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女人,你是我御用的
第10章:女人,你是我御用的
當他們在酒店舉行稍微隆重的婚禮,她是天下最美的新娘,穿著最美的白色婚紗,雖然款式不是最新穎,但是卻因為她的美而栩栩如生。
郎才女貌,眾人都用羨慕的眼光注視著一起踏上紅地毯的男女,甚至總部的老總都來為他們主持婚禮。
「媽咪……!」
可是,就在他們走到前面然後相對站好,當他們四目相對愛慕的對彼此笑著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裡所有的美好。
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突然的在她背後拽著她的裙角,聲音很乾凈,帶著些期盼的眼神。
她微微的轉身,低下明亮的眸子看著那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小臉,心咯噔一下子。
「媽咪,媽咪……!」
小傢伙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硬是叫著她媽咪,看的眾人都傻了眼,她身邊的男人也鎖了眉,雖然還笑著。
陸羽安以為是誰家的小可愛在這裡貪玩呢,或許是父母走開了之類,怎麼會知道,這正是她三年前幫人家生的孩子。
只有她,雖然三年沒見,可是,打從第一眼看到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隨之眼睛便模糊了。
「寶寶……!」
她緩緩地低下身子,本來想上去趕走小孩的司儀也沒有過去,所有的人都很不解的看著他們母子相認的這一幕。
「寶寶,真的是你嗎?」
「媽咪,爹地……!」
她的眼淚瞬間滑了出來,打在她那擦了許多粉的小臉上,當她想要確認的時候小傢伙卻轉頭看著門口,嘴裡喊著她最震驚的兩個字。
所有的人都跟著寶寶轉了身,只是酒店門口停著一輛高級黑色轎車,明眼人都知道那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或許這裡面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她旁邊的新郎官絕對是認識的,因為豐子昂一直想要拿下這個酒店,常常來這裡談事情,打過幾次招呼的。
他坐在車裡沒有下去,窗子開著一般,她看不清裡面那張臉,也不知道那裡面坐的是誰,只是已經被孩子牽著往門口走去。
他安穩的坐在後座里,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完全的冷漠,像是初次相見的時候那樣。
當越來越近的時候,她也忘了停下步子回頭,只是一直往前,直到看到他那陰冷的臉,他還跟曾經一樣的冷,甚至在知道她走過來的時候臉上還多了一點點的無奈,他的嘴角微微的動了下,然後動了動腦袋,依舊沒有看她。
可是她含淚的眼睛卻看清楚了那張久違的臉。
他在這個時候帶著孩子來找她算什麼呢……
她的心突然覺的好涼,前面的開車的男人下了車到她這邊幫她打開了前面副駕駛的門,他已經從裡面出來然後上了前面駕駛的位置,她只是看著他坐進去發動了車子,她很煩,煩他破壞她的婚禮,可是終究還是上了車子。
男人帶著孩子上了另外一輛車子,而她坐在他身邊已經出發。
新郎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新娘子跟著那個男人離開,甚至連給他個解釋都沒有。
她一直緊緊地握著拳頭,她距離幸福,只有一步之遙,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可是他卻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讓她消失在婚禮,讓她成為眾人議論的話題,此後,她又該怎麼繼續在這裡工作?
「停車,停車,我讓你停車……!」
終於,她受不了了,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有,只是安靜的開著車子走在那條熟悉的公路上,讓她極度的窩火。
「你讓我跟你出來卻一句話也不肯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她不提他的名字,只是憤怒的問他。
她梗咽了,因為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個潑婦,而他,則是被冤枉的紳士。
可明明是他要挾了她上車不是嗎,他讓孩子去找她不就是為了讓她跟他走嗎,他用孩子威脅了她,可是卻還像個無辜的人一樣不動聲色。
「豐子昂……!」
好啊,既然他不肯說話,那麼就不說吧,她實在是沒法跟他交流,所以她選擇離開,可是當她想打開門下車的時候他卻突然的抓住了她的雙手並且很快的將她壓在座位里捧起她的小臉瘋狂的吻上她粉嫩的小嘴。
她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痴醉的那張臉,他竟然又這樣霸道的吻上了她。
她卻不知道,她此刻有多美,美的讓他窒息,他不會讓她嫁給別的男人的,永遠不會。
「做我的情人!」
他突然的離開她的唇,還是捧著她的臉,很是誠懇的要她做他的情人,他已經想過了,這是留住她唯一的辦法,可這辦法似乎太可笑。
