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王府

第13章 :王府

第13章:王府

這話在素雅聽來卻完全變了個樣,只當作是她是尷尬,「王妃,奴婢什麼也沒看到。」嘴雖這麼說,但心底對鄭蕭息的禽獸作風徹底失望了。

怎麼可以,可以這樣啊。

沒有最過份,只有更過份,如果屋裡的狼藉就認為鄭蕭息很禽獸的話,那素雅就太天真了。

新婚第二天,就已不見了鄭蕭息的蹤影。

沒有誰知道他去了哪裡。

何碧凝著眉頭,聽著管家對她的呈報,「王爺一早就有事出王府了。」

沉默在廳里泛開,在大家都為這沉默不安時,何碧突地淡淡地笑道:「好餓,用早膳吧。」

鄭蕭息是在夜上樹梢時刻才回來,而且是掛著彩回來。

何碧正躺在床上看書,大冷天的,她可不想做冰棍。鄭蕭息進門的時候,突兀的響起令她嚇了一跳,「回來了?」

很廢的一句話,不過卻是打招呼慣用的。

對於他今天的無影無蹤,她似乎沒有丁點的在乎。

就這涼涼的態度?鄭蕭息不爽的凝起眉頭,他在外面忙了一天,這麼晚才回來,她身為王妃就這麼個態度?

他不應,她也不理。

繼續埋頭看她最新挖到的言情小說,一瞧就是穿越人寫的,這年頭,看來穿越真的是家常便飯了。

竟然不理他?鄭蕭息冷哼了兩聲,以示他這會的存在。

何碧聽到聲音,終於抬起頭,見他還站在原地不動,不解了,「怎麼了?」

怎麼了?難道她沒看到他受傷了咩?左手正掛著彩,那麼鮮明,那麼紅果果。

可是要他說他受傷了,他是打死也不幹,那豈不是示弱?才不要。

何碧的眼終於瞥到了他左手上的傷勢,詫異地叫了一聲,「你受傷了啊。」可是卻沒有下床的意思。

鄭蕭息的臉開始變黑,這女人就這麼一句,沒下步動作了?身為他的王妃,她是不是應該自覺些?表現得著緊非常,再一個箭步撲來,然後失去分寸大聲嚷著要請大夫啊?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她只是淡淡的一瞥,然後就沒了下文。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似乎在較著什麼勁。

何碧故意的不看他的傷勢,一天不見人,回來就挂彩,誰知他惹什麼麻煩去了,她都還沒跟他計昨天的那筆帳呢,要她關心?省省吧。

想是這樣想,可是最後還是示弱了,好吧,瞪人,她輸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下床,「要不要緊?」語氣保持平淡,沒有關心成份在裡頭。

變了。這是她給到鄭蕭息的第一感覺。

難道說得到了就不珍惜?明明以前她很在乎他,很著緊他,很愛他的不是嗎?他已經將她要強行嫁給他的動機自動歸劃到她愛上了他。

可是現在呢。瞧瞧她那態度,似乎他就是路人甲似的。才新婚第一天就這樣了?

「身為王妃,就這態度/」其實他想說,愛我就這表現?

何碧分神看他,「什麼態度?」邊說邊對外喊道:「素雅,叫管家派人請大夫。」

「哼哼。」他冷哼兩聲,不答她的話。

「你跟慕小寒什麼關係?」鄭蕭息突地開口問道,實在是火大,這傷全拜他所賜。

該死的,他惹了楚楚還不夠,連何碧也要惹上么?實在太不將鄭家的人看在眼裡了吧?吐血的是,他還真說,沒把他們鄭家的人看在眼裡。

衝動了打了,結果就是這樣挂彩了……

傷勢不是很嚴重,何碧縮了縮勃子,這天大冷的,下了床可真是讓人鬱悶,想著,便轉身,打算爬回床上再說。

鄭蕭息拉住她的手,「本王在問你話。」

一聽他說本王二字,她不屑地嗤了一聲,「我是王妃,夫妻平等,你不懂么?」本王,本王,他就不會說個我字?

鄭蕭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所指什麼,「你跟慕小寒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出席婚禮。

「我師弟。」掙開他的手,何碧鑽回被窩,很不負責任的答了他的話,然後繼續看她的言情小說。

答案出乎鄭蕭息的意料,看著床上那個一點也不乎自己的王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氣著了,諷刺她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慕小寒會是你師弟?」

諷吧,反正她都習慣了。任誰也不會相信,功夫一流的慕小寒會是她這個三腳貓功夫的師弟。

但師弟就是師弟,不是咩?功夫差一點點又如何?

