冠不整了。
少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用手隨便理了理頭髮,才慢慢的走到酒樓里看個究竟。只見幾個酒保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老頭一陣的猛打。邊上坐位上有個發福的中年人眯著眼,細細的品嘗著香茶。滿座的吃客對此視若無睹。這時酒保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們,便停下手對這門口看來。看到是一個少年,也就不再理會,再看那胖子一張的冷臉,腳下又加了了力度,嘴裡還叫囔著;「叫你吃白食...」
少年一看就知道是那老頭吃飯沒給錢被酒樓抓到了。在看那老人倒在地上卻是被打的,雖然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是卻沒吭過一聲,而且那雙眼睛很十分有神。心裡到是有些奇怪。心頭一熱想要幫他一把,便出口道:「住手。」
酒保們見是那少年說話也就沒停手。少年看出來了那胖子才是正主,於是就走到胖子的對桌坐下道:「不知大叔如何稱呼?」
胖子用眼角一看,見那少年衣著華麗衣段便回了一句;「我是這的老闆,大家都叫我余胖子。」
少年說:「原來是余老闆,小的願為這老頭給了他的酒錢,就請貴手下停手吧。」說完指向到在地上的老頭。
余胖子聞言一驚,轉過頭來仔細的打量著少年。乍一看,好傢夥,很像是那觀音前的金童,便輕聲道:「停。」酒保們如得大赦紛紛退到一邊,不為別的,就那老頭的一身骨頭,就像是鐵打的,每一次打上去,那疼的可是自己啊。
小老頭見沒人在打他了,就爬起來跟少年坐在一起,也不顧他人的眼色,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余胖子又打量了一番少年問到:「不知小哥是那家的子弟,與這老人家是什麼關係?」他是生意人,可不願意得罪有錢人家的子弟。
少年見老頭能自己到差喝,知道他沒什麼大礙回答道:「我叫鄭玄,與這老人家無親無故,是誰的子弟你就不要管了,就說他差你多少酒錢就是了。」
余胖子見鄭玄不回答他的問題怒火就燒了起來,卻又不得發出,只得冷冷的說;「這老不死的吃喝了我十兩酒錢。」原本是五兩的,因為鄭玄的緣故他翻倍了。
鄭玄一聽,心裡一疙瘩,心想這老頭也太能吃了,一下就吃了十兩銀子。。要不是今天得了壓歲錢,還真的讓人看了笑話。一咬牙,往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拉起老頭就往門外走。
余胖子見鄭玄一下子就給了十兩銀子而面不改色,立馬換了斂色上前道:「歡迎公子常來。」
鄭玄拉著老頭勁直的出了酒樓,似乎沒有聽見余胖子的聲音,走進了人海之中。
本是鄭玄拉著老頭走在人海之中,可是心裡忽然感到一陣的迷茫,不知不覺的兩人就走到了一條人少的小巷裡。這條小巷是用來堆放雜物的,一般就沒人來這裡。要是晚上還真是個做事的好地方。雖然是在白天,但是心裡還是不由得慌張。這裡現在就只有四個人,老頭和鄭玄以及兩個打雜的工人。就在打雜的工人剛走出巷子的盡頭,老頭的眼裡就射出了一道詭異的光,嘴角上還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看不出來是在嘲笑還是在自諷。鄭玄看著看著身上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莫不是我碰到了吃人的老怪物!還是這老頭是個拐賣人口的人販子!想著想著心裡就越是發慌。
鄭玄滿腦子不斷猜想的時候,手上猛的傳來一股力。驚恐之中他發現四周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下一刻就不知道怎麼了。
剛離開的兩個工人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鄭玄和老人消失的畫面。其中高個子的一個用力的揉搓眼睛后對別一個說:「狗二,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說我眼花了,剛才在這的老頭和小孩怎麼就這麼不見了呢?』
被叫做狗二的明顯是被嚇到了,說起話來結結吧吧的:「馬三,你....你打我...打我一下。」
馬三掄起手來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叭,這一聲響得很啊,用的力明顯不小,狗二的臉都腫了老大一塊,可是,他卻像是丟了魂似的沒了反映。兩人一對眼,嚇得尿了褲子,雙腿一軟,雙雙跌倒在地。大腦一時獃滯,當回過神的時候就叫囔著鬼了。後來聽說他兩回去以後就大病了,家裡的活就拉下了。也不知道那神秘的老人要是知道他的一個小動作就害了兩個人,也不知他會有什麼感想。可能是不在意吧,像他這樣的高人早把尋常的人當作螻蟻了。