「什麼?」
她果然皺了眉,這個神經病的男人,他竟然讓她做他的情人,情人……
「陶小然你聽著,我不准你嫁給那個男人,我不準別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然後他捏著她的下巴很瘋狂的再次吻上她,他的女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太太他都不會讓別的男人搶走的。
她的身子是那樣的妖嬈美好,只能在他的身下綻放,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欣賞。
「自私!」
所以她咬了他,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即使眼裡含著絕望的淚水,可是她還是憤恨的瞪著他。
他的眸子也終於有些模糊,臉也越來越冷,她竟然打了他,那一巴掌火辣辣的打在他的臉上,好熱好熱。
他想再吻她,兩手抓著她的肩膀想要制服她,可是她卻死命的與他對抗著。
「你別再痴心妄想,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休想在占我半點便宜。」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跟他控訴,當年她已經在他身下受盡屈辱,她再也不可能像曾經那樣傻傻的任由他欺騙。
更何況是做他的情人,她現在不缺吃不缺穿,生活過的有滋有味,憑什麼要做他的情人,她有愛她的男人,她還沒有傻到好賴不分。
「是么,你真以為我們兩清了嗎,讓我提醒你一下,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兩清的,這輩子你只能被我一個人睡,我絕不會讓別的男人占你半點便宜,否則我就讓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他逼近她的身子,讓她被迫仰著腦袋面對著他,聽著他那霸道的威脅。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豐子昂?」
她鄙視他,狠狠地鄙視他,披著人皮的禽獸不如的傢伙。
「哼,是不是你還不知道嗎?」
他可忘不掉曾經那麼多日日夜夜的糾纏,曾經她可是很滿足在他身下呢,這麼短短的三年,他不信她就真的不記得了。
「無恥!」
於是,面的他那麼邪惡的態度,只能送給他這兩個字。
酒店裡,他拉著穿著婚紗的女人經過大廳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中帶她上了總裁的專用電梯,她想要甩開他,可是怎奈,卻怎麼也甩不開。
電梯里他又一次將她逼在冰冷的牆壁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那邪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那緋紅的小臉。
她頭上的白紗掛在後面微微一碰就要掉下去了,胸前白色的婚紗掩蓋住大半的美好,卻讓他更加的面紅耳赤,他最知道那潔白的婚紗裡面是多麼美妙的身體,曾經他為之瘋狂了太久太久。
今天的她格外的美,似乎跟三年前確實有些不一樣了,似乎多了些強勢,可是當他的身體貼過來的時候卻還是一樣的。
她還是會臉紅,還是會心臟狂跳,還是會眼睛模糊。
他還是能感受到她的緊張,甚至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慢慢變熱,即使她努力的低著頭不與他對視。
「陶小然,你真狠心,一跑就是三年,一回來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他說的有些沒心沒肺,貌似只是一番冷嘲,可是內心呢,實則是一番撕心裂肺的難受,感覺一股熱流匆匆的在心裡走了一遍,可是她卻依然倔強的不肯抬起臉看他一下。
三年了,這三年,他對她的思念可是一天都沒敢落下。
可是她呢,竟然倔強成這種樣子,完全將他視若仇人般的頑固。
「好,很好,我看你待會兒在床上是不是還可以這麼冷靜!」
然後他笑了,笑的有些猖狂又有些諷刺。
「你除了會在床上征服女人還會什麼,真是高看你了,鼎鼎大名的豐大總裁竟然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禽獸而已。」
她終於抬起頭,想起曾經那些日日夜夜她真的會臉紅,可是面對這個男人的無恥她卻只能說出這些來,她不懂,為什麼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他去『愛』,可是他卻苦苦的糾纏著一個蠢女人。
「呵呵,寶貝,三年不見,你真夠味了,本總裁很喜歡你此刻倔強的小模樣,等著看我待會兒讓你怎麼變成小麻雀吧!」
他突然的將她打橫抱起,電梯的門被打開,他抱著她大步的走向曾經無意間撞到的地方。
一切就好像前一秒才剛剛發生過一樣。
她看著他那桀驁不馴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任由他將她的婚紗給緩緩地脫掉。
今天,她從一個新娘到一個囚犯,真的好快好快,她只是不願意接受自己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男人的命運。
