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所有《歌唱》的讀者,小飛的朋友(附帶新書內容片斷)
大家可能都知道我10月末將開新書《三國飛虎》的事,很多朋友可能也在埋怨我不寫《歌唱》了,我很惶恐,這裡和大家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
其一,《歌唱》一定作到有始有終。
其二,我真的很想靠這本新書翻身。大家都知道《歌唱》屬於一本叫好不賣座的冷門書,我也是人,為了寫這本書沒少累心,還差點丟了工作……
這些不說也罷,我寫《三國飛虎》的目的很簡單,贏得更多的認可,如果《三國飛虎》再不成功,我也真就失去信心了……
在這裡,我只能懇請各位,在我上傳新書後,能支持我,鼓勵我,把投給《歌唱》的票暫時投給《三國飛虎》,只要我衝上新書榜前10名!小飛在這裡承諾,歌唱的老讀者,看《三國飛虎》永遠免費!!!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也是我的心裡話。
我計劃10月28日周五上傳新書,10月30號周日晚12點沖新書榜,這裡,我懇求我的讀者,能有條件在12點—早晨為我投票的,請一定為我投票,我需要你們的支持,真的!很需要!
只為市場預熱,眾家兄弟請賜教!!!!!!!
內容賞析:
第一卷,長風起兮雲飛揚
第一章,抗日飛虎隊
莽莽群山在機翼下飛掠而過,高空迴旋的氣流衝擊下的C-46運輸機的鋁製機身不斷顫抖,而機頭那巨大的鯊魚頭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伴隨著發動機的不斷增壓,昂揚怒吼著。
原飛虎隊第三驅逐中隊「地獄天使」中隊(注一),現中美空軍混合編隊的第5戰鬥團的第29戰鬥中隊中國籍飛行員上尉程長風清秀的臉龐上,雙眉緊鎖,堅毅的目光死死盯住前方遙遠的地平線。
他身邊副駕駛員,美國人,中尉理查德-羅西一邊觀察著遠處的天空,一邊嚼著口香糖。
羅西,今年24歲,是美國印地安那州人,參加飛虎隊前是一家大農場的放牧工人兼管家,後來農場破產,又成為了汽車廠一個普通的產業工人,無家無業無老婆,屬於純粹的「無產階級」,接受過**思潮的影響,思想上也比較先進,參加過幾次罷工,還是工會成員。羅西是程長風在美國時的老鄰居,和程長風同時報名參軍,是程長風很好的朋友,而程長風憑藉過人的反應在戰場上已經數次救過他的命。
儘管是第三次穿越這條航線,但程長風還是一點也不敢大意。因為,身後的機艙里裝載了一批寶貴的彈藥、物資,還有大量醫藥,這些都是遠在四川的中**隊所急需的。
眼前這條因山峰起伏連綿,猶如駱駝的峰背,而被人稱為「駝峰航線」的空中通道,是為中國內地的抗戰部隊輸送物資的重要路線,航線西起印度阿薩姆邦,向東跨越喜馬拉雅山脈、高黎貢山、橫斷山、薩爾溫江、怒江、瀾滄江、金沙江,進入中國的雲南和四川,航線長達5000英里。是有名的死亡航線。
身為飛虎隊高級飛行員的程長風,祖籍東北的吉林,家境殷實,是當地的大戶。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時,一家人被日本鬼子連殺帶搶,慘遭滅門,而此時年僅12歲的程長風恰好寓居在北京的親戚家,逃過劫難。程長風的親戚是華裔美國人,眼見國內戰亂又起,動蕩不安,就帶著程長風度過太平洋,一起去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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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機身下的群山一道道飛掠而過,程長風堅毅冷靜的目光里也有一絲驕傲的神色,根據飛行時間上判斷,飛機已經進入了國境,再有幾個小時就能到達祖國的昆明機場,看來這次任務還是很順利!的確,以他22歲不到的年紀,就能以空軍上尉的身份,三次順利的往返飛越美國王牌飛行員福克斯上校都不能飛越的駝峰航線,怎能不讓他那顆躍動著的中國心驕傲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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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戰爭結束了,可惜不是死在戰場上……」這是程長風最後的想法,卻不知道這正是一段戰爭的開始。
駝峰航線,空運指揮部共向中國運送了736374噸物資,但損失了1500餘架運輸機,有3000餘名中、美飛行員英勇捐軀。他們帶著墜毀就墜毀,被日軍擊落就擊落的信**,每一架飛機,一直飛到最後的墜毀。
