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尷尬
第6章:尷尬
然後不知他與六王妃聊了什麼,六王妃臉有尷尬這事,然後逃離似的離開了悠哉茶館。
何碧十分的氣惱,這六王妃,欲擒故縱也要挑對象啊,自己老公的弟弟,明知這情是不可能有結果,就當厲色的斥責鄭蕭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欲拒還迎的。
心裡雖是氣惱,兩腳卻沒有上前,直到鄭蕭息讓小二拿酒來時,她才舍不住的上前。中途截住小二,她充當小二的角色,手端著酒壺,走到他的桌前。
鄭蕭息卻是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只是冷淡地道:「放下就可以了。」
何碧動也不動,情愛這東西總是讓人受傷,想不到他對六王妃竟是如此深情。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上次在崖上消愁,怕是自尊所致。
那麼現在呢?被傷的連自尊也不想要了嗎?
深吸一口氣,她諷刺道:「怎麼了,被傷了,要借愁消愁了咩?」欠揍的話語出自己她的口,引來鄭蕭息的冷凝。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她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地跟著他,「你跟蹤本王?」聲音很低,眼神卻很惡劣。
何碧笑,「我可沒那個時間跟蹤你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不就是失戀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再戀就是了,天下芳草多的是……」
「再怎麼爛泥,你不也死要賴著嫁本王?」鄭蕭息沒有被她氣到,反倒冷語反擊。
他就是放下楚楚,怎樣?可是這女人在這是嘰歪什麼?
何碧被他一句話給嗆死,爛泥啊爛泥,可她偏偏喜歡他,能有什麼辦法,為了激起他的鬥志,她只好繼續做自我犧牲了,「那還不是我怕你沒人要咩。」
鄭蕭息不再看她,搶過她手中的酒,為什麼,為什麼連一點的機會都不給他,現在連見見面也變得奢侈嗎?
見他又沉浸在自我憂傷中,何碧眉頭不爽的皺了起來,這個男人戀戀不忘舊情人,她這麼激他都沒效果,實在讓人很無語,「大婚在即,你可不可尊重些我,不要露出這幅被天下人都拋棄了的模樣咧?」
鄭蕭息喝著白酒,聽到她的話,嘴角露出諷笑,「你需要本王尊重嗎?」
什麼意思?她怎麼不需要人尊重了?
不待她問出為什麼,鄭蕭息已咄咄逼人地道:「要嫁如了你的願,可是本王卻未說過是心甘情願的要娶你,一切都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的。」
這麼冷血這麼無情的話語,竟是出自他的口,鄭蕭息自己也愣了一下,見她受傷的模樣,他卻還是撇開臉,繼續他的悶酒。
他竟然說她倒貼?
丫的,這是聖旨好不好,是尊重聖意。
像被踩著尾巴般,何碧一把搶過他的酒杯,面露悍色,「是咩,就算這樣又能怎麼樣,婚已賜,在名義我已是你的未婚妻,這酒你還是別喝了。」說著,為了毀屍滅跡,自己昂然仰頭,咕嚕兩下,把酒杯里一下子喝完。
還嫌不夠過癮,把酒壺裡也咕嚕兩下一併喝完了,把酒都喝完了,看他還喝什麼。
冷眼看著她多事的動作,鄭蕭息連阻止都來不及,就見她三兩下搞定酒杯里的,還順帶的連酒壺裡的也一併解決了。
眉頭凝緊,見她不雅的打個酒嗝,都不知是該罵她多事,還是說她逞能好。
何碧只覺腦子突然很暈,丫,她終於嘗試到喝過方知酒烈的滋味,這感覺……真TM頭疼。
果然衝動會傷已,她有些站不穩地看著眼前已分為數個的鄭蕭息,開始說酒話,「哈,我把你的酒都喝完了,看你還喝什麼。」
鄭蕭息白他一眼,任她自個扶著桌檐支撐已醉的身體,她以為這是什麼?酒是隨便能喝的嗎?還是烈酒。
她是真傻還是假笨?他若要喝酒,她攔得住他么?有本事把京城裡的酒都喝完了。
真的笨得可以的蠢女人。
「別以為你會喝酒,老子也會喝。」某人徹底的醉了,說起話來無所顧忌,眼裡花得很,也看不清誰是誰了。
鄭蕭息眉頭緊皺,刷的一下站起,越過她走向門外。
她要發瘋就發個夠吧,恕他沒有這個心情奉陪。
只是才走幾步,就聽她說道:「有花堪折只需折,笨蛋息,這道理你都不懂么,何必執著於得不到的,跟自己過不去。」
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他絕不會承認,他是因為她一句笨蛋息,這句帶有半分心疼半分抱怨半分無奈的話語而心軟,他更加不想承認,這份疼息牽動他身上的某根弦,他純粹是不想看她丟人,怎麼說她也是未來七王妃,不是?