既然他不愛她,為什麼還要來纏著她,讓她滿身疲憊後為什麼還要纏上來,她不懂他,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站在床下有些心煩意亂的脫下自己昂貴的衣裳。
突然想起他們的第一次,陌生的他毫不憐惜的要著她一次又一次,一切都與愛情無關。
她曾愛過的,她自己很清楚,即使那三個字沒有說出來過,可是她是愛過的。
床上突然的塌陷了一塊,他重重的壓了上來,身上卻有些涼意,從來他的身上都是熱乎乎的,她每次都是因為他熱乎乎的體溫而情不自禁的靠過去把自己交給他,就是因為那樣才讓自己活的那麼累。
如今他的身體竟然有些涼了,卻在壓上自己的身體的那一刻自己的身體僵硬無比。
卻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她打不過他的,除非他自己想要放棄,不然她怎麼都逃不開的,所以她不反抗,只是任由他低頭要吻上她的唇了。
突然的轉頭,碰哪裡都不要緊,可是她現在不想讓他吻唇。
「你愛他?」
所以,他認為那是愛,她愛上了那個男人,那個要做她丈夫的男人。
「是,他是我的丈夫,即使今天我們沒有舉行婚禮,可是他依然已經是我的丈夫,我愛他,這輩子都只愛他!」
她是在點火,她的倔強會害了她的,可是她卻顧不了那麼多,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不管愛不愛,她都會那麼說。
所以他氣的咬牙切齒,抱著她的肩膀的大掌分外的用了力,她卻無動於衷。
「你愛他的話,他可能會變的不幸的,沒有男人能配得上你,除了我,這輩子都沒有男人可以擁有你的,他碰過你嗎?」
他的聲音很低,可是卻也很極端。
她看著他那極度瘋狂的眼神卻格外的冷靜了,然後微微的笑了下,雖然笑的很涼。
「你碰過的地方,他都碰過了,我們彼此相愛,該發生的事情自然會發生的。」
她笑著,笑的那樣的涼滋滋的,卻說的很認真,認真的自己都已經信以為真。
所以,他低頭狠狠地咬在她的肩膀,細嫩的肌膚上馬上滲出了一個很大的紅色,她疼的閉上了眼睛,疼的流了眼淚,可是卻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你們都會付出代價的,記住,我不准你再去見那個男人,否則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他霸道的要挾著,心早已要氣炸了,她的話讓他不在理智,也不再分辨的出對與錯,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氣,只知道這女人讓他很抓狂。
「他是我的丈夫,你讓我如何不再去見他?」
她看著他,很是認真的問他,那是她的丈夫,不管怎麼樣他們也還是要見面的,最起碼她也要去跟他道歉,不管怎樣,她讓他的婚禮成了一場笑話,她有責任去道歉,去讓他原諒,她會告訴那男人這一切,然後如果他原諒她,那麼他們就重新開始,如果他不原諒,她也不會怪他,是她不好,沒有一早就告訴他那個事實。
於是他狠狠地要著她的身子,將她嬌柔的身子上啃出一朵朵數不清的小花,甚至白玉的頸上也是滿滿的花朵兒。
她疼了一晚上,可是卻一一晚上都不肯給他一個回應,因為,已經放棄,就沒打算再重新來過的。
而且,從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配的上他的女人,先是協議,現在又是情人,他從沒有想過要娶她,她又怎麼會給他回應。
其實他不是沒想過的,在那時候她剛生完寶寶的時候,他是真的想過就按照媽媽的意思去跟她結婚,是她的固執讓他決定了不結婚。
清晨,她看著大床上整齊的白色公主裙的時候心裡一陣潮濕,她的婚紗被他丟掉了,他討厭那婚紗。
當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可是昨晚他卻將她抱的很緊很緊。
當她穿上那白色的公主裙的時候心裡一陣悸動,還真是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有一個圓圓的衣領正好遮住她頸上的那片盛開的花朵兒。
她才又想起昨晚那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一陣陣的情意綿綿。
他好像很累,當他趴在她的胸口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很沉重,當自己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又在忍不住關心他了,那不是自己該做的事情的。
所以她決然的離開了昨晚瘋狂纏綿過的總統套房,只是打開電梯的時候她卻沒有想過會受到那麼多異樣的目光,都在議論她跟他們總裁之間的關係,她視而不見,只是大步的走了出去,這些年,似乎學會了做一隻精美的花瓶了。
可是回到家,見不到他,只有弟弟一個人。
「結不成婚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沒人要你了,不是還有我養你嗎,陶小然我可告訴你,不準為這個男人哭,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要緊,只要你弟弟還活著就好,對不對?」
