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吻你
第四十五章吻你
只能靠司徒軒然手臂摟住自己腰肢的力量,才能支撐。
良久,司徒軒然的唇彩意猶未盡的離開,在若然的耳邊粗重的喘息。
若然雙眼微微的迷離,眼中悸動,水嫩的唇微微的腫起,酥麻。
她的唇細細的喘息,那樣子,分明是誘人品嘗的樣子,司徒軒然的眸色更深了,他的唇貼在了若然的耳邊,喑啞的嗓音,帶著磁性,低聲道:「沈若然,你要補償我!」
黑曜石般的眸子帶著誘惑,魅世的邪魅,低低的在若然的耳邊,沉聲。
若然對於他的話,還未聽清,司徒軒然驀然的抄起了雙手,抱住了眼神迷離的若然,朝卧室走去。
身子忽然的騰空,若然驚呼了一聲,理智全部回來。
明明自己是最強勢的那個一個,只在轉瞬之間,她就落在了下風。
司徒軒然抱著若然走進了卧室,反手將卧室的門甩上。
「司徒軒然!!!」身子被他緊緊的壓在了床上,若然驚呼,大叫。
司徒軒然恍若未聞,此刻若然的身子被他困在了懷裡。
他真的忍不住了,三年了,發了瘋一樣的想念這個女人,想念她的味道。
現在他怎麼能放開。
本來,沒有觸及到她的身子,沒有品嘗到那芬芳,他還能壓抑住自己,還能告誡自己。
可是,剛才那個深吻,完全勾起了司徒軒然的欲、望。
他的真的不能放開了,也不想放開了。
若然驚呼,掙扎,心底卻是湧起了悸動。
司徒軒然不顧若然的驚呼,手挑她的衣服,褪下自己的衣服,不給若然任何反抗的機會,緊緊地吻著。
從她的脖頸耳垂,到鎖骨,寸寸相思,寸寸噬骨。
現在的司徒軒然,像是一隻猛獸,壓著若然,掠奪屬於她的一切。
他忍得實在是太辛苦了,他都不敢相信,重新見到她,他居然能忍住,可是,現在他不想忍了。
這個讓他喜歡的發瘋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伸手,將卧室的燈關掉。
司徒軒然退盡兩人的衣服,掀起了絨被,將兩人裹了起來。
薄唇帶著溫度,吻遍了若然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若然由一開始的掙扎,放抗,慢慢的被他融化,細細的喘息,嬌、吟。
眼神迷離,媚眼如絲,那且妖且媚的樣子,讓司徒軒然幾近瘋狂。
風輕輕吹過了那未關的窗子,吹起了那窗帘,月色照進來,照在那卧室,那兩個相互痴纏的人身上。
好疼,渾身都好疼!
清晨,若然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渾身的都要散架了,她環顧四周,看見了身旁睡的正香的司徒軒然。
他的一條胳膊還緊緊的摟在自己光潔的腰肢上。
那一瞬間,若然所有的理智都飛了回來。
若然臉色蒼白,咬緊了唇,微微的掀開了被子,輕輕拿起了司徒軒然手,然後快速的從他的胳膊上掙脫了出來。
站在床邊,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腦中亂作了一團,她頹然的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蒼天,昨晚,她究竟做了什麼,她的腦子難道進水了嗎?居然讓司徒軒然再次的碰了自己!
沈若然,你真是個笨蛋!
若然低眼,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暗罵了一句,然後站起身,穿好的衣服,跑出了卧室。
現在應該怎麼辦,她要怎麼再聲色俱厲的吼司徒軒然。
若然跑了出去,床上司徒軒然睡的正香,良久,司徒軒然輕輕的翻了個身子,將手再次摟進,空空如也。
沒有……身邊空空的,並沒有沈若然!
驀然,司徒軒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身旁,心中驀然的湧上了恐懼,他快速的下了床,披好衣服。
沈若然,又走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嗎?