說服自己,他轉身,用最上鏡的打橫抱姿抱起那個站都站不穩,還想繼續說胡話,趁想想表白的何大小姐。
「別抱偶哇,偶難受哇。」人醉了,果然是不清醒的。
鄭蕭息只聽她嘔嘔嘔個不停,臉色不好地低喝,「嘔也得給本王出去嘔。」
對她,實在無法溫柔……
還是說,當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別人,就算再擠出也擠不出一絲絲了么?
何碧只覺整個人暈頭轉向,嘴裡胡話不斷,「那六王妃有什麼好,優柔寡斷,當斷不斷,人又不漂亮,為什麼偏偏那麼多人喜歡她,按照穿越定例,我不是才是那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人見了都要愛的女主么?」為毛,為毛她穿來四年,連個好男人都遇不見。
好不容易遇見了心喜的,卻是錯愛上別人的。
何碧嘰嘰歪歪,鄭蕭息就知道這女人不會安靜下來,於是抱她的動作更穩,腳步更快了。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抱著姑娘大肆走過京城街頭,不認識他的人倒好,認識他的……怎麼能不驚訝?
說七王爺與六王妃藕斷絲連,根本就是抹黑他嘛,他明明就是明推暗就於何將軍之女啊。還沒到成親之日,已是迫不及待的寵著待嫁嬌娘了。
眼看著投來的視線越來越多,鄭蕭息的眉頭凝得越發的緊了,很好,他成了別人眼中的焦點了。
而那個令他成為焦點的女人,卻該死的睡著了。
瞧她一臉無害的甜睡,鄭蕭息火大的差點把她拋在地,不過還好,理智讓他沒有這樣做,不過,也不能這麼便宜的饒恕她。
睡得香,睡得熟是么,那他就讓他嘗試一下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顛簸味道。
故意的將她抱得不穩,搖來晃去。
使喚才開始而已,就聽熟睡的女人嚷著,「不要亂嘛,人家頭好暈啊。」
暈死活該,鄭蕭息瞪著她,可是在使壞的手卻不由得頓住了。
「七弟。」正在怔愣間,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鄭蕭息的背脊僵了僵,挺直,沒有停下的繼續向前。
「七弟懷中抱的可是何將軍的女兒?」鄭蕭寒坐在馬車上,窗帘掀開,會在街上碰見鄭蕭息,還看見他抱著一個女子,實屬意外。
鄭蕭息嘴角扯了扯,諷笑了一下,然後轉身,掛上疏淡的微笑,帶有點點的挑釁,「這事,六王爺也要插手管么?」
那他去逛逛青樓,是不是就會被舉報給上頭知道了呢?
皇上是親兄弟就了不起咩,太后是親母神氣咩,哼,不就是仗著關係而強娶了楚楚么,他以為有多了不起?
反正自己喜歡什麼的,都會被他搶去就是了,反正就算自己再優秀,上頭永遠會有個『六王爺』壓在自己『七』字的上頭就是了。
可是!!為什麼得到了卻不懂珍惜,既然娶了楚楚,為什麼要讓她難過?