洛允哲有點死皮賴臉,昨天的婚禮他都沒去,他根本不想她結婚的,不管她跟誰,所以當她不管他去跟別的男人結婚的時候他是很生氣的,現在弄成這樣他最開心。
「難道你也可以一輩子不結婚只守著你老姐嗎?」
她有些沒好氣的抬頭質問他,已經夠亂了,不想他也跟著瞎鬧。
「對啊,我就是沒想結婚啊,我就是要一輩子守著你啊,怎麼了?」
他還裝作無關緊要的樣子無辜的看著自己親愛的好姐姐,當她為了他不顧一切之後,他就把她視如己出了。
「變態,大家會說你是變態。」
「變態……好吧,隨便,我都不在意的,呵呵!」
他還是那副死相,可是她卻只是翻了個白眼就把自己關到卧室去了,她還把洛允哲當孩子,她還以為他沒長大,殊不知,他那顆心早就為她而變大。
她只是在想該怎麼跟陸羽安解釋,她有些擔心,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不會接受自己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而且到現在那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所以她鼓足了勇氣想要給他打電話,電話這時候卻也響了。
「喂,羽安,你……!」
「喂,你好,請問是陶小然小姐嗎,這裡是醫院,……!」
轟隆隆……
然後她的手機終於從手裡掉在了地上,瞬間她的眼睛再度模糊,突然想起了些什麼,昨晚上有個男人對她說過的那些狠話。
「不,不是這樣的,一定只是個意外,羽安,羽安……!」
然後她風一樣的跑了出去,她要去找羽安,找她的老公,她還沒有跟他解釋清楚她跟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其實那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她只是為了救要死的弟弟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他們之間只有這樣一點點可憐的關係而已。
可是當她到了醫院,看到的卻只是一具屍首了。
「男子說他這只是一場夢,夢碎了,他走了。」
這是護士留給她的最後一段話,然後護士走了,她一個人守在太平間里,沒有打開他頭上的白布,只是靜靜地跪在他旁邊。
羽安,你不會白死的……
她臨走之前只是這麼說,然後她的錢夾里便有了他們的結婚照,即使他們根本就沒有領證,結婚的事情太匆忙,酒店也忙,本大算結完婚再去領證的,可是……
「寶貝,媽咪回來了!」
然後她又回到了凌家,一進門她誰都不看,直接抱起在地上玩積木的兒子先是一番親熱。
他剛從外面回來,看到她在客廳里跟兒子玩的時候還真以為自己看錯了人,雖然知道她會找他,卻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卧室里她幾乎是屏住呼吸,不是不敢看他,只是在等待他先開口。
「什麼意思?」
「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
他重申一遍。希望她別撒謊,既然來了,只要說明緣由就好,不管好壞。
「你害死了我老公,我來要回我的孩子,應該沒問題吧?」
她的意思是他害死了他一個愛人,就要還給她一個愛人,她沒了老公,只能來要孩子做彌補了。
她說的很乾脆,幾乎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
他笑了,笑的很詭異,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孩子不能讓你帶走,不過你可以住進來照顧他,有問題嗎?」
他也學著她的口氣跟她談交易。
好啊,當然好,這才是她想要的,她就知道他一定會讓她住下。
「成交,那我晚上陪兒子一起睡!」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三年的遺憾全都補回來,把沒能給的母愛都給兒子,因為她還想做個好媽媽。
可他們有誰是好的呢,不管是爸媽,他們生下孩子的目的就不純潔,除非有天他們相愛了,不然他們一輩子都做不好父母的。
只是他們還自欺欺人的以為只要對他好就好。
陪兒子睡嗎,他才不管她要在哪兒睡,只要在他需要的時候可以擁有就可以了。
「另外那家酒店你恐怕是不能去了吧,畢竟事情太突然,對你的影響一定很大,如果沒什麼去處,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他坐在床沿,有些頹廢的點燃了一根煙捲抽了起來。
「哦,什麼機會?」
她好像瀟洒了不少,沒人知道他在說起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有多痛,痛到只剩下梗咽的勇氣。
「去豐家旗下的酒店做總裁助理,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挖出酒店光榮的領導們。」
讓她去調查他們酒店的老總們……,她微微的皺了下眉,還是個有挑戰性的活呢,可是無論現在他讓她去做什麼她都會答應的,何況還是雙份的工資,就去玩玩吧。
於是她答應了,可是夜裡她卻還是被拖到了他的房間,他打著談公事的幌子把她騙到了床上,臉上肆無忌憚的壞笑著。
「害死他才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又上人家老婆,你確定你夜裡不會做噩夢嗎?」