心中湧起的恐懼讓他臉色巨變,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抿緊著唇,跑了出來。
外面,若然正站在浴室里洗漱。
司徒軒然跑了出來,看見了她的背影,那狂跳的心才平穩下去。
「沈若然!」司徒軒然低吼了一聲,走到她的身後,一把將若然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若然正在刷著牙,被他的低吼和動作嚇了一跳,牙刷掉在了地上。
「沈若然,我不准你再消失了!」他沉著眸子,緊緊的盯著若然,沉沉的開口。
剛才,他以為她又離開了,又那麼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心中的慌亂,恐懼,難以言喻。
再也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了。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牙刷,若然嫌惡的推開了司徒軒然,撿起來,用水衝掉自己嘴邊的泡沫,冷聲道:「司徒軒然,你煩不煩!」
「沈若然,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從今往後,我去哪裡,你就必須在哪裡!」
他深思了一下,開口道。
不能讓她再離開他的視線,這個女人,他只要看不到她,就不知道她又會生出什麼事兒來,又不知道她又會跑到什麼地方。
司徒軒然的話讓若然冷笑,剛才她刷牙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計劃。
狹小的浴室內,司徒軒然的身子也站了進來就顯得萬分的擁擠,若然側過身子,走了出來。
司徒軒然見她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也跟了出來。
「司徒軒然,你該不會以為昨晚的發生的事兒就能改變什麼吧!」
若然淡淡的挑著自己的眉眼,盡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她的口氣,讓人不滿,司徒軒然喑啞的嗓音,看著若然的無所謂。
「司徒軒然昨晚是你半強迫我的,不過,我也沒有打算因為這個找你麻煩!你就當做昨晚是我們的一夜情吧,發生了,也沒什麼好記得!」
「所以,你還是要離開,我還是不會接受你!」若然冷冷的說了出來,微微的轉過了身子。
這樣的話說出來,若然的心裡也是驚慌,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她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更加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個放、盪的女人,所以,心中慌然,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應付昨晚的事兒,這樣羞人的話,她死也說不出口。
如今,這樣的說了出來,若然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強作鎮定。
司徒軒然看著若然微微的別過的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的怒意,她那是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他不過是個一夜情的對象,過後就忘記了?
難道,這三年中,她還有過別的一夜情嗎?
司徒軒然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住,眼神凜冽,定定的看著若然的後背。
若然不敢不回頭,只是微微的揚起了自己的頭,做無所謂狀!
「沈若然,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想對著她發怒,司徒軒然深吸了一口氣,沉沉的開口。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反唇相譏,分毫不讓!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住,可是,一想到她會有別的男人,會有別的男人動過她的身子,他就怒不可遏。
看著她的背影,忍住了想要撕碎那個其實莫須有的男人的念頭,司徒軒然一再的壓抑自己的心。
良久,兩人都不說話,司徒軒然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壓下心中的惱怒。
「沈若然,我不知道事兒,我也不想追究,只是以後,你要是再和別的男人……」司徒軒然聲音發狠,心中恨的難受。『
他承認他嫉妒,嫉妒的發狂,一想到這三年會有他不知道的男人在她身邊,他就嫉妒的發狂。
他錯過的真的太多了,三年的時光。
聽見司徒軒然那獨斷專行的口氣,若然就不爽!
想起他做過的事兒,想起那個還未果的薔薇的孩子,若然冷笑的回眸,直視著司徒軒然的眼睛,她沉聲道:「司徒軒然,憑什麼你身邊就可以鶯鶯燕燕,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生活!」
「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憑什麼要求!」若然嗤笑,不以為然!