就算是籌碼,也不可以這樣對待她啊。
鄭蕭息看著鄭蕭寒,六哥是不可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個讓楚楚難過,卻又致使她懷孕,斷了她後路的男人,他是如何也不會叫哥哥的。
鄭蕭息的態度,鄭蕭寒見怪不怪了,他好脾氣地沒有跟鄭蕭息計較,而是提議,「她……似乎醉了。」
鄭蕭息懷中的女子果然是何將軍之女,即是未來的七王妃。
都說七王爺對此刻的婚事也是如從前那樣持強烈的反對的,不過沒有力爭到底就是了,其實,看他現在這模樣,也許與七王妃也可以算是天作之合?
鄭蕭寒有些樂觀的想,但願事情是這樣的,畢竟他真的不希望他家裡的老婆老是鬧要休了他,一出門又被小叔子騷擾,這樣,他的心很不安哇。
「那又如何?」醉了,關他什麼事,他要關心就關心他家的那個什麼小妾去好了,哼。
「七弟是想找個安靜優雅,無人打擾的地方……」鄭蕭寒眼裡露著明了的笑意,吐出的話帶有三分揶揄,七分了解。
「你齷齪里的腦子裝的是什麼?」鄭蕭息憤怒了,他以為全天下都像他那樣會趁人之危之么?
鄭蕭息的激動反應,鄭蕭息瞭然於心,非常無辜地看著他,「難道七弟不是這樣想的嗎?打個安靜優雅,無人打擾的地方,讓何姑娘好好歇息,畢竟這醉酒了,何將軍怕會責怪她吧?」
笑容很完美,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只是鄭蕭寒眼裡的得逞笑意讓鄭蕭息很想上前去揍他一頓。
為什麼,自己老會輸給他?
冷哼一聲,「不關你的事。」像個小孩子似的,耍脾氣地轉身,忽略鄭蕭寒眼裡的關心。
「當然,物燥風乾的,乾柴烈火,七弟你也不要顧忌什麼。」嫌調戲得不夠似的,鄭蕭寒揶揄的話語在馬車裡響起。
聲音不大不小,不過剛好夠沒走遠的鄭蕭息聽著。
只見身後傳來馬車聲,鄭蕭息確定鄭蕭寒已走,眼裡冒出火氣,再看看懷裡睡得跟豬似的何碧,邪惡的想法冒出腦海。
青樓一條街,此時白日正是最安靜,休息的好時間。空曠的街上與外頭的熱鬧形反比,會讓人有種錯覺誤以為進了空城。
若不是偶爾耳邊會傳來人眼,這煙花街真是靜得讓人不習慣了,難以想象,這京城最著名的風流之地,晚上人潮湧動,帶動著整個京城的發展,白天是這麼的安靜。
俗話說,一個國家有沒有錢,就看青樓多不多。
千萬別看不起青樓,相反,正是這種地方才可以反映出國家的經濟水平,畢竟這種地方真的是銷金窟啊。
在家裡免費睡個晚上,偏偏就跑出來花錢。
唉,這個世界很多人都愛做這樣的傻事,比如,一隻腳已踏進煙花街的鄭蕭息。
看著懷中仍在熟睡的何碧,他老大十分的不爽,想他從悠哉茶館抱她到這裡,起碼也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了,而她,除了睡得更熟外,沒有任何的反應。
還真的就這麼放心他了?
眉頭挑了挑,他更加堅定他的決定。
「砰。」身為王爺,他是可以做這個很拉風的踢門動作的。男人,總要亮出點氣勢出來,不是?