她笑著,沒心沒肺的笑著,完全不像曾經的她,那個總是低低的站在他身邊或者躺在他身下的羞澀女。
「我確定我會睡的很香。」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體悄悄地遊走著,一次次挑逗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她抱著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他,瘋狂的,纏綿的,詭異的……
「我恨你!」
可是當他們融為一體的時候,她卻抱著他攀在他的耳根曖昧的說了三個字,表情很曖昧,可是眼神很冷厲。
他也悶悶地一笑,如果她不說這三個字他還不會好受,說了這三個字之後他反而放心了不少,無限的美好風光在這個夜盡情的綻放。
「為什麼要留我在身邊,你不怕我是為夫報仇,不怕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殺了你嗎?」
「呵呵,你如果要殺我,隨時都可以的,不過我跟你打賭,你不捨得的。」
他笑的很曖昧,聲音很有信心的樣子。
她看著身上的男人,他從來都是那麼的自信,甚至有些自負,憑什麼說她不捨得,他害死了她的男人,她為什麼還要不捨得。
她找不出自己捨不得殺他的理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他知道她不會就這麼結束這場遊戲,她更知道,他不會不妨著她,這隻不過是個開始罷了,好戲才開始演,怎麼會有人死呢。
於是,他們繼續默契的配合著對方尋歡作樂,即使她那顆心裡滿滿的全是恨。
上午她一身職業裝去他酒店正式任職,很快就跟酒店的工作人員打成一團,這幾年她的社交能力有所長進的,而且她又是另有目的,自然要格外的能言善辯。
只是當她看到金薇薇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她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的情人都不信任。
才知道,要報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連金薇薇都不會相信,何況是她呢。
「三年不見,真是要刮目相看了,重新認識下吧,我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呵呵,是不是很難想象,曾經你也在這裡做過的,歡迎回來,陶助理!」
金薇薇的手很細很長,比她的要好看很多,可摸上去卻不是很舒服,還是她的手要軟一些。
金薇薇對她的稱呼讓她很滿意,兩個女人都默契的笑著一起去喝咖啡。
「你又回到他的身邊了,你們還真是一波三折。」
「呵呵,幹嘛說的那麼感慨,我不過也是他眾多情人之中的一個而已,我倒是更嫉妒你,可以成為他的正牌女友,最起碼他每次出席重要場合都會帶著你,這也算是一種承認的方式吧。」
誰說她不注意他了,其實那三年,她時刻都留意著他的動態。
金薇薇抿著唇笑著,很感激小然能說出這番話,這說明陶小然很知趣,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不過真的很吃驚,你竟然成了他的助理。」
「有些事情我也不便明說,他親自告訴你會更好一些吧。」
兩個女人不知不覺就聊了好久,上班后各自的忙碌起來,他的主業不是酒店,所以他一般都是在總公司很少來酒店的,而小然卻在他辦公室他對面不遠處工作著,因為他不在她也就沒說什麼,只是努力的工作著,工作方面她不會馬虎的。
柔軟的大床上他再次欺身而上,突然一個電話,她就要下去陪他應酬,一群老男人不停的給她灌酒,她的酒量從來就不是很好,而且還容易臉紅的。
她被灌醉了,他不語,只是悶笑著坐在她旁邊任由幾個老總調侃著什麼。
後來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如果不是他把她抱回了客房把她丟在了床上,她恐怕還是不會醒過來的,只覺得渾身乏力,好累好累。
「我們這是在哪裡啊,不回家了嗎?」
「太晚了,就在這裡!」
「嗯!」
她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只是眼睛只是睜了一下就一直閉著了,身子微微的動來動去,一身工裝卻依然妖嬈迷人,更加的勾起他最原始的慾望。
他的雙手拂過她臉前的黑髮,然後再次低頭吻上她,她的嘴巴里濃濃的紅酒味道深深地吸引了他。
「嗯……不要了好不好,好累,想睡覺呢!」
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變的那麼的曖昧,就算她的推辭也變的像是撒嬌勾引。
「不行,我會控制不住的!」
他邪惡的笑著。
「昂,你喜歡過我嗎?」
是真的喝醉了,她突然這麼問他,即使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懶懶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扒扯著她的衣服。
他突然的抬起頭看著那已經淺淺入睡的女人,她的小嘴不舒服的動了動,是那樣的性感嫵媚,那通紅的小臉蛋讓他瘋了一次又一次。
他喜歡過她嗎?