「什麼沒關係,你是我老婆,況且,我還沒簽那離婚協議書!」司徒軒然眸色幽暗,燃起怒氣,上前一步,有些心急,低吼著抓住了若然的手腕。
若然冷眼,淡聲道:「司徒軒然,不管你簽沒簽,我們在法律上算是分居兩年以上,我可以去法院,直接就可以離婚!」
「沈若然!我不准你離婚!」司徒軒然沉沉的吼,扣緊了若然的手腕。
司徒軒然的手攥緊了若然,若然微微的抬眸,就看到了他的手背。
那微微紅腫,上面的燙的泡已經破裂了,發紅的肌膚看起來很嚇人。
這是昨晚上她打翻了湯碗,燙到了他的手。
司徒軒然絲毫的未覺,大手緊緊的攥住了若然的手腕。
看著那手背若然的心底微微的劃過一絲的不自在,忘記了司徒軒然說的什麼話,她一把甩開了司徒軒然手腕,走向了屋內的櫥櫃。
「沈若然!你聽見沒,不准你去離婚!」他再吼,有些氣急敗壞!
若然從柜子里翻找了著什麼東西,司徒軒然逼近一步,靠近若然。
「去那邊坐!」若然找到了幾個瓶子,回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低吼。
司徒軒然不明所以,深深的看了若然一眼,走了過去,在沙發上了坐了下來。
若然也走過去,抬起了司徒軒然的手,用棉棒沾著藥水給他清理傷口,司徒軒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若然的樣子。
若然根本就不抬頭看司徒軒然,只是認真的在他的手上清洗,塗抹藥膏。
密長的睫毛,微垂的眼瞼,都讓若然看起來認真的有些可愛。
司徒軒然本來滿是冰意的眼中,漸漸的融化,露出些許的暖意,唇角輕輕的揚起。
享受的看著若然照顧自己。
這女人,還嘴硬,其實心裡是關心死他了吧。
司徒軒然有些洋洋得意,完全忘記若然剛才怎麼對他聲色俱厲,更加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是怒意滿腔。
他靠著沙發,眼神鎖著若然。
若然一直沒有抬頭,只是幫他清理傷口,最後,用長長的紗布纏好,打了一個結,才收拾起了藥瓶。
「沈若然,你心疼了吧!」司徒軒然唇角帶著邪魅的笑,滿意的看著自己包的不松不緊正合適的紗布。
若然收起了紗布,淡淡的看著他,冷笑:「司徒軒然,別自作多情,養好你的傷,離開我的生活,別再出現。」
說完,若然站起身子,將紗布藥膏什麼的收起來,放進了櫥櫃里。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若然套好自己的居家服,走進了卧室,收拾床鋪。
看著那凌亂的床鋪,若然腦中又冒出了昨晚的情景,臉色淡淡的紅,不敢回頭看沙發上的司徒軒然。
將床上所有的東西都換了下來,整理著。
司徒軒然唇角淡淡的笑,志得意滿,死鴨子嘴硬的女人,除了沈若然,真的找不到別人了。
他眼底也是漫漫的笑意,看著自己包裹的右手,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司徒軒然愣了一下,站起身子,朝門邊走去,這麼早,是誰來敲門。
他慢慢的拉開了門,看見了門口站立的人,唇角的笑一下子就斂去了。
門外,站著一個手捧著花的俊美的男人,乾淨的白襯衫,休閑褲,眼神淡淡,唇角淡淡的笑。
那捧著花的男人沒有料到開門的是個男人,還是俊美冷冽的極品男人,外面的人一愣,唇角笑意斂去。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著門把,眼中警惕帶著敵意的看著這個俊美乾淨的男人。
他是誰?怎麼會捧著花,在沈若然的門外?