哎,一個老頭對著一個靠在樹上熟睡的少年打量了好久不由得嘆氣。這老頭就是那吃了霸王酒的老頭,而那熟睡的少年自然就是我們的主角鄭玄了。為什麼他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那是老頭施展神通帶過來的,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鄭玄悠悠轉醒過來,這一覺是他誰得最好的一覺。他還在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他是一代帝王,他手握神兵,站於高台之上,振手一呼,太下無數子民高呼萬歲。但夢總是要醒的,他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片藍天,耳邊聽得見有流水的聲音,一卻都是那麼安詳。他很高興,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他坐起來想看清自己在那裡,環顧四周,這裡是他最喜歡的地方。這裡的每一草一木他都十分的熟悉,可是現在多了一個老人,一個讓他感到模糊的古稀老人。他相信有人能夠把人變沒了的神話人物,現在眼前的可能就是他很激動,卻也十分的害怕,因為老頭的身上散發出讓人感到恐怖的氣息。怕歸怕,家裡從小教導的禮貌還是要的,鄭玄上前對老者問好:「老爺爺你好,不知道您帶我到這裡是為了什麼?謝謝你給了一個好夢給我。」
老者似乎沒有聽到鄭玄的話,自顧自的仰頭,好像在問天:這是你的意思嗎?良久才回頭問到:「你叫鄭玄?為什麼要幫我?」
鄭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問,也不想去問他,他知道如果別人要告訴你自然會對自己說,所以還是恭敬的回答:「小子是叫鄭玄,幫你只是心血來潮,覺得想幫就幫了。難到幫助別人也有錯嗎?」
老者摸了摸自己那點不長的鬍子道:「好,好一個覺得想幫就幫了。有個性,像我。你可相信有神仙。」
「神仙嗎?我不相信。我只知道有不能用常理說明的事,那是強人才能做到的事。」
「哦,你不相信有神仙!那你可相信算命說的命理一說。」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有那也不是就一定是那樣的。」
「你可有找人算過你的命理?」
「算命,我為什麼要算,算出來約束自己嗎?人生的大概可能是有的,但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算來又有何用?」
老者聞言又是一驚,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十歲的少年竟會說出這麼一翻話來,對這少年也多出了積分好感,想到他的命理不又得嘆氣道:「不錯,我命由我不由天,但你可知你今生命理註定了無親無故,孤獨一生。並且因你前生殺虐太重,今生受到上天的詛咒,三十六歲時,會著蒼天刑罰而死。」
鄭玄一聽,說自己無親無故,不是說自己的家人故友都得死嗎!這老頭無緣無故的幹嗎要咒自己的家人朋友,心裡的怒火猛升,不顧一切的就往老頭的身上撲去。可是不論他怎麼使勁的撲,總是在老者的身前一米的地方被無形的牆擋住不得在向前一步。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鄭玄也冷靜下來對老者說:「我父母健在何來的無親無故之說,即使我真的要受那蒼天的刑罰又與你何干,那是我的事情,不知道老先生為何要告訴我呢?」
老者見鄭玄對他張牙舞爪也不動氣,不然隨便殺死他就只不過是吹灰之力罷了。過了一會才說:「罷了,你我今日既然相見,那就是緣,我做為老人就送你一套遁法和這塊玉吧。『說完也不等鄭玄說話,一甩手,又是一道光射向他的頭部。
鄭玄見一道光射向自己,也想要躲開,可是老者的道行如此的高深又怎麼讓他躲得過去。此時的鄭玄只覺得全身都僵住了動彈不得,只得任由光芒打在頭上。只覺得頭上一熱,接著腦袋一陣疼痛,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雖說是閉上了眼睛,奇怪的是眼前還是看到了文字。他不知道的是就是此刻,他的意識已經在老者的引導下進入了意識海,那看到的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在看。那反反覆復出現,又深奧的文字是一種高深的身法。
似乎過了很久,直到手上傳來絲絲的涼意,鄭玄才從意識海中醒過來。猛然睜看眼睛四處尋找老者的行跡。從種種不可思意的表現看來,鄭玄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鄭玄一直想找到神仙一般的高人學習,他想找那老人學習。可是,此時此刻那裡還有老人的行跡,連影子也找不到了,就像是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一個人。只有腦海里若隱若現的文字和手裡的玉佩說明了老人曾經是存在的。鄭玄發誓自己一定要再見到那老人。他仰頭向天大喊到:」死老天,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戰勝你,成為不可戰勝的人。」
天已經暗下來,鄭玄一個人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