他從沒有想過,只知道想要她,只知道她的身體很好,只知道不願意看著她跟別的男人交往,甚至在她結婚的時候利用孩子把她帶走,可是,他去從來沒想過喜不喜歡她的問題。
她是那麼的美好,如初見之時的安靜,那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不安的,即使努力的強壯鎮定,可是她的身體卻是那樣的僵硬。
今天,她更是美好的,她出落的更加水靈,更加妖嬈,可是,他卻抓不住她的心。
「那麼你喜歡過我嗎?」
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心裡默默地問道,看著她睡的香甜,多希望她在他的面前永遠都是這樣的美好,不會痛苦,不會哭泣。
想太多了吧,這一夜,他本想好好地愛她,可到最後卻只是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將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他緊緊地抱著她,將她抱在懷裡緩緩地睡著。
很曖昧……
很暖和……
很絕望……
一切,都沒有想象中那麼的美好,就像她的後背明明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卻也已經沒了曾經的感覺。
她已經拒絕他身上的溫度,又怎麼還能回到過去。
想到愛人的死,她找不到一個還可以對他有感覺的理由。
清晨,他看著她那笑的很甜的小臉蛋從額頭開始緩緩地輕輕的一下一下慢慢地親了下去。
她的身體很柔軟,很光滑,還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的身體微微的動著,雖然聲音並不大,可是也能聽出她在忍耐著什麼。
「嗯……嗯……昂……!」
她難受的抱住他在她胸前的腦袋,難以忍受的叫著他的名字,叫的那樣的動情。
只有她可以把他的名字叫的那麼好聽,再也沒有人可以把他的名字叫的那麼的溫暖,讓他瘋狂。
「小妖精,再叫我……!」
「啊……叫你什麼?」
他突然的用力,她心慌的忘記了什麼好像。
「叫我昂!」
「昂!」
低聲的迎合,淺聲的吟唱,誰說的誰要和誰天荒地老!
「這幾天工作的習慣嗎?」
一邊換下服務員剛剛送來的衣服一邊問著她最近的情況。
「恩,還不錯。」
她背對著他的身子匆匆的整理好自己的工裝,轉身的時候看到他歪著的領帶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別動!」
她讓他別動,然後將他的領帶重新規整了一下,看到位置剛剛好后自己肯定了一下然後挪開身子。
他卻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看著她走過來為他打好領帶然後自我肯定一番后抬頭看著他。
她認真的樣子也會讓他深深地沉醉著迷,他想吻她,於是他就做了,摟住她的腰瘋狂的吻上她那已經被他吻了一千一萬遍的唇。
她還來不及推開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她吻的更深,抓的更緊,她深呼吸著,感受著他的狂野心跳,可是卻也一直記著自己跟他之間的關係。
他們再也不可能有曾經的感覺了,從陸羽安的離開,她對他就只有了恨,她記起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然後他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那被他吻紅的唇,看著她那因為喘息困難而漲紅的小臉,其實,她還是跟曾經一樣,一樣的會緊張會臉紅,只要他努力,他想,她會回到過去那個可愛的女孩。
可是他卻忘記了,拜他所賜,她已經出落成一個成熟的女人了,而且在過去的三年,她曾經愛上過一個男人,他們結婚的第二天那男人車禍死亡……
老天特別喜歡捉弄這些可憐的人,讓他們一次次的傷害著彼此,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
就像陸羽安的死,他也沒有解釋過一個字,似乎她怎麼想都沒關係,只要她還是他一個人的。
「你做了那個男人的情人是不是,陶小然,你怎麼可以跟那個男人苟且在一起,你丈夫才剛剛過世,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你……。」
她跟豐子昂終於還是成了娛樂版的頭條大新聞,並且這麼多年的糾纏突然的被挖了不少出來,她成了他名副其實的情人,也成了酒店裡大家最喜歡聊的話題。
就連她的親生弟弟也看不下了,她回家拿衣服的時候終於被洛允哲抓個正著,被狠狠地侮辱。
『啪!』
所以她毫不猶豫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弟弟的臉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不了解她誤會她,可是他是她唯一的親人,他不可以。
「允哲你記住,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指責我,但是唯獨你『不可以』。」
她臉上的表情很冷,她梗咽了,眼睛透亮,她沒哭,她也委屈,當日若不是他身患疾病,也許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陶小然,可是她不怪他,一切都是命,她認了。
雖然姐弟倆經常會吵架,可是這次,她還是第一次扇他巴掌,他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冷酷的姐姐,她從不會這麼狠心對他的。
臉上火辣辣的五個手指印讓他的眼睛突然的模糊,他也在委屈,他的姐姐,他以為一輩子都只會是他的,可是他卻沒想到她會甘心做別人的情人。