他是誰?怎麼會在若然的房子里。
兩個男人沒有說話,抿緊了唇,打量著對方,眼底都是戒備,若然聽見了門鈴,她從卧室里走出來,從司徒軒然身前,看到了那個俊美的男子,若然唇角頓時揚起,燦爛的笑意,喚道:「蘇笙,你怎麼來了?」
聽見若然帶著笑意的低喚,門外那個俊美乾淨的男子又揚起了笑意,清潤的聲音低喚道:「若然!」
若然眼角帶著驚喜,緊步上前,推開了司徒軒然,將那個名叫蘇笙的男子拉了進來。
司徒軒然愕然的看見若然推開他,將另一個男人拉進來,心中湧起了醋意,加怒氣,他的手緊緊的攥住,帶著怒意的看著若然和那個男子。
若然絲毫沒有注意司徒軒然,將那個男子拉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就忙著給他倒水。
那名叫蘇笙的男子,唇角淡淡的笑,若有若無的看著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被若然那對自己截然不同的態度對另一個男人,很是不滿。
他哐當一下的子的甩上了門,冷著一張臉,走了進去,低吼道:「沈若然,這男人是誰?」
若然替蘇笙倒著水,白了司徒軒然一眼,「關你什麼事兒!」
然後又笑著將水端到了蘇笙了面前,低聲道:「來,喝水!」
這不同的態度,讓司徒軒然怒火中燒,這該死的女人,看和這個男子樣子,像是很熟悉,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見過。
司徒軒然上前,也坐在了沙發上,盡量的斂著自己的怒氣,不發作。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出差一個月嗎?」若然笑著開口,眉眼彎彎。
蘇笙俊美的臉上,眼睛微微的眯,手輕輕的撐了撐自己的白襯衫,笑道:「恩,本來是一個月,不過這次工作比較順利,不過,回來的急,沒有給你帶禮物!」
蘇笙淡淡的笑,眼神鎖著若然,歉意道,在司徒軒然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親密的不得了。
手攥的越加的緊了,該死的女人,她是紅杏出牆了嗎?
「我哪裡要什麼禮物!」若然笑的開心,看著蘇笙的臉頰,心裡是淡淡的欣喜。
這個叫蘇笙的男人,是個很好的人,幫助了自己很多,若然認識他怕是也有三年了吧。
當時,她拖著行李站在了那陌生的機場口,看著那人來人往的陌生地方,若然單薄的身子,惶然的站在那裡,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要去哪裡,要做什麼。
她當時只是想離開司徒軒然身邊遠遠的,可是,面對那陌生的城市,即將暮色的天,若然可憐兮兮的站在機場,那眼神,像個被人遺棄的孩子。
是這個叫蘇笙的男子,當時的蘇笙也在機場,幫助了若然。
幫她找了公寓,以後的日子又幫若然找了那份幼兒園教師的工作,不然,憑她一個沒有關係,沒有教師資格證的女孩,幼兒園怎麼會錄用她。
所以,若然和這個叫蘇笙的男子關係很好。
因為蘇笙公司出差一個月,所以,夏迎藍他們也沒有遇見他。
不過,今天他剛好回來,就來看看若然,正好撞了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並不知道原委,不過他覺得這個叫蘇笙的男子的眼神沒有那麼簡單,這男人,一定對沈若然有意思!
「若然,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蘇笙淡淡的笑,細長的眉微挑,看向了司徒軒然。
「我是她丈夫!」沒等若然開口,司徒軒然沉著臉,有些迫不及待道。
「已經離婚了!」若然淡淡的掃了司徒軒然一眼,淡聲道。
蘇笙先是驚訝,而後的瞭然的點點頭,唇角依舊不變的笑。
不過是前夫罷了,眼神和司徒軒然交接,他笑的淡然,有些嘲笑似的看著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眸子黑的嚇人,該死,他剛才怎麼會那麼的迫不及待,沉不住氣了呢。
他司徒軒然向來冷靜,理智,沉得住氣,可是剛才,居然像是個想要炫耀的毛頭小子一樣的迫不及待的說他是若然的丈夫。
該死的!司徒軒然緊緊的攥手,一遇上若然,他的冷靜,理智,都快不復存在了。
「快中午了,留在這裡吃飯吧!」若然看了一眼鐘錶,邀請蘇笙。
「恩,好。不麻煩吧!」他淡淡的答應,眼底笑意濃然的看著若然。
「不麻煩,我也沒吃飯呢!」若然站起身子,無視司徒軒然走向了廚房!