1943年6月中,「中國空軍美國志願援華航空隊」原飛虎隊第三驅逐中隊「地獄天使」中隊,現中美空軍混合編隊的第5戰鬥團的第29戰鬥中隊中國籍飛行員上尉程長風,美國籍副駕駛員中尉理查德-羅西在駝峰航線失蹤,陳納德將軍親自簽署命令追悼兩名為抗日戰爭獻身的優秀飛行員,並授予他們飛行十字勳章。「中國男孩」成為飛虎隊光榮的歷史。
「那些長眠山谷的駝峰英魂,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無畏與堅韌的相助,那些被遺忘太久的冰川雪峰、殘破鋁片、累累白骨。」——引自《駝峰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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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雪夜結拜
當夜,幽州境內下起了新年的第一場雪,漫天的雪花飛舞下,在涿縣張世家族的莊園上,一場迎接新任涿縣最高長官,縣令程雲的宴會開始了。
這張家的不愧為涿縣甚至涿郡內有名的大戶,宅院佔地十餘畝,氣勢恢弘,非常顯眼。
程長風幾人一下車,羅西就咂著舌頭道:「程,這就是你們中國的農場主的農場么?」
「羅西,這是莊園,莊園懂嗎?而且人家不叫農場主,叫地主。」看著羅西一臉迷茫的神色,程長風長嘆一聲,也不管他,在楊風把名貼遞給門童后,就大步向庄內走去。
早有門口的小廝大聲向裡邊通報:大漢涿郡涿縣縣令程雲到——
立刻,從正廳呼啦啦跑出數十人來,有老有少,在張道的帶領下爭相向這位縣令大老爺施禮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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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結拜兄弟,怎不帶我!」酒醉的張飛忽然長身而起,吼道。
「好、好、好,今日你我兄弟有緣相識、相知,就在這後面桃園中結為兄弟吧!」程長風大笑,拉著劉備和張飛的手道。
「程大哥怎知我家後有桃園?」張飛奇道。
「呃,這個,猜想的。」程長風自知失言,掩飾道,看張飛也沒太在意,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可惜現在隆冬時節,並無桃花開放……」張飛自言自語道,也沒看見自己剛認的大哥程長風表情有多麼尷尬。
「無妨,先去後花園再說。」程長風和在座的世家子弟告了個諾,然後在張飛的帶領下和劉備、羅西往後花園走去。
張道看兒子想和現任縣令大人結拜,自是歡喜的很,立刻命家人準備好香案、白馬、黑牛等不提。
到了後花園,但見在漫天的飛雪和火紅的燈光映照下,園內桃林潔白如緞,數支紅梅傲然綻放,冰凍的池塘里假山怪石也被鋪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
往前數步,一張香案出現在眼前,白茫茫的天地間,彷彿只有這一張漆黑的桌案。
這天地蒼茫的自然景色,叫程長風禁不住熱血沸騰。他緊緊拉住劉備和張飛的手道:「我觀當今天子懦弱,宦官,外戚干政,天下黎民百姓苦難深重,身為華夏兒女,不能為國為民出力,談何英雄丈夫?今幸得二位兄弟青睞,我願意與兩位結拜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等自當為百姓請命,為江山社稷造福!」
程長風一番慷慨激昂的話頓讓劉備和張飛生出知己之感。幾人也不廢話,就要結拜,忽然程長風眼角看到羅西,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們,心下一動,心想:「真是該死,卻忘記了我這位好兄弟。」於是復又起身道:
「兩位兄弟,此人名羅西,是我在西域時結識的朋友,他不遠千里,甘願追隨我到中原,不知道可否和你我一同結拜。」說完,程長風一把抓住羅西的手,羅西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些濕潤,那一刻起,他決定跟隨這個「中國男孩」一生。
「那有什麼,大哥莫非怕我們嫌棄他是胡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張飛性子直爽,不滿的叫著。
「張兄弟所言極是,我等皆為程大哥知己,同生共死且不相懼,何為名利所擾?」劉備溫和的笑溫暖著眾人的心。
「好,那我們就開始結拜吧!」程長風大喜,心想,《三國》里的桃園結義如今被我提前,少了個紅臉的關公,卻多出了個金髮的羅西,不要出什麼事才好,不過管他怎樣,我程長風一定要帶領這些兄弟在這亂世風雲中闖出一片天來,讓堂堂的大漢傲立東方。