所以,他突然的抓住她的肩膀,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她嚇的睜大了眼睛,她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她正在被自己的弟弟給吻著。
「洛允哲,你瘋了!」
所以她用盡渾身的蠻力將弟弟推開,眼睛模糊的看著他羞憤的大吼著。
「我沒瘋,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有曖昧關係,小然,我會照顧你保護你,不要去找那個男人好不好?」
他還是上前捧起她的臉,極度瘋狂的跟她懇求著,他不要失去她,當她救他性命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心底暗暗地發誓要保護她的下半輩子。
是的,他愛上了自己的姐姐,他是無辜的,他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不該去愛的女人。
「神經病!」
然後她冷冷的丟給他三個字就上了樓,這一切都太過荒謬,荒謬到她都驚慌失措了,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她迅速的關了門然後將自己的身體抵在門板,眼淚竟然情不自禁的滑落了下來。
他的車子還在外面,他好心的送她回來拿換洗的衣物,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承諾,她沒答應要做他的情人,只是兩個人都很默契的配合著彼此。
她每天都會陪著兒子睡覺,有時候他也會過去,三個人擠在兒子的小床上,貌似很幸福。
打包好行李她就走了,弟弟還站在門口,好像很內疚的樣子,她沒在說什麼,甚至沒在看弟弟一眼,她絕情的離開,她只是不想讓他們姐弟之間變的很悲哀的關係而已。
她不是故意要冷漠,她只是覺的他們姐弟都需要時間。
她上了他的車子,無法掩飾的落了淚,在他的面前,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滑了出來,可是她的表情卻很冷,冷的讓他選擇了沉默,似乎覺的現在自己說什麼也不合適。
她的內心壓著一股強烈的火,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點燃爆發,他可不想做點燃烈火的第一人。
「是你嗎,報紙上的事情是你讓媒體公開的嗎?」
路上她還是開口了,帶著些煩躁問他,是不是他故意讓媒體公開他們之間一直隱藏的關係。
他繼續認真的看著前面的路,黑眸里沒有任何的變化,很安靜很安靜。
「不要每次都把自己的想法當做是正確的答案,我不解釋並不代表你就是對的。」
他終於開口,只是覺的自己很無辜,他沒有公開任何的事情,不過他很感激那個爆料他們之間關係的人。
他早就想對世人宣布她陶小然是他豐子昂的女人,他豐子昂一個人的女人。
「不是你?」
她看向他,眼裡還摻雜著那樣沉重的淚珠。
「我還沒有無聊到去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他很認真的說著,只是卻還是沒有去看她一眼,於是她相信了,卻還是難過的看向了窗外,不是他會是誰,是誰這麼無聊的讓她成為他的情人,讓大家都知道他們之間曖昧的關係。
「不過事實也確實像報紙上說的那樣,你覺的很委屈嗎,做我的情人讓你覺的自己很可憐嗎?」
他把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路邊,兩個人終於僵持著,四目相對,似乎都在掙扎著什麼。
她悄悄的梗咽著,卻只是梗咽了而已,然後她還是轉頭看著窗外。
「現在外界知道這些事對你的名聲應該不會很好吧,陸羽安跟我才剛剛結婚就去世,而我馬上就成了你的情人,大家會怎麼想?」
她還是回到正題,很是認真的提醒他。
他卻笑了,看著她滿是淚水的眼睛有些諷刺的笑了下。
「你覺的我會在意嗎?不過是個緋聞,這樣的緋聞對我來說很平常很平常,只是因為你是第一次這麼受到關注才會想這麼多,對我而言,這些都微不足道。」
他說的太輕佻,所以她才更加的痛恨他,心裡想著他明明做了那種事情卻還可以這麼沒心沒肺的當做只是一個緋聞。
她卻不知道,當她認定殺人兇手就是他的那一刻,他已經什麼都無所謂了,就連她都可以把他想的那麼陰狠狡詐,何況別人呢,他管不到別人要怎麼想,他只是心安理得的活著。
她的生日臨近了,他問她想要什麼生日禮物,他說什麼都可以。
她看著他那真誠的眼神很久很久都說不出話許久以後才艱難的開了口。
「我想要一把手槍,可以殺人的手槍。」
她的聲音很輕,可是卻依然清晰,他聽的很清楚,卻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只是淡定的看著她那貌似溫和的眼睛。
「手槍……為什麼想要那麼兇險的武器?」
他只是淡淡的開口,一直很平靜。
他其實是想給她一個承諾,只要她要了,他便會給的,不管是什麼,甚至是豐家少奶奶的位子都會是她的,可是,她要的,竟然是一個可以瞬間讓人死亡的利器。
「覺的好玩,刺激,我見過你的抽屜里有一支,我就想要那一支。」
她的眼神很肯定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在等待著他答應。
於是他打開了自己的抽屜,那支黑色的新式手槍拿在了手裡,手槍旁邊其實還有個很耀眼的藍色盒子,那裡面裝著很多女人的夢想,可是她卻不要那些夢想。
「陶小然,我們賭一把吧?」
他把槍拿在手裡,細細的端詳了一陣子之後才又對著她開了口。
「賭什麼?」
她淡然的聲音,可是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似乎對他的突然提議有些擔心了。
「賭你的心。」
他看向她的胸口,他無數次摸過啃過的地方,尤其是這段時間,他差不多每次都會啃上半天,他總在想,她到底還有沒有心,丈夫剛死就來到他的身邊,真的是因為兒子嗎?