安靜的怡花樓因他這突兀的踢門聲,而有了絲動靜。
「好吵。」沒錯,懷中的女人動了,可是……又睡過去了。
跟豬一樣的習性,鄭蕭息默數三聲,怡花樓的老鴇風情萬種,扭得肥臀,臉帶艷笑,手揮香帕,帶來一屋的脂味味出現了。
所謂人未到跟前,味道卻已是播散在空氣中。
「喲,原來是王爺駕到啊。」人到聲到,矯柔做作的模樣,七王爺雖然不喜,可是卻沒有避開,而是立馬就吩咐道:「把她帶上去。」
他以前從不逛青樓,但自從楚楚成婚後,青樓便成了他的第二個窩點。
這個,知道的人不是很多……
老鴇睨了一眼他懷中的何碧,以她從事風塵事業好多年的眼光來看,這女子頂多屬於一般美,還稱不上絕色。
不過,男人嘛,喜歡調調偶爾會變的,她嬌笑,「王爺,這是打劫來的良家父女咩?」
鄭蕭息瞪她一眼,「本王需要做這種事么?」他如果要女人,還不都排著隊來?她以為七王爺這個頭銜只是掛著好看的啊。
老鴇掩帕笑,「當然是不用的,如花這會應該醒了,叫她下來陪您?」來到這裡都是貴客,她哪敢惹他們不快呢。
不過話說回來,他七王爺看上的人,不也沒得到么。所以這個……良家婦女型的女子這會睡在他懷中不醒人事,用『打劫』很合情合理吧?
鄭蕭息眉頭凝了凝,沉思一會,「嗯。」
說話間,老鴇已叫了一個龜公過來,指著鄭蕭息手中抱的何碧,「諾,把她放到王爺的房裡去。」
龜公正欲上前,鄭蕭息潛意識一退,「本王自己來。」
果然還是不忍心她被別人給碰的。
怡花樓的專屬房間,也就是他的第二個窩點,沒有樓下那重重脂粉氣,更不具風塵氣息,很優雅,很潔凈。很單調。
將她扔在了床上,看著她仍睡著,轉身離去。
腳走到門邊,又近了回來,還是為她蓋上了被子。
…
將軍府
「老爺,老爺。」素雅從大門口直衝進去,眼露慌張神色,大聲嚷嚷,沒有了半點的規距。
何將軍與夫人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將軍夫人不瞞的瞪她一眼,「素雅,你做什麼大聲嚷嚷的。」
素雅臉色焦急,先是認錯了一下,然後趕緊道:「不好了,夫人。」
「什麼不好了?」
「小姐……小姐……」跑得太快,素雅這會話都說不好了。
「小姐怎麼了?」何將軍一個跨步的上前,一聽到自己的愛女有事,著緊之色表露無遺。
「小姐被七王爺抱走了。」素雅終於順了口氣,挑了重點來說。
話說小姐出門的時候,叫她不用跟了,可是,後來她還是跟出門去,然後看到小姐進了悠哉茶館……再然後就看到七王爺抱著小姐,臉露邪魅之色。
再然後,七王爺竟然,竟然將小姐抱去青樓……
素雅一個激靈,嚇得花容失色,她知道王爺不想娶小姐,可是,也不能因為如此要壞了小姐的名節吧,沒有多想,趕緊跑回來搬救兵了。
何將軍很精明的捕捉到了一個字——抱。
他臉色不怒而威,「你說抱?」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都還沒有過門,就這麼輕簿他家閨女,就算是王爺又怎麼樣?他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參鄭蕭息一本。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抱哪了?」
素雅困難的擠出兩個字,「青樓。」
「什麼?」何將軍發出雷吼。
欺人太甚了,「在哪家?」
素雅搖搖頭,「不……不知道。」青樓哇,那種地方豈是她這種良家女子能進的,小心進得去就出不了哇。
「給老夫去搜。」讓何碧身陷青樓,鄭蕭息這樣做實在太過份了。
何將軍有些激動了,好在將軍夫人還算冷靜,她拉住何將軍,問素雅,「七王爺怎麼會跟碧兒在一塊的?」
素雅眨了眨眼,「小姐說她想逛逛街,還……不準讓奴婢跟著……」素雅挑重點的說,可是將軍夫人以及將軍二人卻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深吸一口氣,何將軍忍著怒氣,「他就這麼把碧兒灌醉了?」豈有此理,他若不參鄭蕭息一本,他就枉為將軍多年。
素雅搖頭,「奴婢也不清楚。」她只是看到小姐醉了,然後七王爺就把她抱起來了。而且嘴角還有得意的笑。
「七王爺實在太過份了。」將軍夫人再好的脾氣也不禁怒火冒於臉上。
怎麼可以拿女子的閨譽開玩笑。
「來人,給老夫去搜。」他就不信,把青樓一條街給搜出來,會搜不出鄭蕭息。
…
怡花樓
鄭蕭息繼續喝著酒,他已經算不清到底已是幾個這樣買醉的日子,她成親了,她休夫了,她又回到了六王府,明明兩相隔壁,卻已是形同陌人。
為什麼,為什麼皇上要將她賜婚給鄭蕭寒,為什麼要這樣做。
皇上明明知道他有多喜歡楚楚,為了她,他已經遍體粼傷,卻從未放棄過……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他。
果然不是同一個娘胎出來的,就有偏幫是么。
說什麼會給他討一個好的娘子,就是何家的大小姐嗎?呵呵,諷刺啊。明明就是串通好的,硬賜婚給他的,不是嗎?
