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雨萱的怪異
第一百八十八章雨萱的怪異
兩人說著少有的情話,氣氛說不出的安詳閑適。
突然喬裴軒只感覺心口再次浮現那種難以言狀的刺疼。「雨萱,啊,好疼呀。」
本來想閉氣忍著心口的難受的,可是那刺疼竟然瞬間蔓延到全身。他再也難以控制住,慌忙推開她,當時就趴在一邊的桌子上。怒聲說著,疼的著急的同時,一把揮開桌子上的杯盤糕點。
「啊」隨著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他根本難以制止地大叫著,手緊緊揪著身前的衣襟。痛呼著。
「裴軒,你怎樣了?怎樣了?哪裡疼呀?哪裡疼?」看他這樣,雨萱被他一下子推出很遠。慌忙扶著一邊的主張穩定住身影,看著他疼痛難受的樣子,她衝過來扶著他連聲詢問著。
心中再次升起說不出的痛苦和難受。
「心口疼,啊,真是,好疼的。雨萱,你先迴避下好嗎?我怕我控制不住嚇到你。」喬裴軒咬牙忍受著心口的疼痛,痛呼著,手拚命地緊揪著身前的衣襟。但對她還是很溫柔地回身勸說著她,解釋著。
「我,你……好,我現在出去找大夫,小蛇,小蛇,快,快,跟我去找大夫。」看他難受的臉色蒼白,臉上青筋顯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下。自覺地想陪著她,但怕他擔心,她還是慌忙這樣說著,然後拔腿就向外跑。
她向外跑去,拉著小蛇就一路飛奔向大夫的院落中走去。
剛走到百花宮門口就突然聽到一聲,大蛇的嘶吼聲,那聲音中透著悲切,難受,壓抑,還有著說不出的疼楚。
猛然聽到那叫聲,她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瞬間也明白了,當時自己每天月園之夜聽到的那大蛇的吼叫聲,就是這樣的聲音。都是他心口疼無奈地低吼聲。
「小姐,你怎麼了?」小蛇的聲音響起,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著不走了。
「哦,沒什麼,走,快去找大夫。」猛然回神看著她,她淡淡說,然後拔腿就向外面走去。
「不用去了,有我就行。」兩人剛走到百花宮的院牆邊,就聽到一聲溫柔低沉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白影就從她們身邊飛快飄過,顯然是直進百花宮。
「小蛇,剛才那人是……」聽那聲音響起,她自覺的抬頭看去。卻只看到一身白衣向前飛快動著的身影。
「哈,是蕭將軍,他來就沒事了。他的醫書比宮中的大夫高很多的,而且他還會法術醫治的。」
小蛇倒是猛然驚醒,明顯放鬆口氣地對她輕笑著說,同時向她這樣解釋著。
「哦,好,好,他來了,就好了,就好了。小蛇,走,咱們回去白花宮。」聽她這樣解說,感覺心中說不出的輕鬆。雨萱欣慰地笑著喃喃說,然後拉著小蛇轉身向來時路上而去。
「小姐,你,你不怕王變身……」看她這樣緊張關切的樣子,小蛇雖然說不出的驚訝和愕然,但還是不放心地提醒著她。
「怕什麼,如果真的愛他,我就改接受他的身份,難道不是嗎?走,快點回去。他還一個人在那裡呢,不知道現在怎樣?」聽著裡面的吼叫聲還在持續,需要猛然聽她說著變身。自覺有點后怕,但她還是不放心地說著,然後的踏步向百花宮走去。
「哦,呵呵,」小蛇看著她急忙離開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欣慰和興奮。看來小姐是真的接受了王了。想著兩人能夠得到他們的幸福,她衷心地替兩人感覺到欣慰。淡笑著點點頭,輕笑著跟上她的步伐。
到了百花宮徑直向剛才兩人所在的涼亭走去。雖然那嚇人的吼叫聲已經停止,猛然看到眼前的情形,她還是嚇了一跳。
只見喬裴軒儼然人身蛇尾地端坐在地上,雙手合十明顯在打坐的樣子。蕭雲逸一襲白衣地在他身後頂著他的雙肩在治療。
猛然看到眼前的情形,她當時真的自覺想轉身離開。但看到他那熟悉的面容,看著他眼睛緊閉著,臉色蒼白的樣子。還是停止住了步伐,不放心地在一邊站著。
「小姐。」當然她的緊張和震驚,小蛇看在眼裡。她輕喚著她,手緊緊握著她的手,給她無形的安慰和鼓勵。
過了很久,雨萱才平息著心中的震驚和后怕。只是擔憂的站在一邊看著場中的兩人。
足足有半個鐘那麼長,。蕭雲逸微微睜開眼睛,手放下他的肩膀淡聲說。「好了。」
他的聲音剛落,喬裴軒身後那個長長的粗粗的尾巴瞬間也消失不見。他這才長出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神情明顯輕鬆很多的慢慢站起身來。
「雨萱……」看她一臉啞然的站在他們身前,喬裴軒輕柔地喚著她,然後就想向她走去。
