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相依相偎
第十五章:相依相偎
她一聽,臉微微地紅著,跺腳說:「別給我胡說八道。」
「你以為我跟你說假的,那個故事沒有告訴你,就算你有辦法,也不能強來嗎?」他越逗她,越是高興。就喜歡看她臉微紅的小女兒家嬌態,她猶不知啊,其實他壞得很。
「哼。」妖妖冷哼,看他一眼:「進去。」
「我還是順應你好了,要不然就換成你強暴我,我更沒有面子。」
妖妖怒得低吼:「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他輕笑,性子不改,怎麼惹,就怎麼火。
他順從地走去進,有艷福可享,為什麼不享呢?而且他對這個妖妖,嗯,還蠻是喜歡的,喜歡她的真性情與可愛。
妖妖其實心裡也好亂,她是大大落落的女子。但是面對他的憐惜的眼神,總是覺得彆扭。
或者真的她如他所說的,是個青澀的人。但是沒有辦法,她實在是不想嫁給堂主。她覺得自已無法去面對堂主。
「脫衣服。」她冷臉地命令著。
凌月還真是覺得彆扭,這樣,怎麼感覺,怎麼錯。要做親密的事,不要這樣命令的吧,她真的不懂啊,什麼也不懂的青純女子。
隨意解了二個扣子,手拍拍她的肩:「妖妖,這樣是不行的。」
她晃晃瓶子:「本小姐給你帶來了春藥,你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傷害的武器。」
他翻白眼,敢情他說的,她把那些事當成了例子,還絕了他自殘的後路,苦笑不得躺在床上:「好,我甘願受你的虐待,來吧。」
她解著自已的衣服,手有些發抖。
真要把自已乾淨的身子,給他嗎?給一個才認識的凰朝十七王爺,甚至還不苗人,這樣會是一件錯事嗎?
她不知道了,只覺得他可以相信,也許,唯有這樣,才不會讓堂主再想娶她。而她的聲名,也就毀了。無所謂啊,她根本沒有去在乎。
但是他,可能就會是一個真正的死人,堂主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苗人也不會放過他的,對凰朝的恨,也會更深。
看著他的眼,如海一般,澄清如洗,他都明白嗎?是的,他應該都想得明白的,她一咬牙,不能想太多,她壓根就不能替他想,他是凰朝人,不能相信的。而且,他就快要死了,成全一下她有什麼關係,他是她抓到的奴隸。
壓下心裡頭的一些得雜情緒,這樣想就好了,咬牙地脫解著自已的腰帶,越扯卻是越緊。
凌月坐起身,長長地嘆氣,握住她的手,然後搖搖頭。
將她的雙手拉在二邊,然給輕巧地給她解著衣服。她青澀得甚至不敢看他,閉上了眼睛,倒也是不怕他下毒手,他怎麼會下呢?她如此的相信他。
抬子解完了一排,露出銀白色的肚兜,他眼神一深,妖妖的身體,如此的美麗,讓他呼吸一窒,氣息變得深沉起來,還是揮揮腦袋讓自已更清醒一點。
他脫去自已的外衫,露出健壯的肌膚。
拉了她的手,慢慢地感觸著自已的心跳。
一瞬間,二人都有著火一般的感覺,她急急地又縮回手,臉上的紅暈,更是深。他誘惑地說:「妖妖你不想做你的事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的。」
她轉過身看他:「誰說我要後悔了。」
「那你來吧。」他躺得直直地。
「我怎麼會。」她揚高了聲音,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忍不住給他一拳擊「去死,敢嘲笑我。」
明明是輕易的一拳,打得凌月卻是捂著肚子,縮著身子滿臉的冷汗。
她吐吐舌頭:「我下手太重了。」
她才知道啊,她還真是不能打打鬧鬧的,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轉過身,快如閃電地拉下她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香馥的香氣,讓他迷醉。
「妖妖。」他輕輕地叫:「你在害怕。」
「才不。」她努力不讓自已顫抖。
「你應該害怕的。」他將她的發輕柔地綰到她耳後,將她壓在床上,看著她義無反顧的樣子,真是覺得自已是在遭蹋好人家的女兒一樣,他可是發誓,他從來都沒有。
手指輕撫上她的臉,她拍下,不喜歡別人碰她的臉,但是他很固執,還是要纏上去,然後低下頭,在她臉上的蝴蝶上輕輕地一吻。
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再印上一吻。
真香真甜的吻,越是吻,越是深,越是想需索的越多。
她青澀地反應著,他的吻太好了,讓她情不自禁地投入,手輕輕地攏上了他的腰。
越是害怕,越是抱得緊,什麼也想不了,就想抱緊他。
狂吻著她的臉,她淺淺細細地嬌吟著,他伏在她的身上,沒有再動。粗嘎地喘著氣:「不要再勾引我了。」
