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誰最重要?

第一百九十七章 誰最重要?

第一百九十七章誰最重要?

桑玄月將車駛向了最後一家珠寶行,他看著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商鋪,一個念頭便是——無論什麼,買來就是。本著這個念頭的他,終於滿載而歸了。

肚皮空空的他,將車駛進桑園,已是繁星似錦。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迎到車邊,沖桑玄月微微行了個禮。

「小少奶奶睡了嗎?」

管家搖搖頭:「小少奶奶說是已在回來的路上了。」

桑玄月邊往客廳走,邊抬腕看了眼表。這女人又不送牛奶了,這大半夜的,到哪裡廝混?

他沒有向管家問起自己小女人的去向,只是吩咐道:「弄點東西給我吃,我餓死了。」說著,向沙發邊走去。

管家吩咐廚子準備的食物還未送上,客廳里就響起了丁薇的聲音:「有好東西吃。」

桑玄月看著丁薇手裡的飯盒:「下次去你爸那,把家裡的飯盒拿回去。」

丁薇邊點頭,邊走到沙發邊,排著桑玄月坐下:「我老爸也這麼說。」話未落音,就聽桑玄月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體貼的她趕緊把飯盒遞了過去。

桑玄月揭開飯盒:「你家離屠宰場很近嗎?怎麼從來沒看見綠葉菜?」

丁薇癟了癟嘴,抓了一塊,塞進桑玄月嘴裡:「味道好不就行了。」丁薇最看不慣這種人,又要吃,又說著一大堆廢話。

她心疼地看著飯盒裡的紅燒豬蹄越來越少,茶几上的骨頭越來越多,聽著桑玄月嘀嘀咕咕一籮筐廢話,不服氣地拿起茶几上的飯盒,作勢要蓋上:「你吃掉的,足足有十個盒飯那麼多。一個盒飯八塊錢·····」

兩人的說話聲,驚擾了廚房窗戶外溜達的涼伯,他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廚房,墊著腳尖,從傭人的通道,走回了客廳。就見管家端著香噴噴的麵條走過身邊,趕緊伸手攔住:「有東西吃了。」他伸手指指沙發邊的小兩口。

管家「呵呵」一笑:「我們倆宵夜吧。」她對手中麵條努努嘴。

涼伯轉身,和管家向擺滿佳肴的餐廳走去。原本涼伯還以為這小兩口出去活動了,誰想看見小少爺獨自駕著車回來,他還擔心了好一陣······

忽然,二人聽見客廳里響起丁薇的尖叫聲,不解地轉過頭望去,只見茶几上擺滿首飾盒。管家看著丁薇手裡閃爍的鑽戒,低聲說:「哦,原來少爺干這事去了!」

涼伯驚喜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每日都到小兩口房門口去窺視動靜,今天見兩人都沒有回家,原本很想問管家是否知道情況,又鑒於管家不了解小兩口假結婚的內幕,擔心自己人老話多,不小心說出個子醜末酉的,漏了餡,這會終於可以安心,他幾乎可以聽見少夫人李佳的笑聲了。

丁薇沒有笑聲,她幾乎到了無語的地步,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別說住的房子比自家的大得沒法說,就連買戒指,都像買頂針一樣——成串,黃金的、白金的、藍寶的、紅寶的、鑽石的······

桑玄月很滿意丁薇驚訝的表情,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女人,這些戒指來源的內幕。只要丁薇挑中其中一枚,其餘的,就退回給朋友吧。從來沒想過,有個開珠寶行的朋友,會便利這麼大。「喜歡哪枚?我幫你戴上。」

丁薇對珠寶還是有些研究的:紅寶比藍寶貴,祖母綠比紅寶貴,最貴的還是鑽石。她輕抽了口氣,將手緩緩地伸向那枚最大的鑽石戒指,遲疑地問:「玄月,你說,它是不是最貴的?」

桑玄月傻眼了,這鑽石雜質最多,還不如那顆紅寶貴。他哪裡知道丁薇那道聽途說的寶石價值觀。

「小少奶奶,選那個,那個漂亮。」激動的涼伯和管家衝到了兩人跟前,只是每人抓住了不相同的一枚。

桑玄月拿著紙巾擦拭嘴角的手,頓了頓,看了眼三人都未選中的那枚精品的南非鑽戒,開口道:「好好挑選,給你三天時間。」

丁薇連夢裡都在完成桑總的指示,這東西挑好了,可以幫父親裝修房子,自己還可以開家店,甚至還可以償還欠桑玄月的債務。不過,一早醒來,她就覺得滑稽,自己怎麼都做這些不切實際的夢。

特別是她抵達單位后,更是將這一切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崇拜地看著王憲章:「王經理,您說以後親自教我這些業務?」