強自壓下對未來的胡思亂想,程長風等4人面對蒼茫天地,發下了結拜的誓言:「願為吾大漢黎民百姓,為吾錦繡河山,為吾中華國家,甘灑熱血,我等兄弟4人結拜於此,今生永不背棄,我程雲(羅西、劉備、張飛)願意與三位結拜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違背,天人共棄!」
結拜完后,報完年歲,卻已羅西最大,程長風次之,劉備第三,張飛最幼。四人再次以兄弟相稱一遍,但羅西、劉備、張飛都堅持叫程長風大哥,程長風無奈接受,接著,程長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雙股劍贈予劉備,劉備更加感激涕零。
是夜,桃園之內,燈火輝煌,劉備舞劍,張飛揮矛,程長風、羅西高歌不止,伴隨著紛飛不停的雪花,四人歡暢的笑聲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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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合縱黃巾
「自古我漢之百姓大都愛國忠君,可朝廷給了他們什麼回報?更嚴厲的苛捐雜稅,還是連年的災荒與兵亂?」程長風對兩位兄弟說,深情的看著身邊這些淳樸到極點的面龐,又想起了另一個時空里那些在抗日戰場上浴血拚殺的同胞,他們都是普通的百姓啊,昨天也許還在家裡種地,今天就拿起了刀槍,明天也許就會戰死沙場。兩者是多麼的相似啊,
「只不過一個是中國人殺中國人,一個卻是對外抗擊侵略。什麼時候這亂世能夠結束,讓中國成為一個具有強大凝聚力的統一國家,一致對外,樹我大漢天威!」
「真希望,有一天,能盡起我華夏之兵,蕩平四海,給子孫後代留下一個永遠和平的中國!」程長風攥緊了拳頭,中平元年6月的幽州南城外,芸芸眾生,來來往往,沒有人知道一個青年偉大的夢想,那是一個民族蘇醒、強大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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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能人啟世
關羽跨下的戰馬紅焰有如一道火紅的龍捲般沖向劉堂,眼看離劉堂不過二丈的距離,已經蓄滿了勢道得青龍偃月刀,從關羽手中橫斬而去。
劉堂也是暗自心驚,但手上卻不敢含糊,手中大斧抬起,往外去擋關羽的大刀。刀斧相碰,金屬的撞擊聲震耳欲聾,劉堂只覺得虎口一麻,一股溫熱在嗓子眼處徘徊。
劉堂心叫不好,關羽這一刀勢沉力大,加上戰馬急馳而來帶來的力量,竟然已經震裂了他的虎口,內腑也已然受傷,強忍住一口血才沒噴出來,身下的戰馬竟然也跟著「騰騰」倒退數步。可見關羽這一刀力量之大。
再看關羽,竟然反手收刀,勒住戰馬不再進攻,一雙鳳目死死盯住劉堂,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微笑。那意思彷彿在說:「不服氣么?你來呀,小子!」
「啊,老子殺了你!」劉堂本也是幽州軍中少有的高手,力量更是數得上第一,但今日一戰關羽,一個回合就被震到胳膊發軟,還受了內傷,怎能不恨懼交加。
「劉部尉,不可!」眼見劉堂不退反進,向關羽猛攻,劉方急的叫了出來,他到不是擔心關羽,而是看出來劉堂已經是強弩之末,此時如果亂砍亂殺,只能是給關羽一個斬殺他的借口,到時候自己無法向劉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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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是程大人吧……嗚嗚……」那個看起憨厚老實的年輕人竟然哭了出來,接著四周黃巾降軍哭成一片。
「不要哭,不要哭!有什麼事情儘管說。」程長風最怕別人哭,連忙擺手勸慰。
「程大人,我們自從敗在您的手下,心服口服,您和您的手下待我等也甚和善,那知道自從您把我們交給這些幽州軍后,他們對我們非打即罵,有病了不給看,受傷了抬走就扔到郊外,還吃不飽穿不暖,今天您老上任,我們兄弟也想賣力訓練,那知道因為吃的太少,餓倒了幾個兄弟,這些當官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抽!」說道這,那年輕後生轉過身去,瘦骨嶙峋的後背幾道深深的傷痕清晰可見,鮮血還在汩汩冒出,程長風看得一陣難過,狠狠瞪了那手提軍刀呆在一旁的幽州軍軍官。
「我們氣不過,就回了幾句,結果,他一刀就把我大哥……」那年輕人再也抑制不住,抱著那躺俯於地的大哥號啕大哭起來!