見她不答,鄭蕭息懷疑降輕了一些,「真的是你師弟?」

何碧抬眼,有些不耐的看著他,「你以為呢?」突地想到什麼,她說了句,「也算是情人吧。」

畢竟最先她喜歡上了那幅美得讓她垂涎的美貌啊。

鄭蕭息的臉又黑了幾分,擠出兩個字,帶著寒意,「情人?」

何碧卻視他的冷意為無物,還很無辜的強調,「過去的。」

鄭蕭息冷瞪她,琢磨著她話里的真實度,突地,她撲嗤一笑,「騙你的啦。」

嘴角抽了抽,他繼續瞪著那笑得很開心的何碧,他剛才在做什麼?聽到情人二字竟然有股很不舒服的感覺,真是見鬼了。

「王妃,大夫來了。」素雅領著大夫進了屋,看見鄭蕭息受著傷,跟她的主子一個樣,沒有半點的關心。

哼,竟然那樣對王妃,她才不會可憐他。

大夫為鄭蕭息包紮好后,開了藥單,便退出了房間,在床上的何碧突地想到什麼,下了床。

追上大夫的腳步,她緊張的問道:「大夫,王爺他怎麼樣了?」天可憐見,她問的絕不是他的傷勢。

「輕傷。」大夫倒回答得簡潔。

果然,有些問題需要問得白些么?遲疑了一會,她終於開口,問得直白了一些些,「我是說,他身上的……呃,其他的病怎麼樣了?」

大夫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王妃指的是什麼病?」王爺貌似身上沒病啊。

囧,她就是不好意思問,所以才含蓄啊,難道要她劈口就問,王爺的花柳有沒有得治?

「就是那個……花柳啦。」再那個下去,也許天都亮了。

大夫睜大眼睛,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明白?」

大夫搖頭,的確是不明白。

好吧,既然這樣,她只能白了,深吸一口氣,她快速的說道:「王爺是不是得了花柳?」

大夫明白了,搖搖頭。

何碧哀怨一聲,「那是天花?」

大夫繼續搖頭。

靠,難道還有其他的?「告訴我,王爺他到底得了什麼病?」拒說性病的種類是真的很多。

王妃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啊?大夫雖這樣想,卻沒膽這樣說,如實稟告,「王爺身上除了左手上有輕傷外,身體非常健康。」不知這樣的回答王妃可滿意了。

何碧分不清是喜還是憂,揮了揮手讓大夫離開。

直到腦里徹底消化了大夫的消息,她才帶著怒意回意,一進房門,就是控拆,「你騙我!!」這是絕對的肯定句。

鄭蕭息難掩疲憊地靠在椅子上,看著下人抬著木桶進來,放水給他沐浴。

他的無視,讓何碧認為這是被人揭穿的逞能。

「為什麼騙我。」這樣耍著她好玩嗎?

看著下人們已放好水,他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出去,這會才正視何碧。

將她的怒火看在眼裡,他只是涼涼地說了句,「服侍本王沐浴。」

「我不要。」他騙她一事都還沒有好好算帳呢。

鄭蕭息眼睛眯了眯,「你是不是很喜歡違抗本王的意願。」若不是手臂有傷,犯得著叫她動手么?

「為什麼騙我?」她要答案。

在她擔心了一天,生命是不是很快到盡頭時,卻發現原來一切只是個騙局。

「本王有說過什麼嗎?」所謂的欺騙,只是她一廂情願而已,不是么,他也只不過是順著她的話,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何碧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回想事情的發生到現在,似乎他真的沒有提他有病兩個字,更別說什麼花柳了。

鄭蕭息沒有理會她的回想,自己動手解衣,直到脫完,何碧才回神,大嚷,「你幹嘛?」

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沐浴。」

她臉刷的一下紅了,也不知是羞還是氣的。撇開臉,不敢直視鄭蕭息,直聽到水聲,她才移正視線。

見她還杵在那,鄭蕭息沒什麼耐心,「過來。」

鬧著彆扭的何碧當然是紋風不動。

似乎有聽到他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左手傷了,不能碰水。」帶著示弱的聲音讓何碧一下子變得心軟,有些不甘情願的走了過去。

拿起刷子沒力的刷。

鄭蕭息也沒說什麼,閉上眼,享受著她的服務。

安靜的房間,水霧繚繞,有些曖昧。

騙子,壞人,腹黑,扮豬吃老虎。何碧一邊擦,一邊的暗罵。

「我過兩天要出趟遠門。」不知道為什麼,鄭蕭息還是將即將出行的消息脫口而出。等他發現不妥時,才覺得已太遲。

何碧不語,出就出唄。

「你要跟我去嗎?」嘴巴不受控制的又開口。

咦,何碧頓住,試探的問,「我可以跟去?」這是否屬於免費公游?

捕捉到她的話語間有些竊喜的成份,鄭蕭息涼涼地道:「我需要一個人服侍沐浴。」他都沒有發覺,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本王。

喜色從何碧的臉上褪去,手加重力道,「不去。」做苦力,她才不要。

「哦,那就讓別的人去吧。」鄭蕭息不甚在意地說道,嘴角卻開始上揚,果然,話語才落,何碧便問得有些醋意,「女的?」

「當然。」背對著她,他的笑意加重。

何碧眉頭皺起,看著他光潔的背,持反對意見,「用男的不行?」好吧,她承認,她有點擅妒。

可是,小三通常就是這樣出現的啊,在時間還沒有到,她怎麼可以讓小三趁虛而入。

誰知道會不會發生狗血事件,某王強佔某美女……

「不行。」

「我去。」不用商量了,她是絕對不會給任何小三機會的。沐浴這場面,太曖昧不清了。

得意的笑溢出嘴角,鄭蕭息突然有些期待這次的南下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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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爺別想逃: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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