雖然自控力好,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臨死前的艷福,固然是好事,他並不喜歡占這樣的便宜。
抬頭看著妖妖美麗的眼裡,寫滿了風情,他著迷地捧著她的臉,喜歡看她的眼睛,在眉心輕輕地一吻:「妖妖,戲做到這裡就好了,就這樣打住吧,好女孩要會珍惜自已,把自已珍貴的身子,留給自已喜歡的人,才會得到尊重,別隨意了。」他是個要死的人。
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從心裡升起,妖妖轉過臉,眼裡微微濕。
「就這樣,造成錯覺就可以了,妖妖,要記著,要愛護自已。」他放開她。拉了被子蓋上,背著身子面對她,暗暗地嘆息,自已是不是好人做多了,居然把這樣的好事給推開。
不,不能這樣的,雖然她任他為所欲為,但是不能這樣,他尊重妖妖,他不能把她當作青樓的賣笑女子。
笑笑,能活到現在,也是不錯的了。小嫂子不是說過嗎?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就會猴子掰玉米,一無所有。
對小嫂子的愛戀,化成了尊敬,對妖妖,他越發的著迷。想保護她,呵護她,讓她快樂。
他從來沒有真正地看她展顏笑過,想必是身上駝著很重的壓力。
妖妖也在喘息,造成錯覺就可以了。
他可真是君子啊,為什麼要她保護自已,她突然覺得找到了一種親情一樣。那麼溫暖,那麼不舍。
轉過臉看他偉岸的背,她靠上去,臉靠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的暖意,第一次,有人這樣親吻她,讓她迷醉了,這是什麼異樣的感覺,她也不清楚。
她得到最確切的消息,皇上野心甚大,容不下兄弟爭王,一個受重傷而遠走,一個,自願帶二萬人馬到這裡。
二萬人馬啊,那不是送死嗎?他為什麼要遠來呢?就是因為他自已命在不長,才會來的嗎?把歡樂都給了他的兄弟嫂子,而他,會笑著離開。他不怕,他不懼,他正真而又會教導她,要珍惜自已,要愛護自已,早就孤身人,聽到這些真切之話,叫她怎麼能不感動。
臉上濕濕的淚,濡濕了他的衣服。
她小聲地哭著,他轉過臉,將她臉上的淚輕擦完:「妖妖,女人的淚,是很珍貴的,不要隨意哭,在愛你的人面前,會讓他痛惜你,在別人的面前,就只會顯出你的軟弱了。」
她不說話,埋頭在他的懷裡,隔著被單,聽著他的心跳。
那麼靜,那麼沉穩,如此停止了,還有人會這樣跟自已說話嗎?她伸手抱著他的腰輕輕地說:「不要死。」
他苦笑:「妖妖,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成全你,笑給我看看好不好。」原來,她對他,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十指相握著,心跳整齊地響,那麼舒服,放任自已什麼也不想,身心全部放鬆了下來,迷失著。
她嗚嗚哭著,在黑夜裡,那麼的讓他憐惜,將她抱得更緊。想為她摭風雨,奈何只能離去。
當太陽高高掛起的時候,覺得有人在看著。
二人都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張烏黑的臉就在門口。
妖妖輕聲地叫:「堂主。」
這就是要娶妖妖的男人啊,都一把年紀了,而且又黑又難看,還真是難為了妖妖,要是換在了他,他也不願意嫁。
真是說笑了,不是嗎?他將被子蓋住妖妖的肩,不讓他們看到。瞧了一眼那堂主幽黑的眼,淡然地說:「我會負起全部的責任,是我誘惑妖妖的。」
她轉過臉看他,輕輕地搖頭。
他卻笑:「要怎麼樣,隨你們,先關門。」非禮忽視,其實被子下,該穿的,還是穿了。
光線驀然地一黑,震動的木門差點沒有把這草房給搖倒。
他聳肩一笑,將妖妖的衣服撿起給她,輕撫著她的臉:「我們的緣份,也許這時就要結局了。」依依不捨啊,又在她的紅唇上,輕輕淺淺地一吻,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吮吻著,讓別人都誤會,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無限眷戀地捧起她的青絲,輕吻著。
她任他親吻著,他站起來往外走。
她不舍地叫:「凌月。」
他一笑,燦爛得讓人睜不出眼睛:「妖妖,我走了,要開心哦。」
一出去,馬上就讓人按倒在地上。
那黑臉的堂主,冷冷沉沉地說:「浸豬籠死吧。」
真是匪夷所思,浸豬籠,他?凰朝的十七王爺啊,這麼死,是不是太窩囊了點。
由不得他說不了,鐵制的豬籠砰然地丟在地上,然後有人硬塞了他進去,抬起來就往一邊走去。
一高一低的風景,還有那漂亮的妖妖,慢慢地從視線里消失了。