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花開花落19、撒爾的婚禮
第一百八十章花開花落19、撒爾的婚禮
雖然說是大將軍大婚,但是一切規矩都是按王子的制度辦的。因為這大將軍對部族來說,是一個大英雄啊。
熊熊的簧火在城池的廣場上燃燒起來,映亮了整個夜空。
歡慶的歌曲在廣場上響起,那十足就是一個歡樂的海洋了。人群中的撒爾在人們的歡呼中抱起了盛裝的哈修瓦就丟上了馬背,朝著他們的家奔去。
這是他們的民族的習俗。男人要抱著妻子回家,那說明他的強壯。女人們喊著祝福他們早生貴子的話。
醜丫頭在歡笑中倒入拓達的懷裡,拓達也隨勢圈住了她的嬌軀,在她耳畔說道:「今天本來應該是我們兩大婚的啊。」
已經初冬了,那是今年最好的日子了。沐司說再等好日子那就要明年了,所以他們的婚禮只能安排在明年裡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朝他們走來:「來到了貴部族我才知道,原來丑妃這名號只是大家叫著玩的啊。」
拓達放開了懷中醜丫頭道:「尊敬的忽烈尊太子殿下,你做為客人被我們邀請來參加我們大英雄的婚禮,怎麼關注的不是我們今天的新人,而是我的妻子呢?」
忽烈尊一個冷哼,說道:「你的妻子?她是不是你真正的妻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親眼看到她躺在男人的身下呢。議和的事情,他是為醜陋的女人佩服。但是並不是說,他就這樣放過了她。那女人太厲害了,總有一天會威脅到帝瓦的。
拓達的表情馬上僵住了疑惑地望著忽烈尊。倒是醜丫頭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新人已經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參加一些典禮嗎?」
忽烈尊看著拓達僵掉的表情,一副勝利者的樣子答道:「也對,那我就不打擾王和丑妃了。」說完,他就朝驛站方向走去。
「站住!」拓達的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忽烈尊一個冷笑,走到他的身邊俯過身子,在拓達的耳邊說道:「你那丑妃已經被我十幾個士兵輪著壓過了,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啊?真是有辱王族聲譽了。」
說完,他就大步地走開了。
拓達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了起來。醜丫頭看到了他的眼神,她不知道忽烈尊到底是怎麼跟隨拓達說的,但是從那眼神就可以知道,拓達是那麼的憤怒。
「拓達。」醜丫頭拉過他的手,輕聲叫著。但是拓達卻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沒有理會她,直接走向王城。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因為人們都還在廣場上歡慶著。但是一串腳步聲追著他過來了,還有一個沙啞的聲音:「拓達,你聽我說。你等等我啊。」
但是拓達並沒有因為她的聲音而放慢腳步,醜丫頭跑上前,拽著他的手說道:「剛才忽烈尊對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聽我的解釋嗎?」
拓達轉過身,一張盛怒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他說什麼?他說什麼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不是由你第一個來告訴我呢?」暴吼的聲音響徹了街道。
拓達高高舉起了右手,醜丫頭本能地縮了縮腦袋,閉上眼睛,但是那一巴掌並沒有落下來,而是停在了空中。
待醜丫頭睜開眼睛的時候,拓達已經繼續朝王城走去了。
他真的好恨!是有人該揍!不過該揍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沒有能力保護好她,讓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這都是他的錯!不是發誓說過要保護她一輩子的嗎?他根本做不到。
細細的雪粒飄了下來。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醜丫頭一個人站在清冷的街道中,看著空中飄舞著的雪花,長長嘆了口。
下雪了,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紅燈籠搖晃在將軍府的每一條走廊上,府里傳來撒爾孩子般的笑聲。原來還在走廊上經過的侍女們,馬上迴避了。這是屬於撒爾和哈修瓦的夜,就把這整座府全讓給他們兩個人好。
所以,當撒爾抱著哈修瓦一路高興地叫著喊著進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一個人,彷彿這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好久沒有能這樣大聲的笑了,久到上次是什麼時候已經記不輕了。連年的戰爭,現在終於又平靜了下來。
進入新房,撒爾直接把懷中的哈修瓦丟到了鋪著紅色床單的床上。已經入冬,床上的眾所周知被極厚,倒也不覺得疼,但是撒爾隨之壓下來的身子卻讓哈修瓦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她騰出手,拍了拍撒爾的背,撒爾才會意地用雙手撐起自己,不讓自己全部體重把身上嬌弱的新娘子壓疼了。
「我送的匕首還在嗎?」撒爾邊玩弄著她垂下的長發邊玩弄著她垂下的長發邊問道。
紅燈籠散發出來的光,映著哈修瓦絕色的臉龐,為她增添了幾分嬌媚。「當然還在,哪天你要是背叛我,我就用那匕首殺了你。」
一聽,撒爾一個笑容輕啄上她的唇:「能殺得了我的,也只有你了。」
「那你現在告訴我,小的時候,你們欺負我的時候,是誰救我的啊?」記得上次撒爾跟她說起匕首的來歷的時候,愣是不肯告訴她救她的人是誰。
「都當了我的新娘子了,還是想知道?」撒爾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誰不想知道救自己的人呢?都要記著你這個竟欺負我的人啊。」
「欺負你?!」撒爾不截,他自問已經對哈修瓦很好了啊,怎麼會欺負她呢。她現在就是他的寶貝了呢。
「當然,你第一次在浴室里,不是欺負我嗎?還有那時候冷冰冰,不是欺負我嗎?還有帶我淋雨不是......」
一個吻深深地封住了她的唇,許久,撒爾才抬起頭說道:「我現在也是在欺負你是嗎?」
本以為哈修瓦會是嬌羞的模樣,不料,她的眼睛卻盯著外面,還不停地拍著他的背,撒爾轉頭看去,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好些侍女了,每個人手裡都捧著托盤。
撒爾無聲地輕嘆了口氣,他怎麼竟然忘了還有一切儀式呢。無奈地從哈修瓦身上翻身下來。所有的甜蜜全被那該死的儀式沖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