客廳內,就只剩下了司徒軒然和蘇笙,兩個男人靜靜的對視,唇角是似笑非笑。
蘇笙微微的交疊起了修長的雙腿,乾淨修長的手指也微微的撐起,氣質慵懶的,那熟悉的動作,像是常常來這小公寓。
司徒軒然的手攥緊,壓下了心中的惱怒,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微微的靠著沙發,身上散發著冰寒之氣。
司徒軒然看的出來,若然對蘇笙並沒有其他的感情,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不過,對於若然如此的親近一個男人,他還是不爽。
不過,讓司徒軒然更加的不爽的是,這個男人對若然有企圖。
司徒軒然能從這個男人的眼底看到那情愫。
漸漸的,司徒軒然冷靜下來,雙手掏著西裝的褲兜,身上那冰寒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蘇煙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驚訝,看著現在的司徒軒然。
這個男子確實是只人中之龍,很優秀,這麼快就冷靜下來,那身上的氣勢,那眼中的眼神,都讓人不可小覷。
他也驚訝,若然的身邊,竟然有這麼優秀的男子。
不過,這也不是正說說明了,他當時幫助的是若然,是一個寶嗎?既然是這樣,他就更加的不能放棄了。
當初他從機場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若然,那個拖著行李箱,眼神茫然,身子單薄的女孩。
那無助的眼神,讓人看了心中都是淡淡的不忍,想要擁進懷裡保護。
現在,越是了解若然,他就越加的覺得放不開這個女孩,漸漸的被她的性情,笑容所吸引。
不過,這三年,他並沒有想若然說自己的想法,他覺得她有很多的過往,雖然從不曾主動說,蘇笙也不問。
他能等,不過現在看來,眼前這個俊美清冷的男人應該就是若然那從來不曾說過的過往了。
蘇笙挑著眉,毫無顧忌的看著司徒軒然,打量著,心中想著。
司徒軒然也冷靜下來,黑曜石的眸子微微的斂著,斂住了自己所有的情愫。
兩個同樣俊美的男人,像是各據一方的梟雄,靜靜的對視,沒有任何的話語,打量著對方。
若然在廚房忙活,不時的探出頭,看向蘇笙,笑著:「很快就好了!」
若然卻從不看司徒軒然一眼。
蘇笙微微揚起了唇角,心中愉悅看來,若然好像並不待見他啊,只是,這前夫怎麼又出現在了這裡呢?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掃了一眼蘇笙,朝廚房走去。
司徒軒然冷著臉,走到了若然的後背,沉聲道:「我也幫你忙!」
若然頭也沒回,沒好氣道:「你手那個樣,幫什麼忙,別幫我倒忙就好!」
若然並不知道司徒軒然和蘇笙之間的暗暗的較量,她忙著收拾桌上的菜。
小小的廚房內,站兩個人就顯得很擁擠了,司徒軒然拿起菜,一邊收拾,一邊低聲道:「司徒軒然,那個男人是誰?」
若然抬起頭,白了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
「我警告你,最好別紅杏出牆,不然……」他咬牙,低聲威脅。
若然被司徒軒然那樣子弄的冷笑,抬眼,掃了一眼司徒軒然:「你的思想怎麼那麼的齷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情人一大堆!」
若然低聲,厭惡道,她壓低聲音,是因為不想讓外面的蘇笙聽見。
司徒軒然擇菜,不滿的瞪眼睛,他什麼時候女人一大堆了,他這三年都沒碰過別的女人,清心寡欲的,腦中都是她!
「沈若然,我現在除了你,一個女人都沒有!」他咬牙,不滿的陳訴自己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