王憲章沉默地點點頭,這已經是他聽見丁薇說的第三遍了,如果還有可以派遣的老師,他絕對不會親自出任這個職位——丁薇的老師。他指指丁薇跟前的任務單,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席走去。

丁薇瞪著任務單,一把抓起桌上的電話,還是有個老師好,對客戶怎麼說,客戶會怎麼回答,剛才跟老師王憲章都模擬過了,現在還不輕車熟路,老師的今天就是學生的明天。

一上午春風得意的丁薇,在桑玄月授課的課間,對文梅吹噓不停。「我在那裡做得不錯。其實售後沒有那麼神秘的。」

文梅咬著筆杆子思索著問:「那你這個月開始領獎金了嗎?」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丁薇,她掃了眼周圍的同事,湊到文梅跟前:「我該問誰啊?那裡數我最小,我是老幺。」

文梅左顧右盼:「要麼你去問問啟特助,財務部的人,我們都不熟啊。」

丁薇大幅度地點了點頭,剛想站起身,就見一個青春靚麗的同事向啟楓走了過去,不由皺了皺眉。「再等等吧。」

文梅回想起,丁薇生日那天,啟楓親自接送的情景,壓低聲音說:「雖然啟特助很迷人,但我還是覺得他年紀大了些。」

丁薇眨巴眨巴眼睛,轉頭望向桑玄月,怪了,文梅不是大灰狼的粉絲嗎?什麼轉移目標,又瞄準啟楓了?

桑玄月抬頭的瞬間,碰巧迎上了丁薇的目光,對她輕佻地眨了眨眼,自己的小女人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從前在人前,她都不敢正眼看自己,今天上課,她一個勁地走神,看來不久就有小丁薇、小玄月問世嘍!

有些問題,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苦孩子」出生的丁薇,今天每次看見桑玄月的臉,都像看見鑽戒在閃閃發光。她輕聲對文梅說:「你覺得桑總怎麼樣?」

文梅張大了嘴,她真的佩服自己好友,難道在啟特助身邊待了幾天,她就開竅了,懂得掉金龜婿這檔子事了?她趕緊用胳膊碰碰丁薇的手臂:「小聲點。這裡到處都是地雷。你想找死啊!」

丁薇機警地環顧四周,還好,都和自己一樣,是小字輩。她將聲音壓得更低:「我生日那天,和啟特助走了以後,你們講了什麼?好幾個同學撥電話過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文梅思索了半響,她不記得丁薇那天走後,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不過都是大家議論自己的夢中情人之類的話題,而且應該和丁薇扯不上關係啊。她是跟啟特助離開的,呼聲最高的兩位男主是桑玄月和夏斕。「她們都說什麼?是桑總,還是夏斕?」

丁薇看著桑玄月朝自己鉤鉤小指頭,別開臉去,那個已婚男人,沒什麼好想的啦,至於夏醫生,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可能有兼職了,也做業務,夏醫生介紹的。」

文梅打心眼裡羨慕丁薇,那幾個與夏斕同一家醫院工作的女同學,天天巴望著得到夏斕的注意,沒想到丁薇有這麼好的命,激動地叫出聲來:「你和夏斕很熟?」

丁薇和夏斕被扯到一起,這可犯了桑玄月的大忌,他本打算給這兩個丫頭來次單獨輔導,卻聽見了她們談論課程以外的話題,很是不滿。他用力地「咳咳」了幾聲:「啊,大家休息夠了。我們開始上課。」

桑玄月板著一張臉,教授起課程來。丁薇每次與他眼神交匯,都不由打寒戰,這哪裡是大灰狼,完全是一隻惡狼嘛,他怎麼這麼凶?

桑玄月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丁薇看自己的眼神,總顯得那麼閃躲,這小妮子就是心虛,結婚都這麼久了,腦海里還想著別的男人。在與她眼神交匯時,他忍不住用手指使勁「叨叨」敲了敲黑板。

聽課的眾人屏住了呼吸,連在後排旁聽的啟楓都趕忙停下了手中批改的文件,豎起耳朵,剛才講了什麼內容,很重要嗎?眼珠子咕嚕一轉,就聽桑玄月揚聲道:「下課。」

丁薇看著講到一半的內容,瞟了眼腕上的手錶,不到時間啊,桑玄月有什麼事?思索中,她抬起頭,就見桑玄月麻利地收拾著教案,不帶一絲笑容地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

桑玄月徑直地往門邊走去,腦海里浮現著路過丁薇身邊時,看到她跟前空白的聽課筆記,上課竟想些不著邊際的事。他耳邊不由回蕩起上課前的一分鐘,丁薇和文梅談論的話題。

丁薇直勾勾地看著桑玄月挺直的背脊,她真的弄不懂他,怎麼休息十分鐘不到,他卻判若兩人。丁薇清晰地記得,休息時,桑玄月還衝自己鉤鉤小指頭,那一副小痞痞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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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壞總裁逗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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