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恰恰恰1
第7章恰恰恰1(本章免費)
矮人的反應很激烈,他拍著桌子大喊道:「狗屁破綻,我說那是我們酒館的房頂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看到房頂上的招牌了。那上面寫的是,呃,我不識字,不過確實就是這間酒館的房頂,不是別的。」
「是嗎?」大鬍子看著一滿杯白蘭地有些不甘心。
「是的!」矮人肯定的說道。
「你真的沒有騙我?」大鬍子眼中慢慢的多出了一點東西,那種東西叫做猶豫。
矮人看到了,他很開心:哈哈,那杯酒就要是我的了。該死的,那杯酒本該就是我的。「該死的,大爺我從來不騙人,真的沒有騙你?」
大鬍子坦誠的,堅定的看了矮人一眼,說道:「好吧,那就算是我騙了你吧。」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矮人的臉一瞬間變得煞白,他獃獃的站了好一會兒,然後跳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你這個該死的騙子,讓魔鬼把你捉走才好!」
「魔鬼沒有,惡魔可以嗎?」一個聲音問道。
「他媽的,都一樣!」矮人揮著手不耐煩的說道。
「不,不,不一樣的。不過沒關係,你們去了之後就會知道了。」這麼說著,一把巨大的劍斬斷牆壁,割碎桌椅,把兩個酒鬼攔腰砍斷。
巨劍從牆壁中抽出后,兩個酒鬼的上半身已經飛上了半空,而下半身卻仍然端坐,一動不動。
矮人的上半身轟然掉落到地上的時候,他還沒死,腸子已經從切口處流了出去,但矮人仍然在笑,就算是半身飛上天空,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酒杯:「真幸運,竟然一滴都沒有灑。」矮人說著就向著那杯酒爬去,半身的切口處血如泉涌。
「哈,時間不多了,我要一口乾掉。」
「不,你沒有時間了。」惡魔伯德揚了揚手中的巨劍,在巨劍的護手處,一隻眼睛睜開了,那邪惡的眼光看向了矮人。
矮人有些憤恨:「混蛋,這可是我最後一口了。」這句話剛說完就倒下了,矮人沒法喝到那最後一口,大劍上的那道邪惡的視線吸走了他的靈魂。
惡魔獰笑著,在紅色的月夜下開始了殺戮,歌唱,舞蹈。
伯德開始在月光下開心的歌唱:
血色的月光,夜風微涼。
我開始舞蹈,為那美麗的姑娘。
她身材火熱,美麗異常。
可惜沒了心臟,可惜沒了心臟。
酒館里,戰士們搖晃著沖了出來,惡魔算老幾,這些酒醉的人們唯一懼怕的就是酒館被砸,那樣就沒有酒了。他們發出含糊不清的怒吼,胡亂揮舞著利劍沖向了惡魔。
惡魔輕巧的轉了個圈兒,地面立刻升起了幾道火牆,這是來自深淵的火焰。
火焰刺破黑暗,照亮天空,焚燒一切,鎧甲,頭髮,指甲,身體,也包括靈魂。把這群醉鬼一會兒就變成了人形火把。他們倒在地上翻滾,卻無法熄滅這火焰,他們發出慘嚎,疼痛卻不減絲毫。
伯德皺起了眉頭,場面混亂,這可不好,會影響舞蹈。惡魔打了一個響指,醉鬼們立刻整齊的站了起來。
惡魔的響指聲又一次的響起。
醉鬼們停止慘號,閉上嘴巴,排列整齊,就連身上的火焰都用同一種節奏開始燃燒。
惡魔的響指聲連響,人們身上燃燒著火焰,開始在惡魔的身後整齊的舞蹈。
「很好!加上配樂。」
可憐的人們整齊的開始發出聲調不一的慘號。
伴隨著有節奏的響指聲,惡魔再一次的開始了歌唱:
血色的月光,夜風微涼。
我開始舞蹈,為那美麗的姑娘。
她純潔如雪,她如火滾燙。
她靈魂美麗,讓我不停欣賞。
可惜沒了心臟,可惜沒了心臟。
夜裡,恐怖的歌聲與帶有美感的慘嚎聲劃過夜空,撕破寧靜,驚動了戰士工會,火光中惡魔的邪惡相貌猙獰可怕。
戰士們不懼怕兇殘的敵人,就算這敵人是從無底深淵裡爬出來的也一樣。他們迅速的披掛整齊,但是等到他們披掛整齊之後,他們就只剩下一半人了。而另一半人,則拖拽著殘肢,流淌著鮮血加入到了惡魔的舞蹈之中。
惡魔一邊旋轉,一邊揮舞著巨劍,他用如風的舞蹈告訴這群戰士,你們披掛的很迅速,但是還不夠迅速。
戰士們咬著牙,他們的目光依然堅定,雖然只剩下一半人,可這剩下的一半人可都是精英,他們不但有著高超的劍技,還有著堅固的鎧,鋒利的劍,無畏的心。
站在戰士們最前方的,是他們的會長,他身材高大,肌肉緊繃,他是最強大的戰士,他身穿著最堅固的鎧甲,手握著最鋒利的利劍,他就是戰士們的勇氣。
會長被他眼前的景象所震駭,這如同地獄一般的歌舞就算是在最讓人恐懼的噩夢中都沒有見過,現在卻活生生的展現在他的面前,會長被這邪惡的,恐怖的,令人顫抖的舞蹈所激怒。
「殺了他!殺掉這惡魔!把他剁碎!」會長並不會太多鼓舞人心的話語,他只是說出了他即將要做的事情。
「阿瑞斯保佑!」他舉起劍,高呼著戰士們的守護者,第一個向著惡魔沖了過去。
「阿瑞斯保佑!」在他身後,是幾百聲同時響起的吼聲,幾百把劍被舉起。
戰鬥在一瞬間就展開了。
會長就沖在最前方,他如同貓一般靈巧,如同鹿一般輕盈,他跳躍,閃過從地下突然衝出的火柱;翻滾,躲過惡魔狂暴的橫斬;他目光堅定,不被惡魔那恐怖的歌聲和惡魔身後的那些慘叫影響;他雙手有力,突刺兇猛,長劍如同黑暗中的閃電,彷彿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會長抓住機會,猛的發動了進攻,成功的把利劍深深的插入到惡魔的胸膛。
那裡是心臟的位置。
那一刻,惡魔的歌聲消失了,在惡魔身後舞蹈的人群也停了下來,恐怖的哀嚎聲消失不見,而戰士們則發出了歡呼,彷彿歌劇結束,恐怖即將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