其實他早就懷疑,只是還抱有僥倖的心理,與其說是兩個人的賭注,不如說是他在自己賭。
甚至是在拿自己的命來做賭注,只因為曾經那稚嫩的小女孩緊張的走到他身邊的樣子在他的眼前一次次的飄過。
賭她的心,她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有些迷茫,她不懂他的意思,她也沒再問什麼,心有靈犀的都暗自的下了賭注,她也在賭,賭他將槍給她,然後……
她要報仇,她一直沒有忘記要報仇。
夜裡她哄著小傢伙睡覺,他也躺在一邊,看著他跟兒子那差不多的樣子,她的心在掙扎著。
曾經自己一度迷戀上這個男人,愛的有些無法自拔,若不是兩個人之間有協議,恐怕她會死的更可憐,只因為那一紙協議,她才記起了自己只是個工具,她才逼著自己忘記自己內心的愛戀,逼著自己放棄對他的愛。
生日這天他帶她一直開往海邊的別墅,在那裡有個她想不到的驚喜,她的手裡有他剛拿過的黑色槍支,她站在沙灘上看著那個男人點燃了火把,然後低下身將他早就擺好的蠟燭全部點燃,一顆好大的心……
她看著看著,眼睛竟然情不自禁的紅了。
他是個大男人,他一直都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她以為他就像是個苦瓜,不管你怎麼努力他也是苦的,可今晚,那浪漫的四個字卻將她的心給捂熱了,好暖好暖。
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心發燙的顫抖,鼻尖酸酸的,天貌似有些冷了,他卻站在她的不遠處看著她那已經濕潤的眼眶。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他的聲音真好聽,很有很有磁性,她深深地著迷著,被感動了一次又一次。
他竟然還會唱歌,為她唱生日快樂歌,她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了,一次次的抿著唇看著他緩緩地握起她有些冰涼的手。
「這是我第一次為女人做這些,我……不是很會搞這些浪漫的東西,所以可能不是弄的很好,可是只要你願意,我會很用心很用心的去學著做,直到你滿意為止。」
他像個初戀的小男生,有些羞澀,有些緊張,他在試圖跟她告白,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直在說,甚至有些吞吞吐吐,可是他還是堅持了下去。
「小然,……生日快樂!」
她感動的有些傻掉了,還好他那句生日快樂,她差點就以為他要說那三個字了。
所以她收起了自己感動的心只是笑著接受了他的祝福。
知道嗎,如果是三年前,我一定會很感動很感動,感動到願意為你去死。
不,就算是三年後,我也一樣會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如果陸羽安沒有死,如果你在我跟他婚禮之前出現做這些,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走,可是……
太晚了,當他離開我的那一刻,我跟你之間,就註定只剩下了仇恨,豐子昂,我必須要這麼做,否則,這輩子我都會良心不安。
可是她依然緩緩地靠進他的懷裡,浪漫的燭光晚餐之後他帶著她邁開了輕盈的步子,跳起了美妙的華爾茲,沒有人說話,只有心臟和心臟的互動。
夜漸漸地深了,他抱著她輕輕的放在那偌大的雙人床上,他的床總是可以比她的舒服很多,可是卻總不會屬於她。
「今晚,我可以許你一個承諾,不管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他已經無數次的暗示她,可是她都沒有提要求,所以當他吻了她很長的時間之後他再次的提醒她。
可是她卻只是淡然的看著他,臉上總是很安定的笑著,他有些氣餒,可是卻沒有打破現在的這份美好。
清晨,他們一起睜開眼睛,她還是對他笑著,可是她總是這樣默默地笑著卻終於讓他感覺到緊張,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也笑著,可心早已經慌了。
起床后她像個好妻子一樣的幫他整理著衣服,給他打好領帶,將他收拾的乾乾淨淨,他感動的抱著她。
「小然……!」
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她卻微微的抬了頭,眼神深情的看著他,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拂在他的唇上。
「我愛你,從第一次見面就愛上了你,你知道的,我很膽小,我很輕易的就把自己交了出去,可是我不後悔,這都是命,是我不管怎麼努力都必須要承認的命。」
她繼續靠在他的懷裡,找了個最溫暖的位置靠著,眼睛很模糊,可是她卻一直笑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該多好,我就可以好好地再愛你一次,沒有協議,沒有身份懸殊,就是現在的陶小然,愛上了你,只是這樣該多好,我可以幫你把酒店管理的很好,你也可以給我我最想要的家庭。」
她還是繼續笑著,可是一顆固執的淚珠卻還是很不給面子的滑落下臉龐,她靜靜的梗咽著,然後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發瘋。
他靜靜的聽著她的告白,回憶著這些年發生過的一切,她就像是他生命里的一顆藥丸,毒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