「先不纏綿了,有的是時間的。對了,王,你這個心口疼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輕笑著打斷兩人接下來的柔情,蕭雲逸看著兩人語氣凝重地問著蛇王。
「哦,好象從……」聽他這樣說,喬裴軒回想了下,給他說出了開始疼痛的時間。
「哦,這樣呀,你等下,我再幫你推開下。」聽他這樣說,蕭雲逸神態更是凝重地看了他一眼。這才閉上眼睛,手屈起,好象算命先生會掐算一樣的,手指頭動著推斷著。
「裴軒,你的心口疼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才這樣的發作?」不明白他們到底在算什麼,雨萱猛然想到當時雲娘給他的解釋乾脆直接問著他。
「什麼壓力太大?呵呵,傻瓜,誰能給我壓力呢?如果有壓力我就怕你離開我。」聽她這樣說,怪異地看著她輕笑著說。然後他一臉輕笑著看著她這樣取笑著。
「我,不是因為我的身份,讓你難以平衡各種力量有壓力嗎?」聽他這樣輕鬆地說,雨萱雖然有點愕然,但還是怪異地問著他。
「誰說的?我幹嗎要平衡各種力量呢?雖然兩大長老,還有其他首領反對你,但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根本難以出手口的,只是現在時機還沒到而已。看你有多想了。」
聽她這樣說,他眉頭緊皺,心中怪異。雖然是有點壓力,但他自信自己絕對能處理得過來,而且他好象並沒有在她跟前顯露出來,這又是誰多嘴告訴她的。
「沒有嗎?可是我好象,好象聽雲娘說過……」看到他眉頭突然緊皺的樣子,雨萱不由心中怪異,喃喃地自言自語說,看到蕭雲逸突然睜開眼睛一臉凝重的斜睨著眼睛看向她,頓時話給生生地吞在了口裡。有點不自在地低下了頭不做聲。
「是嗎?姚姑娘你確定這些都是雲娘告訴你的?」喬裴軒沒有出聲,蕭雲逸倒開了口問著她。
「恩,是她告訴我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雨萱很怪異他兩突然都凝重的樣子。
「王,我現在想到了。你這病得的蹊蹺,和前些天一時隱隱的犯病,是完全不同的。你過來,我再看下。」蕭雲逸突然大笑著拍了下腦門,像是想到什麼的樣子這樣說。同時再次拉過王的手把脈去。
「身體無大病的,可以說一點徵兆都沒有的。等下,哈哈。」他把了會輕笑著再次說。然後突然出手一根金針就向他手腕上扎住。
「你,」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喬裴軒自覺想推開他對自己的施針,但看到他搖頭的樣子。還是停止了動作,一臉怪異地看著他。雨萱同樣的怪異。
「呵呵,終於找到了病根所在。只是這,她不會真的這麼心狠吧?」過了會,他才拔下金針,看著喬裴軒這樣說。同時皺眉這樣猜測著。
「什麼病根?前些天一到月圓之夜我也會心疼的。而且我記得,那次和雨萱參加選后的酒宴后竟然也奇怪的疼痛起來。難道,雲逸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病,而是中了詛咒?」
喬裴軒倒是沒跟他一起起鬨,突然想到了種可能。慎重地問著他,說著心中的想法。
「不錯,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這樣的。只是現在我只是懷疑,到底是不是她?如果是階段性的,她一時間是可以完成的,但是能隨心所欲的施咒就難說了。除非她本人在你不遠處,甚至說離你很近才能。」
蕭雲逸點點頭這樣說。
「下了咒語?是誰要這樣對待裴軒?」聽他們這樣說,雨萱雖然不懂這什麼詛咒的,但最起碼已經明白有人對裴軒下了手。
「對了,我剛才記得你說除了月圓夜有過疼痛,還有一次是……」聽她這樣說,喬裴軒和蕭雲逸都是一臉凝重。突然想到他剛才的話,他出聲問著兩人。
「哦,我想起來了,哪次裴軒舉辦的選后宴會,我出來他隨後追出來后,確實感覺他有點怪異。應該是那次吧?」雨萱聽他這樣說,猛然想到這樣的事。
「不錯,當時確實有陣刺疼,我怕自己再次顯形,嚇到雨萱所以才逃命一樣的逃開。可是我記得當時就我兩在呀,好象沒有別人的。」喬裴軒聽她這樣說,也肯定地回答著
「不對,我想起來了,你走後不久雲娘就出現在我面前的。」雨萱想了下,搖頭這樣說。
「什麼?是她,這不可能吧?」喬裴軒聽她這樣說,當時有點愕然。但過了會,好象想到什麼樣的,他臉色冰冷地站在那裡不再出聲。
「不錯,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雲娘下的手。」蕭雲逸倒是點頭附和著。
「什麼?雲娘會對裴軒下詛咒?這,這……唉,愛情真的能讓人瘋狂。」猛然聽到兩人的話,雨萱再有詫異,可是看到他們兩平靜凝重的神態還是住了口。默默地把所有的震撼只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