「他說的可是事實?!!!」程長風咬牙道!
「大……大……大人……是……是……可是我……我……」那軍官手中軍刀一扔跪在了那裡。
「我操你大爺!」程長風發怒了!
他24歲的生命里,還不曾這樣憤怒過,他的心都在流血!「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都是龍的子孫,都是大漢的兒女,卻要這樣自相殘殺,苦苦相逼!自己生活的那個時空里,面對外敵侵略,竟然還有人再內鬥,難道中國人真就這麼不團結?真的就永遠是一條沉睡的龍?難道真的只有千萬人的屍骨,真的只有鐵與血的反抗才能掩埋、結束這不公的一切嗎?」
「來人,把這個狗娘養的給我拖下去斬了!今後凡再有欺凌士卒,同室操戈者,定斬不饒!」程長風雙目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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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孩子的哥哥給我厚葬了,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程長風不理劉方一指那哭著的少年。
「謝大人厚葬家兄,小人姓張名晨,字啟世,今年17歲,大人如有不棄,願追隨左右。」少年抹了抹眼淚,抬起頭來,靈動的眼睛里閃爍著聰慧。
「你有表字?」程長風奇道。因為在漢朝,除非是讀書人,或者有錢人,普通百姓大都只是有個姓名,是沒有字的,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有自己的字型大小,這在以農民為主的黃巾軍中實在難得,要知道就連那統帥一軍的程志遠都沒有字型大小啊。
「嗯,小的祖上本是官宦,因沉迷於,沉迷於奇淫技巧,為人彈劾,丟了官位,落寞至今,因實在吃不飽飯,這才隨了黃巾……」那自稱叫張晨的少年羞澀道。
「奇淫技巧?」程長風聽到此,眼前一亮,心道:「也就是說這少年的祖上是個發明家啊。」
「那你可會製造什麼?」程長風問道?
「我,到是研製了一些東西,可惜都輝於戰火,而且也為人所不齒……」張晨臉紅道。
「好,你就跟著我吧。」程長風點了點頭,憤怒的情緒也減淡了不少。
「謝大人,張晨這條命就是您的了!」張晨跪拜謝道。
程長風忙扶起他:「我不喜歡人家拜我,我又不老!」接著他忽然想起一人?,忙追問道:「張衡是你什麼人?」
「啊,那正是家祖。」張晨回到。
「哈!」程長風此刻覺得老天真的很厚待於他,天上掉下個金娃娃。
這張衡可是漢代最大發明家啊,張衡(公元78——公元139),字平子,南陽西鄂(今河南省南陽縣石橋鎮人。大名鼎鼎的地震儀就是他發明的,而且無論是在文學、藝術、科技上,他都有很高的造詣,在數學方面,他算出了圓周率比10的平方根3.16多一點。在地理學方面,他繪製有地形圖。在文學藝術方面,他是東漢時期有名的文學家,並且還被人列為當時的六大名畫家之一。」
而他的子孫能落魄至此,為自己所收留,怎不是他的幸運啊!而應該也有很深的發明天才,只是生在這個時代不為人重視,沒有被發掘罷了。這是人才啊,但願他能像他的名字一樣開啟後世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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