鄭蕭息越想越心傷,酒就越灌得爽快。腦子海不斷回放著楚楚的那句,她不方便出來。不方便么,是永不想再見了吧。
話說怡花樓的花魁如花姑娘,自從清水樓的如煙姑娘順利從良,被七王爺收了之後,她現在是名符其實的花魁了。
青樓一條街的花魁。美色自然不在話下的,多少人千金難見她如花一面,可是,眼前這個七王爺……
貌美如花的如花姑妨不依了,眉頭蹙得剛剛好,媚笑間帶著撒驕,蛇腰扭得向著,「王爺,是奴家琴彈得不好么?」嬌笑間,手已是不聽話的,上前去搶過鄭蕭息手中的杯子,還帶有挑逗性的碰觸到他修長的手指。
千杯不醉,醉的是人,不醉的是心。
鄭蕭息看著她,女人,不就應該像她這樣千方百計地討男人歡心的么,為何,他生命的女人都是反過來的?
「給我。」廢話都沒有多說一句,他一把搶過被她奪去的酒杯。
搶酒搶成這樣,也實在失敗,看那何大小姐就很有能耐,還很爽快的把所有的酒都給解決了。
鄭蕭息臉色更暗了,他怎麼會突然間想起她。
她應該是不值得一提,更不值他回想的。
有點鬥氣似的,他頻臨灌了幾口酒。
瀟洒的七王爺,淪落為酒鬼了,他已不在乎什麼公眾的形象。
如花的媚眼閃過笑意,這王爺真是可愛啊,每次過來都只挑她,挑了她又不玩玩遊戲,只是一個人喝酒。
若不是身上窗著坦露的衣服,她都以為她的職業是唱唱小曲,而不是陪客了。
世上痴情的人不多,像七王爺這樣的絕對沒幾個。如此難得的佳偶,也許她可以學學如煙,說不定哪天也可以混個七王側妃做做。
如花還在YY,鄭蕭息卻已是站了起來。
腳步有些走不穩定,鄭蕭息搖晃的出了房門,一轉身就進了隔壁的房間……
…
何碧幽幽醒來,入眼的便是單調得有些男性化的房間。
思緒里回放著醉酒前的情形,嘴角閃過笑意,這七王爺該不會把她帶回七王府了吧?突地一道幽揚的樂曲傳入她的耳際。
誰咧?
她起床,打量了一下房間,順帶地將房間的窗房打開……
她眼睛突的睜大,有些瞠目結舌,這裡是……看著那不遠處正你儂我儂,頗有曖昧走過一對男女。
男的笑的不懷好意,女的穿得有些單簿,這大冷的天,穿這麼單簿也不怕冷著,沒有第二個地方了。
丫的,她穿來這麼久都沒有想過逛妓院咧,敢情這鄭蕭息擅作主張把她扔妓院了?
刷的一下轉身,都還沒走到門邊,就聽砰的一聲,鄭蕭息再次非常拉風地踢開了房門,搖晃不穩的身子在告訴著何碧,他七王爺,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